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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前情-高潮-後續(1 / 2)

鉤影迷局:暗潮漸湧

正德十六年深秋,京城街巷鋪滿金紅銀杏葉,踩上去發出細碎的脆響。然而這份詩意被順天府衙內壓抑的氣氛碾碎,簷角銅鈴在風中搖晃,卻奏不出半點清脆,隻發出沙啞的嗚咽。

張小帥握著濕布的手頓了頓,魚形磁石在擦拭下泛著冷冽的光,表麵雲雷紋如活物般微微湧動。自宋明修伏誅已過月餘,案頭堆積的卷宗卻不見減少,反而愈發厚重——漕運賬目核查、流民安置文書、官員貪腐密報,每一份都像沉重的石塊,壓得人喘不過氣。更令他不安的是,魚形磁石近來時常毫無征兆地發燙,仿佛在預警著什麼。

"大人,又有新案子了。"蘇半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幾分焦急。少女推門而入,銀鈴輕響間,她將一份卷宗放在案上,發絲因疾跑而有些淩亂,"城西義莊發現三具無名屍,死狀蹊蹺。"

張小帥翻開卷宗,目光掃過驗屍記錄,神色愈發凝重。三具屍體衣著整齊,並無外傷,卻麵色青紫,七竅流出黑血。最詭異的是,三人後頸都有一個淡紅色的印記,形似飛魚紋,卻比尋常紋樣多出一道倒刺。"這印記..."他喃喃道,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魚形磁石,法器傳來的溫度似乎又升高了些。

"我已查驗過屍體,"蘇半夏說著,取出一個琉璃瓶,裡麵裝著暗紅色的粉末,"他們指甲縫裡都殘留著這種物質,經檢驗,是丹砂與磁石混合研磨而成。大人,這與三個月前朱棺案的死者症狀如出一轍。"

話音未落,老捕頭王三柱撞開房門,銅煙鍋在掌心磕出火星,濺落在青磚地麵:"城北當鋪出事了!有人典當帶飛魚紋的錦緞,掌櫃說買家袖口閃過太醫院徽記..."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蘇半夏的銀鈴突然炸響,鈴身古篆字滲出細密水珠,在燭光下泛著血色。

張小帥霍然起身,魚形磁石劇烈震顫,幾乎要脫手而出。這些看似零散的線索,此刻如磁石吸引鐵屑般,在他腦海中拚湊出不祥的圖景。"召集所有人,立刻前往城北當鋪。"他沉聲道,"這次的對手,恐怕比宋明修更加棘手。"

夜色如墨,當鋪的匾額在風中搖晃,"通裕"二字被月光照得慘白。四人悄然潛入,腐臭味混著血腥氣撲麵而來。掌櫃的屍體倒在櫃台後,喉間插著半支銀簪,指縫裡還死死攥著半片錦緞殘片。張小帥蹲下身子,魚形磁石瞬間發燙,法器表麵的雲雷紋瘋狂扭曲——錦緞上繡著的飛魚紋,同樣帶著那道詭異的倒刺。

"小心!"王三柱突然大喊,棗木拐杖橫掃而出。暗處傳來金屬破空聲,數十名蒙著黑紗的殺手破窗而入,刀刃泛著幽藍的光,正是淬了毒的征兆。張小帥甩出浸滿磁石粉的綢緞,紫黑色藥粉卻在觸及殺手袖中翡翠磁石的瞬間失效。他這才驚覺,對方服飾上隱約繡著的飛魚紋,與死者後頸的印記如出一轍。

戰鬥瞬間爆發。大牛揮舞磁石長棍,虎虎生風,卻被殺手們靈活避開;蘇半夏銀鈴驟響,金色鎖鏈纏住一名殺手,卻在觸及對方後頸"玄鉤"刺青時發出刺耳的錚鳴,寸寸崩裂;王三柱的銅煙鍋磕在殺手刀刃上,濺起的火星竟詭異地化作黑色煙霧。

混亂中,張小帥的飛魚服殘片不慎脫落,殘片上的"護"字殘筆與殺手兵器上的飛魚紋產生共鳴,爆發出刺目金光。趁此機會,他瞥見殺手首領脖頸處的紋身——完整的七鉤飛魚紋中央,一枚暗紅的倒刺徽章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與神秘人戒指內側的"玄鉤"印記如出一轍。

"退!"張小帥大喊,魚形磁石全力運轉,在眾人周圍形成藍色光盾。殺手們似乎並不戀戰,發出尖銳的哨聲後迅速撤離,隻留下滿地狼藉。

回到順天府,已是更鼓三更。張小帥攤開所有線索,在《格物雜記》上寫下:"飛魚倒刺重現,丹砂磁石作祟,玄鉤印記頻現。宋明修之亂不過是冰山一角,真正的陰謀,正在暗處悄然成型。"他望向窗外,京城的夜色深沉如淵,而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這平靜表象下翻湧。魚形磁石的震顫仍未停止,仿佛在警示著,黎明前的黑暗,才剛剛開始。

