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經被她知道了,於是秦慕宵把她帶來了楚雲箋麵前。
淑妃也是聰明的,探子在精不在多,一個綠竹,比其他的邊角料好用多了。
不過——
“這次還真不是她。”
新芽一頭霧水,仔細思考她的意思,突然福至心靈:“姑娘是說……對,我們走的時候,她在禁足!暫代六宮的隻能是德妃或賢妃!”
楚雲箋點點頭:“不錯。”
“那……不如我出去打聽打聽!”
“不用,綠蘿已經試出來了。”
而且,把七皇子推起來,一定和岑家有關,而德妃,看中了岑錦做女婿。賢妃的五皇子不知道風流又胸無大誌的模樣是真的還是裝的,但是至少目前綠蘿沒發現有什麼動靜。
宮裡的人個個不簡單,隻不過看暫時有無利益衝突罷了。
德妃幫七皇子沒有任何好處,除非——是七皇子能記在她名下。
但是她自己有四皇子,彆人的孩子再好,也不是自己的,更何況七皇子已經那麼大了。
所以,這就是一場純粹的利用,豪賭一場,隻看誰能利用得當。
如此雖然聯盟十分脆弱,但如果不是從皇後那裡知道岑家和許貴妃的關聯,怕是沒人能想到岑家,七皇子就成了明麵上的擋箭牌。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凡事自有陰陽兩麵,豪賭一場,也要看七皇子自身如何。
“那姑娘,咱們怎麼辦啊?”
“當然是裝不知道。”
他們也不知道她其實了解的一清二楚了,敵明我暗,最適合釜底抽薪。
“那,今天的有錢鬼也是他們嗎?”
她瞬間回神,一點尷尬:“……這個,不是。”
“啊?那果然是有錢鬼嗎!”
新芽捂緊了自己的錢袋子。
“不是,是人,還是好意。”
“好意?”
這二話不說就給錢的行為,八成就是六皇子在秦慕宵的指點下做的。
新芽彆的就罷了,天不怕地不怕,秦慕宵都敢當麵罵,但是就一點,怕鬼。
以為他是什麼有錢鬼,而且銀子一分也沒留下,全發了。
“嗯……”
“什麼好意啊!是不是那個家夥想整治我!哼!不就是說他幾句,小氣鬼,這樣的人怎麼是良配!姑娘你可彆信他!”
她叉起腰,指指點點。
看著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實在是可憐可愛,拉過她遞過去一塊糕點。
“嗯,你說得對。”
算了,順其自然吧。
過年這一日,秦慕宵往往都會放她和新芽他們一起過,他自己也會去祭拜母親。今年新桃不在,不過昆山捎來了新桃的信,打開來,是齊久臻的字跡,口吻卻是新桃的。
她傷重,不能提筆下地,卻還是滿心牽掛她,問她可好,外祖父去了不要太傷心,她沒事,會好的。還囑咐新芽不要太調皮,彆擔心自己。等再見麵,圍爐煮茶。
雖然想要恢複從前是不太可能了,新桃如此辛苦,但又堅韌。
一定要結束這一切。
她看向新芽,伸手捋捋她的頭發:“彆擔心……我會解決掉他們所有人。”
“嗯!”她拉住她的手,“我信姑娘,我們永遠一起。”
正是新年伊始,還沒等人樂一樂,京城卻掀起了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