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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單元13.3困獸之死的荒誕(1 / 2)

棺中驚變:飛魚紋下的血咒

暴雨如注,泥濘的小路在腳下翻湧成黑色的泥潭。趙承煜踉蹌著撞開亂葬崗的破廟門,身後玄鉤衛的青銅鉤撕裂雨幕的尖嘯聲越來越近。他的官服早已被血水浸透,胸口完整的飛魚七紋在閃電中泛著詭異的幽藍,那是被"勾魂散"鎖住魂魄的印記。每走一步,皮膚下的金色血管就像活過來的蛇,順著飛魚紋路瘋狂遊走,將他的意識一寸寸吞噬。

"趙僉事,逃得可真辛苦啊。"督主的聲音混著齒輪轉動聲在雨中炸響。黑袍人淩空而立,左眼的鉤形齒輪投射出初代督主的虛影,手中青銅鈴鐺刻滿鎮魂符文。趙承煜抬頭,看見破廟梁上懸掛的七口黑棺——正是他三日前在丙字三號庫見到的"人鼎容器",棺蓋上的飛魚紋與自己胸口的印記如出一轍。

喉間湧上的腥甜讓趙承煜跪倒在地。他想起三日前深夜,自己鬼使神差地摸到玄香坊。本是為了探查妹妹雲蘿失蹤的線索,卻在密室深處發現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三十六口青銅丹爐裡,浸泡著與他同樣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屍體,他們胸口的飛魚紋都被勾魂散染成幽藍,心臟位置跳動著冒著青煙的機械丹爐。

"你以為戴上飛魚服就能守護重要的人?"督主搖動鈴鐺,黑棺同時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棺蓋緩緩開啟,裡麵躺的赫然是與趙承煜麵容相似的少年,胸口同樣烙著完整的飛魚七紋,"這些年來,玄鉤衛一直在用太醫院的秘術,培養最完美的"人鼎"。而你,不過是其中最成功的試驗品。"

趙承煜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記憶如潮水湧來:十四歲那年,父親作為太醫院院判,因發現玄鉤衛活人煉丹的秘密慘遭滅門。母親臨死前將半塊雙魚玉佩塞進他手中,血跡在玉佩裂痕處暈開,"去...找欽天監..."而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每次執行任務後都會頭痛欲裂,為什麼看到飛魚紋就會不受控製地顫抖。

"雲蘿呢?"趙承煜艱難抬頭,嘴角溢出黑血。他想起妹妹失蹤前最後一次見麵,她鬢間彆著的正是母親留下的桃木簪。

督主的笑聲震得破廟梁柱搖晃。他抬手間,其中一口黑棺中浮起一具少女屍體。雲蘿的雙眼被青銅鉤貫穿,胸口烙著殘缺的飛魚紋,皮膚下布滿與趙承煜相同的金色血管:"她早就成了煉製勾魂散的藥引。你以為自己在追查真相?不過是我們故意讓你看到罷了。"

憤怒如火山爆發。趙承煜胸前炸開的飛魚紋化作赤紅鎖鏈,纏住最近的玄鉤衛。那些禁錮他多年的勾魂散銀針逆向彈出,在皮膚下劃出猙獰的血痕。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金色血管紛紛爆裂,化作萬千鉤刺射向督主:"我這條命,還給你!"

蘇半夏的銀鈴清響突然穿透雨幕。女官帶著張小帥、順子破窗而入,銀鈴咒音化作光網罩住黑棺。她的銀簪刺出青色火焰:"趙僉事!你的魂魄被鎖在飛魚紋第七道紋路裡,快用雙魚玉佩!"

趙承煜顫抖著摸出懷中玉佩。當玉佩裂痕與黑棺上的飛魚紋重合時,整座破廟劇烈震動。七口黑棺同時炸裂,裡麵的"人鼎"化作金色光點消散。督主的機械軀體在轟鳴中崩解,露出裡麵密密麻麻的齒輪心臟,卻在蘇半夏的清心咒下開始鏽蝕。

"不可能..."督主的虛影發出不甘的嘶吼,"玄鉤大人的計劃......"