鉤火迷城

正德十六年冬月,京城的寒風卷著細雪掠過屋簷,順天府衙的銅鈴在風中發出嗚咽。張小帥握著魚形磁石的手頓了頓,法器表麵的雲雷紋突然詭異地扭曲成倒鉤形狀,案頭剛謄抄完的《丹房破解紀要》被氣流掀起邊角,墨跡未乾的"玄鉤餘孽"四字在燭光下泛著暗紅。

"大人!城東米鋪起火,現場發現疑似玄鉤衛的磁石暗器!"大牛撞開書房門,牛皮披風上還沾著雪粒,粗重的喘息聲中帶著警惕。他腰間破損的磁石羅盤瘋狂旋轉,指針突破"北"字位,徑直指向城東方向。

魚形磁石驟然發燙,幾乎灼傷掌心。這是自丹房之戰後,法器首次出現如此強烈的反應。張小帥抓起玄鐵令牌,看著蘇半夏匆匆跑來時銀鈴炸裂的裂紋——那是三日前追擊玄鉤餘黨時留下的傷痕。"王捕頭帶人封鎖周邊磁脈節點,"他沉聲道,"蘇姑娘查驗暗器上的丹砂成分,大牛隨我去火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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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東米鋪的火勢借著風勢衝天而起,赤紅火舌舔舐著夜空,將漫天飛雪染成血色。救火的百姓提著水桶來回奔忙,卻在靠近火場時突然踉蹌倒地,口鼻滲出黑血。張小帥瞳孔驟縮,魚形磁石與地麵震動產生共鳴,他俯身摸到青磚縫隙裡黏膩的黑液——是摻了鎮魂丹毒的火油。

"退下!這火碰不得!"他揮開靠近的百姓,法器藍光暴漲形成屏障。火場中央,七具焦黑的屍體呈北鬥狀排列,每人胸口都插著刻有倒刺飛魚紋的磁石釘,尾鉤方向直指順天府銅鐘。蘇半夏的銀鈴發出高頻尖嘯,鈴身古篆字滲出金紅光芒,與屍體身上的磁石產生詭異共振。

"是"北鬥鎖魂陣"的變體!"少女展開母親的微縮賬本,染血的指尖點在泛黃紙頁,"用活人獻祭引動地脈陰火,當七處磁脈節點全部激活..."她話音未落,城西方向突然傳來銅鐘悲鳴,這次的聲響不再是報時的清亮,而是帶著金屬扭曲的嗚咽,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王三柱拄著棗木拐杖疾馳而來,杖頭磁石吸附著空中飄落的鐵屑,在空中凝成破碎的鎖鏈形狀。"觀星台方向有異象!"老人銅煙鍋在掌心磕出火星,"暗樁來報,有黑衣人搬運刻著飛魚紋的青銅棺,棺縫滲出的液體...和二十年前漕運碼頭的鎮魂膏一個顏色。"

更漏聲在死寂的夜裡格外清晰。張小帥將魚形磁石按在焦土上,汞珠自動彙聚成扭曲的飛魚圖案,尾鉤處的倒刺泛著不祥的紫光。他突然想起丹房之戰後在廢墟中找到的半張帛書,上麵用朱砂畫著殘缺的飛魚陣圖,邊緣批注著"以火為引,鉤破天穹"。

"他們要借這場大火擾亂磁脈,真正的目標是銅鐘!"張小帥扯下衣襟纏住發燙的手腕,法器表麵出現蛛網狀裂紋。遠處傳來密集的金屬碰撞聲,數十名蒙著黑紗的殺手從巷道湧出,他們手中的鎖鏈刀泛著幽藍毒光,刀柄處鑲嵌的翡翠磁石與銅鐘產生共鳴,震得眾人立足不穩。

混戰中,蘇半夏甩出母親遺留的木簪。簪頭飛魚紋化作金色鎖鏈纏住一名殺手,卻在觸及對方後頸"玄鉤"刺青時發出刺耳的爆裂聲。千鈞一發之際,大牛掄起磁石長棍橫掃,棍身符文卻在接觸毒刃的瞬間黯淡無光。王三柱的銅煙鍋磕在殺手麵門,濺起的火星竟詭異地化作黑色煙霧,遮蔽了眾人視線。

"東南角!"張小帥突然大喊,魚形磁石的震顫達到頂峰。他看見火場廢墟下隱約透出幽藍光芒,七枚刻著倒刺飛魚紋的磁石正在吸收地脈陰氣,形成巨大的倒鉤形狀。當最後一枚磁石嵌合,整座米鋪的青磚突然炸裂,無數鎖鏈破土而出,鏈端飛魚鉤直指順天府方向。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傳來梆子聲。京城百姓舉著磁石燈籠、火把趕來,賣餛飩的張老漢推著煮沸的湯鍋,說書的盲眼先生敲響醒木。萬千燈火彙聚成金色長河,與魚形磁石的光芒遙相呼應。"以民心為盾!"張小帥將法器高舉過頭頂,法器與萬千信念共鳴,形成光柱直衝雲霄。

