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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單元14.3人物塑造邏輯(2 / 2)

"原來你們一直用賭場做幌子!"大牛的怒吼在地道中回蕩。就在這時,頭頂傳來劇烈震動,玄鉤衛啟動了地道自毀裝置。青銅燈台紛紛炸裂,飛魚紋圖騰滲出腐蝕性黑油。大牛將賬本塞進懷中,舉起盾牌護住要害,憑借聽聲辨位的本事,在崩塌的地道中尋找生路。

當他渾身浴血地衝出地道時,正撞見張小帥與蘇半夏在雨中激戰。督主的機械軀體懸浮在空中,二十八道幽藍光柱衝天而起,在空中組成巨大的星圖。大牛的鐵指套突然發燙,他懷中的雙魚玉佩殘片與銅符產生共鳴,照亮了督主胸口的致命弱點——那裡,赫然嵌著完整的飛魚七紋。

"以太醫院之名,破!"蘇半夏的銀鈴發出璀璨金光,張小帥的繡春刀符文暴漲。大牛握緊鐵骰子,將所有力量灌注在鐵指套上,朝著督主的心臟奮力擲出。飛魚七紋在金光中轟然崩解,督主發出淒厲的慘叫,機械軀體如隕石般墜落。

晨光刺破雲層時,大牛癱坐在廢墟上。他的飛魚服破破爛爛,鐵指套也崩了個大口子,可懷中的賬本卻完好無損。蘇半夏的銀鈴輕輕搖晃,鈴音混著雨點擊打在盾牌上的聲響,像是老賭徒在天之靈的慰藉。

"乾得漂亮。"張小帥遞來半塊護民餅,餅麵上的飛魚紋與大牛掌心的舊傷重疊,"這些賬本裡的罪證,足夠扳倒玄鉤衛。"

大牛咬了口餅,望著漸漸蘇醒的京城街道。雨不知何時停了,陽光照在盾牌的"護民"二字上,鏽跡仿佛都煥發出新的光芒。他握緊鐵骰子,聽著遠處傳來的市井喧囂——隻要這京城還在,隻要還有黑暗需要驅散,這雙能聽見陰謀的耳朵,這雙傷痕累累卻始終緊握著正義的手,就永遠不會停下守護的腳步。

護民骰鳴錄

暴雨如注,雀金閣後門的銅環在風中搖晃,鐵鏈撞擊聲混著雨聲,像極了玄鉤衛青銅鉤破空的嗚咽。大牛抹了把臉上的雨水,鐵指在鍋蓋盾的"護民"二字上重重一叩,鏽屑混著雨水簌簌掉落。盾牌缺角處露出的銅芯,在雷光中泛著冷芒。

"奶奶的!缺了尾鉤還想開鎖?"他盯著門縫裡晃動的半截飛魚紋鑰匙,突然掄起鍋蓋盾。鐵指套與門閂相撞,迸出的火星照亮他眯起的雙眼——那鑰匙末端殘缺的尾鉤,正是三日前老乞丐臨終前攥著的半枚玉佩形狀。

門板轟然碎裂的刹那,腥風裹著硫磺味撲麵而來。莊家猛地轉身,翡翠扳指在燭火下劃出幽綠的弧光,袖口金絲繡的飛魚紋尾鉤處還沾著暗紅血漬。賬本正往暗格裡塞的瞬間,大牛的鐵骰子已破空而出,精準擊碎對方腕骨。

"啊!"莊家慘叫著跪倒,翡翠扳指滾落地麵,裂開的斷麵裡竟藏著微型齒輪。大牛眼疾手快,順手抄起桌上刻著小太陽和飛魚尾鉤的骰子——那凸起的紋路與他繈褓裡藏著的暗紋如出一轍,"這麼好的骰子,該給乞兒巷的娃娃當彈珠!"

