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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單元7.2:仵作密符·飛魚殘章(符號初現)(1 / 2)

鉤紋謎影

暴雨如注的深夜,順天府驗屍房內燭火搖曳。潮濕的空氣裡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與艾草的苦澀氣息,陶製燭台的火苗在穿堂風中明明滅滅,將牆上懸掛的《洗冤錄》殘卷映得忽明忽暗。張小帥握著放大鏡,指尖因長時間用力而發白,鏡片後的目光死死鎖定在麵前的屍體上。

二十七具無名屍整齊排列在青磚地上,慘白的皮膚在燭光下泛著青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氣。每具屍體的指節上都烙著半枚飛魚殘紋——三鉤缺末道,宛如一道未完成的詛咒。那焦黑的紋路邊緣還泛著暗紅,顯然是在死者生前就被烙上,帶著難以言說的痛苦與掙紮。

"這紋路......"張小帥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他放下放大鏡,拿起一旁的鵝毛筆,在桑皮紙上快速勾勒出紋路的形狀。燭光下,筆尖的朱砂墨汁暈染開來,與屍體指節上的烙痕如出一轍。

蘇半夏匆匆走進驗屍房,鬥篷上還滴著水珠,發梢也被雨水打濕黏在臉頰旁。"張大哥,李大人傳來消息,"她將密信遞給張小帥,聲音裡帶著壓抑的不安,"這些屍體是在東郊亂葬崗發現的,被裝在寫有"雲錦閣"字樣的木箱裡。"

張小帥展開密信的手突然頓住。"雲錦閣"三個字如同一記重錘,讓他想起三日前在賭場執行任務時的遭遇。那時,他遺失了一件特製的飛魚服,袖口處的金線刺繡由宮廷繡娘親手縫製,獨一無二。而現在,這個與賭場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綢緞莊,又與這些無名屍扯上了關係。

"蘇姑娘,取《方士秘錄》殘頁來。"張小帥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屍體指節的烙痕。當蘇半夏將泛黃的古籍遞到他手中時,他迅速翻到記載飛魚紋的那一頁。燭火跳動間,古籍上的配圖與屍體烙痕完美重合——除了那缺失的末道鉤。

"三鉤缺末道......"張小帥喃喃自語,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古籍上的文字,"《方士秘錄》記載,飛魚紋完整時可鎮宅辟邪,但若殘缺......"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古籍角落的批注上,"缺末鉤者,魂不全,難成仙,反引邪祟纏身。"

蘇半夏湊近細看,倒吸一口冷氣:"難道這些人......是被用來煉製邪術的祭品?"她的目光掃過地上的屍體,注意到他們脖頸處都有淡淡的勒痕,像是被繩索捆綁過的痕跡。更詭異的是,每個人的指甲縫裡都嵌著細碎的"磁石粉"——正是西苑煉丹爐用來吸附丹砂的材料。

張小帥的思緒突然回到三年前。那時,他參與調查轟動一時的"賜棺案",凶手趙承煜用銷骨水毀屍滅跡,妄圖掩蓋私吞官服、殺人滅口的罪行。而那些受害者的後頸,也有著類似飛魚紋的壓痕。難道,這兩起案件之間有著某種隱秘的聯係?

"走,去雀金閣。"張小帥當機立斷,將屍體指節的烙痕拓片和古籍殘頁收好,"雲錦閣背後是雀金閣,而雀金閣表麵是賭場,實則很可能是銷贓據點。這些屍體的指節烙著飛魚殘紋,而我的飛魚服在賭場遺失,這絕不是巧合。"

夜幕下的雀金閣燈火輝煌,絲竹之聲與骰子聲混雜在一起,奢靡的氣息撲麵而來。張小帥和蘇半夏喬裝打扮,混進了賭場。張小帥的目光在賭場內掃視,很快鎖定了幾個可疑的人物——他們身著綢緞,舉止卻透著一股狠戾之氣,袖口處隱約可見飛魚紋的刺繡。

"這位客官,要試試手氣?"莊家晃著骰盅走來,臉上堆滿虛偽的笑容,眼底卻藏著警惕。張小帥瞥見他虎口處的老繭——那是長期使用暗器留下的痕跡。

"聽聞雀金閣有護民暗碼。"張小帥將一錠官銀拍在桌上,燭火映得他瞳孔發亮,"若我能破,可否取一樣東西?"

