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可是少年兵仙,不是陳通淵那樣的草包庸才。
跟在他的身邊,何愁不能一展淩雲誌?
“沒錯!”
陳潼沉寂已久的血,再次沸騰起來,緊隨其後起身,沉聲道:“願為世子馬前卒,效犬馬之勞!”
“我陳何易願為世子牽馬執蹬,疆場護駕!”陳何易目光堅定,朗聲道。
他很清楚,這恐怕是今生最後且唯一的機會,必須得牢牢把握住。
四人的表態幾乎是吼出來的,震得廳梁上的積塵都簌簌往下掉。
是壓抑了太久的血性。
他們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兵,不是隻會唉聲歎氣的懦夫!
“好,很好!”
陳宴滿意地點點頭,笑道:“你等不愧是老爺子,精挑細選的百戰精兵!”
“熱血未涼!”
“待有了合適的時機,本督會領著你等沙場建功的!”
為什麼這個時代的高門大戶,都喜歡豢養私兵?
除了朝廷政策允許外,更是因為關鍵時候,真能腦袋撇在褲腰帶上,為你拚死!
這種精銳還能迸發出更大的能量。
“屬下等候世子的調遣!”
陳準序等四人挺直脊梁,聲音洪亮。
“朱異,去將那幾個箱子打開!”
陳宴嘴角微微上揚,抬手輕揮,吩咐道。
“是。”
朱異應了一聲,雙手扣住箱沿,猛地向外一拉。
隨著“吱呀”一聲沉響,黑布滑落,露出滿箱碼得整整齊齊的銀錠,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在銀錠上折射出冷冽的光,晃得人眼暈。
陳潼此刻卻猛地吸了口氣,鼻尖動了動——他聞得出,這樟木箱是新的,木頭裡還帶著鬆脂香,顯然是早就備好的。
這是一整箱的銀子..........陳準序盯著那箱銀子,呼吸都頓了頓,聲音顫抖,問道:“世...世子,您這是何意?”
每塊銀錠都有巴掌大小,棱角被鑄得方方正正,沉甸甸地碼了五層,壓得箱底的木板微微下沉。
最上層的銀錠上,“官鑄”二字的陽文清晰可辨。
邊緣還留著澆鑄時的火痕,泛著青白色的冷光,一看便知是剛出爐不久的新錠。
極具視覺衝擊力。
陳準序不是沒見過銀子,隻是這種場麵還是頭一次。
“沒什麼意思!”
陳宴笑了笑,漫不經心道:“就是一點小小的見麵禮罷了!”
“順帶兌現部分,本督給你等的許諾!”
這是給麵前四位私兵頭領的,也是給國公府千餘精銳私兵的。
“這...這都是...賞給我們的?!”
陳潼一怔,兩眼死死盯著那箱銀子,詫異道。
他知道新主子出手大方,卻不知道有這麼豪橫!
陳通淵跟世子一比,真的是啥也不是.....
“那是當然!”
陳宴頷首,開口道:“本督行事,想必你等都有所耳聞吧?”
旋即,又一字一頓道:“對自己人從不吝嗇金銀錢財!”
他陳宴的口碑,是怎麼來的?
拿真金白銀砸出來的背書!
旁人想模仿,千難萬難,但奈何陳某人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願為世子效死!”
“噗通”一聲,陳準序率先跪了下去,玄色勁裝的膝蓋砸在青磚上,發出沉悶的響。
他這一跪,其餘三人也跟著“噗通噗通”跪下,四個人頭齊齊低著,額角幾乎要觸到地麵。
陳宴嘴角微微上揚,朗聲道:“給你們的承諾,本督都會兌現,還會加倍賜予!”
“土地,房屋,女人,奴仆,都不會短缺你們的!”
“國公府將贍養你們的老父老母,供養你們的妻子兒女!”
“世世代代庇護!”
陳宴要的是將這些精銳,牢牢綁定,從私兵轉為死士。
有他們發揮大用的關鍵時候!
陳準序的聲音帶著粗糲的哽咽,左手上那截缺失的小指在袖擺下微微顫抖,“此生唯世子馬首是瞻,若有二心,便讓我死在亂箭之下,屍骨無存!”
陳潼猛地抬頭,殘耳處的疤痕在銀光裡泛著紅:“屬下陳潼,願以這顆頭顱擔保,護世子周全,護國公府周全!若護不住,提頭來見!”
陳何易的聲音發啞,卻字字泣血:“屬下這條命,早就該在綏州城外沒了,是老國公救了我,如今世子又這般信重......往後刀山火海,末將第一個衝!”
陳北向來沉默,此刻卻磕了個響頭,青磚上頓時沾了點血跡:“末將嘴笨,隻知——世子讓殺誰,末將便殺誰;世子讓守哪裡,末將便死在哪裡!”
四人的效忠表態,即代表了府中千餘私兵。
隻有一個核心意思:赴湯蹈火啊世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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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章合起來八千八百字大更,沒人說晚風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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