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後一名殺手倒下時,蘇半夏從屍體懷中摸出半塊青銅令牌,雙魚吐珠的圖案周圍,纏繞著與趙承嗣扇麵相同的雲雷紋。她展開懷中的密信,火漆印上半枚蝙蝠紋與雙魚圖騰交疊,信紙上用西域文字寫著:"血祭倒計時七日,張氏血脈必須..."
更鼓驚破夜色,已是三更。兩人翻牆潛入城郊廢棄的官窯,窯爐深處堆積的綢緞上,暗紫色布料與金線堆成小山。張小帥掀開最底層的木箱,裡麵整齊碼放著數十套飛魚服,每件內襯都繡著西域咒文。而在箱底,壓著一張泛黃的圖紙——正是欽天監渾天儀的改造圖,標注著"七星連珠夜,以帝王之血為引"。
"他們要給三品以上官員換上特製飛魚服。"張小帥的聲音混著窯爐滴水聲,"當陛下在欽天監祭天時,這些金線就會..."話音未落,整座官窯突然震動,趙承嗣的蟒紋飛魚服在火把中猩紅如血,他轉動著翡翠扳指,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像淬毒的箭矢:"聰明,可惜你們沒機會活著出去了。"
蘇半夏的銀鐲爆發出強光,磁石鎖如靈蛇般纏住最近的錦衣衛。張小帥握緊繡春刀衝上前,卻見趙承嗣抬手拋出青銅丹爐模型。丹爐落地的刹那,地麵裂開縫隙,紫色霧氣中浮現出無數張痛苦的人臉——正是那些在官窯失蹤的流民。霧氣凝結成金線,如蛛網般將兩人困住,而金線中央,赫然顯現出用活人血繪製的"長生丹成"圖騰。
"二十年前你爹就是壞在這雙魚玉佩上。"趙承嗣的笑聲混著丹爐轟鳴,"如今它的主人,也要成為祭天的祭品!"他話音未落,張小帥懷中的雙魚玉佩突然發燙,玉石表麵浮現出銀絲暗紋,與地麵的金線咒文激烈碰撞。蘇半夏扯開衣襟,露出貼身收藏的先帝遺詔殘片,朱批字跡與趙承嗣案頭文書如出一轍。
遺詔展開的瞬間,銀鐲與玉佩的光芒交織成網,將金線儘數焚毀。趙承嗣發出淒厲慘叫,他的蟒袍開始崩裂,皮膚下的金線組成的丹爐圖案逐漸顯現。當第一縷陽光穿透官窯時,他的身體化作飛灰,隻留下那枚刻著雙魚的青銅令牌,在晨光中泛著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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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帥握著斷裂的玉佩,看著懷中拚湊完整的證據鏈。蘇半夏的銀鐲沾滿鮮血,卻依然閃爍著微光。遠處,紫禁城方向騰起詭異的紫煙,七星連珠的天象即將形成。他們知道,這場始於青磚牆下的對話,終將在欽天監的渾天儀下,揭開延續二十年的驚天陰謀。而那抹在墨竹紋樣裡暗藏的殺機,不過是這場血色迷局的冰山一角。
金線謎影:飛魚服下的致命破綻
"少貧嘴。"張小帥將黃銅放大鏡湊近死者衣領,燭火在鏡片上折射出刺目的光斑。暗紫色綢緞上纏繞的金線在光影中扭曲,宛如盤踞的毒蛇。他手腕微轉,絲線的投影在斑駁的磚牆上逐漸放大,那些細密的雲雷紋圖案,竟與北鎮撫司令牌上的刻痕如出一轍。