莊家笑容一滯,隨即拍手大笑:"有意思!請聽好了——"飛魚三鉤向天闕,缺末道,鎖魂劫",這是謎麵,謎底要押中今日頭彩的骰子點數。"他話音未落,四周的打手已不著痕跡地圍攏。

張小帥盯著骰盅上若隱若現的丹砂痕跡,突然想起《方士秘錄》中的記載:"三屍煉丹術,精、氣、神三魂對應三點。"他抓起籌碼重重押在"三"字格:"缺末道,便是去了尾數,隻剩三魂。"

賭桌瞬間死寂。莊家的瞳孔猛地收縮,袖中暗器剛要出手,張小帥的繡春刀已抵住他咽喉。與此同時,蘇半夏破窗而入,弩箭精準釘住試圖通風報信的小廝。

"飛魚服袖口。"張小帥刀刃微轉,"趙承煜生辰那年失竊的那件。"

莊家喉結滾動,伸手從暗格裡取出染血的布料。月光透過雨窗照在金線繡的魚尾上,張小帥渾身血液幾乎凝固——袖口內側,用丹砂寫著"丙戌"二字,正是趙承煜的生辰。更詭異的是,丹砂在雨氣中竟泛起幽藍熒光,與《方士秘錄》記載的"人魂丹引"特征分毫不差。

"百戶說......飛魚服殘片要湊夠"七七四十九片",給上方煉"人魂丹"......"莊家突然發出滲人的怪笑,嘴角溢出黑血,"活人魂魄入鼎,三鉤缺一......"話未說完,他猛地咬碎口中毒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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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帥扯開他衣領,赫然發現後頸紋著半枚朱砂飛魚鉤——尾端缺角的弧度,與死者指節烙痕、賭場銀錠暗紋完全吻合。蘇半夏舉起搜出的密信,手微微發抖:"張大哥,綢緞莊的出貨單上,最後一欄寫著"四十九具,月圓交割"。"

就在這時,屋頂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數十名黑衣死士破頂而入,手中彎刀泛著詭異的青芒。張小帥揮刀格擋,嗅到刀鋒上刺鼻的硫磺味——是用丹砂淬煉的毒刃。混戰中,他瞥見死士腰間的銅牌,上麵刻著完整的飛魚紋,魚嘴大張,仿佛要吞噬月光。

"護民暗碼根本不是賭局!"蘇半夏射出最後一支弩箭,"是他們煉製邪丹的步驟提示!三鉤缺末道,就是要收集魂魄不全的人鼎!"

張小帥劈開重圍,朝著存放贓物的密室衝去。推開暗門的刹那,腐臭氣息撲麵而來。七十二口朱漆木箱整齊排列,每口箱蓋上都烙著飛魚殘紋。他撬開其中一口,裡麵赫然是具身著飛魚服殘片的乾屍,指節的三鉤烙痕還泛著新鮮的丹砂紅。

"他們用活人試藥!"張小帥的怒吼在密室回蕩。他抓起箱底的賬本,泛黃的紙頁上密密麻麻記錄著:"丙戌年三月,第七具,魂魄殘缺度三成;丙戌年七月,第十五具,丹引契合......"最後一頁用血寫著:"隻差八片,月圓之夜,丹成。"

爆炸聲突然響起,密室頂部開始坍塌。張小帥和蘇半夏抱頭衝出,身後的雀金閣在火海中扭曲成猙獰的飛魚形狀。李大人率領的東廠番子終於趕到,卻隻見到滿地刻著飛魚紋的毒刃,和一張被雨水暈開的字條,上麵歪歪扭扭寫著:"督主府,藏龍柱。"

暴雨衝刷著朱雀大街的青石板,張小帥握緊那片染血的飛魚服袖口。丹砂寫的"丙戌"二字在雨中暈染,化作蜿蜒的血痕。他望著督主府方向,那裡的飛魚旗在夜空中獵獵作響,而藏龍柱下,不知還埋藏著多少用活人魂魄煉製的罪孽。這場始於飛魚紋的謎影,遠未到終章。

鉤紋重溯

暴雨如注的深夜,順天府驗屍房的窗欞被狂風拍打得吱呀作響。陶製燭台在穿堂風中明明滅滅,將二十七具無名屍體的輪廓投射在斑駁的磚牆上,恍若群魔亂舞。張小帥半跪在青磚地麵,手中的鑷子夾著銀針微微發顫,針尖剛觸及屍體指節上焦黑的烙痕,一股腐臭混著焦糊味便直衝鼻腔。

