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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單元7.2:仵作密符·飛魚殘章(符號初現)(1 / 2)

鉤魂丹讖

順天府的秋雨裹著寒意滲入骨髓,張小帥提著燈籠穿過青石板巷,燈籠上的“仵作”二字在風中搖晃。退休仵作王老頭的小院隱在槐樹深處,枯枝在夜色中張牙舞爪,像極了亂葬崗那些扭曲的屍體指節。三日前發現的無名屍身上,烙著焦黑的飛魚殘紋,傷口邊緣還殘留著詭異的丹砂紅,這與三年前趙承煜案如出一轍的細節,讓他輾轉難眠。

叩開斑駁的木門,屋內燭火昏黃。王老頭正用銀針挑著藥罐裡的藥材,藥香混著陳年艾草味撲麵而來。“小帥來了。”老人頭也不抬,布滿皺紋的手微微顫抖,“你在亂葬崗發現的屍體,是不是指節有飛魚紋,傷口沾著丹砂紅?”

張小帥瞳孔驟縮,握緊腰間的繡春刀:“王師傅,您知道些什麼?”

老人長歎一聲,從箱底翻出個褪色的布包,裡麵是泛黃的卷宗和半塊殘缺的飛魚紋玉佩。“三十年前,我當仵作時驗過一具屍體,和你描述的情況一模一樣。那時我年輕氣盛,追查下去,卻差點丟了性命。”他指著卷宗上模糊的字跡,“後來我才知道,這飛魚紋和西苑煉丹房有關,那裡在煉製一種叫‘鉤魂丹’的邪物。”

“鉤魂丹?”張小帥湊近細看,卷宗裡夾著的一張殘紙上,用朱砂畫著飛魚纏繞丹爐的圖案,旁邊寫著“以魂為引,以血為媒”。

“傳聞這丹藥能操控人心,讓人成為任人擺布的傀儡。”王老頭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當年那個死者,是宮裡的太監,身上帶著‘玄鉤’令牌。我追查時,有人警告我彆多管閒事,否則全家都得死。”他撫摸著玉佩缺口,“這是從死者身上找到的,另一半...據說在幕後黑手手中。”

張小帥正要追問,院外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他猛地吹滅燭火,拉著王老頭躲到桌下。三支淬毒箭矢破窗而入,釘在梁柱上發出“嗡嗡”的聲響。“他們來了。”王老頭臉色慘白,“你快走,帶著這些證據!”

“我不會丟下您!”張小帥抽出繡春刀,刀刃在黑暗中泛著冷光。院門被踹開的瞬間,他看到十幾個黑衣人翻牆而入,他們手中的彎刀泛著詭異的幽藍,刀柄上刻著殘缺的飛魚紋。

打鬥聲在小院裡響起,張小帥護著王老頭退到牆角。刀光劍影中,他注意到一個黑衣人後頸的胎記——三鉤狀的朱砂痣,和亂葬崗死者指節的飛魚殘紋一模一樣。“你們和趙承煜餘黨是什麼關係?”他怒吼著揮刀,卻見黑衣人突然甩出鏈錘,重重砸在他肩頭。

劇痛襲來,張小帥踉蹌後退。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的弩箭破空而來,射中黑衣人的手腕。她帶著東廠番子從牆頭躍下,繡春刀出鞘的寒光映亮了夜空。“張大哥,李大人讓我們支援!”

黑衣人見勢不妙,紛紛拋出煙霧彈。等煙霧散去,現場隻留下幾具屍體,他們咬碎口中的毒囊,嘴角溢出黑血。張小帥在一具屍體手中發現半張字條,上麵寫著:“月圓之夜,雲錦閣,丙字密道。”

回到驗屍房,張小帥將新收集的證據一一整理。他仔細比對王老頭給的卷宗和趙承煜案的舊檔,發現三十年前的案件和如今的飛魚紋屍體,在作案手法和時間間隔上都有著驚人的相似。更令人心驚的是,兩次案件中,死者傷口的丹砂紅成分完全一致,而這種特殊的丹砂紅,隻有西苑煉丹房能夠煉製。

“蘇姑娘,我們得去一趟雲錦閣。”張小帥將字條遞給蘇半夏,目光堅定,“王老頭說的‘鉤魂丹’,還有‘玄鉤’令牌,背後一定藏著更大的陰謀。那些無名屍的冤魂在等著我們,京城的百姓也在等著我們。飛魚紋不該成為罪惡的象征,我們要讓它重新回歸守護的本義。”