地道入口突然傳來齒輪轉動聲,十二名玄鉤衛踏著機械蜈蚣湧來。他們胸口的飛魚殘紋吞吐著幽藍霧氣,關節處的青銅鉤在雨中泛著冷光。大牛將"護民骰"咬在齒間,鐵指套在盾牌上敲出震耳欲聾的節奏——這是李瘸子教他的"破陣音",聲波震蕩中,最前方的機械蜈蚣關節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想跑?"大牛踩著碎裂的翡翠扳指衝上前,鐵指套擦著麵具人的咽喉劃過,精準勾住對方懷中的密信。就在這時,後背突然傳來刺骨的疼痛——一枚青銅鉤穿透飛魚服,帶出滾燙的血珠。他悶哼一聲,反手將鐵骰子狠狠砸向對方麵甲,陶瓷碎裂聲中,露出底下機械轉動的眼球。

地道深處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混著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大牛握緊染血的盾牌,聽見暗格裡賬本翻動的窸窣——那裡麵必定藏著鎮魂丹的關鍵線索。他突然想起蘇半夏的叮囑:"遇到絕境,就用銀鈴和骰子共鳴。"

喉間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大牛扯斷腰間的銀鈴係帶。當"護民骰"與銀鈴相撞的刹那,整個地道劇烈震動。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亮起刺目金光,與骰子上的飛魚尾鉤產生共鳴,形成金色音波。玄鉤衛的機械軀體在音波中寸寸崩解,齒輪與銅鉤如雨點般墜落。

暗格應聲而開,十二本燙金賬本整齊碼放,每本封皮都畫著完整的飛魚七紋。大牛的瞳孔驟縮——最上方的賬本扉頁,赫然貼著太子的生辰八字。就在他伸手去拿的瞬間,頭頂的石板突然崩塌,玄鉤衛督主的機械軀體破土而出,翡翠麵具下的幽藍目光如毒蛇般鎖定他:"太醫院的餘孽,果然難纏。"

"老瘸子說過,護民二字重如泰山!"大牛的鐵指套深深嵌入盾牌,鮮血順著紋路流淌。他想起三年前那個雪夜,老人用最後一口氣在他掌心寫下"護民"二字;想起趙承煜犧牲時,胸口崩解的飛魚紋化作守護的光芒。當督主的機械鉤襲來時,他突然將"護民骰"狠狠砸向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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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炸裂的瞬間,無數金色鎖鏈從地底升起,纏住督主的機械關節。蘇半夏的銀鈴與張小帥的繡春刀符文同時暴漲,三色光芒交織成網。大牛趁機抓起賬本,在爆炸的氣浪中翻滾著衝向地道出口。

晨光刺破雲層時,大牛渾身浴血地癱坐在廢墟上。懷中的賬本還帶著體溫,"護民骰"的碎片在掌心發燙。他望著漸漸蘇醒的京城街道,用鐵指套輕輕撫摸盾牌上的"護民"二字。遠處傳來乞兒巷孩子們的笑鬨聲,他咧嘴笑了笑,將半塊帶血的骰子揣進懷裡——這是他和黑暗較量的勳章,更是守護光明的承諾。

盾影護天光

暴雨如注,觀星台的琉璃瓦在雷光中炸裂。大牛高舉鍋蓋盾旋身格擋,玄鉤衛的青銅鉤擦著耳畔飛過,帶起的勁風刮得耳垂生疼。盾牌表麵"護民"二字被淬毒的銀針劃出火星,鐵鏽混著毒煙簌簌掉落,卻遮不住他眼底燃燒的火。

"小心!"張小帥的繡春刀符文暴漲,劈開襲來的機械屍傀。雙魚銅符在腰間發燙,卻在密集的鉤刃雨下漸顯頹勢。大牛突然想起半月前,百戶大人在順天府衙將護民餅掰成兩半的模樣——粗糲的餅麵印著飛魚紋,溫熱的觸感從掌心漫到心口。

"大人說過飛魚鉤要護人,老子這鍋蓋也能護著世道的光!"他嘶吼著將盾牌橫在張小帥身前,鐵指套在盾麵敲出震耳欲聾的節奏。這是老賭徒李瘸子臨終前用最後力氣教他的"護民小調",聲波震蕩中,最前方的機械蜈蚣關節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玄鉤衛首領轉動翡翠麵具,機械眼投射出幽藍光束:"蚍蜉撼樹!"二十道青銅鉤組成死亡之網,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壓下。大牛感覺後背撞上觀星台的漢白玉欄杆,雨水混著血水順著飛魚服下擺流淌,卻死死咬住牙關——盾牌邊緣的缺口硌得手臂發麻,反而讓他想起李瘸子教他聽骰辨點的那個雪夜。

"聽好了,骰子落地的聲音分得出人心。"老人渾濁的眼窩裡空無一物,竹竿卻精準點中賭坊暗樁,"清白聲清亮,藏汙納垢的...總有雜音。"此刻耳邊的鉤刃破空聲裡,他突然捕捉到細微的齒輪卡頓——是督主機械心臟運轉的節奏!