"結束了。"張小帥的繡春刀劈碎督主最後的殘影,符文光芒照亮趙承煜逐漸透明的身體。少年千戶的嘴角終於露出解脫的笑容,他將半塊玉佩塞進蘇半夏手中:"告訴雲蘿...哥來陪她了..."

雨不知何時停了。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照在亂葬崗的破廟廢墟上。蘇半夏握緊玉佩,發現裂痕處隱約刻著"護民"二字。而在京城的某個陰暗角落,破碎的齒輪正在重組,督主殘留的機械眼球閃爍著紅光,預示著玄鉤衛的陰謀,仍在黑暗中悄然生長......

棺槨迷局

暴雨如注,亂葬崗的破廟在狂風中吱呀作響。趙承煜踉蹌著後退,後背抵上冰涼的棺木,腐木特有的黴味混著屍臭撲麵而來。七具黑棺在雨簾中若隱若現,棺蓋上的飛魚紋泛著幽藍,與他胸口的官服刺繡遙相呼應。

"趙大人,督主說,知道太多的人,該化作鎮魂丹的藥引。"為首的玄鉤衛轉動著青銅麵具,飛魚紋尾鉤處凝結著新鮮血痂。他身後,十餘名黑袍人緩緩圍攏,手中的青銅鉤在雷光中閃爍。

趙承煜的指尖微微發顫。三天前的場景如噩夢般在腦海中重現:賭場密室裡,陳九爺被鐵鏈吊在刑架上,奄奄一息。"趙僉事...你可知...玄香坊地下..."莊家渾濁的瞳孔突然放大,拚儘最後一絲力氣抓向他的衣袖。而他的繡春刀,卻在那一刻刺穿了對方的心臟。溫熱的血濺在臉上,陳3九爺指甲縫裡刮下的金粉,此刻仿佛還沾在自己指尖。

"陳九爺的金粉,是從玄香坊的鎮魂丹爐裡沾到的吧?"玄鉤衛的聲音帶著嘲諷,"督主早說過,你這枚棄子該適時處理了。"青銅麵具下傳來齒輪轉動的哢嗒聲,為首者突然甩出鎖鏈,倒鉤直取趙承煜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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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之際,趙承煜側身翻滾,官服被勾出一道血痕。他摸到懷中的雙魚玉佩——那是母親臨終前塞給他的,裂痕處的血漬早已發黑。記憶如潮水湧來:十二歲那年的雨夜,父親作為太醫院院判,因發現玄鉤衛活人煉丹的秘密慘遭滅門。母親將他推進密道時,手中緊攥著半塊玉佩和半支桃木簪:"去找欽天監...他們能...護你..."

"想逃?"玄鉤衛們圍得更緊,青銅鉤組成的羅網在頭頂合攏。趙承煜的後背重重撞上棺槨,黑棺突然發出詭異的震動。他低頭,發現棺蓋上的飛魚紋竟與自己胸口的刺繡完美契合,七道紋路中隱隱有金光流動。

"原來如此..."趙承煜突然笑出聲,笑聲裡帶著悲愴與釋然。他扯開衣襟,露出胸口完整的飛魚七紋——每道紋路下,都埋著細小的勾魂散銀針。這些年他以為是玄鉤衛的信任,實則是控製他的枷鎖。"我妹妹雲蘿...也是被你們做成了藥引吧?"

話音未落,最左側的黑棺轟然炸裂。一具少女屍體從中墜落,她的雙眼被青銅鉤貫穿,胸口烙著殘缺的飛魚紋。趙承煜瞳孔驟縮——那是雲蘿,鬢間還彆著母親留下的半支桃木簪。

"猜對了。"玄鉤衛首領鼓掌,麵具縫隙裡滲出黑油,"三年前她在玄香坊外偷聽,正好用來煉製最新的情蠱。不過彆擔心,很快你們就能團聚了。"他揮動手臂,所有黑袍人同時搖動青銅鈴鐺,黑棺中的屍體紛紛坐起,皮膚下跳動著冒著青煙的青銅丹爐。

趙承煜的皮膚開始透明化,金色血管在飛魚紋路下瘋狂遊走。那些禁錮他多年的勾魂散銀針正在暴走,每一根都紮進心臟位置。他握緊雙魚玉佩,將其按在胸口飛魚紋的第七道紋路:"母親...孩兒終於懂了..."