三日後,月圓之夜。雲錦閣籠罩在薄霧中,表麵是綢緞莊,實則暗門重重。張小帥和蘇半夏扮作富商和丫鬟,順利進入店內。在掌櫃的臥房裡,他們發現了暗格,裡麵堆滿熔毀的飛魚服殘片,每一片都烙著三鉤缺末道的殘紋。

“這些本該是戍邊將領的賞賜。”蘇半夏握緊拳頭,眼中滿是憤怒。話音未落,一陣鎖鏈聲從地窖傳來。兩人循聲而去,推開沉重的鐵門,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鐵籠裡關著十幾個活人,他們的指節都烙著新鮮的飛魚殘紋,脖頸處戴著刻有“丙”字的鐵項圈。

“救救我們...”角落裡的少年奄奄一息,“他們說要把我們煉成丹藥...”

張小帥正要施救,突然聽到腳步聲逼近。他拉著蘇半夏躲進陰影,隻見太監總管王公公帶著一群黑衣人走進地窖。王公公手中捧著琉璃罐,裡麵裝著暗紅色的丹砂紅粉末。“這批祭品不錯,煉丹房就等著月圓的陰氣了。”他陰森的笑聲在空曠的地窖回蕩,“有了鉤魂丹,這天下...”

張小帥怒火中燒,正要衝出去,卻被蘇半夏死死拉住。“張大哥,他們人多勢眾,現在動手我們討不了好。”她低聲說,“先摸清煉丹房的位置,再通知李大人帶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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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悄悄退出雲錦閣,在約定地點與李大人會合。得知消息的李大人臉色凝重:“西苑煉丹房戒備森嚴,想要闖進去,必須找到內鬼作為內應。”

就在這時,一名暗衛匆匆趕來,呈上密信:“大人,我們在宮中安插的眼線傳來消息,三日前有一批磁石和桐油運入西苑,看守煉丹房的侍衛,大多是趙承煜當年的舊部。”

張小帥握緊手中的繡春刀,眼神冰冷:“王公公果然是幕後黑手之一。李大人,我們可以利用月圓之夜他們煉丹的時機,兵分兩路。一路由我和蘇姑娘潛入煉丹房,毀掉丹爐;另一路由您率領番子在外麵接應,防止他們逃脫。”

李大人點頭:“好!不過此去凶險,你們務必小心。那些煉製鉤魂丹的人,早已喪心病狂。”

月圓之夜,西苑上空烏雲密布。張小帥和蘇半夏順著磁石粉標記的路線,避開明哨,來到煉丹房外。屋內傳來低沉的chanting聲,混著金屬撞擊的轟鳴。透過窗紙,他們看到巨大的青銅丹爐上刻滿飛魚紋,魚嘴處噴出妖異的紅光,王公公正將活人祭品推進丹爐。

“動手!”張小帥踹開房門,繡春刀直指王公公。打鬥聲瞬間響起,黑衣人蜂擁而上,他們的瞳孔泛著詭異的紅光,顯然已服用過鉤魂丹。蘇半夏的弩箭不斷射出,專打敵人要害,張小帥則揮刀砍向丹爐。

混亂中,王公公趁機掏出一個丹瓶,將裡麵的丹藥灑向空中。頓時,屋內彌漫著刺鼻的煙霧,吸入煙霧的人紛紛陷入癲狂。張小帥屏住呼吸,想起王老頭給的卷宗裡提到過,鉤魂丹遇火即焚。他掏出火折子,將桐油潑向丹爐。

熊熊烈火中,飛魚紋在高溫下扭曲變形,發出淒厲的慘叫。王公公在火中瘋狂大笑:“你們以為毀掉丹爐就結束了?玄鉤令的主人,很快就會...”他的話被爆炸聲淹沒,丹爐轟然炸裂,紅光衝天而起。

當李大人帶人趕到時,煉丹房已成廢墟。張小帥在灰燼中找到半塊刻有“玄鉤”字樣的令牌,與王老頭給的玉佩缺口正好吻合。遠處皇宮方向傳來晨鐘,新的一天即將開始,但張小帥知道,這隻是揭開了冰山一角,“玄鉤令”背後的真正主人,還藏在更深的黑暗中。

“張大哥,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蘇半夏望著天邊泛起的魚肚白。

張小帥握緊令牌,目光堅定:“繼續追查。隻要還有罪惡,我們就不會停下。那些冤魂在等著真相大白,而我,會一直追查到底。”

窗外,秋雨漸歇,卻仿佛預示著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而張小帥和蘇半夏,已然做好了迎接下一次挑戰的準備......

