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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新官之困(1 / 2)

新官之困:飛魚服下的暗流與微光

正德三年夏末,蟬鳴如沸,撕扯著凝滯的暑氣。錦衣衛北鎮撫司朱漆大門上的銅釘在烈日下泛著刺目白光,仿佛千萬枚倒懸的銀針。張小帥攥著鎏金試百戶腰牌跨過門檻,蟒紋飛魚服下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新製的雲紋牛皮靴踏在青石板上,發出沉悶的回響。

半月前那道帶著玉璽印鑒的調令,將他從城郊衛所驟然拋進這座權力漩渦的中心。當時老王捧著餛飩的手微微發抖,渾濁的眼睛盯著調令末尾的朱砂批注:"這印泥顏色不對,你父親當年追查的..."話未說完便被更夫的梆子聲打斷。此刻回想起來,張小帥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腰間繡春刀的鮫魚皮刀鞘,那觸感與父親臨終前交給他的雙魚玉佩如出一轍。

"試百戶張小帥,指揮使大人有請。"尖銳的嗓音刺破思緒。身著緋色官服的小旗官斜睨著他,腰間銀牌上的雙魚紋與調令印鑒如出一轍。穿過三道垂花門,長廊兩側的廊柱上盤繞著褪色的雲雷紋,剝落的朱漆下隱約露出西域風格的咒文——與城郊官窯遺址發現的陶片暗紋完全吻合。

指揮使趙承嗣端坐在虎皮交椅上,蟒袍金線在燭火下流轉如血。他轉動著翡翠扳指,目光掃過張小帥胸前的補子:"聽聞你在衛所破獲過流民失蹤案?"話音未落,案頭的鎏金香爐突然炸開,紫色煙霧中浮現出模糊的人臉,正是那些在長生案中消失的百姓。張小帥瞳孔驟縮,手按刀柄的瞬間,袖中雙魚玉佩傳來灼痛。

"大人明察。"張小帥單膝跪地,飛魚服的蟒紋隨著動作扭曲變形,"但此案似與西域巫術有關,下官在陶片上發現..."話未說完,趙承嗣突然甩出鎏金鸞帶,末端的青銅令牌重重砸在他肩頭:"巫術?北鎮撫司隻查謀逆!從今日起,你負責徹查工部員外郎通敵案。"令牌滾落時,張小帥瞥見背麵刻著的雙魚吐珠紋——魚眼處竟是兩顆活人牙齒。

當夜,張小帥摸黑潛入檔案室。燭火搖曳間,他翻開工部卷宗,卻發現所有涉及官窯的記錄都被朱砂塗毀。手指撫過紙頁間殘留的壓痕,依稀辨認出"寧王采辦司禮監監製"等字樣。突然,窗外傳來瓦片輕響,他吹滅燭火的刹那,三支淬毒箭矢擦著耳際釘入梁柱,箭尾的黑羽上印著司禮監的蝙蝠徽記。

"張大人好雅興。"陰惻惻的聲音從房梁傳來。蘇半夏如夜梟般落地,新打的銀鐲在黑暗中泛著幽藍,"大理寺接到十八封匿名狀,全是狀告北鎮撫司濫用私刑。"她展開密信,火漆印上半枚雙魚紋與蝙蝠紋交疊,"巧的是,這些冤案的案犯,都曾出現在官窯附近。"

話音未落,整座院落突然響起警鑼。數十名錦衣衛舉著火把包圍檔案室,為首的千戶揮舞著金牌令箭:"張小帥,私竊卷宗、意圖謀反,奉旨緝拿!"火光中,張小帥看清對方甲胄縫隙裡的金線紋路——正是被食髓蠱控製的征兆。蘇半夏甩出磁石鎖纏住最近的敵人,銀鐲與張小帥懷中的玉佩共鳴出刺目金光。

混戰中,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鎖鏈,刀刃卻在觸及對方兵器時濺起詭異的藍火。他突然想起父親筆記裡的記載:"巫蠱之術,遇龍紋則現。"飛魚服上的蟒紋在金光中流轉,竟將蠱蟲從敵人皮膚下逼出。當最後一名殺手倒下時,千戶懷中掉落的密信暴露了真相——信中赫然寫著"七星連珠,血祭欽安,張氏血脈為引"。

