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值得推動。”
“儘管表麵上看似小事。”
“但積少成多,這可能成為大事。”
“這種事我完全可以決定。”
“你可以放手去做。”
祁銅煒點頭表示理解。
他認為這一建議提出的部分原因是他確實意識到此事所反映的問題。
另一方麵,這兩件事雖然成就有限,
但其普遍影響不容小覷。
這對他的個人發展也有一定幫助。
……
在京都侯亮萍的家中。
晚飯後,通常侯亮萍會前往單位跟進祁銅煒的相關情況。
然而得知陳海的事後,他此刻已無心工作。
他迫切想知道的是陳海的遭遇究竟是還是意外。
畢竟此事來得猝不及防。
作為反貪局局長,陳海必然樹敵眾多。
因此,遇害的可能性不小。
不過,在漢東,侯亮萍除陳海外並無其他摯友。
親自調查顯然不可能。
於是,侯亮萍打算向高育良谘詢。
畢竟高育良身為漢東省書記,應該知曉陳海的情況。
雖然侯亮萍對高育良存疑,但他仍是自己與陳海的恩師。
即便高育良有問題,也不至於與陳海的不幸有關。
隨即撥通了高育良的電話。
此時,高育良辦公室內祁銅煒正欲離開。
見侯亮萍來電,高育良示意祁銅煒稍候。
電話接通後,高育良笑著問:“你小子怎的這時候找我?”
其實高育良對侯亮萍頗有不滿,主要因他行事過於張揚。
每次歸來,祁銅煒總免不了被他調侃幾句。
然而,他如今還能維持這樣的態度,很大程度上是由於妻子鐘小艾的影響。
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嶽父鐘正國的緣故。
侯亮萍以嚴肅的語氣對高育良說道:“高老師,我來電話是想問問,陳海案件的調查結果究竟如何?我和他情同手足,此事我必須了解。”
高育良緩緩開口:“猴子,這事你也知道了?我剛收到祁銅煒的報告,確認陳海的案子隻是場意外車禍。
彆太過難過,抽空去看看他吧。”
侯亮萍聽後滿心失落,但一聽是祁銅煒彙報的,立刻覺得此事疑點重重。
他追問高育良:“高老師,這個案子是祁銅煒親自負責的嗎?”
高育良答道:“當然,陳海是反貪局局長,自然由祁銅煒全權處理。
你還不相信你的老學長嗎?”
侯亮萍嘴上附和著:“信得過,信得過。”
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但實際上,侯亮萍絕不可能真正安心。
……
京都,侯亮萍家。
與高育良通話之後,侯亮萍得知陳海是因意外去世。
但他並不相信這一說法,畢竟案件由祁銅煒主導調查。
侯亮萍一直懷疑這位老學長有所隱瞞,而身為反貪局局長的陳海或許掌握了祁銅煒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遭到殺害。
這反而更符合邏輯。
侯亮萍腦海中不斷梳理著所知的信息,從抓捕丁義珍開始……
陳海遭遇車禍後,種種跡象似乎都與祁銅煒有關。
侯亮萍本就對祁銅煒存疑,加之陳海的離世更讓他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他推測漢東的情況複雜,背後可能隱藏著更大的問題。
可惜陳海已逝,若能接替他的位置,或許就能名正言順地調查祁銅煒。
祁銅煒與高育良關係密切,侯亮萍由此懷疑高育良也可能存在問題。
一旦揭露,這將是一項重大成就。
為了爭取機會,他打算找領導彙報工作,希望被派往漢東調查。
反貪總局的秦局長雖是實乾派,但侯亮萍的職位得益於嶽父的關係,否則早有他人晉升。
即便周日,秦局長仍在辦公。
與此同時,陳岩石在醫院陪伴兒子陳海。
他一邊修剪陳海的指甲,一邊回憶往事。
父子間雖有交流,但更多是對過去的懷念。
最後,陳岩石還輕輕撓了撓陳海的腳心,仿佛是在延續那份未曾斷絕的親情。
陳海沉默無言,陳岩石無奈歎息,輕聲勸慰:
“如今的險境比起戰時已算是溫和許多。
戰場上日日置身炮火,於生死間奔走,我雖九死一生,卻從未後悔。
後來投身警界,也曾遇險,但信念未改。
我為自己燃燒的青春自豪。
你是我兒子,相信你也無悔於自己的選擇。
隻是累了,不妨休息,養足精神好去麵對未來的路。
若執意不起,我會親自將你拉起。”
與此同時,在漢東省公安廳祁銅煒的辦公室內,祁銅煒接到高育良的指示後,迅速部署行動。
他喚來秘書程度記錄要點,並整理成文下發。
不到兩分鐘,程度到達。
祁銅煒開門見山道:
“我有兩個想法,你幫我整理成文件審閱後下發。
一是針對長途司機疲勞駕駛問題製定明確處罰標準,罰款需在兩千至五千元之間,且須確鑿證據支持。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為避免資金流失,各路口增設監督員。
二是要求派出所向群眾普及交通法規知識,並教授事故後的應對之策。”
“祁廳長放心,我還能堅持。
不過您說要回娘家,那可真是難得。”
祁銅煒笑了笑,語氣柔和下來:"亦可,你彆累著自己。
等下班後我來接你,一起回去看看。
我都好些日子沒去了,總得露個麵。”
陸亦可輕聲應道:"也好,母親最近總念叨您呢。”
"什麼咱媽。”
"法律上講,她還是我媽。”
"這跟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