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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單元14.3人物塑造邏輯(1 / 2)

鐵指護光記

京城的寒風卷著雪粒子砸在雀金閣的朱漆門上,十二歲的大牛縮在賭坊後廚的灶台邊,凍得通紅的手指無意識摳著磚縫。老賭徒李瘸子的木棍突然敲在他腳邊:"小子,想學真本事,就把耳朵豎起來。"

大牛慌忙抬頭,隻見李瘸子布滿老繭的手正轉動著三枚骰子,青瓷碗在木桌上發出清脆聲響。賭坊前廳傳來喧囂的叫嚷,夾雜著銅鈴搖晃的叮咚聲,卻蓋不住老人刻意放緩的語速:"聽好了,這骰子落地的聲音,分得出幾點。"

"可...可這怎麼聽得出來?"大牛搓著皸裂的手掌,灶膛裡的火光照得他臉上忽明忽暗。李瘸子突然將骰子狠狠扣在碗下,渾濁的眼珠盯著少年:"七年前,有個叫趙承煜的小雜役,就是靠這雙耳朵,從玄鉤衛手裡救下三條人命。"

話音未落,前廳突然傳來瓷器碎裂聲。大牛扒著門縫張望,隻見玄鉤衛的黑袍在人群中翻湧,青銅鉤劃破空氣的尖嘯令人頭皮發麻。為首的麵具人轉動著翡翠扳指,袖口金絲繡的飛魚紋尾鉤處,沾著新鮮的暗紅血跡。

"彆看!"李瘸子猛地拽回少年,木棍在磚地上劃出三道刻痕,"記住這個暗號,明晚子時,帶著這個去城西破廟。"老人塞來半塊刻著雙魚紋的玉佩,轉身時大牛瞥見他後腰彆著的鐵指套——那是用玄鉤衛青銅鉤熔鑄而成的護具。

深夜的破廟漏著風,大牛攥著玉佩摸到約定地點。月光透過破瓦灑下,照見李瘸子正在教一群乞兒擲骰子。順子的鐵骰子在掌心轉得飛快,小豆子舉著硫磺陶罐興奮地比劃:"大牛哥,我們要去偷玄鉤衛的賬本!"

"安靜。"李瘸子的鐵指套敲在石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玄鉤衛在煉製鎮魂丹,要用活人魂魄當藥引。"他卷起衣袖,手臂上布滿陳年的針孔,"這勾魂散的毒,我試了七年才摸清解法。"

大牛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想起白日裡賭坊那個麵具人,想起母親臨終前塞給他的銀鈴——鈴麵"太醫院"的古篆字,此刻正在懷中微微發燙。當李瘸子說到"觀星台的二十八星宿陣"時,少年突然開口:"我知道入口!雀金閣後廚的灶台下麵!"

三日後的雪夜,寒風如刀。大牛戴著李瘸子打造的鐵指套,跟著順子潛入賭坊。地道裡腐臭的氣息混著硫磺味,石壁上每隔十步就嵌著飛魚紋青銅燈台。當銀鈴觸碰到第三盞燈台時,地麵突然裂開,露出刻滿生辰八字的密道。

"小心!"順子的鐵骰子破空而出,擊碎暗處飛來的青銅鉤。黑暗中傳來齒輪轉動聲,數十具機械屍傀破土而出,他們胸口的飛魚殘紋泛著幽藍光芒。大牛握緊鐵指套,想起李瘸子的教導:"聽聲辨位,直擊要害。"

鐵指套與青銅鉤相撞,濺起的火星照亮屍傀空洞的眼窩。大牛循著骰子聲的指引,指尖精準戳向對方關節處的齒輪。混戰中,他瞥見石壁暗格裡的賬本——最新一頁赫然寫著"太子生辰帖,八月十五子時,祭天台"。

"拿到了!"順子的呼喊被爆炸聲淹沒。玄鉤衛的援軍踏著齒輪聲逼近,為首的麵具人正是當日賭坊所見。他轉動翡翠扳指,機械眼投射出幽藍光芒:"太醫院的餘孽,都得死。"