更鼓聲響徹京城,已是三更天。張小帥握著染血的密信,與蘇半夏躲進城郊破廟。月光透過漏瓦灑在神台上,照見供桌下暗格裡藏著的青銅丹爐殘片。殘片上的雲雷紋與趙承嗣的令牌、檔案室的梁柱刻痕完全一致。蘇半夏展開大理寺秘檔,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半張人皮——上麵用西域文字寫著:"長生丹成,需以帝王之血為媒"。

"原來他們要的不是簡單的謀逆。"張小帥的聲音混著廟外的風雨,"是用我的血脈啟動丹爐,再借七星連珠之際,讓陛下成為祭品!"他掏出雙魚玉佩,玉石突然發出嗡鳴,表麵浮現出用銀絲鑲嵌的星圖,終點直指紫禁城的欽天監。蘇半夏的銀鐲同時亮起,鐲身紋路與星圖完美重合。

破廟外突然傳來密集的馬蹄聲。趙承嗣的蟒紋飛魚服在雨幕中若隱若現,他手中舉著的不是金牌令箭,而是一卷明黃色的聖旨:"張小帥欺君罔上、私通亂黨,著即押赴午門斬首!"聖旨展開的刹那,張小帥看清落款處的玉璽印鑒——與半月前的調令印泥顏色如出一轍,卻在邊緣處露出西域文字的痕跡。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雙魚玉佩按在神台的雲雷紋凹槽。整座破廟轟然震動,地麵裂開縫隙,露出塵封二十年的密室。青銅丹爐在紫色霧氣中升起,爐身纏繞的銀絲組成完整的星圖,而在丹爐中央,擺放著的竟是先帝的遺詔殘片。遺詔上的朱批字跡與趙承嗣案頭的文書筆跡完全相同,揭露著一個持續百年的驚天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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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雨幕時,破廟已成廢墟。張小帥握著斷裂的玉佩,看著懷中拚湊完整的證據鏈。蘇半夏的銀鐲沾滿鮮血,卻依然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遠處,紫禁城方向騰起詭異的紫煙,七星連珠的天象即將形成。他們知道,這場始於飛魚服的困局,終將在欽天監的渾天儀下,揭開權力最黑暗的真相。而那抹在暗流中閃爍的微光,正指引著他們走向破曉的征途。

毒扇迷局:飛魚服下的血色考校

盛夏的暑氣裹著蟬鳴,將北鎮撫司朱漆長廊蒸得發燙。張小帥剛跨出值房門檻,玄色飛魚服的衣角便被穿堂風掀起,蟒紋在烈日下泛著冷硬的光。趙承嗣倚著廊柱的姿態慵懶,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卻像淬了毒的箭矢,將他腰間新配的鎏金腰牌掃得發燙。

"喲,這不是咱們的新貴人?"折扇"啪"地展開,扇麵上"明察秋毫"四字被刻意折出的裂痕割裂,墨跡在高溫下暈染成詭異的血痕,"聽說張大人是帶著密旨來的?"趙承嗣轉動著翡翠扳指,指節叩擊廊柱的聲響與遠處刑房傳來的慘叫重疊,"那這樁"三品官員暴斃案",正該讓您大展身手。"

張小帥單膝跪地時,蟒紋飛魚服的鱗片硌得膝蓋生疼。他餘光瞥見趙承嗣靴底沾著的紫色泥土——與城郊官窯遺址的土質一模一樣。三日前那道帶著玉璽印鑒的調令突然在腦海翻湧,老王捧著餛飩顫抖的手、密信末尾可疑的朱砂印泥,此刻都化作沉甸甸的砝碼,壓在他喉間。

"卑職領命。"他起身時,繡春刀的鮫魚皮刀鞘蹭過廊柱剝落的朱漆。露出的雲雷紋與記憶中官窯陶片暗紋如出一轍,而趙承嗣轉身時,蟒袍下擺掃過的瞬間,他分明看見內襯繡著西域巫蠱教的蛇形圖騰。