"大人!左下方第三根立柱!"大牛猛地甩出鐵骰子,擊碎玄鉤衛的麵甲。趁對方攻勢稍緩,他拽著張小帥滾向觀星台基座。鐵指套摳進青磚縫隙,摸到暗藏的飛魚紋機關——這是趙承煜用命換來的情報,此刻終於派上用場。

地底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二十八星宿圖開始逆向旋轉。蘇半夏的銀鈴在暴雨中發出尖銳警報,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的血珠。她扯開衣襟,將桃木簪刺入掌心:"以太醫院血脈為引,破!"金光與玄鉤衛的幽藍光芒激烈碰撞,映得大牛盾牌上的"護民"二字愈發鮮紅。

督主的機械軀體從雲層中降下,翡翠扳指碾碎半空的銅鈴:"垂死掙紮!"他抬手間,數百具機械屍傀破土而出,胸口的飛魚七紋與觀星台的邪陣同步閃爍。大牛感覺斷指舊傷開始刺痛,卻握緊鐵指套——那是用老賭徒的護民餅模具熔鑄的,每個指節的飛魚紋都浸著三年前的熱血。

"一起上!"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屍傀浪潮,符文光芒與銅符力量結合。大牛掄起鍋蓋盾橫掃,鐵指套在盾麵敲出變調的"護民小調"。聲波與銀鈴的清音共鳴,金色鎖鏈從地底升起,纏住督主的機械關節。當他瞥見督主胸口露出的飛魚七紋核心,突然想起李瘸子最後的耳語:"記住,飛魚逆鱗處,藏著光明。"

鐵指套帶著破風聲砸向對方心臟,金屬碰撞的巨響中,督主的機械軀體轟然炸裂。無數魂魄從碎片中升起,他們身上的飛魚紋印記逐漸消散。大牛癱坐在地,看著自己布滿血痕的雙手——鐵指套崩了個大口子,鍋蓋盾也裂成兩半,卻仍倔強地護著懷裡的雙魚玉佩殘片。

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時,觀星台的廢墟上響起清脆的銀鈴聲。蘇半夏拾起半塊護民餅,餅麵上的飛魚紋與大牛掌心的舊傷重疊:"李瘸子若知道,他的小調能護下整個京城..."她的聲音哽咽,銀鈴輕輕搖晃,鈴音混著遠處傳來的市井喧囂,像是無數個"護民"的承諾在回響。

大牛望著天邊的朝霞,用鐵指套撫摸盾牌殘骸上模糊的"護民"二字。雨水衝刷著觀星台的血跡,卻衝不掉他眼底的堅定。當順天府的晨鐘響起,他握緊雙魚玉佩殘片——這雙聽遍黑暗陰謀的耳朵,這雙傷痕累累卻始終高舉盾牌的手,永遠會為守護世道的光而戰。

護民破曉錄

京城的暴雨裹著腥風撞在屋簷上,大牛蹲在玄鉤衛據點的密室裡,鐵指在青磚縫隙間飛速遊走。當最後一塊地磚被撬開時,黴腐氣息混著血腥撲麵而來,他瞳孔驟縮——暗格裡整齊碼放著數十個刻著飛魚紋的瓷瓶,每個瓶口都滲出詭異的幽藍霧氣。

“操他娘的!”鐵指套深深摳進掌心,指甲縫滲出的血珠滴在瓷瓶上。瓶口蠟封應聲而裂,蜷縮成鉤狀的嬰兒屍體赫然入目,青紫的皮膚上烙著與玄鉤衛如出一轍的飛魚印記。大牛眼前浮現出乞兒巷的冬夜,小豆子抱著餓死的妹妹在雪地裡痛哭的模樣,耳邊突然響起老賭徒李瘸子臨終前的咳嗽:“護民...護的是活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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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鎮魂丹的藥引了!”他的怒吼穿透密室。話音未落,屋頂瓦片轟然炸裂,督主的機械軀體懸浮而下,翡翠麵具下的幽藍目光掃過滿地瓷瓶,竟發出刺耳的冷笑:“不過是些賤命,用來煉製長生藥再合適不過。”機械臂驟然甩出,青銅鉤撕裂空氣,直取大牛咽喉。