"這不是普通綢緞,倒像是..."話音未落,蘇半夏已經湊到他身側。月白色旗袍上的墨竹掃過他蟒紋飛魚服的下擺,茉莉香混著墨味撲麵而來。她抬手時,銀鐲擦過放大鏡邊緣發出輕響,纖長手指用銀簪挑起絲線,在月光下緩緩轉動。
"飛魚服的金線。"她的聲音陡然變冷,銀簪尖挑起的金線泛著冷光,"三品官員穿飛魚服需得陛下特賜,王侍郎顯然沒這資格。而最近三個月,隻有錦衣衛定製過這種金線——"話未說完,窗外突然傳來瓦片輕響。張小帥本能地拽著她滾向桌底,三支淬毒箭矢擦著頭頂釘入梁柱,箭尾黑羽上印著司禮監的蝙蝠徽記。
"果然被盯上了。"張小帥握著繡春刀起身,刀刃在燭火下映出蘇半夏緊繃的側臉。她腕間銀鐲泛起幽藍光芒,機關暗格裡的朱砂毒針已經就位。腳步聲由遠及近,十六名蒙麵色目人破窗而入,彎刀上的梵文咒印與王侍郎書房殘留的粉末如出一轍。
混戰瞬間爆發。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鎖鏈,卻在觸及敵人甲胄時濺起藍火——那些人的護甲縫隙裡,赫然嵌著與死者衣領相同的金線。蘇半夏甩出磁石鎖纏住最近的殺手,銀鐲與雙魚玉佩共鳴出的金光卻被詭異吸收,空氣中彌漫起熟悉的腐臭味。
"是食髓蠱!"蘇半夏突然大喊,銀簪尖挑破自己指尖,將血珠彈向敵人。朱砂混合著鮮血的霧氣中,蠱蟲從殺手皮膚下鑽出,發出令人牙酸的嘶鳴。張小帥趁機揮刀斬斷對方手腕,卻見斷口處湧出的黑血裡,漂浮著細小的雲雷紋金箔。
當最後一名殺手倒下時,蘇半夏撿起敵人掉落的腰牌。青銅牌麵刻著扭曲的雙魚圖案,魚眼處鑲嵌的紅寶石,與趙承嗣昨日佩戴的扳指一模一樣。"這些人...是趙承嗣的私兵。"她的聲音發顫,展開懷中的戶籍卷宗,"看這個,三個月前突然入職北鎮撫司的百戶,籍貫全是寧王屬地。"
更鼓驚破夜色,已是三更。兩人翻牆潛入北鎮撫司的織造局,黴味刺鼻的庫房裡,成匹的暗紫色綢緞堆積如山。張小帥掀開布簾的手突然頓住——最底層的木箱中,整齊碼放著數十套未完工的飛魚服,每件衣領處都纏著與死者相同的金線。而在箱底,壓著一張火漆封印的密信,落款處蓋著司禮監與寧王的雙重印鑒。
"他們要給三品以上官員...換上特製的飛魚服。"張小帥的聲音混著綢緞摩擦聲,"七星連珠夜,當陛下在欽天監祭天時..."話音未落,整座庫房突然亮起如白晝。趙承嗣的蟒紋飛魚服在火把中猩紅如血,他轉動著翡翠扳指,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像淬毒的箭矢:"聰明,可惜太晚了。"
蘇半夏的銀鐲爆發出強光,磁石鎖如靈蛇般纏住最近的錦衣衛。張小帥握緊繡春刀衝上前,卻見趙承嗣抬手拋出一枚青銅丹爐模型。丹爐落地的刹那,地麵裂開縫隙,紫色霧氣中浮現出無數張痛苦的人臉——正是那些在官窯失蹤的流民。更可怕的是,霧氣凝結成實體,化作與死者衣領同樣的金線,如蛛網般將兩人困住。
