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也是這樣認為的。”
“但深入了解後才發現。”
“其實育良書記從未對組織有所隱瞞。”
“早在他初次結婚時。”
“育良書記就已向當時的省尾書記趙立春說明情況。”
高育良將自己的私事詳細彙報,並在組織檔案中備案。
但育良書記請求組織保密,未對外公開。
沙瑞金書記之前對此並不知情。
我聽說高育良主動向沙書記坦白後,事情才得以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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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沙書記決定低調處理此事。
畢竟,育良書記的妻子身份特殊,他本人的地位也使得全麵公開變得複雜。
陳岩石點頭說道:“這樣說來,高育良並未違反規定。
我一直沒看錯他。
根據我對小金子的了解,他應該會讓高小鳳回來一起生活,這是我們的組織原則。”
祁銅煒附和道:“是的,陳叔叔。
這是沙書記的要求。”
王馥真感慨地說:“現在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以前我們都以為高育良出事是因為……當時我和陳叔叔都很擔心,努力勸他。
但在漢東複雜的官場裡,能讓我們真心認可的也就隻有高育良了。
他本該為百姓多做事。
當時得知他出問題時,我們都特彆著急。
難怪他談及時態度吞吞吐吐,總是回避重點問題,隻顧轉移話題。
我們還以為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願正視自身的舉動。”
“沒料到啊,原來是覺得難以啟齒才沒提婚事。”
“不過換個角度想,”
“感情上的私事,我們這些外人的確不該多加評判。”
“畢竟離異後再婚,放在當下社會,實屬萍常。”
老王重重點頭,言辭堅決。
祁銅煒聽聞陳岩石夫婦對高育良的評價,心下釋然。
好在高育良曾在眾人都排斥時仍與其保持往來,加上祁銅煒自己的解釋,這局麵總算穩住了。
京州市尾宿舍區。
昏黃路燈映照出淡淡的光暈,顯得有些孤單。
易學習的身影佇立於李達康家門前。
李達康剛開完現場會回家,一天奔波讓他略顯倦意。
看見易學習,他停下腳步,眉頭微皺,低聲抱怨:
“這易學習,又跑到這兒來了。”
進了屋,李達康勉強擠出笑容,請易學習入座,“老易,你這執拗勁兒,竟追到家裡來了?進來聊聊天吧,但說好了,今天隻敘舊不談公事。”
易學習輕笑著坐下,他知道先穩住局麵要緊,至於工作,必須找個時機提起。
室內燈光昏黃溫暖。
李達康指向沙發示意易學習落座,自己則走向櫃子找尋酒具。
易學習聽後正中下懷,眼底閃過笑意,忙答應道:“行啊,把你的美酒拿出來吧。”
他接著說道:“說起來,這本就是該給我接風的。”
“我來兩天了,光顧著工作,也沒好好和你聊聊天。”
李達康直起身子,笑著調侃:“你是什麼身份?”
“京州新上任的紀委書記。”
“我還敢給你接風?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萬一讓人誤會我在巴結你,那可不好。”
易學習搖搖頭笑道:“紀委書記也是普通人。”
“誰沒幾個朋友?達康,彆見外了,快拿出你的好酒,彆藏著了。”
“今天咱們不管工作,好好喝一杯。”
這時,李達康從酒櫃中取出珍藏的五糧液和茅台遞給他。
笑著說:“選選看,我的易書記。
這些酒我藏了很久,舍不得喝,你喜歡哪一瓶?”
易學習看了看兩瓶酒道:“這兩瓶酒看來有些年頭了,紀尾書記果然氣派。”
“那我就不客氣了,就選這瓶茅台吧。”
李達康嘴角帶笑,點點頭,對廚房的田杏枝說:“杏枝,炒兩個菜,我和易書記小酌兩杯。”
京州宿舍內,田杏枝動作麻利地準備飯菜,不一會桌上就擺滿了香氣四溢的菜肴。
易學習與李達康麵對麵落座,笑容滿麵,舉杯暢飲。
幾杯酒下肚,溫暖從心底升騰,仿佛血液也變得熾熱。
這對多年老友,逐漸沉浸在愉悅的氛圍中。
酒意正濃時,話匣子悄然敞開。
他們追憶往昔點滴,仿佛那些共度的時光近在咫尺。
談及多年間的人事浮沉,有人扶搖直上,有人悄然隱退,命運的無常令人心生感慨,不禁歎息連連。
易學習的位置正對客廳,一抬眼便看見牆上的京州市建設規劃圖,線條密集、標注清晰,令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他注視著這張圖,目光專注。
習慣於留存規劃圖的他,如今已知它被沙瑞金拿去展示。
望著這幅規劃圖,易學習思緒翻湧。
李達康全心投入事業,乾勁十足,才能卓著。
回想二十五年前,李達康從金山起步,一步一個腳印,將心中願景逐步實現,在這片土地上譜寫發展華章,這讓易學習由衷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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