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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單元14.3人物塑造邏輯(1 / 2)

鉤影蝕魂錄

京城的晨霧還未散儘,順天府衙的晨會堂內燭火搖曳。趙承煜端坐在主位,月白色飛魚服上的金線繡紋隨著動作微微起伏,袖口銀扣折射出冷冽的光。他抬手將一盞熱茶推向張小帥,動作優雅得如同在品鑒書畫:"張經曆查案辛苦了,這是新得的雨前龍井,嘗嘗。"

張小帥的手指剛觸到茶盞,繡春刀的符文突然微微發燙。茶湯表麵浮著的茶葉緩緩舒展,卻在某個瞬間,映出趙承煜眼底一閃而過的幽藍——那分明是玄鉤衛機械眼啟動時的征兆。他不著痕跡地握緊杯盞,餘光瞥見對方腰間玉佩的雙魚尾紋,與記憶中督主書房的暗紋如出一轍。

"城西綢緞莊的縱火案,"蘇半夏展開驗屍密卷,銀鈴在袖口發出細微嗡鳴,"死者指甲縫裡的金粉,與三年前太醫院失蹤案的證物完全一致。"她的目光掃過趙承煜驟然收緊的下頜,泛黃紙頁間飄落的半張丹方,恰好蓋住了對方突然握緊的拳頭。

堂外突然傳來鐵骰子的脆響。大牛晃著沾泥的飛魚服闖進來,鐵指套無意識敲打著鍋蓋盾:"大人!玄香坊新來了批管事,他們..."少年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趙承煜起身時,半幅衣襟滑落,露出胸口若隱若現的飛魚七紋——與他在賭坊暗巷見過的玄鉤衛督主紋身分毫不差。

空氣瞬間凝固。趙承煜的銀扣突然迸裂,無數鉤形鎖鏈從袖口激射而出。張小帥揮刀格擋的刹那,看見對方的麵容在齒輪轉動聲中扭曲變形——那張溫和的臉裂開,露出底下泛著幽藍的機械構造。"太醫院的餘孽,"聲音混著齒輪空轉的轟鳴,"當年就該把你們斬草除根!"

繡春刀的符文與青銅鉤碰撞出耀眼火花。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綢緞,銀鈴爆發出尖銳警報,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大牛的鐵骰子精準擊碎趙承煜肩頭的關節,卻在對方反擊時,瞥見其腰間玉佩內側刻著的"玄"字——那是玄鉤衛最高統領的印記。

"原來你就是督主!"張小帥的刀刃抵住對方咽喉,卻感覺趙承煜的機械心臟在符文壓製下仍劇烈跳動。記憶突然閃回三年前的雪夜,老賭徒李瘸子臨終前攥著的半枚玉佩,此刻正在他懷中發燙。趙承煜突然發出癲狂大笑,機械眼投射出全息影像:觀星台深處,二十八座青銅丹爐正在運轉,爐中沉浮的人形輪廓胸口,都烙著與他相同的飛魚紋。

"鎮魂丹即將大成,"趙承煜的機械臂突然刺入自己胸口,掏出一枚閃爍藍光的核心,"而你們,不過是祭品的殘渣!"核心啟動的瞬間,整個晨會堂開始崩塌,無數機械屍傀破土而出,他們空洞的眼窩裡燃起幽藍火焰。

大牛握緊鍋蓋盾,鐵指套在盾麵敲出震耳欲聾的節奏。這是李瘸子教他的破陣音,聲波震蕩中,最前方的機械蜈蚣關節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蘇半夏咬破舌尖,將鮮血滴在銀鈴上,古老的鎮魂咒文化作金色鎖鏈,纏住趙承煜正在升空的機械軀體。

"以太醫院之名!"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按在繡春刀上,符文光芒暴漲,"破!"三道光芒交織成網,趙承煜的機械心臟在金光中寸寸崩解。臨終前,他的麵容突然恢複平靜,從懷中掏出半枚玉佩,上麵雙魚尾紋與張小帥的殘片嚴絲合縫:"告訴雲蘿...我從來..."話未說完,整個人化作萬千飛魚消散在晨光中。