鍋蓋盾橫擋在身前,“護民”二字與鉤刃相撞濺出火星。大牛感覺後背撞上冰涼的石壁,卻死死盯著督主腰間懸掛的雙魚玉佩——那完整的紋路,與他繈褓中藏著的殘片嚴絲合縫。“你和玄鉤衛到底什麼關係?”他咬牙質問,鐵骰子在指間飛速旋轉。

“關係?”督主抬手間,地麵突然裂開,無數機械屍傀破土而出,“趙承煜沒告訴你?他不過是我養在賭坊的一條狗!”機械眼投射出藍光,映出牆壁暗格裡堆積如山的賬本,“還有那些所謂的護民餅模具,全是煉製勾魂散的工具!”

劇痛從左肩炸開,一枚淬毒的銀針穿透飛魚服。大牛眼前發黑的瞬間,聽見張小帥的怒吼:“休要血口噴人!”繡春刀的符文光芒劈開屍傀浪潮,雙魚銅符與他懷中的玉佩殘片產生共鳴。蘇半夏的銀鈴在暴雨中發出尖銳警報,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的血珠,她扯開衣襟,桃木簪刺入掌心:“清心咒,啟!”

金色光網籠罩密室,大牛趁機將鐵指套狠狠砸向地麵的飛魚圖騰。暗格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二十八星宿陣開始逆向旋轉。督主的機械軀體突然膨脹,胸口的飛魚七紋亮起刺目邪光:“你們以為這樣就能破陣?太子的生辰帖已經...”

“護民骰,開!”大牛突然高舉攥著骰子的手。那枚刻著小太陽和飛魚尾鉤的骰子在咒語中懸浮升空,凸起的紋路與蘇半夏的銀鈴、張小帥的銅符形成三角共鳴。當骰子表麵的小太陽圖案迸發萬丈光芒時,所有瓷瓶應聲炸裂,蜷縮的嬰兒屍體化作點點星光,融入金色光網。

“不可能!”督主的嘶吼混著機械零件崩解的脆響。大牛看著對方胸口的飛魚七紋寸寸碎裂,突然想起趙承煜臨終前塞給他玉佩時的眼神——那裡麵藏著的不是背叛,而是決絕的守護。鐵指套擦著督主咽喉劃過,精準勾出他懷中的太子生辰帖,上麵的朱砂字跡在金光中扭曲消散。

晨光刺破雲層時,密室已化作廢墟。大牛跪在滿地星光中,顫抖著捧起破碎的瓷瓶殘片。雨水衝刷著他臉上的血汙,卻衝不掉眼中燃燒的怒火。張小帥將雙魚銅符按在他肩頭:“走,該讓京城見見真正的太陽了。”

順天府衙門前,百姓們舉著火把照亮長街。大牛站在台階上,舉起那枚“護民骰”。骰子表麵的小太陽紋路與初升的朝陽交相輝映,飛魚尾鉤的陰影投在青磚上,宛如一把刺破黑暗的利刃。他望向乞兒巷的方向,仿佛看見小豆子帶著孩子們歡呼奔跑。

“以後,不會再有孩子變成瓷瓶裡的冤魂。”大牛的聲音混著銀鈴的清音,在京城上空回蕩。鐵指套輕輕敲擊盾牌殘骸,缺角處的“護民”二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當第一縷陽光徹底驅散陰霾,他知道,這場用血淚守護的光明,終將照亮每個黑暗的角落。

護民新章

晨光刺破最後一縷硝煙,為京城的廢墟鍍上一層金色。大牛蹲在觀星台的殘垣斷壁間,專注地修補著那麵鏽跡斑斑的鍋蓋盾。鐵指套在缺角處敲敲打打,發出有節奏的聲響,與他嘴裡哼著的"護民小調"交織在一起,雖然不成調,卻充滿了生機。

經曆了昨夜驚心動魄的戰鬥,督主的陰謀被徹底粉碎,玄鉤衛的勢力也土崩瓦解。但這場勝利來得太不容易,滿地的殘骸、破碎的兵器,還有尚未乾涸的血跡,都在訴說著戰鬥的慘烈。

"大牛哥!大牛哥!"清脆的呼喊聲從遠處傳來。乞兒巷的孩子們踩著積水,歡呼著朝他跑來。小豆子跑在最前麵,臉上還沾著煤灰,卻笑得格外燦爛:"我們聽說你又立大功啦!"

