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終究是嫡孫,還是唯二的兩個嫡孫,隻能兩害相權取其輕,保全他們了。
賭坊日後再尋機奪回就是了!
“您老也說了,都是自家孩子,犯些錯也能被原諒....”
達成目的的宇文滬,嘴角微微上揚,笑道:“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順利拿到了忘川賭坊,趙青石、趙惕守兩兄弟,就沒有了任何留下的意義。
無論是陳宴,還是宇文滬,都從未真正想過,要傷這倆的性命,那是真的弊大於利。
一旦動了這倆,就是徹底與大司寇交惡。
現下還沒到魚死網破的時候.....
“多謝大塚宰寬宏大量!”趙虔沉聲道。
“他們今日就可釋放....”宇文滬開口道,“大司寇日後可得好好管教啊!”
言語之中,滿是戲謔。
此“管教”非彼“管教”。
最好是本性難移,持續性送溫暖....
“放心。”
趙虔咬了咬牙,說道:“日後絕不會讓他們,再出來給朝廷添亂!”
此次代價著實是太大了。
那倆小兔崽子,此前太過於縱容,必定要好好收拾了.....
話音落下。
趙虔起身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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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鏡司外。
七位繡衣使者簇擁著,幾個傷痕累累、滿目狼藉的年輕人,從大門內走出。
“老爺,他們出來了.....”
趙虔等人早已來到明鏡司外,身旁的親衛見狀,提醒道。
“祖父!”
蓬頭垢麵的趙青石等人,遠遠就瞧見了趙虔,快步迎上去,恭敬行禮:“孫兒見過祖父!”
“你們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趙虔一見到兩個嫡孫,就氣不打一處來,抬手指去,厲聲罵道。
在晉王府中,憋了一肚子火。
再加上若非要換這倆不成器的東西,也不會徹底丟失忘川賭坊....
“老爺,您息怒....”
親衛見狀,適時勸道:“這是外邊,傳將出去影響不好!”
說著,朝明鏡司方向,努了努嘴。
趙虔斜了眼在看熱鬨的繡衣使者們,強行壓下兄長怒氣,冷哼道:“嗬!回去再收拾你們幾個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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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國公府。(獨孤)
暗室中。
趙虔安置好了付出極大代價,換回來的不成器的東西後,當即就找上了獨孤昭,滿臉陰沉,很是滲人,說道:“宇文滬專權,一次又一次蹬鼻子上臉,簡直欺人太甚!”
“獨孤兄,咱們可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身為與太祖同輩的老柱國,趙虔本就對宇文滬的上位掌權不滿。
再加上從達溪玨開始的一係列事,他已經忍不了這個所謂的大塚宰了....
“趙兄,你意欲何為?”獨孤昭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平靜地問道。
趙虔冷笑,沉聲道:“宇文滬可以借整肅吏治,反貪反腐之名,一個個拔掉你我的老部下....”
“咱們也可依瓢畫葫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拔掉他宇文滬的心腹!”
朝廷上無官不貪。
憑什麼掉的都是他們的人?
獨孤昭點頭,默許了趙虔的提議。
新的鬥爭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