晨霧漸漸散去,陽光穿透殘破的屋頂。張小帥握著拚合的玉佩,發現內側刻著極小的"護民"二字。蘇半夏的銀鈴還在微微震顫,鈴音混著大牛鐵指套敲擊盾牌的節奏,在廢墟上回蕩。遠處傳來玄香坊方向的爆炸聲,他們知道,這不過是開始——真正的黑暗,藏在觀星台深處那二十八座吞吐著幽藍霧氣的丹爐裡。

玉麵修羅

京城的秋雨淅淅瀝瀝,賜棺坊內彌漫著刺鼻的桐油味。蘇半夏蹲在一具無名屍體旁,銀簪尖挑起死者眼皮,三鉤紅痕在慘白的眼白上格外刺目。她的銀鈴突然發出微弱的震顫,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細密的水珠。

"蘇姑娘,可有發現?"溫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趙承煜撐著油紙傘立在門檻處,月白色飛魚服纖塵不染,腰間雙魚玉佩隨著動作輕輕晃動。他皺眉看向屍體的模樣,任誰見了都會覺得這是位儘心儘責的上司。

"死者眼白有三鉤紅痕,與城南客棧的死者特征一致。"蘇半夏起身時,有意無意地觀察著對方的表情。趙承煜的瞳孔微微收縮,轉瞬又恢複如常:"即刻封鎖現場,本督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猖獗。"

看著趙承煜離去的背影,蘇半夏握緊了藏在袖中的密卷。母親留下的血書在腦海中浮現:"三鉤紅痕,玄鉤索命。凡見此紋者,必與鎮魂丹有關。"她記得昨夜在督主書房外,分明看見趙承煜袖口閃過的飛魚紋,與玄鉤衛的徽記如出一轍。

深夜,趙承煜獨坐書房,案頭擺著東廠送來的密信。信紙邊緣幾縷白發刺痛了他的眼——那是母親的發絲。半月前,母親突然被東廠帶走,隻留下一句話:"若見三鉤紅痕,立即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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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格裡的青銅傳訊器發出輕微的嗡鳴。趙承煜顫抖著取出密信,火漆印上的飛魚圖案栩栩如生。信箋上寥寥數語,卻讓他冷汗涔涔:"速將三鉤紅痕案辦妥,否則令堂..."

窗外驚雷炸響,照亮他扭曲的麵容。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十二歲那年,父親因揭露玄鉤衛陰謀被滅門,是督主收養了他,教他權謀,授他武藝。當他發現所謂的恩人竟是罪魁禍首時,早已深陷泥潭,無法自拔。

"大人,蘇姑娘求見。"小廝的通報打斷了他的思緒。趙承煜迅速將密信塞進暗格,整理好衣冠:"請她進來。"

蘇半夏踏入書房,銀鈴發出尖銳的警報。她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四周,目光落在案頭未燃儘的信箋灰燼上。"大人,卑職發現此案與太醫院失蹤案有關聯。"她展開密卷,泛黃紙頁間夾著的半張丹方隨風輕顫。

趙承煜的目光落在丹方上,呼吸一滯。那是鎮魂丹的煉製殘卷,與他暗中研究的丹方完全一致。"既如此,蘇姑娘就多費心了。"他端起茶盞,掩飾住顫抖的手,"天色不早,你先回吧。"

待蘇半夏離去,趙承煜癱坐在椅子上,望著牆上父親的畫像。畫像裡的人一身正氣,目光如炬。"父親,孩兒不孝..."他喃喃自語,淚水滴在雙魚玉佩上。突然,青銅傳訊器再次響起,這次隻有簡短的幾個字:"三日內,必須拿到太醫院密卷。"

三日後,玄香坊。趙承煜身著玄鉤衛服飾,站在巨大的青銅丹爐前。爐中墨綠色的藥液翻滾,裡麵沉浮著數十具人形輪廓。督主的機械軀體懸浮在空中,翡翠麵具下的目光冰冷:"趙承煜,你的孝心可嘉,隻要拿到密卷,令堂即可平安。"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打鬥聲。趙承煜掀開簾子,看見蘇半夏、張小帥和大牛正與玄鉤衛激戰。蘇半夏的銀鈴爆發出璀璨金光,鈴身浮現出古老的鎮魔符文。她的目光與趙承煜相撞,眼中滿是震驚與失望。

