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鐵顧不得回應,又迅速取出一個小銅管,對準走廊口吹出一口氣。隻見一團白色粉末飄向那名受傷的死士,那人吸入後頓時眼花繚亂,搖搖晃晃,不多時便倒地不起。
"好詭異的暗器!"魏般眼中滿是震驚,"楚鐵兄弟,你這些機關手法,不像是尋常武夫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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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鐵不答,隻是轉向李明衍:"大人,我們暫時解決了三人,但還有兩人在外,處境依然危險。此墓地形複雜,我已設下數處機關,咱們且退入石棺廳,那裡空間更大,更有利於周旋。"
"楚鐵...你..."李明衍震驚地看著這位平日裡沉默的助手,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你怎麼會..."
不隻是李明衍,魏般和孫章也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看似粗獷的楚鐵,竟有如此驚人的身手和對機關的理解,這絕非等閒之輩所能做到。
楚鐵指揮李明衍和魏般各自藏在一具石棺後,自己則站在中央,目光如炬,緊盯著入口處,等待著剩餘兩名死士的到來。
"楚鐵,若我等能活著出去,你可要解釋清楚你的真實身份。"魏般壓低聲音,眼中滿是警惕。
楚鐵麵無表情,隻是點頭:"若能活著出去,我自會向先生解釋。"
不多時,剩餘兩名死士循著同伴的屍體找到了石棺廳。他們更加謹慎,一人持弓,一人持劍,緩步而入,警惕地觀察四周。
楚鐵並不慌亂,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巴掌大的銅匣,匣表刻有細密水紋,邊緣鑲嵌著墨色石珠。他屈膝蹲身,將銅匣輕置於石磚接縫處,巧妙調整角度,對準來路。銅匣側麵有一枚隱蔽的玉質按鈕,楚鐵指尖輕按,機簧啟動,匣蓋無聲滑開,內部機括轉動。"嗖嗖嗖!"數十枚三棱青銅小釘如離弦之箭噴射而出,如雨般覆蓋死士前進路徑。李明衍眯眼細看亮處,每枚小釘皆呈三棱錐狀,無論如何落地,必有一尖向上,且釘身鏤空,內藏細砂,落地無聲。
領頭死士雖警覺異常,但黑暗中難辨地麵變化,猝不及防踏上連環釘。釘尖立刻穿透草鞋,刺入足底。更為精妙的是,釘身在受壓後會自動碎裂,釋放出包裹其中的麻油與石灰混合物,既令傷口劇痛,又使地麵變得滑膩不堪。
另一名持弓的死士見狀,微微後退,尋找有利地形,準備射箭。就在這時,魏般突然從石棺後躍出,擲出一個青銅水碗,正砸在那死士麵門上!死士吃痛,箭未射出,便被打得頭破血流。
趁此機會,楚鐵連環三刀,直取持劍死士要害。那死士身法雖然靈活,卻抵不住楚鐵的淩厲攻勢,終於在第三刀下敗退,被楚鐵一刀刺穿胸膛,倒地身亡。
持弓死士見同伴隕命,知道難敵楚鐵,轉身欲逃。楚鐵冷哼一聲,從腰間解下一根細鐵鏈,猛地甩出,如靈蛇般纏住那死士的腳踝,將其絆倒在地!
楚鐵三步並作兩步,一腳踏在那死士胸口,短刀架在其咽喉上:"說!你們為何要殺李水官?"
死士突然露出詭異笑容:"天下之大,想要李明衍命的,又豈止一人?"
楚鐵眉頭微皺,正欲繼續逼問,那死士卻突然咬破藏在牙中的毒囊,口吐白沫,片刻後氣絕身亡,帶走了所有秘密。
魏般走到一具屍體旁,撕開其衣領,露出肩頭一處刺青,他倒吸一口涼氣,"這是韓國的精銳殺手,專事刺殺要人,手段狠辣,從不失手。"
魏般話未說完,目光已落在楚鐵身上,充滿懷疑與警惕:"楚鐵,你究竟是何人?這些機關手法,這身功夫,絕非尋常工人所能掌握。你究竟是..."
楚鐵默然不語,隻是低頭收起散落的暗器,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李明衍也皺起眉頭:"楚鐵,自都江堰相識以來,你一直忠心耿耿,我從不懷疑你的為人。但今日之事,確實令人生疑。這些暗器機關手法,你從何處學來?"
"先生..."楚鐵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充滿痛苦,"楚鐵有事隱瞞,實屬無奈。但楚鐵對先生的忠心,天地可鑒!絕非奸細!"
"那你到底是誰?"魏般厲聲喝問,"為何隱瞞身份潛入我們中間?"
楚鐵抬頭看向李明衍,眼中滿是複雜情感:"楚鐵敬佩大人的人品、智慧、和愛民的決心,這絕非虛言。至於楚鐵的過去..."他痛苦地搖搖頭,"恕難相告。但楚鐵以性命擔保,絕不會坑害大人!"
正當氣氛緊張之際,魏般突然喊道:"小心!"
李明衍還未反應過來,隻見角落處一道寒光疾射而來——是第三名被楚鐵用毒粉製服的死士,他並未真正喪失行動能力,而是一直在暗中等待機會,此刻竟拚儘最後一絲力氣,射出了一支冷箭,直取李明衍咽喉!
千鈞一發之際,楚鐵縱身一躍,擋在李明衍身前。"噗嗤"一聲,冷箭深深沒入楚鐵胸膛,鮮血頓時湧出,染紅了布衣。
"楚鐵!"李明衍驚呼一聲,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楚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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