玉佩裂痕處迸發耀眼金光,與黑棺上的飛魚紋產生共鳴。整個破廟劇烈震動,青銅丹爐在金光中寸寸碎裂,屍傀們發出淒厲的慘叫。玄鉤衛們的麵具開始鏽蝕,他們驚恐地發現,自己的皮膚也在透明化。

"這是...太醫院的鎮魂秘術..."首領踉蹌後退,"你怎麼會..."

"因為我從來不是棄子。"趙承煜的聲音漸漸虛弱,身體卻挺直如鬆,"從父親被滅口那天起,我就發誓要讓玄鉤衛血債血償。陳九爺指甲裡的金粉,早就被我換成了太醫院特製的蝕骨散。"他看著逐漸崩潰的玄鉤衛們,嘴角露出解脫的笑容。

遠處傳來銀鈴清響。蘇半夏帶著張小帥、順子破窗而入時,正看見趙承煜的身影如琉璃般破碎。少年千戶最後的目光落在雲蘿的屍體上,手中的雙魚玉佩飛向蘇半夏:"告訴張大人...丙字三號庫...在..."

話音未落,整座破廟轟然倒塌。塵埃落定後,蘇半夏握緊玉佩,發現裂痕處隱約刻著"護民"二字。而在京城的某個陰暗角落,督主的機械眼球閃爍著紅光,破碎的齒輪正在重組。這場關於真相與複仇的較量,才剛剛拉開序幕......

棺紋索命

暴雨拍打著亂葬崗破廟的朽木窗欞,將趙承煜的影子釘在發黴的土牆。他攥著染血的繡春刀,刀尖顫抖著指向身後的黑棺——那具刻著殘缺飛魚紋的棺木突然發出"吱呀"聲響,腐朽的棺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滑開,露出一截裹著賭場綢緞的袖口。

"不可能......"趙承煜的喉結劇烈滾動。三日前他親手將陳九爺的屍體沉入護城河內,此刻卻在亂葬崗的破廟重逢。棺蓋滑落的瞬間,一股混雜著屍臭與龍涎香的濁氣撲麵而來,屍體青紫腫脹的臉在閃電中忽明忽暗,僵直的指節上赫然烙著半片飛魚殘紋——那形狀竟與他袖口金線繡的"趙"字偏旁嚴絲合縫。

"趙大人,彆來無恙?"玄鉤衛首領轉動著青銅麵具,飛魚紋尾鉤滴下的黑油在青磚上腐蝕出冒煙的坑窪,"督主說,知道太多的人,該與自己親手埋葬的秘密同眠。"十餘名黑袍人從梁柱陰影中湧出,手中青銅鉤組成的光網封鎖了所有退路。

趙承煜的後背抵上冰涼的棺木,腐木特有的黴味混著陳九爺屍體的腥氣鑽入鼻腔。他想起滅口那晚,莊家指甲縫裡刮下的金粉在月光下泛著冷芒——當時隻當是賭場籌碼碎屑,此刻卻突然明白,那分明是玄香坊鎮魂丹爐裡的劇毒粉末。

"陳九爺死前抓了你袖口。"麵具下傳來齒輪摩擦的哢嗒聲,"他指甲裡的"趙"字殘片,可是玄鉤衛辨彆內鬼的標記?"為首者突然甩出鎖鏈,倒鉤精準勾住趙承煜的腰帶,將他狠狠拽向棺群。

七具黑棺同時發出嗡鳴,棺蓋上的飛魚紋與趙承煜胸口的官服刺繡產生共鳴。他的皮膚開始泛起幽藍,那是勾魂散銀針在血液裡暴走的征兆。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十二歲那年,父親作為太醫院院判,正是因在死者指甲縫裡發現相同金粉,才慘遭玄鉤衛滅門。母親將半塊雙魚玉佩塞進他掌心時,血漬在裂痕處暈成飛魚形狀:"記住...飛魚紋下...藏著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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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其餘棺槨。"玄鉤衛首領下令。黑袍人用青銅鉤撬開棺蓋,六具屍體依次露出——他們都是近三年離奇死亡的錦衣衛,胸口竟都烙著與趙承煜互補的飛魚殘紋。當第七具棺木完全打開,雲蘿少女蒼白的臉映入眼簾,她鬢間的桃木簪斷口,恰好能拚合趙承煜懷中的雙魚玉佩。