鉤紋讖語

叩開斑駁的木門,屋內飄出艾草與陳酒混雜的氣息。王老頭蜷縮在藤椅上,渾濁的眼珠盯著張小帥懷中的牛皮卷宗:"你不該來的,那飛魚殘紋......"他劇烈咳嗽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指向牆角蒙塵的木箱,"第三格,《屍經注疏》下冊。"

張小帥將燈籠掛在門梁上,昏黃的光暈裡,老人蒼白的臉上爬滿蛛網般的皺紋。木箱開啟時發出吱呀聲響,黴味混著紙頁氣息撲麵而來。當他摸到那本邊緣磨損的古籍,指腹突然觸到夾層裡的硬物——半塊刻著飛魚紋的玉佩,殘缺處還沾著暗紅血漬。

"三十年前的事了。"王老頭往火盆裡添了塊炭,火苗竄起的瞬間,映得他臉上的疤痕猙獰如蜈蚣,"那時我在刑部當差,驗過個暴斃的小太監。他指節烙著飛魚殘紋,傷口裡嵌著丹砂紅,和你說的無名屍一模一樣。"

張小帥翻開古籍,泛黃的紙頁間滑落張褪色的畫軸。展開時,他倒吸一口涼氣——圖中青銅丹爐上纏繞著無數飛魚,爐內漂浮著人形黑影,題字處朱砂斑駁:"鉤魂丹成日,玄鉤現世時"。

"這丹爐的樣式......"他想起在賭場密室發現的熔毀官服殘片,上麵殘留的紋路與畫中如出一轍。

王老頭突然抓住他手腕,掌心的老繭硌得生疼:"彆追查了!當年我循著線索找到雲錦閣,卻看到......"話音未落,窗外傳來瓦片碎裂聲。張小帥猛地吹滅燭火,拽著老人滾向桌底。三支淬毒箭矢擦著頭皮釘入梁柱,箭尾羽毛上染著西苑特有的丹砂紅。

"從後門走!"張小帥將玉佩塞進老人手中,"我引開他們!"然而剛衝到庭院,十幾個黑衣人已翻牆而入,彎刀在月光下泛著幽藍——那是淬了鶴頂紅與丹砂的劇毒。

打鬥聲驚飛了槐樹上的夜梟。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一人麵門,餘光瞥見對方後頸的朱砂痣,三鉤形狀與死者指節的烙痕分毫不差。"趙承煜餘孽!"他怒吼著旋身踢向另一個敵人,靴底卻突然踩到黏膩的液體。低頭看去,青石板上蜿蜒的血線正朝著王老頭的房間延伸。

"不好!"他轉身狂奔,卻見房門大開,王老頭倒在血泊中,胸口插著半截斷刃。老人顫抖的手指攥著從古籍裡撕下的殘頁,上麵用血寫著:"丙字密道...雲錦閣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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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帶著東廠番子趕到時,隻見到滿地狼藉。張小帥跪在屍體旁,發現王老頭緊握的玉佩下,還壓著半張泛黃的契約,落款處蓋著蟠龍印——那是隻有皇室宗親才能使用的印鑒。

"張大人,李大人傳來消息。"暗衛呈上密信,"近日有大量磁石、桐油運入西苑,煉丹房的守衛全部換成了趙承煜舊部。"

張小帥將殘頁和契約收入懷中,目光掃過牆上掛著的《百魚圖》。那些畫中魚的尾鰭,竟都呈現出三鉤缺末道的形狀。"蘇姑娘,通知李大人,今夜子時在雲錦閣集合。"他握緊染血的繡春刀,"王老頭用命換來的線索,我們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子時,雲錦閣籠罩在薄霧中。張小帥等人從暗巷潛入,在綢緞貨架後找到機關。轉動刻著飛魚紋的銅環,地板緩緩升起,露出通往地下的石階。腐臭味撲麵而來,火把照亮的瞬間,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數十個鐵籠裡關著活人,他們的指節都烙著新鮮的飛魚殘紋,脖頸戴著刻有"丙"字的鐵項圈。

"這些是煉丹的祭品。"蘇半夏捂住嘴,聲音發顫。更遠處的密室裡,傳來金屬碰撞聲。張小帥示意眾人屏息,貼著牆根靠近。透過門縫,他看到太監總管王公公正指揮手下往丹爐裡傾倒暗紅色粉末,爐身刻著的飛魚紋在火光中仿佛活了過來。

"再加三具祭品,鉤魂丹就能成了!"王公公尖笑著舉起琉璃瓶,"等陛下服下此丹,這天下......"