"原來真的是你!"蘇半夏揮出銀簪,符咒在空中織成光網。趙承煜握緊手中的軟劍,內心天人交戰。一邊是含辛茹苦養大自己的母親,一邊是無辜的百姓。當他看見大牛為了保護孩童,鐵指套被青銅鉤削掉兩根手指時,心中某個地方轟然崩塌。

"督主,我勸你收手!"趙承煜突然轉身,軟劍直指督主。督主發出刺耳的笑聲:"你以為你能反抗?看看這個!"他手中出現一個青銅盒,裡麵裝著母親的發簪。

趙承煜的瞳孔驟縮。就在這時,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綢緞,符咒擊中督主的機械軀體。趙承煜趁機將軟劍刺入督主心臟,符文光芒順著齒輪縫隙蔓延。督主發出淒厲的慘叫,機械軀體開始崩解。

混亂中,趙承煜找到被關押的母親。老人已是滿頭白發,卻依然目光堅定:"吾兒,你終於做回了自己。"她將半枚玉佩塞進趙承煜手中,與他腰間的玉佩嚴絲合縫。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時,玄香坊已成廢墟。趙承煜跪在母親麵前,淚流滿麵。蘇半夏等人站在一旁,目光複雜。"趙承煜,念在你迷途知返,此次暫且饒過你。"張小帥收起繡春刀,"但往後,好自為之。"

趙承煜握緊玉佩,望著天邊的朝陽。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孽無法輕易償還,但至少,從這一刻起,他要做回那個父親期望中的兒子,用餘生守護這天下蒼生,洗清身上的罪孽。而那枚雙魚玉佩,終將見證他的救贖之路。

銀扣泣血錄

秋霜凝在順天府衙的銅釘大門上,趙承煜握著狼毫的指節泛白。宣紙上未乾的公文墨跡暈染開來,宛如他逐漸模糊的初心。"大人,李總旗送了枚銀扣給張經曆。"下屬的聲音驚得他筆鋒一歪,朱砂批注在案卷上劃出猙獰的弧線。

魚形銀扣內側的"滅口"暗碼在他眼前浮現。那是玄鉤衛督主親自設計的死亡標記,每個字都浸著劇毒,一旦觸碰便會化作無形瘴氣。三年前的畫麵突然清晰——初入官場的自己跪在父親牌位前,用母親留下的紅絲線在飛魚服內襯鄭重繡下"護民"二字,燭火映得字跡鮮紅如血。

"放著吧。"趙承煜強迫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將茶盞推遠時,青瓷與案幾相撞發出輕響。他望著窗外搖曳的燈籠,想起昨夜書房暗格裡的青銅傳訊器。督主的機械音猶在耳畔:"張小帥查到鎮魂丹的線索了,該做個了斷。"此刻那枚銀扣,正躺在張小帥的書房抽屜裡,靜靜等待著毒性發作的時刻。

更鼓敲過三下,趙承煜提著食盒穿過長廊。繡春刀的符文在張小帥門前明明滅滅,屋內傳來蘇半夏翻閱密卷的沙沙聲。"張經曆還在忙?"他推門而入,看見案頭堆著的屍檢報告——死者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刺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那是玄鉤衛用活人煉製鎮魂丹的鐵證,也是懸在他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趙大人來得正好。"張小帥放下朱砂筆,雙魚銅符在腰間泛著微光,"綢緞莊縱火案的幸存者醒了,他說看到縱火者袖口有飛魚紋。"話音未落,蘇半夏的銀鈴突然發出尖銳警報,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冷汗般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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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煜感覺喉頭發緊,食盒裡的桂花糕突然變得無比沉重。他想起李總旗遞銀扣時的眼神——那名追隨自己八年的下屬,交遞物件時連手都在發抖。"這是新製的點心,"他將食盒推過去,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嘗嘗。"

子夜的梆子聲驚起寒鴉。趙承煜躲在街角陰影裡,看著李總旗鬼鬼祟祟地摸進張小帥的書房。月光照亮銀扣的瞬間,他猛地衝了出去。繡春刀出鞘的寒光中,他聽見李總旗絕望的嘶吼:"大人!督主拿我妻兒..."