案發的侍郎府彌漫著濃烈的屍臭。仵作掀開白布的刹那,張小帥瞳孔驟縮——死者七竅流出黑血,指甲縫裡嵌著紫色碎屑,與趙承嗣靴底泥土顏色相同。更詭異的是,屍體胸口烙著半枚雙魚圖騰,而案幾上未寫完的密信,墨跡未乾的"寧王"二字被利刃劃得支離破碎。

"張大人看出什麼蹊蹺?"趙承嗣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折扇尖挑起死者僵直的手指,"聽說您在城郊衛所破過流民失蹤案?那些案子的死者...也是這般七竅流血?"張小帥握緊腰牌,鎏金邊緣在掌心壓出深痕——他當然記得,那些流民屍體上同樣出現過西域咒文。

當夜潛入檔案室,燭火將他的影子投在斑駁的牆麵上,恍若囚籠。翻閱戶部卷宗時,紙張間突然飄落半張人皮殘片,上麵用西域文字寫著"血祭七星,長生可期"。窗外傳來瓦片輕響的瞬間,他本能地滾向角落,三支淬毒箭矢擦著發冠釘入梁柱,箭尾黑羽印著司禮監的蝙蝠徽記。

"張大人好雅興。"蘇半夏的聲音混著夜梟啼鳴。她身著夜行衣從梁間翻落,新打造的銀鐲在黑暗中泛著幽藍,鐲身機關暗格裡藏著專破蠱蟲的朱砂毒,"大理寺收到十八封匿名狀,都在狀告北鎮撫司借刑訊滅口。"她展開密信,火漆印上半雙魚紋與蝙蝠紋交疊,"巧的是,這些冤案的案犯,都與官窯有關。"

更鼓驚破夜的刹那,整座北鎮撫司突然亮起如白晝。趙承嗣的蟒紋飛魚服在火把中猩紅如血,他高舉金牌令箭,金絲眼鏡反射著冷光:"張小帥,私竊卷宗、意圖謀反!"話音未落,張小帥已看清包圍他們的錦衣衛脖頸處的金線——那是被食髓蠱控製的征兆。

蘇半夏甩出改良後的磁石鎖,銀鐲與張小帥懷中的雙魚玉佩共鳴出刺目金光。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鎖鏈時,張小帥故意將刀刃擦過對方兵器,藍火燃起的瞬間,他瞥見對方甲胄內側刻著的雲雷紋與趙承嗣蟒袍內襯圖案完全一致。混戰中,千戶懷中掉落的密信暴露真相,信中赫然寫著"以張氏血脈為引,帝王之血為媒"。

暴雨傾盆而下時,兩人躲進城郊破廟。張小帥展開從檔案室帶出的殘頁,與蘇半夏的密信拚合,赫然出現完整的煉丹陣圖。供桌下暗格裡的青銅丹爐殘片突然發燙,殘片上的雲雷紋與趙承嗣扇麵裂痕形狀重合。蘇半夏的銀鐲自動吸附鐵屑,在地麵勾勒出欽天監渾天儀的輪廓。

"他們要在七星連珠夜,用陛下的血啟動丹爐。"張小帥的聲音混著雷鳴,"而我...是打開丹爐的鑰匙。"他掏出雙魚玉佩,玉石表麵浮現銀絲星圖,終點直指紫禁城。蘇半夏突然扯住他衣袖,銀鐲劇烈震動——廟外傳來整齊的馬蹄聲,趙承嗣的折扇敲擊馬鞍的聲響,如同死神的鼓點。