大牛抬起頭,露出一口白牙:"啥大功不大功的,不過是把該辦的事兒辦了。"他伸手摸了摸跑過來的孩子的頭,突然想起昨夜在密室裡看到的那些慘狀,心中一陣刺痛。但看著眼前這些鮮活的小臉,他知道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看,這是啥?"他從懷裡掏出那枚"護民骰",在陽光下輕輕轉動。骰子表麵刻著的小太陽和飛魚尾鉤閃閃發光,凸起的紋路還帶著戰鬥時留下的痕跡,"來,教你們玩真正的好骰子!"

孩子們立刻圍了上來,眼睛裡滿是好奇和興奮。大牛將骰子放在掌心,耐心地講解:"這骰子和賭坊裡那些騙人的玩意兒可不一樣。你們聽,"他輕輕搖晃骰子,"瓷骨相擊的聲音清亮乾淨,沒有半點雜音。這才是清白的骰子。"

"大牛哥,用這個骰子能聽出點數嗎?"一個孩子仰著小臉問道。

"當然能!"大牛笑著說,"不過比聽點數更重要的,是要學會聽這骰子背後的故事。你們看這飛魚尾鉤,"他指了指骰子上的紋路,"它不是用來害人的凶器,而是守護的象征。就像李瘸子爺爺教我的,護民二字,重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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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小豆子突然舉起手:"大牛哥,那你以後還會帶我們抓壞人嗎?"

大牛的目光望向遠方,那裡,張小帥和蘇半夏正在清理戰場,銀鈴的清音和繡春刀的符文光芒不時閃過。他握緊手中的鍋蓋盾,盾麵上的"護民"二字雖然殘缺,卻依然清晰:"隻要這世上還有黑暗,我這雙耳朵,這雙手,就會一直聽著、守著。不光是我,"他看著孩子們充滿朝氣的臉龐,"還有你們。等你們長大了,也要把這護民的擔子接過去。"

說話間,順天府的晨鐘響起,悠揚的鐘聲回蕩在京城上空。經曆了漫長的黑夜,這座城市終於迎來了真正的黎明。遠處,百姓們已經開始清掃街道,修補房屋,生活逐漸恢複了往日的生機。

蘇半夏走來時,手裡拿著一個油紙包。她將油紙包遞給大牛:"趁熱吃,護民餅。"

大牛打開油紙,熟悉的麥香撲麵而來。餅麵上印著的飛魚紋,與他手中的骰子、盾牌上的刻痕遙相呼應。他掰下一塊,分給圍在身邊的孩子們:"來,嘗嘗,這是守護的味道。"

孩子們開心地接過餅,邊吃邊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大牛看著他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戰鬥雖然結束了,但守護的使命永遠不會終結。就像老賭徒李瘸子說的,護民不是一時的熱血,而是一世的堅守。

夕陽西下時,大牛帶著孩子們回到乞兒巷。他將修補好的鍋蓋盾掛在牆上,鐵指套擦得鋥亮,與"護民骰"一起,成了孩子們眼中最珍貴的寶物。夜深了,乞兒巷漸漸安靜下來,大牛坐在屋簷下,望著滿天繁星,又輕輕哼起了"護民小調"。這一次,曲調不再淩亂,而是充滿了希望與力量,隨風飄向京城的每一個角落。

鐵指映天光

殘陽將觀星台的廢墟染成琥珀色,大牛蹲在瓦礫堆裡,鐵指套靈巧地穿梭在鍋蓋盾的裂痕間。生鏽的鐵片在他手中發出細微的嗡鳴,與斷斷續續的“護民小調”交織成曲。二十步開外,張小帥倚著半截石柱,繡春刀的符文隨著暮色漸隱,唯有腰間雙魚銅符還泛著溫潤的光。

“大人,該回順天府了。”蘇半夏的銀鈴輕響,她展開的《驗屍密卷》上,新添的血字在晚風裡微微發顫。張小帥卻沒挪步,目光追著遠處那個忙碌的身影——大牛正把修補好的盾牌立在斷壁旁,歪斜的“護民”二字被夕陽鍍上金邊,像極了他永遠沾著泥點的飛魚服下擺。