"走!"趙承煜的軟劍架開對方致命一擊,機械眼啟動的幽藍光芒在他瞳孔閃過。這是他第一次在下屬麵前暴露身份,看著李總旗震驚的眼神,心臟仿佛被玄鉤衛的青銅鉤狠狠剜了一刀。遠處傳來玄鉤衛的馬蹄聲,他扯下李總旗的腰牌,塞進對方手裡:"帶著家人出城,永遠彆回來!"

暴雨突至,澆透了趙承煜的飛魚服。他跪在祠堂裡,望著父親的牌位,終於解開衣襟。內襯的"護民"二字已被歲月磨得模糊,卻依然倔強地泛著紅意。暗格裡的傳訊器再次震動,這次隻有簡短的命令:"三日內,親手解決張小帥,否則..."畫麵裡,母親被鎖在觀星台的青銅丹爐旁,白發在幽藍毒氣中翻飛。

第三日正午,玄香坊頂樓。趙承煜看著張小帥握著染血的銀扣,喉間的毒霧正在蔓延。蘇半夏的銀鈴瘋狂震顫,大牛的鐵指套死死扣住他的手腕。"為什麼?"張小帥的質問混著咳嗽,雙魚銅符的光芒漸漸黯淡。趙承煜突然扯斷衣領,露出胸口的飛魚七紋——那是玄鉤衛最高統領的印記,此刻卻布滿猙獰的裂紋。

"帶著這個。"他將半枚玉佩塞進張小帥掌心,那上麵刻著與督主書房相同的機關圖,"觀星台地下第三根盤龍柱,有破解鎮魂丹的..."話音未落,督主的機械鉤穿透他的後背。幽藍的血珠濺在"護民"二字上,趙承煜最後看到的,是蘇半夏展開母親留下的密卷,上麵的血字與他內襯的字跡重疊成完美的圓。

暴雨衝刷著玄香坊的台階,趙承煜的飛魚服在風中獵獵作響。他望著京城的萬家燈火,想起初入官場時的誓言。懷中的銀扣早已被體溫焐熱,內側的"滅口"暗碼在雨水中漸漸模糊,化作一道蜿蜒的血痕,永遠刻在了京城的夜色裡。

桃木泣魂

秋雨淅淅瀝瀝地敲打著義莊的青瓦,蘇半夏掀開柴房的草席,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燭光搖曳中,死者發間半支桃木簪泛著溫潤的光澤,朱砂繪製的雙魚紋在火光下若隱若現。

"這是..."蘇半夏的聲音戛然而止。她記得母親臨終前握著自己的手,反複摩挲著同樣質地的桃木簪:"遇到刻著雙魚紋的,就是故人。"此刻銀鈴在袖口劇烈震顫,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細密的水珠。

趙承煜跟在身後,看到那半支桃木簪的瞬間,隻覺眼前一陣發黑。少女蒼白的麵容與記憶中妹妹小芸重疊,同樣的年紀,同樣倔強的眉眼。他踉蹌著扶住桌角,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半月前的場景如毒蛇般噬咬著他的心臟——正是他親手將小芸送進玄香坊的丙字三號庫,隻為換取母親多活一日。

"趙大人?"蘇半夏注意到他的異樣,"您臉色很差。"

趙承煜強壓下喉間翻湧的腥甜,勉強扯出一抹笑:"昨夜處理公文太晚,有些乏了。"他彎腰查看屍體,卻不敢直視死者的麵容。袖口的銀扣突然迸裂,露出裡麵暗藏的飛魚紋——那是玄鉤衛的標記。

深夜,趙承煜獨坐書房,暗格裡的青銅傳訊器發出刺耳的嗡鳴。督主的全息投影在屋內浮現,翡翠麵具下的目光冰冷如刀:"趙承煜,太子生辰帖的事辦得如何了?"

"督主放心,一切儘在掌握。"趙承煜握緊拳頭,指甲刺破掌心。小芸的音容笑貌在眼前揮之不去,她臨走前塞給自己的香囊還帶著艾草的清香,"隻是...丙字三號庫..."