千鈞一發之際,李瘸子帶著乞兒巷眾人趕到。老人的鐵指套上纏繞著黑狗血浸過的綢緞,每一次揮擊都帶起金色咒文。大牛的銀鈴瘋狂震顫,鈴身浮現出古老的鎮魔符文。當他將母親的銀鈴、李瘸子的鐵指套與趙承煜的雙魚玉佩放在一起時,整個地道開始劇烈震動。

"破!"少年的鐵指套狠狠砸向地麵的飛魚圖騰。金光與幽藍激烈碰撞,屍傀的機械軀體紛紛崩解。麵具人的麵具裂開,露出底下機械轉動的齒輪——竟是督主的替身傀儡。

晨光刺破雲層時,大牛站在觀星台廢墟上。他的鐵指套沾滿黑血,卻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李瘸子摸著少年的頭,鐵指套上的雙魚紋與玉佩殘片產生共鳴:"好小子,趙承煜當年用聽骰辨點救人,你用鐵指護了一城百姓。"

遠處紫禁城方向傳來沉悶的鐘聲,新的朝陽照亮京城的每一個角落。大牛握緊銀鈴,聽著鈴音與鐵指套的震顫交織成曲。他知道,這場與玄鉤衛的較量雖暫告段落,但隻要寒風還在呼嘯,隻要黑暗中還有陰謀滋生,這雙戴著鐵指套的手,就會永遠為守護光明而戰。

鐵指護民誌

三年後的京城,梅雨纏纏綿綿,將青石板泡得發亮。雀金閣的銅鈴在雨中搖晃,大牛垂著眼簾擦拭骰子,青瓷碗底倒映著他愈發冷峻的麵容。賭坊內人聲鼎沸,骰子撞擊木盤的聲響混著酒氣蒸騰,卻蓋不住角落裡新莊家刻意拔高的嗓音:"聽說牛師傅聽骰辨點的本事出神入化,今日不如露兩手?"

大牛的指尖微微發顫,藏在袖中的左手死死攥著鐵指套。那是用老賭徒李瘸子臨終前留下的護民餅模具熔鑄而成,每個指節都刻著細小的飛魚紋,曆經三年摩挲,早已溫潤如玉。他抬眼望去,隻見新莊家身著錦袍,腰間玉佩在燭光下泛著冷光,袖口金線繡著的飛魚紋尾鉤處,沾著暗紅的血漬——正是玄鉤衛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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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不過是混口飯吃。"大牛聲音平淡,將骰子扣入碗中。瓷骨相擊的清音在賭坊回蕩,他的耳朵微微一動,精準捕捉到其中一枚骰子落地時多出的"哢嗒"尾音。這是最新型的機關骰,內部藏著水銀夾層,能隨莊家心意改變點數。

"牛師傅這是不給麵子?"莊家的翡翠扳指重重砸在桌上,"聽說三年前,你和一群乞兒攪了玄鉤衛的好事?"話音未落,幾名打手已將大牛團團圍住,寒光閃過,利刃出鞘。

大牛後背抵著賭桌,鐵指套在袖中發燙。他想起李瘸子臨終前的教誨:"護民二字,重如泰山。"就在這時,莊家猛地掀翻賭桌,骰子散落一地。大牛瞳孔驟縮——其中一枚骰子裂開,露出裡麵蜷縮的嬰兒骸骨,正是煉製鎮魂丹的邪物。

"原來你們還在害人!"大牛怒吼一聲,鐵指套破空而出。金屬相撞的脆響中,他憑借聽聲辨位的本事,接連點中三名打手的麻穴。然而對方人多勢眾,寒光從四麵八方襲來。大牛感覺左肩一痛,刀鋒劃過皮肉,鮮血瞬間染紅衣衫。

"敬酒不吃吃罰酒!"莊家獰笑一聲,手中軟劍直取他咽喉。大牛側身避開,卻沒注意到身後的偷襲。隻聽"哢嚓"一聲,三根手指被生生打斷,鑽心的疼痛讓他眼前發黑。但他咬著牙沒喊一聲疼,反而趁著對方鬆懈,鐵指套狠狠砸向莊家手腕。

