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測試的確再沒有什麼套路,都是一板一眼的問題,甚至俞初夏都能明白這些問題大概是在測試什麼。
如果她想,完全可以達到滿分的。
當俞初夏走出治療室,想著他所說的最後一階段的治療,不禁陷入了沉默。
而沒想到,剛剛走出來,就見常厲軒竟在外麵等著。
俞初夏怔了下神,“你怎麼在這裡?”
常厲軒輕笑了下,“當然是來接我的兵啊。”
“我怎麼能算你的兵呢?”俞初夏不在意的笑了下,“我甚至連選拔都沒資格參加,更不要說進入利刃。”
“選拔是選拔的事,但隻要你來了,進入了獵隼,不管你是以什麼身份進來的,你就都是我的兵。”
說到這裡,常厲軒想到了什麼,瞥了她一眼直接說道,“不然你覺得,隻是治療應激反應,我們需要這麼認真嗎?”
“又是製定訓練計劃,又是帶著你出營區一對一訓練的,這是拿你當自己人好不好。”
俞初夏聽了,頓時心中一暖,“無常,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們,我恐怕都沒有恢複的機會。”
聽到她的話,常厲軒顧不得客氣,直接問道,“你是說已經恢複了?”
俞初夏也沒有隱瞞,“醫生說我已經是在恢複期間,而且恢複得很快,甚至比他想象得快。”
“這多虧了你們能這樣專心的帶我訓練,也還好有你那個一對一的訓練計劃。”
常厲軒好笑的看著她,“你這突然這麼吹捧……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你這賣的什麼藥?”
俞初夏也不客氣,直接問道,“你是不是也知道最後一個階段的治療是什麼了?”
常厲軒怔了一下,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好一會,才開口道,“我是知道,不過暫時不太適合告訴你。”
“不過……我可以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說著直接示意她跟上來。
俞初夏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但還是跟了上去。
從他依舊便裝,沒有去武器庫也沒有去訓練場來看,應該不是想繼續‘折磨’她。
可沒想到,他帶著自己竟然來到了榮譽室。
俞初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裡麵,“這裡……我來過了,而且你也給我講過這些故事。”
“我當然記得。”常厲軒想也不想的說著,“不過今天帶你來,不是想重新給你講這些故事的。”
說著,率先走了進去。
俞初夏雖然不明白,可見這情況,也還是走了進去。
常厲軒邊走著,邊說道,“你上次來這裡的時候,我跟你說過這裡的故事,也知道利刃的由來。”
“既然了解了這些故事,那應該也清楚,利刃從建立之初,就不是老天送的,而是在一場一場的浴血奮戰中打出來的!”
“不管是戰爭年代,還是這些年所犧牲的戰友,哪一個都是在戰場上出生入死。”
說到這裡,轉頭看向俞初夏,“你能說他們殺的人是不對的嗎?”
俞初夏忙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戰場上殺敵,是在保護我們身後的人,這一點無可厚非。”
常厲軒輕笑了下,”你看,你也知道的。”
“殺敵,有的時候不僅僅是在戰場上。”
“我們現代的戰爭,不僅僅是真正的戰場,還會有很多隱秘戰場和其他形式的戰鬥。”
“就像我們所麵對的任務,你不殺他,他不僅僅會殺你,還有你身後的那些女孩,都會有危險。”
說著,他停到了牆上最後一些照片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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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照片已經是彩色的,看起來也很新,俞初夏下意識的去看上麵的時間,的確就是近兩年的事。
常厲軒抬頭示意,“你也看到了,這都是最近幾年我們利刃所犧牲的戰友。”
“他們還那麼年輕,本應該還有大好年華和美好的未來,而不是將照片掛在這裡。”
“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再進入這裡,當然,也包括你!”
“我……”俞初夏這個時候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
沉默了下,才開口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其實都懂的。”
“而且我也一直在勸自己,我殺人沒錯,如果他們不死,不僅我要救的人會死,甚至還會害更多的人。”
說到這裡,無奈的歎了口氣,“可……似乎沒什麼用處。”
“不過還是感謝你今天帶我來這裡。”俞初夏正色的看向他,“我會向他們學習,也會更努力的去做一名合格的軍人。”
“當然,我也不想來這裡。”
見俞初夏明白了他的意思,常厲軒點了點頭,“你不是想知道最後階段的訓練是什麼嗎?”
說著,深吸了口氣,“就是要麵對你最怕的。”
“隻有你再度經曆過,甚至是真正的去麵對之後,才能算是徹底的恢複。”
這樣的話,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是俞初夏也想到了,他們會這麼做,畢竟隻有這樣才算是真正的恢複。
而意料之外,是沒想到他們真的敢做。
如果不繼續,就以她現在的情況,隻要不再遇到類似的情況,就不會再有問題。
保守一些的治療,也就會到此為止了。
但他們偏偏沒有這樣停下來,反而采取最激烈的方式。
誰也不能確定,當她重新麵對那些,是會徹底的好過來,還是再度應激,怎麼看都有賭的成份。
常厲軒看了看她,才繼續說道,“我知道,這樣的方式會很冒險。”
“所以……這次,你自己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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