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那麼喪氣!”
陳宴不以為意,拍了拍宇文澤的肩膀,意味深長道:“阿澤,你太低估這三百騎兵的作用了.....”
“隻要謀劃得當,就能收獲奇效!”
若是一板一眼地去打陣地戰,那三百騎兵當然不夠填的....
但誰會傻了吧唧的去硬堆呀?
騎兵的優勢是什麼?
高機動性,高衝擊力,高爆發,掌控先機!
那當然是要打運動戰了!
那位先生曾說過,運動戰就是要調動敵人,以一部優勢兵力,殲滅敵人相對弱勢兵力,通過局部優勢,達到殲滅敵人有生力量的終極目的!
在運動中尋找戰機,在運動中殲敵人。
而那些戰力平平的秦州兵,他另有大用.....
念及此處,陳宴的眸中,閃過一抹耐人尋味的玩味。
“阿兄有把握?”宇文澤試探性問道。
“嗯。”陳宴點點頭,應道。
從已知情報來判斷,隻要沒有突發狀況,他有七成把握....
“我信你!”宇文澤目光一凜,堅定道。
宇文澤心裡沒底,但他相信自家阿兄不會無的放矢,拿他倆的性命去開玩笑。
四人沒多久,就走入了陳府之中。
“少爺,你回來了!”
“澤公子也來了?”
等候多時的青魚,見走在前麵的兩人,眉開眼笑,開口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你們先稍作歇息,我去讓廚房熱菜!”
說著,就要轉身離去。
“青魚你等等,我有事兒要與你交代....”陳宴叫住了她。
“怎麼了?”
青魚停下腳步,回過頭來,不解地問道。
“少爺我要出一趟遠門....”
陳宴略作措辭,說道:“大塚宰命我前去秦州平定暴亂!”
“平亂?”
一旁的澹台明月聞言,雙眼微眯,口中念叨。
但青魚一聽到這話,就作勢又要轉身離去。
陳宴見狀,一把攔住了她,問道:“青魚,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這是去乾嘛?”
青魚眨了眨眼,脫口而出:“收拾東西呀!”
隨即,又繼續道:“少爺你這一路上,總不能沒人照顧吧?”
長安距離秦州有多遠,青魚還是知道的,至少千餘裡....
一路向西,路途遙遠,總不能沒人照顧少爺吧?
“此次我帶朱異去就行了....”
陳宴淡然一笑,揉了揉青魚的小腦袋,說道:“你與明月就待在長安看家,等我回來!”
這是去平亂,而非遊山玩水,陳宴可不願自家小丫頭去涉險。
“少爺,你真不用我跟著嗎?”青魚輕抿嘴唇,問道。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陳宴頷首,抬手指了指周圍,笑道:“咱們這偌大的府邸,還需要你倆來操持!”
“那此行危險嗎?”青魚很是憂慮,再次問道。
“朱異在你還不放心?”
“應是無虞的....”
陳宴故作輕鬆,用手肘頂了頂朱異,說道。
應是無虞?看來還是有風險的.....一直默不作聲的澹台明月,聽出了弦外之音,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陳宴。
“好。”
青魚乖巧點頭,“那我在長安等少爺回來....”
陳宴似是想到了什麼,叮囑道:“對了,好好照料蕭芷晴,彆讓她餓瘦了,更彆讓她跑了!”
那女人可是一步重要的棋子。
無論是日後作為退路,還是用於對付南邊蕭梁....
就在這時,一群作明鏡司打扮之人,走進了院中:
“朱雀衛指揮僉事遊顯,領十九繡衣使者,前來向大人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