破廟大門轟然洞開,暴雨卷著紫色霧氣湧入。趙承嗣的蟒袍下擺沾滿泥漿,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卻亮得瘮人:"不愧是張氏後人,比你爹當年更難纏。"他抬手時,扇麵"明察秋毫"四字完全破碎,露出背麵用活人血寫的西域咒文,"不過,七星連珠不會等人..."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雙魚玉佩按在神台雲雷紋凹槽。整座破廟劇烈震動,地麵裂開縫隙,塵封二十年的密室顯露真容。青銅丹爐在紫色霧氣中升起,爐身銀絲組成的星圖與玉佩暗紋契合,而丹爐中央,擺放著先帝遺詔殘片——朱批字跡與趙承嗣案頭文書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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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雨幕,破廟已成廢墟。張小帥握著斷裂的玉佩,看著拚湊完整的證據鏈。蘇半夏的銀鐲沾滿鮮血,卻依然閃爍著微光。遠處,紫禁城方向騰起詭異的紫煙,七星連珠的天象即將形成。他們知道,這場始於"三品官員暴斃案"的血色考校,終將在欽天監的渾天儀下,揭開延續百年的驚天陰謀。而那把藏在飛魚服下的繡春刀,即將成為刺破黑暗的利刃。

灰卷疑雲:北鎮撫司暗流

北鎮撫司偏房內,腐木與血腥氣混雜的氣息令人作嘔。案幾上的卷宗堆疊如小山,最上方的驗屍格紙邊緣已經蜷曲,"死者七竅流血,死因不明"的朱砂批注被潮氣暈染,宛如乾涸的血痕。張小帥身著嶄新的蟒紋飛魚服,鎏金腰牌在昏暗光線下泛著冷光,他剛伸出手準備翻開卷宗,身後突然響起重物墜地的巨響。

"新來的也配查這案子?"為首的校尉將裝滿案卷的木箱狠狠摔在地上,腐朽的木板應聲而裂,泛黃的紙張如驚飛的寒鴉四散開來。校尉吐了口濃痰,皂靴毫不留情地碾過飄落的文書,"當心彆把小命也搭進去!"潮濕的紙頁黏在靴底,露出半截用朱砂繪製的雲雷紋——這與張小帥在城郊官窯遺址發現的陶片暗紋一模一樣。

張小帥蹲下身,蟒紋飛魚服的鱗片硌得膝蓋生疼。他不動聲色地撿起被踩皺的紙頁,指尖撫過某處隱晦的折痕,觸感竟與父親臨終前交給他的雙魚玉佩暗格相似。記憶瞬間閃回幾日前,老王顫抖著雙手遞來調令時的模樣:"這調令上的朱砂印泥...和二十年前你爹追查的案子顏色如出一轍。"

"張大人好興致。"陰惻惻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趙承嗣倚著門框,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像淬了毒的箭矢,翡翠扳指有節奏地叩擊著折扇。扇麵上"明鏡高懸"四字被刻意撕裂,露出底下用西域文字寫的咒文,"三品侍郎暴斃案可不是那麼好查的,您確定要趟這趟渾水?"

張小帥正要回話,窗外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他衝到窗邊,隻見兩名錦衣衛拖著麻袋匆匆走過,殷紅的血跡在青石板上蜿蜒,形成詭異的圖騰。當他轉身時,趙承嗣已經將案幾上的關鍵卷宗收入袖中,折扇輕點著他胸口的補子:"有些真相,看多了可會瞎眼。"

入夜後的北鎮撫司籠罩在詭異的寂靜中。張小帥懷揣著從泥地裡搶救出的殘頁,摸黑潛入檔案室。黴味刺鼻的書架間,他翻找出與死者相關的往來文書,紙張間突然飄落半張人皮殘片,上麵用西域文字寫著"血祭啟,雙魚現"。梁間傳來瓦片輕響的瞬間,三支淬毒箭矢擦著耳際釘入梁柱,箭尾黑羽印著司禮監的蝙蝠徽記。

"我就知道你會來。"蘇半夏的聲音混著夜梟的啼鳴傳來。她身著夜行衣倒掛在橫梁上,新打造的銀鐲泛著幽藍的光芒,鐲身機關暗格裡藏著專破蠱蟲的朱砂毒,"大理寺收到二十封匿名狀,全都在狀告北鎮撫司銷毀證物。"她展開密信,火漆印上半雙魚紋與蝙蝠紋交疊,"巧的是,這些案子都與先帝時期的煉丹案有關聯。"