"那些賤命不過是煉製鎮魂丹的藥引!"督主的聲音陡然提高,"你最好彆忘了,你母親還在觀星台!"投影消失前,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還有母親壓抑的咳嗽。

趙承煜猛地掀翻案幾,瓷器碎裂的聲音驚飛了窗外的夜梟。他扯開衣襟,露出胸口的飛魚七紋——那是玄鉤衛最高統領的印記,此刻卻布滿裂痕。暗格裡藏著的半支桃木簪與死者的那支嚴絲合縫,拚成完整的雙魚紋。

三日後,玄香坊。趙承煜身著玄鉤衛服飾,站在巨大的青銅丹爐前。爐中墨綠色的藥液翻滾,裡麵沉浮著數十具人形輪廓。小芸就在其中,發間的桃木簪在毒霧中若隱若現。

"時辰到了。"督主的機械軀體懸浮在空中,"把太子生辰帖放進去,鎮魂丹即將大成!"

趙承煜的手停在丹爐邊緣,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為官者,當以護民為責。"他突然轉身,軟劍直指督主:"我要你放了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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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你?"督主發出刺耳的笑聲,無數青銅鉤從地麵破土而出。趙承煜揮舞軟劍,符文光芒與青銅鉤碰撞出耀眼的火花。混戰中,他瞥見蘇半夏等人殺了進來,銀鈴的光芒照亮了丹爐。

"以太醫院之名!"蘇半夏咬破舌尖,將鮮血滴在銀鈴上,古老的鎮魂咒文化作金色鎖鏈,纏住督主的機械軀體。趙承煜趁機將軟劍刺入督主心臟,符文光芒順著齒輪縫隙蔓延。

丹爐在劇烈震動中轟然炸裂,無數魂魄從碎片中升起。趙承煜在人群中看到小芸的身影,她對自己露出釋然的微笑,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中。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時,玄香坊已成廢墟。趙承煜跪在滿地狼藉中,握著拚合的桃木簪泣不成聲。蘇半夏將母親留下的密卷遞給他,泛黃紙頁間夾著的半張丹方,與他暗中收集的資料完全吻合。

"趙承煜,念在你迷途知返,此次暫且饒過你。"張小帥收起繡春刀,"但往後,好自為之。"

趙承煜握緊桃木簪,望著天邊的朝陽。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孽無法輕易償還,但至少,從這一刻起,他要做回那個父親期望中的兒子,用餘生守護這天下蒼生,洗清身上的罪孽。而那對桃木簪,終將見證他的救贖之路。

鉤影噬心錄

秋雨裹著銅腥味漫進義莊,蘇半夏的銀鈴在寂靜中發出細微嗡鳴。她用銀簪挑起死者的指尖,暗紅血痂下隱約露出的金粉,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幽光。"趙大人,死者指甲縫裡的金粉,與玄鉤鎮魂丹的原料一致。"少女的聲音清冷如冰,卻像重錘般砸在趙承煜心上。

他下意識地握緊拳頭,指節上那道月牙形疤痕突然灼痛起來。三日前的深夜,小芸坐在梳妝台前,烏發如瀑垂落肩頭。他拿著桃木梳的手微微發抖,木簪尖不小心劃過皮膚,鮮血滲出來時,妹妹還笑著嗔怪:"哥,你怎麼比我還緊張?"

此刻那半支桃木簪就彆在死者發間,朱砂繪製的雙魚紋早已褪色。趙承煜感覺喉嚨發緊,繡春刀的符文在腰間發燙,卻燙不過他眼底翻湧的驚濤駭浪。他強迫自己蹲下檢查地麵,潮濕的青磚縫隙裡,"護妹"二字歪斜地刻在那裡,邊緣的月牙形劃痕與他指節的傷疤完美重合——那是三年前他初入玄鉤衛,在第一個命案現場,下意識留下的秘密印記。

"這磚縫的刻痕很新。"蘇半夏突然開口,銀鈴隨著動作輕響,"像是有人在臨死前拚命留下的訊息。"她的目光掃過趙承煜驟然繃緊的下頜,將密卷攤開在滿是血漬的地麵,"趙大人可記得,三年前城西當鋪滅門案,死者指甲裡也發現過同樣的金粉?"