"這紋路......"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目光不自覺地掃過每具屍體的脖頸,儘管皮肉已高度腐爛,露出森然白骨,但隱約可見後頸處那若隱若現的壓痕。腐肉翻卷的溝壑間,幾道淡褐色的紋路蜿蜒交錯,與三年前那場轟動京城的"賜棺案"死者如出一轍。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時,百戶趙承煜設下"賜棺宴",將七名知曉他私吞官服罪行的小校毒殺。為掩蓋罪證,他命人在棺木內壁塗抹銷骨水,待屍體入殮後,皮肉逐漸被腐蝕殆儘。可他萬萬沒想到,那些小校生前穿著的飛魚服,竟在屍體脖頸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壓痕。張小帥正是憑借著對飛魚紋的敏銳觀察,從腐爛的屍身上找到了這個關鍵線索,最終讓趙承煜的陰謀大白於天下。

而如今,同樣的飛魚紋壓痕再次出現,難道那場風波隻是冰山一角?

"張大哥!"蘇半夏匆匆推開門,鬥篷上的水珠不斷滴落,在地麵彙成小小的水窪。她懷裡抱著一卷油紙,神色凝重,"李大人傳來消息,這些屍體是在東郊亂葬崗發現的,被裝在寫有"雲錦閣"字樣的木箱裡。"

張小帥猛地抬頭,鑷子差點從指間滑落。"雲錦閣?"他喃喃自語。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表麵上是家綢緞莊,背地裡卻與地下黑市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更重要的是,他曾聽聞雲錦閣的幕後老板,與趙承煜生前交往密切。

蘇半夏小心翼翼地展開油紙,露出半片燒焦的布料:"這是從其中一具屍體手中找到的,攥得極緊,皮肉都嵌進了布料紋理裡。"

張小帥接過布料,放在放大鏡下觀察。當金線繡製的魚尾弧度映入眼簾時,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這個弧度,與他半年前在賭場執行任務時遺失的飛魚服袖口完全吻合。那是一件特製的飛魚服,袖口處的金線刺繡由宮廷繡娘親手縫製,獨一無二的纏枝紋針法,整個京城找不出第二件。

"是我的。"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當時在雀金閣追捕要犯,混戰中被暗衛扯掉了袖口。我一直以為是意外,現在看來......"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屍體指節的烙痕上,三鉤缺末道的飛魚殘紋,像極了某種邪惡的標記。

就在這時,驗屍房外突然傳來瓦片碎裂的聲音。蘇半夏反應極快,立刻抽出弩箭,對準窗口。張小帥則握緊繡春刀,護在她身前。

"果然有人不想讓這些屍體開口。"張小帥低聲道。話音未落,三支淬毒箭矢破窗而入,擦著他的耳畔釘入木柱。箭尾纏著的黑綢上,繡著半枚飛魚紋,與屍體指節的烙痕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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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們從屋頂、窗口、房門蜂擁而入,足有十幾人。他們身著黑衣,蒙著麵,手中的彎刀泛著詭異的幽藍——是淬了丹砂毒的兵器。

"保護屍體和證物!"張小帥大喝一聲,揮刀迎敵。刀刃相交,火星四濺。他注意到其中一名殺手的出招路數,與趙承煜當年的貼身侍衛極為相似。難道這些人,都是趙承煜的舊部?

混戰中,蘇半夏的弩箭不斷射出,精準命中敵人的要害。但對方人數太多,且個個悍不畏死。張小帥的手臂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染紅了衣袖,但他渾然不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這些人毀掉證據!

就在他們漸漸支撐不住時,東廠的支援終於趕到。李大人率領番子們衝入驗屍房,很快將殺手們製服。可當張小帥去查看那些殺手的屍體時,卻發現他們都咬碎了口中的毒囊,沒留下一個活口。

"張仵作,這些人身份恐怕不簡單。"李大人皺著眉頭,撿起地上一支帶有飛魚紋的箭矢,"三年前趙承煜雖死,但他的黨羽散落各處,一直沒有徹底肅清。這次的飛魚紋烙痕、雲錦閣、還有你遺失的飛魚服袖口......這背後的陰謀,恐怕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