更鼓驚破夜色,整座北鎮撫司突然燈火通明。趙承嗣身著猩紅蟒紋飛魚服,高舉金牌令箭,金絲眼鏡反射著冷光:"張小帥,私竊卷宗、意圖謀反,還不速速就擒!"張小帥這才看清包圍他們的錦衣衛脖頸處的金線——那是被食髓蠱控製的明顯征兆。

蘇半夏甩出改良後的磁石鎖,銀鐲與張小帥懷中的雙魚玉佩共鳴出刺目金光。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鎖鏈時,張小帥故意將刀刃擦過對方兵器,藍火燃起的瞬間,他瞥見對方甲胄內側刻著的雲雷紋,與趙承嗣扇麵的裂痕形狀如出一轍。混戰中,千戶懷中掉落的密信暴露了驚天秘密,信中赫然寫著"以張氏血脈為引,帝王之血為媒"。

暴雨傾盆而下,兩人躲進城郊破廟。張小帥展開從檔案室帶出的殘頁,與蘇半夏的密信拚合,赫然出現完整的煉丹陣圖。供桌下暗格裡的青銅丹爐殘片突然發燙,殘片上的雲雷紋與趙承嗣扇麵裂痕完美重合。蘇半夏的銀鐲自動吸附鐵屑,在地麵勾勒出欽天監渾天儀的輪廓。

"他們打算在七星連珠夜,用陛下的血啟動丹爐。"張小帥的聲音混著雷鳴,"而我...就是打開丹爐的關鍵鑰匙。"他掏出雙魚玉佩,玉石表麵浮現出銀絲星圖,終點直指紫禁城。破廟外傳來整齊的馬蹄聲,趙承嗣的折扇敲擊馬鞍的聲響由遠及近,如同死神的鼓點在耳邊回蕩。

破廟大門轟然洞開,暴雨裹挾著紫色霧氣湧入。趙承嗣的蟒袍下擺沾滿泥漿,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卻亮得瘮人:"不愧是張氏後人,比你爹當年更難對付。"他抬手時,扇麵"明鏡高懸"四字完全破碎,露出背麵用活人血寫的西域咒文,"不過,七星連珠的時機不會等人..."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雙魚玉佩按在神台的雲雷紋凹槽。整座破廟劇烈震動,地麵裂開縫隙,塵封二十年的密室顯露真容。青銅丹爐在紫色霧氣中緩緩升起,爐身銀絲組成的星圖與玉佩暗紋完美契合,而丹爐中央,擺放著先帝遺詔殘片——朱批字跡與趙承嗣案頭文書如出一轍。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雨幕,這場始於被踩入泥地卷宗的追查,終將在紫禁城的權力漩渦中,掀起一場足以顛覆王朝的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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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燈迷局:碎卷深處的血色密語

戌時三刻,北鎮撫司值房的油燈在穿堂風中明滅不定,燈芯結出的焦黑燈花不時爆裂,將張小帥的影子投在斑駁的磚牆上,忽大忽小地晃動。蟒紋飛魚服的領口被他扯開兩扣,鎏金腰牌壓得肋骨生疼,案頭散落的卷宗如枯葉般攤開,染著茶漬的紙頁間,"禮部侍郎王大人暴斃案"的朱砂批注早已暈染成暗紅的痂。

死者七竅流血,死狀可怖,仵作的驗屍格上隻潦草寫著"疑似毒發",後續屍檢記錄卻不翼而飛。張小帥揉著發脹的太陽穴,燭火映得他眼底布滿血絲。三日前王侍郎書房密會西域商人的密報還攥在手心,可那些本該作證的小廝、更夫,不是暴病而亡就是人間蒸發,死狀皆是七竅滲血——與城郊官窯流民失蹤案的屍身如出一轍。

"啪!"他將茶杯重重砸在案幾上,濺出的冷茶洇濕了半張戶籍卷宗。茶水暈開處,某個名字突然刺痛眼球——失蹤的車夫李二,半月前竟在城郊官窯購置了田產。記憶瞬間閃回今早趙承嗣意味深長的笑,翡翠扳指叩擊折扇的聲響仿佛還在耳畔:"張大人可彆在細枝末節上栽了跟頭。"