雨聲驟然變大,趙承煜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那年他剛被督主收為義子,被迫參與鎮魂丹原料的收集。當鋪老板因撞見運送金粉的馬車,全家老小都成了煉丹的犧牲品。他至今記得,那個八歲的小女孩攥著他的衣角,用沾血的指甲在他手背上劃出月牙形傷口,哭著喊"大哥哥救救我"。

"大人?"下屬的聲音驚醒了他。趙承煜起身時撞翻了燭台,火苗在潮濕的地麵上掙紮了幾下便熄滅。黑暗中,他摸到袖中督主今早傳來的密信,火漆印上的飛魚紋硌得掌心生疼。信裡隻有冰冷的命令:"蘇半夏若查出真相,立即滅口。"

深夜的玄香坊,青銅丹爐吞吐著幽藍霧氣。趙承煜望著丙字三號庫緊鎖的鐵門,耳邊回蕩著母親虛弱的咳嗽聲。半月前,督主用母親的性命要挾,他親手將小芸送進這座活地獄。此刻妹妹應該就在那些浸泡在毒霧裡的陶甕中,發間的桃木簪隨著藥液輕輕搖晃。

"趙統領,該換藥引了。"守衛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趙承煜握緊腰間的雙魚玉佩——那是父親留給他的遺物,內側刻著的"護民"二字,早已被血垢覆蓋。他推開庫門,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三百六十個陶甕整齊排列,每個甕口都漂浮著半片金箔。

當他走到第七排時,心臟幾乎停止跳動。小芸的麵容在毒霧中若隱若現,蒼白的手指死死摳著甕壁,指甲縫裡嵌滿金粉。趙承煜踉蹌著扶住陶甕,淚水滴在妹妹冰涼的手背上。突然,他發現陶甕底部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全是求救的話語,還有無數個歪歪扭扭的"哥"字。

"趙統領!督主有令!"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趙承煜迅速抹去眼淚,從懷中掏出母親留下的銀針,刺進小芸的"人中"穴。這是太醫院失傳的醒魂術,他曾在母親的醫書上偷偷學過。隨著銀針閃爍微光,小芸的睫毛輕輕顫動。

就在這時,整座玄香坊突然劇烈震動。趙承煜聽見外麵傳來喊殺聲,蘇半夏的銀鈴發出尖銳警報。他將小芸背在身上,抽出軟劍劈開阻攔的守衛。當衝出庫門的瞬間,他看見督主懸浮在空中,翡翠麵具下的機械眼泛著嗜血的紅光。

"趙承煜,你竟敢背叛!"督主的機械臂甩出青銅鉤,鎖鏈劃破空氣的尖嘯聲震耳欲聾。趙承煜護著妹妹後退,卻感覺後背撞上冰冷的丹爐。小芸在他耳邊虛弱地說:"哥,我在陶甕裡刻了鎮魂丹的破解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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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的聲音突然穿透硝煙:"趙大人!用雙魚玉佩!"趙承煜低頭看著腰間的玉佩,內側的"護民"二字在血漬中突然發出金光。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真正的守護,不是為虎作倀。"當督主的鉤刃即將刺穿他心臟的瞬間,趙承煜將玉佩狠狠砸向丹爐。

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中,趙承煜仿佛看見無數冤魂從丹爐中升起。他抱著妹妹滾向安全處,耳邊響起蘇半夏念誦的清心咒。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時,他跪在滿地狼藉中,看著小芸漸漸恢複血色的臉龐,又望向遠處蘇半夏手中的密卷——那上麵母親留下的批注,與妹妹刻在陶甕上的破解方法,竟完全吻合。

趙承煜握緊妹妹的手,指節上的月牙形疤痕與她掌心的印記重疊。他知道,這場用血淚書寫的救贖才剛剛開始,而那道被金粉染就的傷痕,終將成為照亮黑暗的光。

飛魚泣血錄

暴雨如注,玄香坊的琉璃瓦在雷光中炸裂。趙承煜被張小帥的繡春刀抵住咽喉,冰冷的刀鋒劃破飛魚服的金線,血珠順著紋路蜿蜒而下。他突然仰頭大笑,笑聲混著雨聲,驚飛了簷下避雨的寒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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