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澤坐直了身子,聚精會神地聽著。
儼然一副好學的模樣。
展現了濃厚的興趣....
“不行,是她對你的否定。”
“不行了,是她對你的肯定!”
陳宴輕敲桌麵,似笑非笑,玩味道。
“噗...咳!”
朱異剛端起茶碗,準備喝一口,就被嗆住了。
他原以為自己少爺,要教什麼青樓避坑指南。
卻萬萬沒想到,教的會是這個???
但好像似乎大概,也沒什麼毛病,對宇文澤這個雛兒來說,的確是剛需的教程。
“喜歡一個女人,就不要讓她的淚,從眼睛裡流出來!”陳宴抿了抿唇,又意味深長道。
“嗯?”
宇文澤一怔,聽得雲裡霧裡,但隱約間又有些明白。
“學會聽音變速,是男人最基本的必修課!”陳宴摩挲著下頜,笑道。
眾所周知,對於車況的掌控,主要還是對音浪的把握。
根據聲浪來適當鬆加油門。
當然,這些對一個雛兒來說,還是太過於高深了....
......
“這也行?”
“小弟受教了!”
宇文澤拚命理解,忽然茅塞頓開,眼前大亮,朝陳宴抱拳。
他隻是沒經曆過,但卻並不是傻子。
阿兄說得這些,可都是至理名言、經驗之談啊!
“青樓的姑娘們,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陳宴端起茶碗,淺淺抿了一口,感慨道:“可不是那些死板的大家閨秀,所能比擬的!”
說著,不由地回憶起了過去。
要說來到這裡,最讓陳宴難受的一點,就是再也去不了會所了。
莞式服務真讓人懷念呐!
以後若有機會,他也要開一家青樓,給這個時代一點“莞式”震驚!
看看什麼才叫專業....
宇文澤聽得心花怒放,胸中的顧慮早已拋諸腦後,不由地摩拳擦掌,問道:“阿兄,那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陳宴從宇文澤的眼中,看出了迫不及待,打了個響指,淡然一笑,開口道:“現在!”
“走著,春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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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滿樓。
除教坊司外,長安最負盛名的青樓。
坊間流傳這麼一句話:隻要銀子夠,春滿樓隻有你想不到的姑娘,沒有你找不到的姑娘。
“好多姑娘啊,真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亂花漸欲迷人眼,宇文澤目不暇接,狠狠咽了口唾沫,看向陳宴,問道:“阿兄,咱們從何玩起?”
若非對流程的不熟悉,從未經曆過如此場麵的宇文澤,都想撲上去,左擁右抱,一親芳澤了。
阿兄誠不欺他也!
“這些不過是庸脂俗粉....”
陳宴不屑一顧,笑道:“既然出來玩,那就得玩最好的!”
“這春滿樓可是,新來了幾個江南花魁!”
外院這些接待散客的姑娘,隻能迷惑宇文澤這種初來乍到的雛兒,卻難入陳宴這種,什麼都吃過玩過的老手的眼。
不是花魁也配上他們的桌?
“那感情好啊!”
宇文澤點頭,“一直聽聞江南美人溫婉淡雅,玉軟花柔....”
陳宴勾住宇文澤的脖頸,徑直朝裡走去。
鸞巢小築。
花魁江蘺的彆院,早已彙聚滿了不少人,放眼望去俱是世家公子哥、風流才子、富家少爺、青年才俊....
陳宴正搜尋著花魁的身影,一隻手掌搭在他的肩頭,“大老遠就瞧見這背影眼熟,原來還真是你呐!”
陳宴尋聲回眸:“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