張小帥一腳踹開門,繡春刀直指王公公咽喉:"當年趙承煜是你的替死鬼吧?飛魚紋標記獵物,丹砂紅煉製邪丹,說!背後主使是誰?"

王公公突然仰天大笑,袖口甩出毒煙彈。煙霧彌漫間,黑衣死士從四麵八方湧出,他們的瞳孔泛著詭異紅光,顯然已服下部分丹藥。混戰中,張小帥注意到丹爐旁的祭台上,放著半塊與王老頭玉佩契合的令牌,上麵刻著"玄鉤"二字。

"毀掉丹爐!"他大喊著衝向祭台,卻被兩名死士纏住。蘇半夏的弩箭精準射斷一人手腕,同時將桐油潑向丹爐。熊熊烈火中,飛魚紋扭曲變形,發出嬰兒啼哭般的尖嘯。王公公在火海中瘋狂嘶吼:"你們以為能阻止?玄鉤令一出,誰都逃不掉!"

當李大人率人趕到時,丹爐已然炸裂。張小帥在灰燼中找到完整的玄鉤令牌,與玉佩拚合的瞬間,他發現內側刻著細密的小字:"戊申年秋月,寧王監製"。

遠處皇宮方向傳來晨鐘,張小帥望著東方泛起的魚肚白,握緊手中的證據。這場持續三十年的陰謀看似落幕,實則隻是掀開了冰山一角。玉佩與令牌的主人、蟠龍印背後的皇室秘辛,還有那尚未現世的"玄鉤令"......更黑暗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蘇姑娘,準備入宮的文書。"他將染血的令牌收入懷中,"我們要去會會這位寧王殿下,還有,給王老頭立個衣冠塚吧。他用命換來的真相,不該被埋沒。"

秋雨又至,打濕了順天府的青石板路。驗屍房內,新的飛魚紋拓片被掛上牆頭,與舊案卷宗並列。燭火搖曳間,那些焦黑的紋路仿佛在訴說著,正義與邪惡的博弈,永不停歇。

三屍丹劫

油燈在驗屍房內滋滋作響,張小帥的影子被拉得老長,在牆上投下扭曲的輪廓。他翻開從王老頭處得來的《屍經注疏》,泛黃的書頁在指尖簌簌滑動,黴味混著陳年墨香鑽入鼻腔。當朱筆批注映入眼簾時,握著書頁的手驟然收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采精、氣、神三魂入鼎,以飛魚紋為契,三鉤全則丹成,缺一則......"批注到此戛然而止,邊緣有被利刃劃過的痕跡,仿佛撰寫者在即將揭露關鍵秘密時遭遇不測。張小帥的思緒瞬間回到亂葬崗的案發現場——二十七具無名屍,指節上均烙著殘缺的三鉤飛魚紋,傷口邊緣殘留的丹砂紅與西苑煉丹房流出的藥粉成分完全一致。

"張大哥!"蘇半夏匆匆推門而入,鬥篷上還沾著夜雨,"李大人傳來急報,城南又發現兩具屍體,同樣裝在印有"雲錦閣"字樣的木箱裡,身上帶著飛魚殘紋。"她展開油紙包,露出半片燒焦的布料,金線繡製的魚尾殘痕在燈光下若隱若現,"而且這次,死者口中含著這個。"

一枚刻著"丙"字的銅哨躺在蘇半夏掌心,哨身紋路與賭場打手所持兵器上的暗紋如出一轍。張小帥將銅哨與書中批注對照,突然意識到所有線索都指向一個古老而邪惡的秘術——三屍煉丹術。

"蘇姑娘,你看這個。"他指著書中另一處夾頁,泛黃的宣紙上畫著青銅丹爐,爐身纏繞著三條人麵蛇身的怪物,"三屍者,上屍彭琚好寶物,中屍彭瓚好五味,下屍彭矯好色欲。古書記載,采活人三魂煉製此丹,可令人長生不老,卻也會讓人淪為行屍走肉。"

蘇半夏臉色煞白:"那些死者...都是用來煉製邪丹的祭品?可飛魚紋又為何會殘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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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窗外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張小帥猛地吹滅油燈,拉著蘇半夏滾向桌底。三支淬毒箭矢破窗而入,釘在梁柱上發出"嗡嗡"聲響。箭矢尾部綁著字條,用火漆印著半枚飛魚紋。