"你以為查清楚金線來源就能破局?"趙承嗣的笑聲混著丹爐轟鳴,"這些金線裡,早就種下了西域巫蠱教的噬心咒。當七星連珠之時,所有穿著飛魚服的官員...都會成為陛下祭天的祭品!"他話音未落,張小帥懷中的雙魚玉佩突然發燙,玉石表麵浮現出銀絲暗紋,與地麵的金線咒文激烈碰撞。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扯開衣襟,露出貼身收藏的先帝遺詔殘片。遺詔展開的瞬間,銀鐲與玉佩的光芒交織成網,將金線儘數焚毀。趙承嗣發出淒厲慘叫,他的蟒袍開始崩裂,皮膚下的金線組成的丹爐圖案逐漸顯現。當第一縷陽光穿透庫房時,他的身體化作飛灰,隻留下那枚刻著雙魚的青銅腰牌,在晨光中泛著冷光。
張小帥握著斷裂的玉佩,看著懷中拚湊完整的證據鏈。蘇半夏的銀鐲沾滿鮮血,卻依然閃爍著微光。遠處,紫禁城方向騰起詭異的紫煙,七星連珠的天象即將形成。他們知道,這場始於死者衣領金線的追查,終將在欽天監的渾天儀下,揭開權力最黑暗的真相。而那根暗藏殺機的金線,不過是這場血色迷局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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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血證:金絲眼鏡後的致命羅網
張小帥的手指死死攥住放大鏡,金屬邊緣在掌心壓出深痕。死者衣領處纏繞的金線在燭光下泛著冷芒,細密的雲雷紋隨著光影扭曲,宛如蟄伏的毒蛇。白日裡的畫麵突然在腦海中炸開——趙承嗣倚著北鎮撫司朱漆廊柱,翡翠扳指叩擊折扇時,扇墜流蘇勾住蟒袍袖口的瞬間,金絲線上沾著的暗紅碎屑,此刻竟與眼前的金線色澤、紋路完全吻合。
"接著!"蘇半夏的聲音混著夜梟啼鳴傳來。雕花窗欞輕晃,她探出半截身子,月白色旗袍上的墨竹隨著動作微顫,纖手拋出的紙條打著旋兒落在張小帥腳邊。銀鐲碰在窗沿發出清響,驚飛了簷下棲息的麻雀。
張小帥展開皺巴巴的紙條,借著火折子的微光,"城西車馬行老周"幾個字刺得他瞳孔驟縮。字跡下方潦草寫著:"三日前酉時,王侍郎與戴金絲眼鏡者同乘黑篷車,那人折扇敲車轅,哼唱西域小調。"記憶如潮水翻湧,趙承嗣金絲眼鏡後的陰鷙目光、扇麵背後若隱若現的梵文咒印,此刻與紙條上的描述轟然重疊。
"走!"他抄起繡春刀,飛魚服的蟒紋在夜色中泛著冷光。兩人翻牆而出時,蘇半夏的銀鐲突然發出蜂鳴,鐲身機關彈出的銀針"嗖"地釘入磚牆——針尖挑著的,是半截染血的孔雀羽毛。西域商人的標記,與王侍郎書房殘留的香料氣息如出一轍。
城西車馬行籠罩在詭異的寂靜中。老周的屍體蜷縮在馬槽旁,喉間插著的銀簪泛著冷光——正是蘇半夏昨日遺失的那支。屍體旁散落著半塊玉佩,雲雷紋與張小帥懷中的雙魚玉佩邊緣嚴絲合縫。"滅口..."蘇半夏蹲下身,指尖撫過老周緊握的拳頭,掰開後露出染血的布條,上麵用朱砂寫著:"官窯...丹爐...承..."
