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婊子還有臉問我為什麼!”他暴喝一聲,聲音粗啞得如同破鑼,周身的戾氣瞬間炸開。
話音未落,便猛地往前衝去,手掌狠狠掐住蘇臨月的脖子,指節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將那纖細的身子拽得離地半寸。
沙利葉的臉瞬間漲成紫紅色,雙手拚命抓撓著施修韞的手腕。
腳尖徒勞地蹬踢著空氣,原本的哭喊聲被掐成細碎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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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
陳宴見狀,不慌不忙地打了個響指,吩咐道:“將他們都給先給拿下!”
好戲才剛開始,陳某人可不能演員將戲台子給砸了.....
身後的衙役早已蓄勢待發,聞聲立刻齊聲應道:“遵命!”
七八人快步上前,動作利落如虎。
兩人架住施修韞的胳膊,硬生生掰開他掐著蘇臨月脖子的手,將其反剪雙臂按在地上。
另有兩人上前,不顧魏蘭溪的哭喊掙紮,用繩索迅速將她捆縛結實,按跪在地。
獲救脫困的蘇臨月癱坐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脖頸間清晰的紅痕,隨著呼吸微微泛紅。
她望著被按在地上的施修韞與魏蘭溪,眼中滿是恨意,咬牙切齒地喊道:“對,將這對喪儘天良的狗男人拿下,處以極刑,告慰....”
隻是話還沒說完,兩隻粗糙的手突然從兩側架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讓其瞬間變了臉色。
蘇臨月猛地轉頭,看清是兩名麵無表情的衙役,頓時驚得瞳孔收縮:“誒,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她拚命扭動身子想要掙脫,雙手胡亂揮舞著拍打衙役的手臂。
可衙役們如同鐵鑄般紋絲不動,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將其死死按向地麵。
蘇臨月奮力抬起頭,發絲淩亂地貼在滿是淚痕的臉上,目光穿過圍攏的衙役,直直望向站在不遠處的陳宴,聲音因急切而發顫:“陳宴大人,你抓錯人了!”
說著,拚命扭動著被反剪的手腕,指尖在青磚上劃出細碎的紋路,語氣裡滿是哀求與辯解:“是他們謀害了公爹.....”
“抓我作甚呀!”
陳宴淡然一笑,緩緩開口,聲音平靜得像一潭無波的水:“本府如此行事,自然有本府的道理....”
蘇臨月聽得心頭發慌,掙紮著想要再辯解,聲音裡帶上了哀求的哭腔:“陳宴大人您乃當世青天,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陳宴仿佛沒聽見她的哭喊,目光越過人群,徑直走向被按在地上的施修韞。
他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狼狽的模樣,指尖輕輕摩挲著腰間玉帶,意味深長地問道:“施大公子,此案的原委,是你自己說,還是本府來替你講呢?”
被摁在地上的施修韞,沉默了片刻,胸腔裡發出一聲沉悶的歎息,苦笑道:“既然陳宴大人都知曉,那就由你來講吧.....”
“好。”
陳宴緩緩點頭,指尖從玉扣上移開,目光掃過地上三人,聲音依舊平靜,卻字字清晰地落在眾人耳中:“那就從施員外的死因,開始講起吧.....”
頓了頓,視線在施修韞與魏蘭溪身上打了個轉,語氣裡竟帶了幾分似真似假的歎服:“不得不說,你二位的手段還真是挺高明的!”
“知曉用藥物控製施員外,讓他自儘在所有人的麵前,以作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說罷,不由地咂了咂嘴。
彆的不說,單是這操作思路的確挺不錯的.....
施修韞聞言,輕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自嘲,開口道:“分毫不差!”
陳宴眨了眨眼,又繼續道:“再放出所謂的線索,將矛頭指向施握渝,讓一切完美閉環!”
動機有了,凶手有了,作案方式有了,換個主辦官員,或許真就直接定案了.....
施修韞猛地抬起頭,眼底燃著怨毒的火焰,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帶著蝕骨的狠戾:“他該當這個替罪羊!”
“誰讓老東西想將家業,傳給那個廢物呢!”
“那個廢物”四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
胸腔劇烈起伏,被按在地上的手死死攥成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滲出血絲也渾然不覺。
先前的認命與麻木,早已被這股怨氣衝得一乾二淨。
施慶曆聽完後,氣得更加渾身發抖,指著施修韞的手止不住地顫,胸口劇烈起伏,厲聲質問:“施修韞,你爹待你不薄啊!”
“你怎能狠心對他,下這種毒手!”
陳宴似笑非笑,嘴角的玩味愈發濃厚,開口道:“那這就不得不聊一聊,施員外與蘇少夫人之間的二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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