"警告我們彆多管閒事?"蘇半夏握緊弩箭,"張大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既然線索都指向雲錦閣和西苑,不如主動出擊。"

深夜,雲錦閣在夜色中宛如蟄伏的巨獸。張小帥和蘇半夏扮作綢緞商人,順利進入店內。在掌櫃臥房的暗格裡,他們發現了驚人的證據——數十本賬冊詳細記錄著官服殘片的交易,每筆交易都標注著飛魚紋的完整度,以及"丙字密道西苑交貨"等字樣。更可怕的是,暗格底部藏著活人祭祀的日程表,下一個月圓之夜,竟標注著"三鉤全,丹成之時"。

"他們要在月圓夜集齊完整飛魚紋的祭品!"張小帥將賬冊塞進懷中,"蘇姑娘,通知李大人,讓他率人守住丙字密道。我們去西苑,必須阻止他們!"

然而當他們趕到西苑時,煉丹房周圍早已戒備森嚴。張小帥利用從王老頭處得來的磁石粉,巧妙避開機關,卻在接近丹房時被一隊黑衣衛發現。打鬥中,他注意到黑衣衛首領後頸的胎記——完整的三鉤飛魚紋。

"原來你就是"玄鉤令"的執行者!"張小帥揮刀逼退敵人,"說,三屍丹煉來何用?幕後主使究竟是誰?"

黑衣首領獰笑一聲,突然咬破口中毒囊:"你們以為...能阻止大人的計劃?三屍丹成,天下......"話未說完,已然氣絕身亡。

就在此時,煉丹房內傳來驚天動地的轟鳴。張小帥和蘇半夏衝進房內,隻見巨大的青銅丹爐正在劇烈搖晃,爐身的飛魚紋仿佛活了過來,魚嘴中噴出妖異的紅光。王公公站在丹爐旁,手中捧著裝滿丹砂紅的琉璃罐,正準備倒入爐中。

"住手!"張小帥的繡春刀直指王公公咽喉。

王公公卻仰天大笑:"來得正好!三鉤飛魚紋已集齊,就差最後一位祭品——你!"他猛地將丹砂紅撒向空中,整個房間頓時彌漫起刺鼻的煙霧。煙霧中,無數人麵蛇身的虛影浮現,正是傳說中的三屍。

蘇半夏的弩箭精準射中王公公手腕,琉璃罐應聲落地。張小帥趁機將桐油潑向丹爐,熊熊烈火瞬間吞沒整個房間。飛魚紋在高溫下扭曲變形,發出淒厲的慘叫。王公公在火海中瘋狂嘶吼:"你們毀得了丹爐,毀不了玄鉤令!大人的計劃,必將......"

爆炸聲淹沒了他的話語。當李大人率人趕到時,煉丹房已成廢墟。張小帥在灰燼中找到半塊刻有"玄鉤"字樣的令牌,與之前在雲錦閣發現的殘片正好契合。更令人震驚的是,令牌內側刻著一行小字:"戊申年秋月,寧王監製"。

遠處皇宮方向傳來晨鐘,張小帥望著手中的令牌,神色凝重。從無名屍身上的飛魚殘紋,到三屍煉丹的邪術,再到寧王的牽扯,這場陰謀遠比想象中更加龐大。而那尚未露麵的"玄鉤令"主人,以及真正的目的,依舊隱藏在黑暗深處。

"蘇姑娘,準備入宮的文書。"張小帥將令牌收入懷中,"我們要去會會這位寧王殿下。不過在此之前......"他看向東方泛起的魚肚白,"先給那些無辜的死者辦一場法事吧。他們的冤魂,不該就這樣消散。"

秋雨又至,打濕了順天府的青石板路。驗屍房內,新的飛魚紋拓片被掛上牆頭,與那本《屍經注疏》並列。燭火搖曳間,那些焦黑的紋路仿佛在訴說著,正義與邪惡的較量,永不停歇。而張小帥和蘇半夏,已然做好了迎接下一場挑戰的準備......

