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
“我沒有龍陽之好,不好男色!”
陳宴猛地抽回自己被緊握的手,連連後退幾步,滿是警惕。
儼然一副莫挨老子的模樣。
他性彆男,愛好女,不搞基,沒有斷袖之癖!
“失態了,失態了!”
“我是有些太激動了....”
李璮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賠笑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陳兄大氣!”
“以後你指哪兒,我玄武衛就打哪兒!”
一成半。
那可是一成半啊!
原本按照李璮的預估,再加上知曉了大塚宰的站台,覺得能撈個半成都是天上掉餡餅了....
結果誰能想到,他的親大哥如此仗義,直接大手一揮就是一成半!
玄武衛也是能吃上“肉”了。
李璮:忠誠!
“既然沒有異議,那這個分配,就作為以後的常例...”陳宴雙手背於身後,吩咐道。
“是。”宋非等人齊聲應道。
廳內的繡衣使者們,亦是難掩激動之色。
“對了,那貂皮狐皮各給我拿八件,絲綢錦緞拿一百匹....”
陳宴似是想到了什麼,開口道:“我看達溪玨府上的家具不錯,紫檀、黃花梨的都挺好,還有那些瓷器,給我搬到府上,正好省的另外購置了!”
家裡的小青魚、朱異,還有新收的澹台明月,也該做幾件新衣裳了。
再加上搬了新府邸,很多生活必需品還未購置,達溪玨正好給他解了燃眉之急,還不用自己花銀子了。
大好淫啊!
“大哥,小弟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該怎麼開口....”李璮搓了搓手,一副為難的模樣。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陳宴腦中盤算著,府中還需要些什麼,隨口回道。
李璮滿臉堆笑,說道:“我玄武衛也還有不少弟兄,沒有娶妻沒有納妾,你看能否....?”
在今夜去幫宋非抄家之時,李璮就聽說,陳宴給朱雀衛發媳婦兒了。
他也想為玄武衛的弟兄,以及自己,再謀一份福祉....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
陳宴撇撇嘴,漫不經心道:“讓你的人自己去挑,剩下的送去教坊司!”
按大周慣例,犯官罪婦都是充入教坊司。
反正最後都是送去教坊司為娼,還不如讓玄武衛先挑,能多落個人情....
“大哥我愛死你了!”
李璮大喜過望,作勢就要撲向,表示他滔滔不絕的敬仰。
“滾!”
但這次陳宴有經驗了,提前抬腿擋在身前,防住了性取向不太正常的家夥。
“得嘞!”李璮能伸能屈,灰溜溜地站回了原位。
陳宴拍了拍腦袋,差點忘了一件要緊事,當即看向宋非,吩咐道:“老宋,你明日去找幾個,擅長模仿筆跡的秀才....”
“是。”宋非應道。
“不用那麼麻煩....”
李璮湊上前來,擺了擺手,朗聲道:“我玄武衛就有!”
“等天亮了,就讓他們過來,聽候大哥使喚!”
拿了大哥那麼多好處,再不儘些綿薄之力,李璮是真的快過意不去了。
陳宴點點頭,並未拒絕李璮的好意,似笑非笑,安排道:“讓他們仿樊啟銘的字跡,寫幾封與達溪玨來往的信件.....”
高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李璮心中頓生感慨,不由地會心一笑,“我懂我懂!”
“保證替大哥辦的明明白白的!”
儼然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
樊啟銘是何許人也,李璮當然是心知肚明的。
樊家家主,冬官府的司卉下大夫,陳宴的親姑父。
而昨日陳稚芸上門去大鬨,然後被大耳瓜子扇回去之事,他也是知道的...
但沒想到這位新認的大哥睚眥必報,報複來得如此之快。
這私通達溪玨的密信一出,樊啟銘哪怕沒有罪,也是有罪,還是大罪了!
陳宴見李璮心領神會,沒有再多言,轉頭看向宋非,叮囑道:“行了,天都快亮了,又是一宿沒合眼,善後之事交給你們了....”
“我先回去了!”
說罷,打了個哈欠,沒作停留,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