"太醫院秘術"七巧鎖魂陣",需要七具血脈相連的屍體做引。"首領摘下青銅麵具,露出機械齒輪組成的左眼,"你父親當年發現了這個秘密,可惜沒來得及告訴欽天監就被滅口了。"齒輪飛速旋轉,投射出初代督主的虛影,"而你,趙僉事,正是陣法的最後一環。"

趙承煜的視線模糊起來,皮膚下的金色血管如活蛇般順著飛魚紋路攀爬。他想起三日前滅口陳九爺時,對方臨死前在他掌心塞的血團——此刻展開,竟是半張人皮地圖,上麵用金粉畫著玄香坊地下的丙字三號庫,庫門圖案與眼前棺蓋上的飛魚紋完全一致。

"原來...你們早就知道..."趙承煜突然笑出聲,笑聲裡混著血沫,"陳九爺指甲裡的不是金粉,是我父親留下的蝕骨散!"他猛地撕開衣襟,胸口完整的飛魚七紋爆發出刺目金光,那些禁錮他多年的勾魂散銀針逆向彈出,在空氣中組成"護民"二字。

七具黑棺同時炸裂,屍體化作金色光點彙入趙承煜體內。玄鉤衛們的機械關節開始鏽蝕,他們驚恐地發現,自己胸口的飛魚紋正在剝落。趙承煜的身體逐漸透明,卻在掌心凝聚出實質化的飛魚鎖鏈,纏住督主的虛影:"以我趙氏血脈為祭,破!"

蘇半夏的銀鈴清響穿透雨幕。當張小帥等人撞開廟門時,正看見趙承煜的身影如琉璃般碎裂,他手中的雙魚玉佩飛向蘇半夏,玉佩裂痕處滲出的血液在空中畫出完整的飛魚圖案,直指京城方向:"丙字三號庫...在..."

暴雨停歇時,第一縷陽光照亮破廟廢墟。蘇半夏握緊玉佩,發現內圈刻著父親的太醫院腰牌編號。而在京城深處,督主的機械眼球閃爍著紅光,青銅丹爐裡,太子的生辰八字正與趙承煜消散的魂魄產生共鳴——這場用血淚鋪就的破局之路,才剛剛踏入最黑暗的深淵。

血棺反噬

玄鉤衛的笑聲混著雷聲炸響:"趙大人,與你的傑作團聚吧!"為首的黑袍人轉動青銅麵具,飛魚紋尾鉤凝結的血痂在閃電中泛著油光。十二柄青銅鉤刺穿雨幕,破空聲撕裂耳膜,卻在距離趙承煜咽喉三寸處戛然而止——陳九爺的屍體突然爆發出刺耳的骨骼碎裂聲。

無數鉤形鎖鏈從腐爛的皮肉中暴射而出,鎖鏈表麵布滿倒刺,滲出墨綠色的屍毒。玄鉤衛們驚恐的慘叫聲被雷聲淹沒,這些由他們親手煉製的"人鼎"此刻成了最致命的武器。屍體空洞的眼窩裡燃起幽藍火焰,宛如兩盞招魂燈,將掙紮的黑袍人逐一拖入腳下翻湧的黑霧。

趙承煜癱坐在泥濘中,繡春刀的刀柄硌得肋骨生疼。他看著陳九爺的屍體懸浮半空,皮膚下的青銅丹爐正在膨脹,爐壁浮現出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那是三年來所有失蹤者的名字。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昨夜在玄香坊地道,他親眼看見督主用太子的生辰帖啟動丹爐,墨綠色的藥液裡漂浮著孩童的斷發。

"這就是"七竅鎖魂陣"的終極形態。"督主的虛影突然出現在破廟梁上,機械眼球投射出冷冽的藍光,"當祭品的怨恨達到頂峰,人鼎就會反噬主人。"他抬手間,七具黑棺同時震動,棺蓋上的飛魚紋滲出滾燙的鐵水,"而你,趙僉事,就是陣眼。"

