但是誰都可能藏女人,唯獨李鶴眠不可能,他的口頭禪一直都是,女人不如遊戲好玩。
這個包廂裡還有謝墨,謝墨沉默銳利,話從來都不多,沒有顧洵那樣的惡趣味兒。
李鶴眠一想到唐願跟那個該死的小三就在隔壁包廂,心裡就很不舒服,像是一把火在燒著,恨不得親自殺過去,把那個小三從窗戶丟出去。
唐願為什麼要來這個飯店?
因為這裡隱蔽性好麼?
她打算跟那個小白臉在這裡做什麼?
沈晝最近這麼忙,老房子都起火了還不知道,真是可悲。
李鶴眠悶了一口酒,卻被嗆到,咳嗽了幾聲。
顧洵的狐狸眼眯了起來,抬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你真有些不對勁兒,你遊戲賬號被人偷了啊,這麼魂不守舍的。”
“滾啊!我就是看不慣出軌的人!!”
這句話一出來,包廂內陷入了一陣安靜。
顧洵憋不住笑,笑得抖了抖肩膀,“你這話可彆在沈晝麵前說,我倆倒是無所謂,我們沒女人。”
李鶴眠冷笑,“謝墨沒有,你不是有個窮窮的女朋友麼?我記得成績還不錯,在電影學院?”
顧洵將背往後靠,一副閒適的姿態,“隨便玩玩而已,不算女朋友。”
“嗬嗬,人渣。”
這麼有錢,還在人家女孩子的麵前裝窮,讓女孩子打那麼多份工養他。
顧洵這種人就該天打雷劈。
顧洵並沒有被這種話刺激到,他們這種圈子,有時候找到新鮮的玩一玩,總不可能真的結婚。
結婚還是要選個門當戶對的才行。
而且他跟沈晝的想法是一樣的,婚後也不可能安分,女人就那樣。
李鶴眠懶得說他,突然垂下睫毛,雙手握著酒杯,“如果,我是說如果,有個女人長得還行,嘴巴親起來也挺軟,但她有很多男人,你們會介意嗎?”
“哐當。”
顧洵手中的酒杯落地上,誇張的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你再把剛剛的話說一遍呢?我沒聽錯吧,你是在討論女人?”
以前他們總用女人這個話題打趣李鶴眠,但他從來都不參與。
今天他居然主動聊起女人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李鶴眠的臉色一瞬間漲紅,抿著唇,“回答我的問題。”
顧洵看向坐在對麵的謝墨。
謝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他說話一直都很不客氣,特彆是在這幾個熟悉的人麵前。
“你的意思是,你想去給人家當小五小六小七,現在是在詢問我們的意見?”
在外人麵前,謝墨大多數時候就像個人機,隻有在熟悉的人麵前,嘴巴挺毒,話也多,“她既然有很多男人,那你確定能輪到你侍寢?鶴眠,你對女人不太了解,對男人也不了解,論爭寵,你可爭不過彆人,你會甜言蜜語麼?”
不會。
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哄女人,有時候一句話還能刺得對方生氣。
“我他媽哄她乾什麼?她什麼東西,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