馬蹄聲由遠及近,二十餘騎黑衣人包圍院落。為首者摘下鬥笠,金絲眼鏡在月光下反射出森冷光芒。"張百戶好雅興。"趙承嗣轉動翡翠扳指,扇墜流蘇輕晃,金絲線上暗紅碎屑簌簌飄落,"可惜老周沒告訴你,王侍郎書房暗格裡,藏著二十年前你爹未寫完的密奏。"
張小帥揮刀劈向最近的殺手,刀刃與彎刀相撞迸出藍火。他瞥見對方護甲縫隙滲出的黏液,與死者七竅流出的毒血顏色相同。蘇半夏甩出磁石鎖纏住敵人,銀鐲與雙魚玉佩共鳴出的金光卻被詭異吸收,空氣中彌漫起腐臭味——那些人皮膚下鑽出的蠱蟲,竟排列成丹方上記載的"鎖魂陣"圖騰。
"他們要用三品官員的血,為七星連珠祭典鋪路!"蘇半夏擲出銀簪,簪尖刺入蠱蟲陣眼。紫色霧氣中,趙承嗣懷中的鎏金丹爐緩緩升起,爐身刻畫的不是祥瑞雲紋,而是密密麻麻的活人獻祭圖。丹爐底部刻著的生辰八字,赫然是當今陛下的生辰。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雙魚玉佩按在地麵雲雷紋凹槽。玉石爆發出耀眼金光,與紫色霧氣激烈碰撞。蘇半夏掏出祖父留下的星圖,銀粉繪製的軌跡與丹爐運轉軌跡完美重合。金光觸及丹爐的瞬間,趙承嗣發出淒厲慘叫,皮膚開始透明化,無數蠱蟲從七竅鑽出,胸口浮現出巨大的朱砂雙魚圖騰——與王侍郎案發現場殘留的半枚圖騰組成完整印記。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車馬行已成廢墟。張小帥握著斷裂的玉佩,看著懷中拚湊完整的證據鏈。蘇半夏的銀鐲沾滿鮮血,卻依然閃爍著微光。遠處,紫禁城方向騰起詭異的紫煙,七星連珠的天象即將形成。他們知道,這場始於金線線頭的追查,終將在欽天監的渾天儀下,揭開延續二十年的驚天陰謀。而趙承嗣折扇流蘇上那抹暗紅,不過是血色迷局的序章。
辯局驚心:議事廳裡的暗流交鋒
次日卯時,北鎮撫司議事廳內,晨光透過雕花窗欞,在青磚地上投下斑駁光影。趙承嗣翹著二郎腿斜倚在太師椅上,蟒紋飛魚服的金線在日光下流轉,手中折扇輕點扶手,發出有節奏的叩擊聲。張小帥身著嶄新的百戶官服,腰懸繡春刀,站在廳中陳述案情,聲音沉穩卻暗藏鋒芒。
“三日前,禮部侍郎王大人暴斃,死者七竅流血,死因蹊蹺。經查驗,其衣領處殘留的絲線,與近期錦衣衛定製飛魚服所用金線完全一致。”張小帥說著,將裝在油紙中的絲線呈上,又展開一張皺巴巴的紙條,“城西車馬行的老周親眼所見,王侍郎出事前,曾與一名戴金絲眼鏡、手持折扇的人同車,而此人特征...”他目光如炬,直視趙承嗣,“與趙大人極為相似。”
廳內空氣瞬間凝固。趙承嗣嘴角的笑意愈發濃烈,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卻冷若冰霜。他“啪”地合上折扇,起身踱步,翡翠扳指在陽光下泛著幽光:“就憑一根絲線和車夫的一麵之詞?張大人這斷案手段,倒像是茶館說書的。”他繞著張小帥緩緩踱步,每一步都似重錘敲打在人心上,“北鎮撫司辦案,講究真憑實據,可不是靠捕風捉影、信口雌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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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人說得是,所以卑職還有物證。”張小帥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半塊刻著雲雷紋的玉佩殘片,“此玉佩是在王侍郎書房找到,與卑職懷中的雙魚玉佩紋路契合。更巧的是,”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廳中其他官員,“昨夜,提供線索的老周被人滅口,凶器正是趙大人府上常用的銀簪。”