張小帥擦了擦臉上的血汙,目光堅定:"李大人,我請求徹查雲錦閣。這些屍體的出現絕非偶然,他們脖頸的壓痕、指節的烙痕,還有這半片飛魚服袖口,所有線索都指向同一個真相——有人在延續趙承煜的罪惡,甚至謀劃著更大的陰謀。"

夜深了,暴雨依舊。張小帥站在驗屍房門口,望著東方泛起的魚肚白。手中的半片飛魚服袖口殘片被鮮血浸透,金線在晨光中閃爍,仿佛在訴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他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無論前方有多少危險,他都要揭開真相,為那些無辜的死者討回公道。而這場始於飛魚紋的謎局,才剛剛拉開真正的帷幕。

鉤紋迷局

暴雨如注的深夜,順天府驗屍房內燭火搖曳。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屍臭與艾草混合的刺鼻氣味,二十七具無名屍體整齊排列在青磚地麵上,慘白的皮膚在搖曳的燭光下泛著青灰色,宛如一群被抽走靈魂的傀儡。張小帥手持放大鏡,鏡片後的目光死死盯著一具屍體的指節——那裡烙著半枚飛魚殘紋,三鉤缺末道,焦黑的紋路邊緣還帶著暗紅,仿佛是被某種邪惡力量強行烙下的詛咒印記。

"這紋路......"張小帥的聲音低沉沙啞,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掃過每具屍體的脖頸,儘管屍體已高度腐爛,但仍能隱約看到後頸處那若隱若現的壓痕。這些壓痕與三年前"賜棺案"中死者的痕跡如出一轍,當時趙承煜利用銷骨水毀屍滅跡,妄圖掩蓋私吞官服、殺人滅口的罪行,卻因飛魚紋的蛛絲馬跡最終暴露。而如今,同樣的飛魚紋殘痕再次出現,難道那場風波隻是冰山一角?

就在這時,驗屍房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蘇半夏裹著濕漉漉的鬥篷衝了進來,水珠順著鬥篷邊緣不斷滴落,在地麵上彙成一個個小水窪。"張大哥,李大人傳來消息,"她的聲音急促而帶著一絲緊張,"這些屍體是在東郊亂葬崗發現的,被裝在寫有"雲錦閣"字樣的木箱裡。"

張小帥猛地抬頭,手中的放大鏡差點滑落。"雲錦閣?"他喃喃自語,這個名字在他腦海中激起千層浪。他想起近日在賭場追查線索時,偶然聽到的傳聞——雲錦閣表麵上是一家經營綢緞的商鋪,背地裡卻與地下黑市交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更重要的是,他曾在賭場執行任務時,遺失了一件特製的飛魚服,那袖口處精美的金線刺繡出自宮廷繡娘之手,獨一無二。難道這一切都不是巧合?

蘇半夏將手中的油紙小心翼翼地展開,露出半片燒焦的布料。"這是從其中一具屍體手中找到的,"她的指尖輕輕點在布料上,"上麵有金線刺繡的痕跡。"

張小帥快步上前,蹲下身子仔細查看。燒焦的布料邊緣卷曲,還殘留著煙熏的焦黑,但依稀可見布料上蜿蜒的金線紋路。他的心臟猛地跳動起來——這金線刺繡的弧度和針法,與他遺失的飛魚服袖口如出一轍!

"蘇姑娘,取《方士秘錄》殘頁來。"張小帥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眼中閃爍著興奮與警惕的光芒。當蘇半夏將泛黃的古籍遞到他手中時,他迅速翻到記載飛魚紋的那一頁。燭火跳動間,古籍上的飛魚紋圖案與屍體指節上的殘痕逐漸重疊,除了那缺失的末道鉤。

"三鉤缺末道......"張小帥的手指緊緊攥著古籍,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方士秘錄》記載,完整的飛魚紋可鎮宅辟邪,但若殘缺......"他的目光落在古籍角落的批注上,聲音突然變得低沉,"缺末鉤者,魂不全,難成仙,反引邪祟纏身。這些人......很可能是被用來煉製某種邪術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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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倒吸一口冷氣,她的目光掃過地上的屍體,注意到每具屍體脖頸處都有淡淡的勒痕,像是被繩索捆綁過的印記。更詭異的是,在仔細查看後,她發現每個人的指甲縫裡都嵌著細碎的"磁石粉"——這種特殊的粉末,正是西苑煉丹房用來吸附丹砂的材料。

"張大哥,你看!"蘇半夏指著一具屍體的手腕,那裡有一塊褪色的紅繩,紅繩上還係著一個小小的銅牌,"這銅牌上的紋路,和屍體指節的飛魚殘紋......"