丹鉤懸棺

窗外突然傳來烏鴉的嘶鳴,張小帥的後頸泛起一層寒意。他想起死者脖頸處與"賜棺案"如出一轍的飛魚壓痕——趙承煜當年用官服殘片銷贓,難道從一開始就與煉丹術有關?手中的鑷子"當啷"掉在解剖台上,驚得正在整理證物的蘇半夏抬起頭。

"張大哥,這些屍體指甲縫裡的磁石粉......"蘇半夏舉起琉璃瓶,暗紅色粉末在燭光下流轉,"和西苑煉丹房失竊的記錄完全吻合。"她話音未落,驗屍房的門突然被撞開,李大人帶著渾身是血的暗衛衝了進來。

"雲錦閣...著火了......"暗衛掏出半塊燒焦的綢緞,金線繡著的魚尾殘痕刺痛眾人雙眼,"火勢一起,所有賬本都成了灰燼,但我們救下了這個。"染血的手掌攤開,竟是枚刻著"丙"字的銅哨,邊緣還沾著新鮮的丹砂紅。

張小帥抓起銅哨衝向王老頭的小院。秋雨澆不滅他心中的焦躁,三年前趙承煜伏法時,他親手查驗過十八具屍體,那些人後頸的飛魚壓痕清晰如昨。那時以為隻是簡單的貪腐案,如今看來,竟是一張鋪了十年的大網。

叩開斑駁的木門,屋內彌漫著濃重的艾草味。王老頭蜷縮在藤椅上,渾濁的眼珠盯著張小帥懷中的證物袋:"你不該來的,那飛魚殘紋......"老人劇烈咳嗽起來,指節敲打著牆角的木箱,"第三格,《屍經注疏》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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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黃的書頁在油燈下翻動,張小帥的目光定格在某段批注上。朱筆字跡已褪色,但"三屍煉丹術"四字仍觸目驚心:"采精、氣、神三魂入鼎,以飛魚紋為契,三鉤全則丹成,缺一則魂散魄消。"批注到此戛然而止,邊緣有被利刃劃過的痕跡。

"前朝方士用活人煉丹,"王老頭的聲音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每道鉤代表一魂。你說的屍體指節烙著三鉤缺末道......"他伸出布滿老年斑的手,在空氣中比劃,"那是"鎖魂殘符",被煉之人永世不得超生,魂魄困在丹爐裡受儘煎熬。"

話音未落,窗外傳來瓦片碎裂聲。張小帥猛地吹滅油燈,卻見三支淬毒箭矢穿透窗紙,釘入梁柱時發出詭異的嗡鳴。他拽著王老頭滾向桌底,餘光瞥見箭尾綁著的布條——半枚飛魚紋在夜色中泛著幽藍。

"從後門走!"張小帥將繡春刀塞進老人手中,自己卻衝向庭院。月光下,十幾個黑衣人翻牆而入,彎刀上淬著的劇毒在雨水中蒸騰。打鬥聲驚飛槐樹上的烏鴉,張小帥劈開一人麵門時,赫然發現對方後頸的朱砂痣——三鉤形狀與死者指節的烙痕分毫不差。

"趙承煜餘孽!"他怒吼著旋身格擋,靴底突然踩到黏膩的液體。低頭看去,青石板上蜿蜒的血線正朝著王老頭的房間延伸。等他踹開房門,隻見到老人倒在血泊中,顫抖的手指攥著從古籍裡撕下的殘頁,用血寫著:"丙字密道...雲錦閣地下..."

蘇半夏帶著東廠番子趕到時,張小帥正捧著半塊飛魚紋玉佩發呆。玉佩缺口處的暗紅血漬尚未乾涸,與王老頭懷中的契約殘片拚合後,露出蟠龍印的一角——那是隻有皇室宗親才能使用的印鑒。

"張大人,西苑傳來異動!"暗衛疾馳而來,"煉丹房連續三夜燈火通明,進出的馬車都用黑布蒙著,車輪印裡混著磁石粉和丹砂紅。"

子時的雲錦閣在雨幕中陰森可怖。張小帥等人循著磁石粉找到暗門,機關開啟時,腐臭味撲麵而來。數十個鐵籠裡關著活人,他們的指節都烙著新鮮的飛魚殘紋,脖頸戴著刻有"丙"字的鐵項圈。最深處的密室裡,青銅丹爐正在運轉,爐身刻著的飛魚紋隨著火焰明滅,仿佛在吞噬人的魂魄。

"再加三具祭品,鉤魂丹就能成了!"王公公的尖笑從陰影中傳來,他手中的琉璃瓶裝滿丹砂紅,"當年趙承煜不過是替死鬼,真正的"玄鉤令"......"話音被繡春刀的寒光截斷,張小帥卻在劈向對方時,被突如其來的毒煙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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