油燈突然劇烈晃動,火苗"噗"地熄滅。張小帥剛摸向火折子,隔壁傳來瓷器碎裂聲。他抄起繡春刀衝出門,正撞見蘇半夏披著單薄的月白中衣立在廊下,月光勾勒出她腕間新纏的銀絲護甲——那是前日她在鐵匠鋪,特意讓人在銀鐲外加固的機關,暗藏專破蠱蟲的朱砂毒針。

"蘇訟師這是要鬨哪出?"他挑眉,目光卻掃過她腳邊散落的卷宗。借著月光,他瞥見封皮上"民事糾紛·官窯田產案"的字樣,與自己案頭洇濕的記錄如出一轍。蘇半夏彎腰撿紙,發間茉莉香混著墨味飄來:"張百戶倒是耳聰目明。"她直起腰時,簪子上的銀魚墜子晃出冷光,"方才核對戶籍,發現近三月來,至少十七戶與官窯有關的人家都在辦白事,死因全是...急症。"

張小帥瞳孔驟縮。十七這個數字,恰好是他暗自查訪到的,與王侍郎過從甚密的官員數量。他拽著蘇半夏閃進陰影,飛魚服的蟒紋擦過她袖口,驚起一陣細微的靜電:"可敢夜探禮部衙門?王侍郎書房的密檔,總該還有蛛絲馬跡。"

子時的禮部衙門籠罩在濃稠如墨的夜色裡。蘇半夏的銀鐲突然發出蜂鳴,鐲身機關彈出的銀針插入青磚縫隙,拔出時已染成紫黑——地下埋著西域巫蠱教的鎮魂釘。兩人翻牆而入,卻見書房門窗大開,月光直直照在書案上,攤開的賬本旁,半塊刻著雲雷紋的玉佩正在發亮。

"小心!"張小帥猛地將蘇半夏撲倒。三支淬毒箭矢擦著頭頂飛過,釘入梁柱後騰起藍煙。暗處傳來鎖鏈拖拽聲,十二名蒙麵色目人破窗而入,彎刀上的梵文咒印與王侍郎案發現場殘留的粉末如出一轍。蘇半夏甩出磁石鎖纏住最近的殺手,銀鐲與張小帥懷中的雙魚玉佩共鳴出刺目金光,卻在觸及敵人時被詭異吸收。

混戰中,張小帥瞥見為首者腰間懸掛的青銅令牌,雙魚吐珠的方向與正統北鎮撫司令箭相反。當他揮刀斬斷對方衣袖,赫然發現其小臂烙著與趙承嗣相同的火漆印。更可怕的是,那些人攻擊時的步法,竟組成了丹方上記載的"鎖魂陣",劍鋒所指之處,正是他和蘇半夏的命門要害。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突然扯開衣襟,露出貼身收藏的羊皮殘卷。那是她從大理寺陳年案卷中找到的,永樂年間煉丹案的目擊者口供。殘卷展開的刹那,銀鐲爆發出強光,與雙魚玉佩的光芒交織成網,將蠱蟲從殺手體內逼出。為首者發出淒厲慘叫,身體開始透明化,無數蠱蟲從他七竅鑽出。

當最後一名殺手倒下時,張小帥撿起案頭的半塊玉佩。玉石與他懷中的雙魚玉佩產生共鳴,內側浮現出銀絲暗紋——那是一幅殘缺的星圖,終點指向欽天監。蘇半夏則從密檔夾層裡抽出一封未寄出的信,信紙上的朱砂字跡尚未乾透:"寧王與司禮監勾結,欲借七星連珠..."

更鼓驚破夜色,已是寅時。兩人躲在巷口喘著粗氣,蘇半夏的中衣被刀刃劃破,露出的皮膚上還殘留著蠱蟲灼傷的痕跡。張小帥撕下衣襟為她包紮,指尖觸到她腕間的銀絲護甲,突然想起白日裡她在鐵匠鋪,反複叮囑匠人在銀鐲裡藏入朱砂的模樣。

"明日是朔月。"蘇半夏望著紫禁城方向,那裡飄來若有若無的紫煙,"欽天監該推算七星連珠的時辰了。"她握緊手中的殘卷,羊皮紙邊緣的焦痕與王侍郎案發現場的灼燒痕跡完全吻合,"張百戶,你說...趙承嗣那日提醒你彆栽跟頭,究竟是警告,還是..."

