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孽悟了,低頭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唐願臉色瞬間黑了,氣得差點兒暈過去。
“唐?”
她緩緩坐下,深呼吸好幾下,“褲子穿上。”
“可......”
“穿上!”
他這才不情不願的把皮帶栓緊。
唐願抿了一下唇,突然問,“很想被那樣嗎?”
他認真點頭。
“等你學會了,我就教你。”
也許是沒有獎勵,他怎麼都學不會。
這句話一出來,他眼底迅速一亮,“打......打狗。”
唐願看他一句一句認真的在重複,急得鼻尖都是細細的汗水。
這樣的一張臉艱難念字,怎麼看都有一種豺狼被拔了牙齒的感覺。
席孽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肯定不隻是一個簡單的打手,也許跟灰色產業有關。
但現在她沒心思去研究這些。
一個小時後。
“打狗還得看主人。”
他順暢的念出這句話,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打狗還得看主人。”
他抬頭,展開紙條,那寫的字跡對準唐願,眼底驚喜,“唐。”
唐願的嘴角彎了彎,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摸了摸,“真厲害。”
“打狗還得看主人。”
“厲害啊席孽。”
“打狗還得看主人。”
他在一遍遍的誇獎中迷失了自己,她誇一句,他就重複一句,像是機械的程序。
他要不是那麼危險,真的是個非常合格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