翡翠扳指應聲而碎,莊家發出慘叫。混亂中,大牛瞥見賭坊後門閃過一襲黑袍——是玄鉤衛的人!他強忍著劇痛,抓起散落的骰子,朝著對方撒去。這些特製的骰子內藏硫磺,落地便炸開,濃煙瞬間彌漫整個賭坊。

"走!"順子的聲音從暗處傳來。少年捕快甩出鐵骰子,擊碎追來的青銅鉤。大牛捂著斷指,跟著眾人衝進雨幕。暴雨衝刷著傷口,卻衝不掉他眼中的怒火。他想起李瘸子臨終前,用最後一絲力氣在他掌心寫下的"護民"二字,想起趙承煜為了守護百姓不惜犧牲性命。

"大牛哥,你的手..."小豆子看著他血肉模糊的左手,眼眶通紅。大牛搖搖頭,握緊鐵指套:"不礙事。玄鉤衛還在作惡,我們不能停。"他低頭看著指套上的飛魚紋,雨水順著紋路流淌,仿佛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他。

深夜,義莊內燭光搖曳。蘇半夏眉頭緊鎖,銀簪尖挑起大牛斷指處的碎骨:"是玄鉤衛的勾魂散,他們想廢了你的手。"她展開母親留下的《驗屍密卷》,泛黃紙頁間夾著的半張丹方無風自動,"不過,或許還有辦法。"

張小帥將染血的繡春刀放在桌上,符文在雨中明明滅滅:"玄鉤衛這次的動作,恐怕和觀星台的異動有關。太子生辰將近,他們很可能會再次動手。"他的目光落在大牛的鐵指套上,"你這雙手,還要繼續用命去護嗎?"

大牛想起賭坊裡那枚藏著嬰兒骸骨的骰子,想起老賭徒用生命教會他的一切。他緩緩舉起鐵指套,雨水混著血水從指節滴落:"李瘸子教我聽骰辨魂,為的不是出千牟利。隻要還有人在受苦,這雙手,就算廢了,也要護著這世道的光。"

窗外,雷聲滾滾,暴雨如注。蘇半夏的銀鈴突然發出尖銳警報,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的血珠。眾人對視一眼,知道新的較量即將開始。而大牛,這個曾經在灶台邊瑟瑟發抖的少年,此刻已握緊鐵指套,準備用殘缺的雙手,繼續守護心中的正義之光。

聽紋破局錄

暴雨如注,雀金閣的簷角垂下瀑布般的雨簾。大牛蜷縮在賭坊後廚的柴堆裡,三根斷指纏著滲血的布條。新莊家的獰笑還在耳邊回蕩,鐵指套被奪走時清脆的墜地聲,像根鋼針紮進心臟。就在他以為黑暗要將自己吞噬時,一襲染血的飛魚服下擺突然垂到眼前。

"拿著。"張小帥的聲音混著雨聲,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半塊護民餅塞進大牛掌心,粗糙的餅麵上,凸起的飛魚紋在雷光中泛著奇異的光。少年渾身一震——這紋路,竟與母親臨終前縫在他繈褓裡的暗紋完全重疊。

大牛抬起頭,雨水衝刷著臉上的血汙。張小帥腰間的雙魚銅符在雨中明明滅滅,符文光芒與他記憶中老賭徒李瘸子攥著的半枚玉佩產生共鳴。三年前的畫麵突然清晰起來:那個雪夜,老人咽下最後一口氣時,染血的手死死抓著刻有雙魚紋的玉佩殘片。

"玄鉤衛的陰謀不會結束。"張小帥蹲下身,繡春刀的符文映亮他冷峻的臉,"你的耳朵能聽見機關骰的秘密,就能聽見這世道的冤屈。"他扯下衣襟為大牛包紮斷指,動作利落卻帶著幾分小心翼翼,"老瘸子沒教完的,我來教。"