話音未落,廳中頓時響起一陣騷動。趙承嗣麵色微變,隨即又恢複如常,冷笑道:“張大人這是血口噴人!僅憑一塊殘玉、一支銀簪,就想栽贓本官?彆忘了,你手中的雙魚玉佩,可是你那因謀逆罪被斬的父親遺物!”他刻意加重“謀逆”二字,眼中閃過一絲陰鷙。
蘇半夏突然從偏廳走出,手中抱著一摞卷宗,月白色旗袍上的墨竹隨著步伐輕晃。“趙大人先彆急著反駁。”她將卷宗重重放在案上,銀鐲發出清響,“這些是大理寺最新整理的案卷,其中顯示,近三個月與官窯有關的十七起命案,死者皆七竅流血,死狀與王侍郎如出一轍。而官窯的督造文書,”她翻開其中一頁,指著落款處,“都有趙大人的親筆批注。”
趙承嗣臉色驟變,猛地拍案而起:“大膽!竟敢偽造文書汙蔑朝廷命官!來人,將這兩個亂臣賊子拿下!”他話音剛落,廳外突然湧入數十名錦衣衛,刀光閃爍,將張小帥和蘇半夏團團圍住。這些錦衣衛脖頸處隱約可見的金線,正是被食髓蠱控製的征兆。
張小帥握緊繡春刀,刀刃出鞘三寸,寒光凜冽:“趙承嗣,你勾結寧王,私造兵器,煉製邪丹,意圖謀害陛下,證據確鑿,還想負隅頑抗?”他轉頭看向其他官員,大聲道:“各位同僚,趙承嗣豢養死士,操控蠱蟲,這些人早已不是我大明的錦衣衛!”
廳中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名小旗官匆匆而入,手中捧著一封密函:“報!城郊官窯突發大火,火勢凶猛,所有窯爐、賬本儘毀!”趙承嗣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冷笑道:“看來老天爺都在幫我。沒了證據,你們還拿什麼定我的罪?”
蘇半夏卻鎮定自若,從袖中取出一卷羊皮殘卷:“趙大人恐怕不知道,這是從你密室中找到的永樂年間煉丹殘卷,上麵記載著煉製長生丹的邪術,與當今命案手法如出一轍。還有這個,”她舉起一枚刻有蝙蝠紋與雙魚紋的火漆印,“正是你與寧王勾結的鐵證!”
趙承嗣徹底惱羞成怒,揮動手臂:“給我殺了他們!”眾錦衣衛舉刀撲來,張小帥與蘇半夏背靠背,銀鐲與雙魚玉佩共鳴出刺目金光。繡春刀與彎刀相撞,火星四濺,磁石鎖如靈蛇般纏住敵人。混戰中,張小帥瞥見趙承嗣偷偷摸向懷中的青銅丹爐模型——那是啟動最終陰謀的關鍵。
“小心!他要啟動蠱陣!”蘇半夏大喊。張小帥猛地衝向趙承嗣,卻見對方拋出丹爐,地麵瞬間裂開,紫色霧氣升騰而起,無數蠱蟲從霧中鑽出,組成恐怖的圖騰。趙承嗣狂笑不止:“張小帥,你以為能阻止我?七星連珠之夜,陛下將成為長生丹的祭品,這天下...”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雙魚玉佩按在地麵雲雷紋凹槽,玉石爆發出耀眼金光,與紫色霧氣激烈碰撞。蘇半夏展開先帝遺詔殘片,朱批字跡與趙承嗣案頭文書如出一轍。金光所到之處,蠱蟲紛紛消散,趙承嗣發出淒厲慘叫,皮膚開始透明化,體內的蠱蟲爭相鑽出。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議事廳,趙承嗣癱倒在地,氣息奄奄。張小帥握著斷裂的玉佩,看著懷中拚湊完整的證據鏈。蘇半夏的銀鐲沾滿鮮血,卻依然閃爍著微光。遠處,紫禁城方向傳來鐘聲,新的一天已經開始,而這場始於議事廳的驚心動魄的較量,終將揭開更大的陰謀,還大明一個朗朗乾坤。
