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修韞死死盯著蘇臨月,冷笑連連,歇斯底裡的咆哮:“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真當誰都是瞎子蠢貨,會被隨意愚弄嗎!”
他胸膛劇烈起伏,被按在地上的身體仍在不住掙紮,像是要掙脫束縛撲向蘇臨月,最後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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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裡的怨毒,聽得人脊背發寒。
“彆那麼激動!”
陳宴看熱鬨不嫌事大,抬起手按了按,語氣帶著幾分戲謔的好心安撫:“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
你彆說,你真彆說,許久沒見如此透徹的青青草原,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有意思啊!
站在一旁的高炅,眸中掠過幾分複雜的同情,忍不住心中喃喃:“這施修韞也夠慘的.....”
不僅被綠了,還是被.....
也是個可憐人啊!
施修韞似是想起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極冷的笑,那笑意裡藏著幾分殘忍的玩味,盯著蘇臨月,緩緩開口:“對了,賤婦,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孩子嗎?”
蘇臨月的心猛地一咯噔,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攥住,聲音控製不住地發顫,下意識反問:“為...為什麼?”
自己不是懷不上,之前懷了幾次,最長都三個月,最終卻都滑胎小產了......
話剛出口,她意識到了什麼,瞳孔驟然收縮,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驚聲追問:“不會是....?!”
“沒錯!”
“就是我的手筆!”
“也隻能是我的手筆!”
施修韞笑得愈發猙獰,眼角眉梢都透著扭曲的得意,被按在地上的身體因興奮而微微顫抖,聲音裡滿是得逞的狠戾。
他死死盯著蘇臨月慘白的臉,像是要將這些年的屈辱都傾瀉出來,字字淬著毒:“你還想生下那孽障!”
妄圖將恥辱焊死在他的頭上?
怎麼可能讓她生下來?
“施修韞,我跟你拚了!”
蘇臨月的心像是狠狠剜了一刀,瞬間破防,雙目赤紅,淚水混著恨意滾落,被按在地上的身體爆發出驚人的力氣,瘋狂扭動掙紮,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咆哮:“你還我孩子命來!”
她拚命想要撲向殺子仇人,指甲在青磚上抓得鮮血淋漓。
可衙役們早有防備,雙臂如同鐵鉗般將其死死按住。
任她如何掙紮都紋絲不動。
極致的痛苦與憤怒無處宣泄,蘇臨月最終隻能癱在地上,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啊啊啊啊!”
陳宴抱臂站在一旁,看著這混亂場麵,眼底滿是興味,忍不住在心裡感慨:“今夜還真沒白來!”
“好一出大戲啊!”
他指尖輕輕敲擊著手臂,對這場“鬨劇”的走向十分滿意。
這一出摻雜著私情、陰謀與弑殺的大戲,要是放到新時代去拍,必定是能大爆的。
施慶曆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下心中的震驚與憤怒,往前走了兩步,目光落在施修韞身上,語氣帶著痛心的嚴厲:“縱使大哥是一時腦熱,犯下了些錯事,但這也不是你大逆不道的理由啊!”
就因為一個女人,鬨到這一步?
“他想要我的命.....”
施修韞斜睨了施慶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語氣愈發狠戾:“難道還不允許我先下手為強嗎!”
其他的就算了,還想要他的性命,總不能等死吧?
“放屁!”施慶曆滿臉怒容,怒吼聲脫口而出:“虎毒尚不食子,更何況是人呢!”
陳宴忽然抬了抬手,冷不丁開口道:“其實施大公子並沒有撒謊....”
這話一出,屋內瞬間安靜下來。
施慶曆猛地愣住,臉上的怒容僵住,滿是疑惑地看向陳宴,問道:“大人,您這是何意?”
莫非這位爺又知道什麼內幕......
陳宴似笑非笑,目光落在地上的施修韞身上,指尖輕輕一點,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卻字字如驚雷般炸在眾人耳中:“畢竟他不是施員外的親生兒子呀!”
“當然殺起來毫無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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