順子的鐵骰子突然從門外飛旋而入,精準釘在木柱上。少年捕快渾身濕透地衝進來,臉上還帶著戰鬥的傷痕:"大人!玄鉤衛在城西劫走了三個鑄劍師,他們的工坊裡發現了鎮魂丹的原料!"他的目光落在大牛掌心的護民餅上,瞳孔猛地收縮——那飛魚紋,竟與趙承煜犧牲前拚死保護的密函圖案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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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義莊的油燈在穿堂風中搖曳。蘇半夏將銀針輕輕刺入大牛斷指,銀鈴在她腕間發出微弱的嗡鳴:"骨頭碎得厲害,但隻要護住筋脈..."她突然頓住,看著少年掌心的飛魚紋印記,"這紋路...和我母親密卷裡記載的太醫院護心咒圖騰一模一樣。"

張小帥展開沾血的密函,上麵的朱砂字跡在燭光下若隱若現:"二十八星宿陣重啟,需九名鑄劍師以血為引,太子生辰夜..."他的手指重重按在"護民"二字上,轉頭看向大牛,"還記得老瘸子怎麼教你聽骰辨點的?這次,我們要聽的是整個京城的心跳。"

接下來的日子,大牛的世界隻剩下聲音與紋路。張小帥教他聽馬蹄聲分辨玄鉤衛的巡邏路線,蘇半夏用銀鈴的震顫教他識彆鎮魂丹的毒氣波動。每當斷指傳來鑽心的疼痛,他就握緊那半塊護民餅,感受飛魚紋在掌心的凸起——那是承諾,也是使命。

半月後的深夜,大牛突然從夢中驚醒。他的耳朵捕捉到一種異常的聲響,像是無數齒輪同時轉動的嗡鳴。順著聲音尋去,在廢棄的鑄劍坊地下,他看見九座青銅丹爐正在運轉,爐壁上的飛魚紋吞吐著幽藍的光。

"來得正好。"督主的機械軀體從陰影中浮現,翡翠扳指折射出冷光,"太醫院的餘孽,還有老瘸子的小崽子。"他揮動手臂,丹爐中伸出無數鉤形鎖鏈,纏住了被困的鑄劍師。大牛注意到,鎖鏈末端的倒鉤上,刻著與護民餅相同的飛魚紋。

"聽聲辨位,直擊要害!"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鎖鏈,符文光芒與青銅鉤碰撞出耀眼的火花。大牛握緊纏著布條的斷指,耳中捕捉著機關運轉的細微聲響。當他聽見督主機械心臟的齒輪轉動聲時,突然暴起——用殘缺的手指,生生摳進對方胸口的飛魚紋印記。

"不可能!"督主發出淒厲的慘叫,"這紋路是鎮魂丹的核心,你怎麼..."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大牛掌心的飛魚紋正在發光,與護民餅、繈褓暗紋、還有蘇半夏密卷上的圖騰產生共鳴。整個丹爐開始逆向旋轉,幽藍的光芒漸漸被金色取代。

在震耳欲聾的轟鳴中,鎮魂丹爐轟然炸裂。無數魂魄從碎片中升起,他們身上的飛魚紋印記逐漸消散。大牛看著其中一道熟悉的身影——是李瘸子!老人對著他露出欣慰的笑容,化作流光沒入他掌心的飛魚紋。

晨光刺破雲層時,大牛站在廢墟上,感受著斷指處傳來的溫熱。張小帥將雙魚銅符輕輕按在他胸口:"從今天起,你的耳朵不隻為賭坊的骰子而聽。"蘇半夏的銀鈴發出清脆的聲響,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泛起柔和的光。

遠處紫禁城方向傳來沉悶的鐘聲,新的朝陽照亮京城的每一個角落。大牛握緊那半塊護民餅,感受著飛魚紋的凸起。他知道,這雙耳朵,這雙手,從此將為守護光明而存在。而那些刻在血脈裡的紋路,終將成為刺破黑暗的利刃。

鐵指捕光錄

京城的晨霧還未散儘,順天府衙門前已響起清脆的骰子聲。大牛歪戴著捕快帽,飛魚服下擺沾著昨夜查案時的泥點,正蹲在街角用鐵指套敲打著鍋蓋盾打拍子。鏽跡斑斑的盾牌沿缺了個角,卻倔強地刻著"護民"二字,隨著敲擊聲發出沉悶的共鳴。

"大牛哥!又在擺譜呢?"小豆子抱著案卷跑過來,衣擺還沾著硫磺的焦痕,"張大人召集晨會,說是城西綢緞莊又丟了鎮店之寶!"