話未說完,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張小帥拉著她躲進陰影,卻見一隊錦衣衛舉著火把疾馳而過,最前方的百戶腰間,懸掛著刻滿雲雷紋的金牌令箭——那箭尾的流蘇,分明是用西域商人常用的孔雀羽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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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刺破雲層時,張小帥望著懷中拚湊的線索,玉佩在掌心發燙。蘇半夏腕間的銀鐲還在微微震動,鐲身機關裡殘留的朱砂,此刻紅得像血。他們知道,這場始於禮部侍郎暴斃的追查,終將在紫禁城的權力漩渦中,掀起一場關乎江山社稷的驚濤駭浪。而那盞在值房將熄未熄的油燈,不過是這場血色迷局的小小注腳。

墨竹謎影:文書堆裡的致命線索

"蘇姑娘?"張小帥的指節叩在青磚牆麵上,驚起牆頭覓食的麻雀撲棱棱飛向灰沉的天空。暮色將他蟒紋飛魚服上的鎏金鱗片染成暗紅,腰間繡春刀的鮫魚皮刀鞘還沾著城郊亂葬崗的泥土。雕花窗欞"吱呀"推開半扇,蘇半夏抱著一摞泛黃的文書探出頭,月白色旗袍上的墨竹隨著動作輕晃,發間銀簪垂落的流蘇掃過窗沿。

"張百戶又來討教了?"她挑眉輕笑,腕間新打的銀鐲碰在窗框上發出清越聲響,"這次是想讓我破解煉丹秘術,還是..."話音戛然而止。她瞥見張小帥懷中用油紙裹著的殘卷,邊角處滲出的暗紅血跡,與三日前王侍郎暴斃案現場凝結的血痂顏色如出一轍。

張小帥翻窗而入,靴底蹭落幾片碎瓦。屋內案幾上攤滿戶籍黃冊,一盞青瓷油燈在穿堂風中明明滅滅。他將殘卷展開,染血的紙頁間,"西域商隊貨物清單"幾個朱砂字刺得人眼疼,而在貨物名目下方,赫然列著"貢緞三百匹,金線二十斤"——與死者衣領處發現的特殊綢緞用料完全吻合。

"禮部侍郎府的廚娘臨死前,在灶台刻了半朵墨竹。"張小帥壓低聲音,指尖點在殘卷某處密寫的符號上,"和你旗袍上的紋樣一模一樣。"窗外突然傳來瓦片輕響,蘇半夏的銀鐲驟然發出蜂鳴,鐲身機關彈出的銀針"嗖"地釘入梁柱——針尖挑著的,是半截染血的孔雀羽毛。

"是西域商人的標記。"蘇半夏臉色驟變,扯下牆上掛著的輿圖,銀簪尖劃過京城街巷,"三日前王侍郎密會的伊卜拉欣,他的商隊庫房就在..."話未說完,整扇窗轟然炸裂,十二名蒙麵色目人破窗而入,彎刀上的梵文咒印泛著幽藍,與王侍郎七竅流出的毒血顏色相同。

混戰在墨香與血腥中展開。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鎖鏈,刀刃卻在觸及敵人甲胄時濺起詭異藍火——那些人的護甲縫隙裡,滲出的黏液正腐蝕著刀刃。蘇半夏甩出改良後的磁石鎖,銀鐲與張小帥懷中的雙魚玉佩共鳴出刺目金光,卻見敵人皮膚下鑽出的蠱蟲,竟組成了丹方上記載的"鎖魂陣"圖騰。

"他們身上有飛魚服的金線!"張小帥突然大喊。他揮刀挑開一名殺手的衣袖,暗紫色布料邊緣纏繞的金線,與死者衣領、織造局密檔裡的記錄分毫不差。更可怕的是,金線在金光中扭曲成蛇形,直接纏上了他的手腕。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扯斷發間銀簪,將沾著朱砂的簪尖刺入金線節點,蠱蟲頓時發出刺耳的嘶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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