袖扣迷局:鎏金印記下的生死對峙
北鎮撫司議事廳內,檀木熏香混著血腥氣在青磚地上凝結成霜。趙承嗣轉動著翡翠扳指的手突然頓住,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像淬了毒的箭矢,死死釘在張小帥攥著證據的手上。卯時的陽光穿透雕花窗欞,在鎏金袖扣的紋路間流淌,將"錦衣衛北鎮撫司"的篆字照得纖毫畢現。
"就憑這兩塊破銅?"趙承嗣的折扇重重敲在案幾上,震得茶盞裡的茶水潑濺而出,"張百戶莫不是查案查昏了頭,隨便找個物件就想攀咬上官?"他身後的校尉們紛紛按上刀柄,蟒紋飛魚服在燭光下泛起森冷的光。
張小帥卻突然笑了。他從懷中掏出油紙包,裡麵裹著的絲線在日光下泛著詭異的藍芒:"趙大人可還記得,三日前您在織造局查驗飛魚服時,袖口蹭到的金線碎屑?"他將絲線湊近袖扣縫隙,那些細密的雲雷紋竟與死者衣領處的殘片嚴絲合縫,"而這鎏金袖扣內側的西域咒文..."
話未說完,蘇半夏已抱著一摞卷宗撞開廳門。月白色旗袍沾滿泥漿,銀鐲卻在暗處泛著幽藍——那是沾染過蠱蟲毒液的征兆。"大理寺連夜核查的戶籍檔案!"她將泛黃的紙頁重重拍在案上,朱砂批注的"官窯采辦"字樣刺得人眼疼,"近三月所有暴斃的官員,宅邸都出現過佩戴金絲眼鏡、手持雲雷紋折扇的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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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嗣的臉色驟變,翡翠扳指在掌心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他突然仰頭大笑,金絲眼鏡滑到鼻尖,露出眼底瘋狂的血絲:"好!好個張小帥!不過你以為找到這些就能定我罪?"他猛地扯開衣領,胸口赫然紋著與袖扣相同的雙魚圖騰,"知道為什麼王侍郎非死不可嗎?他書房暗格裡,藏著你爹二十年前未寫完的密奏!"
廳外突然響起整齊的腳步聲。百名錦衣衛舉著火把將議事廳圍得水泄不通,他們脖頸處隱約可見的金線在火光中蜿蜒——那是被食髓蠱控製的征兆。趙承嗣把玩著扇墜,孔雀羽毛掃過張小帥的臉頰:"看看這些忠誠的下屬,他們的甲胄裡,可都藏著能要你命的玩意兒。"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的銀鐲突然發出蜂鳴。她甩出改良後的磁石鎖纏住最近的殺手,鐲身機關彈出的朱砂毒針精準刺入對方穴位。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鎖鏈,刀刃擦過敵人兵器時爆出藍火——那些武器表麵,竟刻著與袖扣相同的篆字暗紋。
"原來你們早把整個北鎮撫司..."張小帥的吼聲被爆炸聲淹沒。趙承嗣拋出的青銅丹爐在地麵炸開,紫色霧氣中浮現出無數張痛苦的人臉。更可怕的是,霧氣凝結成實體,化作與袖扣紋樣相同的金絲巨網,將眾人困在中央。
"七星連珠之夜,陛下的血將喚醒真正的力量!"趙承嗣的聲音混著丹爐轟鳴,他的皮膚開始透明化,體內的蠱蟲組成巨大的雙魚圖騰,"而你,張小帥,不過是我們棋盤上的棄子!當年你爹帶著半塊玉佩..."
