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即將噴發之時,沈蘊忽然壞心大起。
趁著對方情動到難以自持,她直接施展靈力將他禁錮住,而後翻身坐起。
葉寒聲那儒雅溫和的麵容開始微微泛紅,眸中急切與羞赧交織。
“你……”
他的尾音發顫,耳垂甚至開始沁出血色。
分明是已經被她逼至臨界點,偏生還強撐著君子端方的假麵。
沈蘊輕笑一聲,俯下身子,突然咬住他的耳骨。
她抵著軟骨細細研磨,滿意地捕捉到對方腰腹瞬間的痙攣。
浸透情潮的吐息鑽入葉寒聲的耳朵:“師兄方才與傅淵交談之時應對自如,想來是極善言辭的?若想化解此局……”
說著,沈蘊忽然用力扯下一截床幔,用那段紗綢蒙住他的雙眼,並在後腦係了個死結。
“該說什麼?”
陷入黑暗的葉寒聲呼吸驟亂。
蒙住眼睛的紗綢上暈開深色水痕,分不清是汗還是淚。
他強忍著顫聲道:“說什麼…?”
“求我。”
沈蘊勾唇一笑,手指開始在他身上作亂,眼底滿是欲念。
“求我,就讓你出來。”
沒辦法,她就喜歡看那如白紙一般的人在床榻之上沾染墨跡的樣子。
喜歡看他一副孤高之相,卻甘願淪為她掌中玩物的模樣。
誰讓他主動送上門來的?
算他倒黴。
……
鎏金畫卷停在了玄元宗山門口,葉寒聲率先從飛行法器上下來,抬手想要去扶沈蘊。
沈蘊嘴角一抽。
自己靈力微動就能輕鬆飛下去,哪裡需要人扶。
搞的像她身體被搖散架了一樣。
不過見他一副溫和有禮的君子模樣,她也不願掃了對方的興。
於是她搭著葉寒聲的手腕,穩穩地落到了地上。
二人邁步走進玄元宗,隨便從路邊抓了個煉氣期的弟子將其攔下。
沈蘊輕笑著開口問道:“小師侄,四域大比可結束了?”
那弟子被嚇了一跳,連忙恭敬行禮:“這位師叔,大比已經結束了,大典正在主峰舉行,您這時候趕過去剛好。”
沈蘊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
那弟子見狀,又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這才一溜煙地跑遠了。
看著那弟子匆匆離去的背影,沈蘊覺得頗為好笑。
“四域第一大宗就是不一樣,連煉氣期的弟子都如此守規矩。”
葉寒聲溫聲回答:“非也,師妹在本次大比中名震九州,想來那小弟子是認出了你,所以才這般恭敬。”
“哦?那他還真是有眼力。”
她含笑轉身看向葉寒聲,挑了挑眉。
“師兄可否替我去辦件事?”
“你說。”
沈蘊向前靠近一步,運用靈力傳音入葉寒聲耳中。
“替我去查一查,炎華魔尊近期的蹤跡。”
葉寒聲身形微微一頓,側過頭時,恰好對上沈蘊似笑非笑的眼眸。
“傅淵不是讓你先沉住氣,不要輕舉妄動麼?”
沈蘊眼尾微挑,指尖漫不經心地點了點他的額頭:“我又沒說我要做什麼,你慌什麼?”
葉寒聲的目光在她笑顏上凝視良久,忽而垂眸掩去眼底暗湧。
“好,等我消息。”
既然她已決意如此,便由著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