七年前的雀金閣還浮現在記憶裡。那時的大牛不過是個蜷縮在灶台邊的小雜役,凍得通紅的手指總愛摳磚縫。老賭徒李瘸子的竹竿敲在他腳邊的聲響,仿佛還在耳邊:“想學真本事,就把耳朵豎起來。”誰能想到,當年那個靠聽骰點混飯吃的孤兒,如今竟能用鐵指套叩開玄鉤衛的陰謀,用殘破的鍋蓋盾擋下致命的青銅鉤。

“他又在教孩子們認骰子了。”順子的聲音帶著笑意。少年捕快抱著一摞案卷走來,懷裡還揣著幾個新烤的護民餅。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乞兒巷的孩子們正圍著大牛,小豆子舉著鐵骰子,眼睛亮晶晶地盯著那枚刻著小太陽和飛魚尾鉤的“護民骰”。

“看好了,這才是清白骰子落地的聲兒!”大牛的聲音混著清脆的撞擊聲傳來。他將骰子扣進青瓷碗,瓷骨相擊的清音穿透廢墟,驚飛了梁上棲息的寒鴉。某個瞬間,張小帥仿佛看見李瘸子的影子與眼前人重疊——同樣渾濁的嗓音,同樣固執地要把“護民”二字刻進骨子裡。

暮色漸濃時,大牛終於直起腰。他小心翼翼地把盾牌靠在乞兒巷的老槐樹上,鐵指套無意識摩挲著缺角處新補的鐵片。樹皮上還留著三年前那場雪夜的痕跡,那時李瘸子用最後的力氣,在樹乾上刻下歪歪扭扭的“護”字。

“大牛哥!張大人叫你去吃護民餅!”小豆子的呼喊打斷了思緒。少年懷裡的油紙包還冒著熱氣,餅麵印著的飛魚紋被捂得有些模糊。大牛笑著接過,掰下最大的一塊塞進孩子手裡,自己咬下的那口,麥香裡混著若有若無的硝煙味。

順天府的燈籠次第亮起時,眾人圍坐在長桌旁。蘇半夏的銀鈴盛了清水,倒映著搖曳的燭光;順子正給新來的小捕快演示鐵骰子的手法;張小帥則慢條斯理地擦拭繡春刀,符文在刀鋒上明明滅滅。唯有大牛還攥著半塊護民餅,目光落在牆上懸掛的盾牌——那裡新增的裂痕下,隱約可見七年前李瘸子刻的“護”字。

“在想什麼?”張小帥的聲音突然響起。他推過一碟剛烤好的餅,雙魚銅符與大牛腰間的玉佩殘片輕輕相撞,發出清越的共鳴。大牛撓撓頭,鐵指套敲了敲桌麵:“在想李瘸子說的,這世道總有些光,得有人拚了命去護著。”

夜風穿堂而過,卷起地上的殘頁。那是從玄鉤衛密室裡搶出的賬本,邊角處“護民”二字的朱砂印記,不知何時沾到了大牛的飛魚服上。蘇半夏突然輕笑出聲,銀鈴在她腕間晃動:“依我看,京城百姓往後的故事裡,最響亮的不是繡春刀,也不是鎮魂鈴,”她看向牆角那麵傷痕累累的盾牌,“是帶著鐵鏽味的‘護民’聲。”

更深露重時,大牛獨自走到府衙門前。月光給盾牌鍍上銀邊,“護民”二字的凹陷處積著雨水,像兩枚未乾的淚痕。他摸出懷裡的“護民骰”,在掌心輕輕搖晃,聽著那熟悉的清音,突然想起趙承煜臨終前塞給他玉佩時的眼神——原來有些守護,早在血脈裡生了根。

遠處傳來更夫打更的梆子聲,驚起一片寒鴉。大牛握緊骰子,鐵指套在盾牌上敲出節奏。不成調的“護民小調”裡,他仿佛聽見李瘸子的竹竿聲、趙承煜的咳嗽聲、還有乞兒巷孩子們的歡笑聲。當第一縷晨曦刺破雲層,那麵滿是傷痕的盾牌,正將朝陽的光輝,一點一點,映成最動人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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