張小帥湊近一看,瞳孔驟然收縮。銅牌上同樣刻著三鉤缺末道的飛魚殘紋,而且在銅牌背麵,用極小的字刻著一串數字和一個"丙"字。聯想到之前聽到的關於雲錦閣的傳聞,以及那半片疑似飛魚服袖口的燒焦布料,一個可怕的猜想在他腦海中成型:有人正在利用飛魚紋的神秘力量,進行著見不得人的煉丹實驗,而雲錦閣,很可能就是這個陰謀的重要一環。

"走,去雲錦閣。"張小帥當機立斷,將屍體指節的烙痕拓片、燒焦的布料殘片和古籍殘頁小心收好,"這些屍體的指節烙著飛魚殘紋,又被裝在雲錦閣的木箱裡,絕不是巧合。我們必須在他們察覺之前,找到更多線索。"

夜色深沉,暴雨依舊肆虐。雲錦閣的招牌在狂風中搖晃,閣內燈火通明,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氛圍。張小帥和蘇半夏喬裝打扮,混在人群中踏入閣內。綢緞的香氣混合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腥氣撲麵而來,讓人心生警惕。

"兩位客官,想買些什麼?"掌櫃笑臉相迎,但眼神卻在他們身上來回打量,透著一股掩飾不住的警惕。張小帥注意到,掌櫃袖口處露出的布料邊緣,隱約有飛魚紋的刺繡痕跡,雖然被刻意遮蓋,但仍逃不過他的眼睛。

"聽聞貴閣有上等的雲錦,能否一觀?"張小帥不動聲色地說道,目光卻在店內四處掃視。牆角的櫃子上,擺放著一個看似普通的青花瓷瓶,瓶身上的魚紋卻與飛魚紋有著微妙的相似。蘇半夏則假裝挑選布料,暗中觀察著店內夥計的一舉一動。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後堂傳來。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匆匆走出,附在掌櫃耳邊低語了幾句。掌櫃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張小帥和蘇半夏對視一眼,知道事情不妙。兩人迅速出手,製住了想要逃跑的掌櫃和黑衣男子。在掌櫃的密室裡,他們發現了大量的飛魚服殘片,以及一本記載著神秘交易的賬本。賬本上的字跡,竟與三年前趙承煜案中某些密信的字跡極為相似。

"說,這些飛魚服殘片從何而來?你們到底在謀劃什麼?"張小帥厲聲問道,手中的繡春刀寒光閃爍,抵在掌櫃的咽喉處。

掌櫃渾身顫抖,麵如死灰:"饒命,饒命啊!我們隻是奉命行事......這些飛魚服殘片是用來煉製一種神秘丹藥的材料......"

"什麼丹藥?為誰煉製?"蘇半夏追問,眼神銳利如鷹。

"是......是為了煉製能讓人長生不老的丹藥......背後的人......我們也不知道是誰......隻知道他的代號叫"玄鉤"......"掌櫃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癱倒在地。

張小帥和蘇半夏震驚地對視。長生不老的丹藥,神秘的"玄鉤",飛魚紋的殘痕......這一切線索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而他們,正在逐漸接近網的中心。但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是怎樣的危險與真相?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玄鉤",又會使出怎樣的手段來阻止他們?

暴雨依舊在下,順天府驗屍房的燭火依舊搖曳。張小帥望著手中的飛魚服殘片,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要揭開這場陰謀的真相,讓那些利用飛魚紋作惡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而這場關於飛魚紋的迷局,才剛剛開始逐漸展露它的全貌,更多的秘密和危險,正隱藏在黑暗深處,等待著他們去發現和破解。

鉤影重臨

暴雨如注的順天府驗屍房內,陶製燭台的火苗在穿堂風中劇烈搖曳,將二十七具無名屍體的輪廓投射在斑駁的磚牆上,恍若群魔亂舞。張小帥半跪在青磚地麵,手中的放大鏡隨著微微顫抖的手腕輕晃,鏡片後的目光死死鎖住眼前的焦黑布料殘片。