話未說完,張小帥突然將雙魚玉佩按在地麵雲雷紋凹槽。玉石爆發出的金光與紫色霧氣激烈碰撞,蘇半夏趁機展開從欽天監偷出的星圖。當銀粉繪製的軌跡與丹爐運轉軌跡重合時,整個大廳劇烈震動,趙承嗣的蠱蟲圖騰開始崩解。
混亂中,張小帥瞥見趙承嗣懷中掉落的密信。火漆印上蝙蝠紋與雙魚圖騰交疊,信紙上赫然寫著:"以張氏血脈為引,帝王之血為媒"。記憶突然閃回父親被斬前那夜,書房暗格裡藏著的半塊玉佩——此刻正與他手中的殘玉產生共鳴,在金光中拚湊出完整的丹爐圖紙。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時,趙承嗣的蟒紋飛魚服已化作灰燼。張小帥握著斷裂的玉佩,看著懷中拚湊完整的證據鏈。蘇半夏的銀鐲沾滿鮮血,卻依然閃爍著微光。遠處,紫禁城方向騰起詭異的紫煙,七星連珠的天象即將形成。他們知道,這場始於鎏金袖扣的追查,終將在欽天監的渾天儀下,揭開延續二十年的驚天陰謀。而那兩枚看似普通的袖扣,不過是這場血色迷局的冰山一角。
鐵證驚堂:車夫指認下的陰謀現形
北鎮撫司議事廳內,檀木梁架上的銅鶴香爐正吐著青煙,卻壓不住空氣中驟然凝結的肅殺。趙承嗣翡翠扳指捏得發白,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如毒蛇般盯著張小帥手中拚合的鎏金袖扣,"這是有人栽贓!"他繡春刀出鞘三寸的寒光,卻被蘇半夏撞開偏門的巨響震得微微發顫。
老周佝僂著背跨進門檻,粗布衫還沾著城郊亂葬崗的泥土。這個在車馬行趕了二十年車的老車夫,此刻雙腿抖得幾乎站不穩,渾濁的眼睛卻死死盯著上座的趙承嗣:"就是他!三日前寅時,我親眼看見這位大人扶著王侍郎上馬車,那身蟒紋飛魚服,還有這金絲眼鏡..."老人劇烈咳嗽,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可等再見到王大人時,他七竅流血,已經..."
廳內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數位錦衣衛不自覺後退半步,趙承嗣的蟒紋飛魚服在搖曳的燭光下泛著猩紅,與死者衣領處金線的色澤如出一轍。他猛地將折扇拍在案幾上,震得茶盞裡的茶水潑濺而出:"血口噴人!區區賤民的一麵之詞,也想構陷朝廷命官?"
"趙大人這麼著急,莫不是怕老周說出更多?"蘇半夏將懷中卷宗重重摔在地上,月白色旗袍下擺掃過青磚,銀鐲在暗處泛著幽藍。泛黃的紙頁間,十幾份供詞記錄著與官窯相關的離奇命案,每一份末尾都畫著半朵墨竹——與王侍郎書房暗格裡的密信符號完全相同,"大理寺連夜核查,所有死者遇害前,都與戴金絲眼鏡、持雲雷紋折扇的人接觸過。"
趙承嗣突然暴起,繡春刀直指老周咽喉。張小帥的刀鞘卻先一步橫在老人身前,蟒紋飛魚服的鱗片擦著趙承嗣的刀刃發出刺耳聲響:"趙大人這是要殺人滅口?"他手腕翻轉,刀刃挑開對方袖口,露出內側暗繡的西域咒文,"王侍郎書房殘留的毒粉,與您身上的熏香成分一致,需要卑職請仵作當堂驗證嗎?"
議事廳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趙承嗣帶來的校尉們紛紛按上刀柄,他們脖頸處隱約可見的金線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光——那是被食髓蠱控製的征兆。老周突然從懷中掏出個油紙包,裡麵赫然是半塊帶血的玉佩:"這是從王大人手裡掰下來的,他斷氣前一直念叨著"雙魚...丹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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