趙承煜的皮膚開始泛起幽藍,勾魂散銀針在血管裡瘋狂遊走。他想起十二歲那年的雨夜,父親渾身是血地將半塊雙魚玉佩塞進他手中:"去找欽天監...飛魚紋的第七道..."話音未落,玄鉤衛的鉤刃就貫穿了父親的胸膛。此刻他終於明白,母親臨終前死死護住的桃木簪,為何與雙魚玉佩的裂痕完美契合。

"雲蘿!"趙承煜突然嘶吼。右側的黑棺轟然炸裂,少女的屍體跌落在地。雲蘿的雙眼被青銅鉤貫穿,胸口烙著殘缺的飛魚紋,而她緊握的掌心,正是半支桃木簪。三年前那個雪夜,妹妹蹦跳著說要去太醫院幫母親取藥,卻再也沒能回來。

陳九爺的屍體突然轉向趙承煜,腐爛的唇齒間擠出含混的字句:"密道...丙字三號..."話音未落,屍體的胸腔爆開,無數金色鎖鏈纏住趙承煜的腳踝。他感覺魂魄正在被拉扯出體外,卻在此時摸到懷中發燙的玉佩——裂痕處滲出的鮮血與桃木簪產生共鳴,一道金光直衝雲霄。

"不好!"督主的虛影劇烈晃動,"他激活了太醫院的鎮魂秘術!"破廟的梁柱開始龜裂,七具黑棺懸浮在空中組成星圖,棺蓋上的飛魚紋連成完整的雙魚圖騰。趙承煜的身體逐漸透明,金色血管在皮膚下勾勒出古老的符文,那些禁錮他多年的勾魂散銀針逆向彈出,化作萬千光刃射向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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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的銀鈴清響穿透雨幕。當張小帥等人踹開廟門時,正看見趙承煜的身影如琉璃般碎裂。少年千戶最後的笑容裡帶著解脫,他將雙魚玉佩拋向蘇半夏,玉佩裂痕處滲出的血液在空中畫出完整的飛魚圖案:"去...紫禁城..."

暴雨停歇時,第一縷陽光照亮破廟廢墟。蘇半夏握緊玉佩,發現內圈刻著"欽天監密檔"的字樣。而在紫禁城深處,督主的機械眼球閃爍著紅光,巨大的青銅丹爐正在煉製最後的人鼎——太子的生辰帖漂浮在藥液表麵,與趙承煜消散的魂魄產生詭異共鳴。

順子撿起趙承煜遺落的繡春刀,發現刀柄暗格裡藏著半張地圖。地圖上用朱砂標注著玄香坊與紫禁城的連線,交彙點正是三年前欽天監大火的遺址。張小帥望著遠處的宮牆,雙魚銅符在懷中發燙:"他們要在祭天大典上完成人鼎,我們必須搶在前麵。"

暮色降臨,乞兒巷的孩子們舉著自製的火把聚集在破廟外。小豆子擦拭著彈弓上的泥漿,望著天空中盤旋的烏鴉:"趙大哥說過,飛魚紋不該是恐懼的象征。"他的彈弓上,歪歪扭扭地綁著半支桃木簪,那是從雲蘿手中取下的遺物。

而在玄鉤衛的地下密室,督主的機械手指撫過太子的生辰帖。丹爐中的藥液開始沸騰,無數冤魂的哀嚎聲從地底傳來。"很快,整個京城都會成為活死人的國度。"他的機械眼球投射出初代督主的麵容,"而那些反抗者,都將成為鎮魂丹最完美的藥引。"

夜風吹過亂葬崗,趙承煜消散的地方長出一株無名花。花瓣呈飛魚的形狀,在月光下泛著微弱的金光。蘇半夏將桃木簪插入土中,銀鈴發出清脆的聲響。這一夜,京城的更夫敲漏了梆子,卻無人知曉,一場關乎江山社稷的生死較量,正在黑暗中拉開最後的帷幕。

丹爐泣魂

"彆......彆讓我和他們一起被煉成丹......"趙承煜瘋狂後退,蟒紋官服被棺木的鐵釘刮得粉碎,露出胸口被勾魂散侵蝕的飛魚七紋。腐臭的泥漿滲進指甲縫,他的指尖無意識地摳著地麵,突然觸到一塊刻著"丙字三號庫"的青磚——那字跡與半月前玄香坊密室木門上的暗刻如出一轍。