大牛隨手拋起鐵骰子,精準接住後揣進懷裡:"走,瞧瞧去。"他起身時,飛魚服上的銅扣叮當作響,腰間掛著的雙魚玉佩殘片與張小帥的銅符輕輕碰撞,發出隻有他能聽見的共鳴。

晨會堂內,張小帥展開案發現場的繪圖,符文在繡春刀上明明滅滅:"綢緞莊守衛森嚴,門窗完好無損,唯獨後牆狗洞有拖拽痕跡。"他的目光掃過懶洋洋靠牆的大牛,"你怎麼看?"

大牛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鐵指套摩挲著下巴:"狗洞隻容一人通過,重物必定是拆解後分批運出。"他突然豎起耳朵,"而且...我剛才在街角聽見兩個醉漢嘀咕,說昨夜有輛裝香料的馬車,車輪聲比平常重了三成。"

蘇半夏的銀鈴在袖口輕輕晃動,她翻開母親留下的《驗屍密卷》,泛黃紙頁間夾著的香料圖鑒無風自動:"鎮魂丹的輔藥中,確有幾種需要用檀木箱封存。難道..."她的目光與大牛相撞,同時想起三年前賭坊裡藏著嬰兒骸骨的機關骰。

當日黃昏,大牛晃著鐵骰子混進香料市場。他的鐵指套隨意敲打著貨箱,耳朵卻捕捉著每一處異常聲響。當經過"興隆記"貨棧時,某個檀木箱發出的悶響讓他瞳孔驟縮——那聲音裡,藏著與當年機關骰如出一轍的金屬夾層震動。

"客官,這箱香料可都是上品。"掌櫃堆著笑湊過來,袖口金線繡的飛魚紋若隱若現。大牛突然反手扣住對方手腕,鐵指套精準壓在穴位上:"打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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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貨棧內衝出十幾名打手。大牛旋身避開刀鋒,鐵骰子脫手而出,擊碎牆上的燭台。硫磺混著夜色炸開,他憑借聽聲辨位的本事,鐵指套接連點中敵人關節。混戰中,他瞥見貨箱暗格裡的賬本——最新一頁赫然寫著"太子壽禮籌備,城西郊外三號倉庫"。

"不好!調虎離山!"大牛猛地驚醒。他想起晨會時綢緞莊丟失的,正是太子壽禮清單上的貢品。當他帶著眾人趕到三號倉庫時,玄鉤衛的黑袍在月光下翻湧,為首的麵具人轉動著翡翠扳指,機械眼投射出幽藍光芒:"太醫院的餘孽,這次看你們怎麼逃!"

倉庫內,二十八具青銅棺槨正在運轉,棺蓋上的飛魚紋吞吐著毒氣。大牛握緊鍋蓋盾,聽著齒輪轉動的頻率,突然發現棺槨排列竟是二十八星宿的逆位。他想起李瘸子臨終前教他的星象口訣,舉起鐵指套敲響盾牌——特殊的聲波震蕩中,棺槨的機關開始失靈。

"破陣需至陽之血,輔以清心咒!"蘇半夏的銀鈴爆發出璀璨金光,她扯開衣襟,將母親的桃木簪刺入掌心。張小帥的繡春刀符文暴漲,雙魚銅符與大牛的玉佩殘片共鳴,斬開衝向太子貢品的機械屍傀。

千鈞一發之際,大牛發現麵具人袖口的飛魚紋尾鉤處,沾著新鮮的朱砂。他突然想起綢緞莊後牆狗洞旁,也有同樣的紅色粉末。鐵指套擦著麵具人的咽喉劃過,精準勾住對方懷中的密信——上麵赫然畫著用太子貢品煉製鎮魂丹的完整圖譜。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時,大牛癱坐在滿地狼藉中。他的飛魚服破破爛爛,鐵指套也崩了個口,可手中緊攥的密信卻完好無損。張小帥遞來新烤的護民餅,餅麵上的飛魚紋與他掌心的舊傷重疊:"乾得漂亮。"