"張大哥,這是從死者右手虎口處摳出的。"蘇半夏的聲音裹著雨水的潮濕,鬥篷邊緣不斷滴落的水珠在地麵彙成暗紅的水窪。她展開油紙時,半片燒焦的綢緞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金屬光澤,"攥得極緊,皮肉都嵌進了布料紋理裡。"

張小帥接過布料的指尖驟然收緊,粗糲的指腹擦過布料邊緣時,觸到了金線刺繡特有的凸起。當放大鏡下的魚尾弧度逐漸清晰,他的喉結劇烈滾動——那道流暢的弧線,那用盤金繡技法勾勒的鱗片紋路,與他珍藏在記憶深處的飛魚服袖口分毫不差。半年前那個血色夜,他在雀金閣追捕要犯時,被暗衛的淬毒袖箭逼入死角,混戰中飛魚服袖口被扯落的瞬間,金線斷裂的脆響仿佛還回蕩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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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他的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磨過青磚,"宮廷繡局特供的金線,每寸繡工需耗三日,放眼京城不超過五件。"放大鏡緩緩平移,布料邊緣殘留的鎖邊針法讓他瞳孔驟縮——那是繡娘私下傳授的"纏枝結",絕無重樣的獨門技法。

蘇半夏的弩箭突然發出嗡鳴。驗屍房外的雨幕中,傳來瓦片輕響。兩人同時屏息,張小帥的繡春刀已出鞘三寸,刀刃映出窗欞外晃動的黑影。當第一支淬毒箭矢破窗而入時,他猛地拽過蘇半夏就地翻滾,箭鏃擦著耳畔釘入木柱,騰起一陣帶著硫磺味的青煙。

"他們果然不想讓線索留存。"張小帥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刀尖挑起箭矢——箭尾纏著的黑綢上,若隱若現繡著半枚飛魚紋。這個圖案與死者指節上的烙痕如出一轍,三鉤缺末道的形狀,恰似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

蘇半夏已經摸到牆角的火藥匣:"李大人的番子還有兩刻鐘才能到,這些人是來毀屍滅跡的!"話音未落,驗屍房的木門轟然炸裂,六個蒙著黑巾的殺手魚貫而入,手中彎刀泛著詭異的幽藍——是淬了丹砂毒的兵器。

混戰在瞬間爆發。張小帥的繡春刀劃出銀亮弧光,與殺手的彎刀相撞時濺起火星。血腥味在密閉空間裡迅速彌漫,他瞥見其中一人後頸的朱砂印記——赫然是完整的飛魚紋,與三年前趙承煜的貼身死士如出一轍。記憶如潮水翻湧,那時趙承煜用銷骨水毀屍,卻因飛魚紋壓痕暴露罪行,難道這場新的殺戮,竟是舊案餘孽的反撲?

"小心!"蘇半夏的驚呼聲中,張小帥側身避開偷襲,袖中甩出的銀針精準刺入殺手手腕。那人吃痛鬆手,掉落的兵刃上刻著細小的"丙"字,與死者指甲縫裡提取的磁石粉一樣,都指向西苑煉丹房。而當他劈開最後一名殺手的麵罩時,瞳孔因震驚而收縮——對方左眉上方的疤痕,與趙承煜密室裡畫像上的神秘人完全吻合。

雨不知何時停了。當李大人率領的東廠番子趕到時,驗屍房內隻剩七具屍體和滿地狼藉。張小帥蹲在殺手屍體旁,從其靴底夾層摸出半張泛黃的紙條,上麵用朱砂寫著:"尾鉤現世,速毀。丙字爐火候已足,靜待月圓。"字跡與趙承煜賬本上的批注如出一轍,卻多了幾分陰鷙。

"張仵作,李大人請您即刻前往督主府。"番子的通報聲打斷了沉思。張小帥將紙條小心收好,目光掃過地上重新排列的屍體——他們脖頸處的壓痕,在月光下竟組成了殘缺的飛魚圖案。而那半片屬於他的飛魚服袖口殘片,此刻正安靜地躺在證物匣裡,金線魚尾仿佛在無聲訴說著,這場陰謀遠比想象中更深。

督主府的鎏金大門在夜色中緩緩開啟時,張小帥注意到門釘上的飛魚紋裝飾,尾鉤處新添的朱砂痕跡還未乾透。穿過九曲回廊,密室裡的銅燈刻著與死者指節相同的三鉤殘紋,當他將布料殘片呈給督主時,對方撫摸金線的手指明顯停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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