記憶如滾燙的鐵水灌入腦海。十五天前的深夜,玄香坊後巷飄著甜膩的腐香。趙承煜攥著密報潛入,卻在地下三層的密室門口僵住。青銅壇裡浸泡著數十具活人,壇口封著的油皮上烙著飛魚殘紋,其中一塊油皮的邊緣,還掛著半截熟悉的桃木簪——正是妹妹雲蘿從不離身的飾物。

"趙大人,躲什麼?"玄鉤衛首領轉動著青銅麵具,飛魚紋尾鉤滴落的黑油在青磚上蝕出焦痕,"督主說了,知情者都得變成鎮魂丹的藥引。"十二名黑袍人散開,手中的青銅鉤組成絞殺的羅網,棺群突然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陳九爺的屍體緩緩坐起,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如活物般扭動。

趙承煜的後背撞上冰涼的棺槨,掌心的青磚突然發燙。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血書:"飛魚七紋,第七道藏秘......"此刻胸口的勾魂散銀針開始逆向遊走,皮膚下的金色血管在雨幕中泛著詭異的光。陳九爺腐爛的喉管發出咯咯聲響,空洞的眼窩裡燃起幽藍火焰:"還我命來......"

"是你們逼我的!"趙承煜突然暴起,繡春刀劈開最近的玄鉤衛。刀刃卻在觸及對方身體時寸寸崩裂,露出裡麵跳動的青銅丹爐。他踉蹌著摸到懷中的雙魚玉佩,裂痕處的血漬突然與青磚上的"丙"字共鳴,破廟的地麵轟然裂開,露出通向地底的階梯——階梯兩側的石壁上,密密麻麻刻滿了生辰八字。

玄鉤衛們的笑聲混著雷聲炸響:"早就等著你觸發機關!"首領甩出鎖鏈纏住趙承煜的腳踝,"知道為什麼留著你妹妹的命嗎?因為煉製情蠱人鼎,需要至親相殘的魂魄!"地下傳來沉悶的轟鳴,陳九爺的屍體化作萬千鉤刺,與玄鉤衛的兵器一同刺向趙承煜的心臟。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的銀鈴清響穿透雨幕。女官淩空擲出浸滿黑狗血的綢緞,銀簪劃出青色火焰:"趙僉事!用雙魚玉佩激活鎮魂陣!"張小帥的繡春刀符文大盛,劈開包圍的屍傀;順子帶著乞兒巷的孩子將硫磺陶罐砸向棺群,火光中,趙承煜看見階梯儘頭的青銅大門——門上的飛魚浮雕,竟與妹妹雲蘿那半截桃木簪完美契合。

"雲蘿......"趙承煜將玉佩按在門上,鮮血順著裂痕滲入紋路。大門緩緩開啟,裡麵的景象令他瞳孔驟縮:巨大的丹爐中,雲蘿被鎖鏈吊在中央,胸口的飛魚殘紋正在與丹爐共鳴。督主的虛影從丹爐中升起,機械眼球投射出冰冷的藍光:"來得正好,讓我們完成最後的儀式。"

蘇半夏的銀鈴瘋狂震顫,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這是用活人魂魄驅動的鎮魂丹母爐!必須毀掉核心!"趙承煜感覺勾魂散的藥力即將衝破血脈,他望著丹爐中虛弱的妹妹,突然想起兒時承諾要做她的護盾。飛魚七紋的第七道紋路轟然亮起,所有銀針從他體內激射而出,組成古老的封印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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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趙氏血脈為引,破!"趙承煜的身體開始透明化,金色血管如鎖鏈纏住丹爐。玄鉤衛們的機械軀體在咒文中寸寸崩解,督主的虛影發出不甘的嘶吼。當丹爐爆炸的光芒吞沒一切時,趙承煜最後看到雲蘿被張小帥護在懷中,而自己的魂魄正化作萬千飛魚,衝向京城上空那片醞釀著更大陰謀的烏雲。

晨光刺破雨幕時,破廟廢墟中隻剩半塊雙魚玉佩。蘇半夏撿起玉佩,發現裂痕處隱約浮現出"護民"二字。遠處紫禁城方向傳來沉悶的鐘聲,而在玄鉤衛的密室深處,督主殘留的機械眼球閃爍著紅光,破碎的齒輪正在重組——這場關於守護與背叛的較量,不過是黑暗降臨前的序章。