大牛咬了口餅,望著漸漸蘇醒的京城街道。順天府的晨鐘響起,他晃著鐵骰子站起身,用鐵指套敲了敲鍋蓋盾——缺角處的"護民"二字,在陽光下閃著倔強的光。他知道,隻要這京城還在,隻要還有黑暗滋生,這雙聽遍陰謀的耳朵,這雙傷痕累累的手,就永遠不會停下守護的腳步。

暗巷聽風錄

暴雨如注,雀金閣的紅燈籠在狂風中劇烈搖晃,將"雀"字旗吹得獵獵作響。大牛抹了把臉上的雨水,鐵指在鏽跡斑斑的鍋蓋盾上敲出獨特的節奏。盾牌沿缺角處的"護民"二字浸在雨水中,暗紅的鏽跡像凝固的血痂。

"大牛,守好賭場後門。"張小帥的聲音穿透雨幕,繡春刀的符文在黑暗中明明滅滅。少年捕快握緊鐵骰子,飛魚服下擺被風吹得緊貼雙腿。賭坊內骰子撞擊木盤的脆響、賭客們的吆喝咒罵聲交織成網,可他的耳朵卻像繃緊的弓弦,捕捉著每一個異常聲響。

潮濕的空氣裡彌漫著陳年酒氣與血腥氣。大牛的鐵指無意識摩挲著盾牌,突然頓住——賭坊深處傳來骰子落地的聲響,七聲連貫的"哢嗒"聲中,第七下短響竟莫名缺失。這個節奏,正是老賭徒李瘸子臨終前反複念叨的"鎖魂骰"破綻。

"有問題。"大牛的瞳孔驟然收縮。他想起三年前那個雪夜,老人用布滿老繭的手轉動骰子:"真正的鎖魂骰,第七聲必定帶著半拍延遲。玄鉤衛用這玩意兒出千,不知害了多少人命..."此刻賭坊內的骰子聲,分明是有人在動用機關骰作弊。

雨勢愈發猛烈,屋簷的雨水砸在盾牌上發出密集的鼓點。大牛貼著牆壁挪動,鐵指套劃過青磚,突然觸到一塊微微凹陷的石磚。他屏住呼吸,將耳朵貼上去——牆後傳來齒輪轉動的細微聲響,混著幾人壓低的對話:"督主吩咐,今夜必須拿到太子的生辰帖..."

"不好!"大牛的鐵骰子瞬間脫手,擊碎牆角的青銅燈台。硫磺混著火焰炸開,照亮了從暗門湧出的玄鉤衛。為首的麵具人轉動翡翠扳指,機械眼投射出幽藍光芒:"太醫院的餘孽,上次讓你逃了,這次..."

"休想!"大牛舉起鍋蓋盾,鐵指套在盾牌上敲出震耳欲聾的節奏。特殊的聲波震蕩中,玄鉤衛的機械關節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他的耳朵精準捕捉著敵人的方位,鐵骰子如流星般射向對方膝關節的齒輪。

混戰中,賭坊內突然傳來驚呼。大牛眼角餘光瞥見,幾個黑袍人正抬著昏迷的賬房先生往地道逃去——那人懷中露出一角明黃色的布料,正是太子生辰帖的包邊。鐵指套擦著麵具人的脖頸劃過,大牛猛地衝向地道入口。

地道裡腐臭的氣息混著硫磺味,石壁上每隔十步就嵌著飛魚紋青銅燈台。大牛的銀鈴在腰間發出尖銳警報,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的血珠。他握緊鐵指套,聽著前方傳來的拖拽聲,突然在第三個燈台處頓住——地麵的積水裡,漂浮著半枚刻有雙魚紋的玉佩。

"趙大哥..."大牛的喉嚨發緊。三年前趙承煜犧牲時緊握的玉佩殘片,此刻正在水中泛著幽光。鐵指套重重砸向石壁,暗藏的暗格應聲而開,裡麵整整齊齊碼放著十幾本賬本,每本封皮都畫著與機關骰相同的飛魚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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