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讚宇文澤的同時,還奉承了大塚宰。
“這說得還是我嗎?”
宇文澤聞言,抿了抿唇,心中暗道。
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被這樣誇。
尤其還是在他向來嚴厲的父親麵前。
陳宴阿兄可真是個好人啊!
“你就彆恭維他了....”
宇文滬搖了搖頭,看著人精一樣的陳宴,歎了口氣,無奈道:“阿澤是什麼樣,本王這個當爹的還能不清楚?”
正所謂知子莫若父,教導了這麼多年,宇文澤天資如何,他又怎麼會不知曉呢?
還一表人才?龍潛鳳采?溫文爾雅?
宇文滬聽著都替他感到臉紅。
充其量也就算是品行端正,能聽得進自己的話,不幸中的萬幸了。
“臣下隻是實話實說,沒有半句虛言!”
陳宴一本正經,振振有詞道:“您可不能為了自謙,而貶低阿澤呀....”
“行了行了!”
宇文滬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沉聲道:“你們兩兄弟今後要多加走動,多多增進感情才是!”
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宇文滬不想聽,也沒興趣聽。
他要的是這倆孩子交好,親如兄弟。
特彆是陳宴要視宇文澤為弟。
“是。”
兩人沒有任何猶豫,齊聲應道。
一個的眼中,難掩興奮慶幸之色,終於有人可以護著他了。
另一個則已經,開始盤算起了,如何拉近關係的操作....
畢竟,與大塚宰唯一的親子打好關係,對自己的未來,終歸是有利無弊的。
“阿宴,你也殫精竭慮了不少時日,最近暫時無事,就好好休息些時日吧!”
宇文滬坐回原位,似是想到了什麼,開口道。
“為大塚宰效力不敢言辛苦!”陳宴滿臉堆笑,格式化地回道。
“許你七日休沐!”
宇文滬擺了擺手,“去吧!”
眸中滿是深邃。
讓陳宴休息是假,讓他避避風頭,從風口浪尖摘出來才是真。
畢竟,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宇文滬可不想自己看重之人,年紀輕輕就夭折了....
“臣下告退!”
陳宴恭敬行了一禮,快步轉身離去。
在與宇文澤擦身而過時,用唇語無聲說道:過兩日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宇文澤看懂了,卻有些不明所以,來不及細想,就聽得父親問道:“阿澤,可知曉今日是為了什麼?”
“嗯....”
宇文澤收回思緒,略作斟酌後,說道:“是為了讓孩兒多個兄長,日後能相互扶持....”
說著,還不住地觀察著父親的神色,唯恐說錯了一個字。
儼然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為父就讓你如此害怕?”
宇文滬將這一幕,儘收眼底,歎了口氣,“就權當是如此吧....”
有陳宴在,哪怕有一日他不在了,也有人能保他這個傻兒子周全,性命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