棺影迷蹤

暴雨如注,破廟的屋簷在狂風中搖搖欲墜。張小帥舉著繡春刀撞開廟門,刀刃上的銅環隨著劇烈喘息發出細碎輕響。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混著血腥味直衝鼻腔,他瞳孔驟縮——趙承煜蜷縮在七口黑棺中央,官服破爛不堪,眼神渙散如瘋魔,而那口躺著陳九爺屍體的棺木正在緩緩閉合,棺蓋上滲出的黑血在地麵蜿蜒,漸漸彙成猙獰的飛魚圖騰。

"趙僉事!"張小帥衝上前,卻被玄鉤衛首領攔住去路。黑袍人轉動著青銅麵具,飛魚紋尾鉤凝結的血痂在雷光中泛著詭異的光:"張百戶來得正好,一起給趙大人陪葬吧!"十餘名玄鉤衛從陰影中現身,手中的青銅鉤在雨中劃出幽藍弧光。

蘇半夏緊隨其後衝進破廟,銀鈴在懷中不安地震顫。她瞥見趙承煜脖頸處浮現的金色血管,如活蛇般順著飛魚紋路遊走,心中大驚:"是勾魂散!他的魂魄快被吞噬了!"女官迅速掏出藥瓶,卻見棺木中突然伸出無數鉤形鎖鏈,將趙承煜拖向棺內。

順子揮舞著鏽鍋蓋擋開襲來的青銅鉤,鐵骰子在掌心轉得飛快:"大人,這些棺木不對勁!"少年捕快話音未落,其餘六口黑棺同時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棺蓋緩緩開啟,露出裡麵同樣烙著飛魚殘紋的屍體,他們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張小帥的雙魚銅符在懷中發燙,他揮刀斬斷纏住趙承煜的鎖鏈:"蘇姑娘,想辦法穩住他!順子,帶人守住廟門!"繡春刀的符文光芒與鉤形鎖鏈碰撞,濺起的火星照亮了棺蓋上的神秘花紋——那是與玄香坊密室如出一轍的標記。

趙承煜突然發出痛苦的嘶吼,他的皮膚開始透明化,金色血管在飛魚紋路下瘋狂遊走。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半月前的玄香坊,他親眼看著妹妹被關進刻有飛魚紋的密室;三日前的賭場,陳九爺臨死前在他掌心塞的血團,展開竟是半張人皮地圖,上麵用金粉畫著玄香坊地下的丙字三號庫。

"彆碰那些棺木!"趙承煜突然清醒片刻,抓住張小帥的手腕,"這是七竅鎖魂陣...用至親魂魄煉製人鼎..."他的目光落在正在閉合的棺木上,陳九爺的屍體正對著他露出扭曲的獰笑,指甲縫裡還嵌著三日前沾染的金粉——那根本不是賭場籌碼碎屑,而是鎮魂丹爐裡的劇毒粉末。

玄鉤衛首領大笑起來,青銅麵具下傳來齒輪轉動的哢嗒聲:"趙僉事終於想起來了?可惜太晚了!"他抬手間,七具屍體同時坐起,皮膚下的青銅丹爐開始運轉,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破廟的地麵突然裂開,露出通向地底的階梯,階梯兩側的石壁上,密密麻麻刻滿了生辰八字。

蘇半夏的銀鈴發出尖銳的警報,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她咬破舌尖,將鮮血滴在銀鈴上,鈴音化作金色鎖鏈纏住最近的屍傀:"張大人,這些棺木是陣眼!必須同時摧毀!"女官的銀簪刺出青色火焰,卻被屍傀胸口的飛魚殘紋吸收。

順子帶著乞兒巷的孩子們將硫磺陶罐砸向棺群,火焰衝天而起。趙承煜掙紮著摸出懷中的雙魚玉佩,裂痕處的血漬與棺蓋上的飛魚圖騰產生共鳴:"以我趙氏血脈為引...破!"少年千戶的身體開始發光,金色血管如鎖鏈般纏住七具棺木,那些禁錮他多年的勾魂散銀針逆向彈出,在空氣中組成古老的封印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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