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因此樹敵不少,但這在陳海的仕途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使其晉升迅速。
若非祁銅煒重生,以常規升遷速度,陳海本應超越他。
……
漢東省檢察院門口,門衛仍是祁銅煒初回時那位,如今對他極為熟識。
這些年祁銅煒常來此找陳海,再加上他帶領督導組掃蕩京州市黑的經曆,讓人熟知。
門衛見到祁銅煒便立即放行,還起身微笑敬禮,雖隻是輔警,但仍屬警察係統,向公安局長致敬合情合理。
祁銅煒直奔陳海辦公室,在路上經過反貪局辦公區時,陸亦可正與兩名組員開會。
陸亦可見到祁銅煒心中思緒翻湧,這些年她的母親吳心怡為她與祁銅煒的工作接觸費儘心力,雖多為公務,卻加深了陸亦可對祁銅煒的好感,讓她埋下愛意。
可惜祁銅煒全神貫注於工作,無暇察覺。
陸亦可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不知如何開口。
她將這份心思深藏心底,無人知曉。
當看到祁銅煒經過時,她不由自主地發呆,組員們滿是疑惑。
林華華呼喚她,才讓她回到現實。
林華華問起為何沉默,陸亦可笑言隻是進入“賢者模式”
,無需擔憂,隨後催促大家繼續工作。
另一邊,祁銅煒已至陳海辦公室外,敲門後徑自入內。
陳海忙請他落座,端上茶水,好奇其來訪目的。
祁銅煒坦然承認是公事在身,陳海稍顯意外,耐心傾聽。
“私事的話,不必穿製服前來。”
陳海聽罷頓時來了興致,靠近了些問道:
“是公事找我?”
“正是如此。”
“還是祁局長親自來訪。”
“看來此人身份不低。”
“否則不會來找我。”
祁銅煒笑了笑說:
“海子,你說對了。”
“確實給你帶來要務。”
“不過目前我手上沒有他的確鑿證據。”
“這是反貪局的任務,得靠你自己調查。”
“此事必須保密,不可外泄。”
陳海點頭同意,隨即追問何人所涉。
祁銅煒這才緩緩道出:
“不是抓了梁毅嗎?”
“我發現他的洗錢公司多年來無償為同一人服務。”
“金額已過億。”
“此事頗為可疑。”
“經特殊手段,從梁毅口中套出了資金的真正歸屬。”
“這些錢屬於他父親梁群峰。”
“梁毅還供認,這些錢是他父親任省書記時所得。”
“但具體來源尚不清楚。”
“鑒於梁群峰的職位,此事隻能交由反貪局處理。”
“梁毅也承認,這些錢中混入了他的部分非法收入。”
“因此,我們需要合力追回這筆資金。”
“據梁毅所述,這些錢現由其父梁群峰掌控。”
“而且相關賬戶難以追蹤。”
“若想找到線索,不僅要拘捕梁群峰。”
“還得促使他挪動這筆資金。”
“否則無跡可尋。”
“所以,我們必須讓他先動這筆錢。”
“否則即便將人抓獲。”
“他否認所有指控,我們也無計可施。”
"眼下得由反貪局介入調查。”
"看看能否找到梁群峰受賄的線索。”
"務必確認他的罪證。”
"必須做好多重準備。”
"所以我要你暗中查訪。”
"絕不能泄露風聲。”
"我也會設法引誘梁群峰犯罪。”
"即便你找不到任何證據。”
"我也自有手段讓他主動違法。”
"如此一來,隻要人證物證俱全。”
"具體細節,後續再逐步核查即可。”
"我的情況不便詳述。”
"總之,你隻需秘密針對梁群峰展開調查。”
"若有新進展,我會及時告知你。”
陳海神情凝重,點頭應允。
隨後送走了祁銅煒。
二人離開後。
陸亦可仍坐在原地沉思。
見祁銅煒到來,她頓時慌了陣腳。
卻也不敢貿然上前打招呼。
隻能眼睜睜看他離去。
祁銅煒走後。
陳海將陸亦可喚至辦公室。
陸亦可明白此事必與祁銅煒有關。
欣然前往。
陳海未多言,直接下達指令。
"亦可,你去暗中調查前梁群峰。”
"尤其是他的收入狀況。”
"以及日常開銷。”
"這件事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我們兩人先行秘密查辦。”
陸亦可深知這是祁銅煒傳遞的消息。
秘密行動的要求顯然也來自祁銅煒。
她沒有多問,僅是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