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傻了。
隻是唉聲歎氣一下,怎麼就變成不行了?
“那你這是怎麼了?”
“嫌春滿樓花魁質量不好?”
陳宴挑了挑眉,打了個響指,笑道:“下次咱們去教坊司!”
如果是質量問題,那就更好解決了。
就一個字,換!
換一批不行,就換個地方!
手裡有米咯咯噠自然來。
“也不是。”
宇文澤搖搖頭,看著思維極其發散的陳宴,苦澀一笑,說道:“是我發現,我跟我爹也就是長得像,其他的哪哪都不像!”
“你跟他除了長得不像以外,哪哪都很像!”
不像是外貌,相似的是脾氣手腕能力心性。
倘若他倆的臉換一下,那陳宴就是爹完美的兒子。
而他宇文澤空流著宇文氏的血,卻是子不類父....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陳宴聽樂了,輕拍宇文澤的肩膀,笑道:“我要是有大塚宰這樣的父親,做夢怕是都能笑醒....”
眼眸之中,是說不出的羨慕。
“也是。”
宇文澤頷首,後知後覺回憶起此前聽說的一些事,打抱不平道:“陳通淵做的那些事,的確是太畜生了....”
“虎毒還不食子呢!”
有魏國公這個檢舉誣告自己兒子,進天牢的爹作對比,宇文澤莫名覺得自己有些無病呻吟了。
他父親平日裡嚴厲歸嚴厲,但卻是極好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反觀他阿兄,有那麼一個爹,還不如沒有....
“到了!”
陳宴停在陳府門前,抬手指了指,介紹道:“這就是大塚宰賜我的府邸!”
宇文澤左右打量,兩眼放光,“真大真豪華,以後我要是被我爹趕出家門了,就來投靠阿兄....”
沒有嫉妒,而是做好了對未來的打算。
以後可算是有退路,落腳之處了。
三人剛一進門,就遇見了澹台明月,女人麵無表情,問道:“舍得回來了?”
陳宴看了看澹台明月的身後,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問道:“怎麼就你在家,青魚呢?”
“她出去采買了....”澹台明月冷冷回道。
在靠近三人之時,瓊鼻被刺激,輕輕抽了抽,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明月,這是我兄弟阿澤....”
陳宴指了指宇文澤,簡單介紹後,又繼續道:“你給安排一個房間歇息。”
“嗯。”
澹台明月頷首,對院中打掃的侍女,吩咐道:“你倆扶著阿澤少爺去廂房。”
“是。”兩女攙著宇文澤快步離去。
“補覺去!”
陳宴打了個哈欠,“晚飯的時候再叫我....”
他雖狀態與宇文澤截然不同,卻幾乎也是一夜未眠。
徑直走回自己房間,躺下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
“嗯?”
“誰?”
陳宴睡得迷迷糊糊,摸到一個奇怪的東西,可他依稀記得已經不在春滿樓了呀,喃喃道:“這規模像是我家小辣椒....”
“是我。”
身側飄來了一個女人冷冷的聲音。
“還真是你?!”
陳宴聽著那熟悉的聲音一驚,猛地睜開眼,難以置信地問道:“明月,你怎麼在我的床上?”
饒是以他的定力,都有些發懵。
澹台明月抿了抿唇,淡淡道:“陳宴,我聞到你身上有很濃的胭脂味....”
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讓陳宴不解,問道:“那又咋了?”
他剛從青樓回來,又因為很困沒有沐浴更衣就上床了,有味道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澹台明月咬牙,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堅定道:“你有需求可以找我,不要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我身子還是乾淨的,可以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