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韓軒有點不確定,聶粲對他媽媽還有沒有感情,能不能威脅他。
結果,翌日,韓軒高興壞了,他的馬仔說,聶粲媽媽過關了!
“立刻,馬上,找個合適的機會,把她的保鏢引開。”
傅成棟給張明明換了個保鏢。
因為之前那個被母親收買了,不能再用。
但新保鏢跟張明明的配合沒那麼默契,張明明到了聶粲的辦事處下來後,發現保鏢不見了……
而時間回到十個小時前,
深夜時分,傅成棟才回到家。
張明明窩在客廳的沙發上打瞌睡,等他回來,以前也經常這樣,傅成棟一般會把她抱上樓,這次也不例外,就像是習慣。
可是這次,張明明聞到他身上除了淡淡的酒味,還有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張明明的鼻子吸了吸,傅成棟很快也反應過來,把她放下,“不是說了不用等我。”
“我習慣了。”張明明抓住他的袖子,靠近聞了聞,“女人用的香水。”
“今天從土豆國來的律師,給媽出主意,她噴了很濃的香水。”他也沒說謊。
眼睛審視著她。
張明明沒懷疑。
“哦,是為了和傅成興爭家產?”
“嗯,傅成興說父親留了遺囑給他,在他外婆那裡,外婆有點老人癡呆,現在才告訴他。”傅成棟很煩躁。
張明明不懂,不發表意見,“我等你,是因為明天要去鵬城和穗城。先去看看聶粲,再去打理旗袍店的事。”
傅成棟臉色微沉,“你來真的?”
“當然,鋪子都買下來了,我也是想利用這次機會,跟小粲好好相處,希望他能原諒我。”
傅成棟哼了一聲,“有必要嗎?他現在也不需要你了。”
“你錯了,我最近看了心理學的書,弗洛伊德你聽過嗎?愛是永遠不會遲的,尤其是親子關係,缺失的愛,成人之後也是可以彌補的,隻要給他足夠的愛和自由,他的精神內核就會得到圓滿。”
傅成棟沒想到她竟然還去看書。
但她去穗城,真的隻是為了聶粲嗎?
“那你小心點。”他看似妥協。
張明明笑了,“謝謝老公!”因為得到理解,高興的摟著他脖子親一口,那股香水味更加濃烈的湧進鼻腔。
她狠狠的皺了下眉。
“我給你放洗澡水。”
“好。”
傅成棟洗澡的時候,她幫他把衣服拿去傭人房,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她翻看了一下他的襯衫,在胸前內側的地方,發現一點紅痕。
她聞了下,好像是唇膏的味道。
什麼情況下,唇膏會在襯衫的這個位置?
隻能是故意的。
而且在傅成棟不知道的情況下。
張明明心裡突然揪緊,但又覺得不可能,他是港城出了名的好男人,十五年,沒傳過任何緋聞。
彆的豪門男人都愛女明星,他從來沒多看一眼,自己是多少貴婦羨慕的對象。
她把心裡的異樣驅趕掉,去了兒子房間,給他蓋好被子,留下一張紙條:媽媽明天去穗城,後天回來。
與此同時,兩千多公裡外的北城,聶星華收到消息。
聶粲要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