銅鐘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鐘身上的"護民"二字流轉著液態金芒,化作金色巨影衝向邪陣。在金光與幽藍毒霧的碰撞中,殺手們的翡翠磁石紛紛爆裂,"玄鉤"刺青寸寸崩解。當最後一名殺手倒下,張小帥在火場灰燼中找到半枚玄鉤戒指,內側刻著的"終局將至"四字在雪光下泛著冷意。

他在《格物雜記》寫下新的篇章:"鉤火焚城險象生,鎮魂邪陣欲傾天。幸得民心凝作盾,護民鐘鳴破迷煙。"然而魚形磁石的震顫仍未停止,遠處觀星台方向傳來的齒輪轉動聲,預示著這場關於守護與野心的博弈,才剛剛拉開真正的帷幕。

魂幡鉤陣

寒風卷著灰燼掠過城東米鋪廢墟,焦黑的梁柱在月光下投出扭曲的陰影。張小帥握著發燙的魚形磁石,法器表麵的雲雷紋如沸騰的岩漿般翻湧,映照出滿地狼藉中閃爍的詭異幽光。蘇半夏的銀鈴突然劇烈震顫,少女快步上前,在一截斷裂的梁柱下發現半片染血的錦緞。

"這紋路...和我娘賬本裡記載的"魂幡殘片"一致。"她的聲音發顫,銀鈴發出尖銳的警報聲。錦緞邊緣繡著的飛魚紋七鉤俱全,尾鉤卻呈倒刺狀向上勾起,暗紅絲線在月光下泛著濕潤的光澤,仿佛浸透鮮血。蘇半夏取出母親留下的木簪,擰開簪頭的微縮賬本,泛黃的紙頁在風中嘩啦作響,其中一頁的飛魚紋圖示旁,赫然標注著"引魂陣眼"的朱砂小字。

王三柱的棗木拐杖重重杵地,杖頭磁石貼片吸附起地麵的鐵屑,在空中凝成破碎的鎖鏈形狀。"二十年前漕運碼頭那場大火,"老人的銅煙鍋在掌心磕出火星,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當時燒出的鎮魂膏作坊裡,也有這種繡著倒鉤飛魚的布幡。那些被煉成屍傀的船夫,後頸都烙著同樣的印記..."

大牛撓著後腦勺,扛起磁石長棍,甕聲甕氣道:"管他什麼魂幡陣眼!俺現在就去把那些賊窩砸個稀巴爛!"話未說完,地麵突然傳來沉悶的震動,廢墟下滲出黑色黏液,所過之處,殘雪瞬間化作毒霧。七具焦黑的屍體突然睜開泛著幽藍的眼睛,胸口插著的磁石釘發出蜂鳴,與遠處銅鐘產生詭異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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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是引魂陣啟動了!"張小帥甩出浸滿磁石粉的綢緞,卻見黑色黏液如活物般纏繞上來,將磁石粉腐蝕成紫色煙霧。屍傀們行動詭譎,他們的攻擊軌跡與錦緞上的飛魚紋完全吻合,每一次揮爪都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蘇半夏銀鈴驟響,鈴身古篆字化作金色鎖鏈,卻在觸及屍傀飛魚紋刺青的瞬間崩解,反震之力震得她嘴角溢出鮮血。

混戰中,張小帥瞥見屍傀首領脖頸處的紋身——完整的七鉤飛魚紋中央,鑲嵌著一枚暗紅的寶石,與神秘人戒指內側的"玄鉤"印記如出一轍。他突然想起《格物雜記》中的記載:"玄冥司"魂幡鉤陣",需以七七四十九具陰年陰月陰日生者為引,借地脈陰氣煉製噬魂幡,可操控萬千冤魂..."

"大人!這些屍傀的弱點在心臟位置的磁石釘!"蘇半夏擦去嘴角血跡,翻開微縮賬本,"但必須同時摧毀七枚磁石釘,否則它們會不斷重生!"她的銀鈴已經布滿裂痕,卻依然發出高頻尖嘯,試圖乾擾屍傀的行動。王三柱揮舞拐杖纏住屍傀鎖鏈,銅煙鍋砸向對方胸口,卻被磁石釘反彈回來,震得虎口發麻。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傳來密集的梆子聲。京城百姓舉著火把、農具趕來,他們的呼喊聲在夜空中回蕩:"張大人,我們來了!"賣餛飩的張老漢推著煮沸的湯鍋,鍋中撒滿驅邪的艾草;說書的盲眼先生敲響醒木,講述著順天府的英雄故事。萬千燈火彙聚成金色長河,與魚形磁石的光芒遙相呼應。

"以民心為刃!"張小帥將魚形磁石嵌入地麵,法器與萬千信念共鳴,形成金色光柱直衝雲霄。銅鐘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鐘身上的"護民"二字流轉著液態金芒,化作金色巨影衝向屍傀群。在金光的照耀下,屍傀們的磁石釘開始崩解,飛魚紋刺青寸寸消散。

然而,當最後一枚磁石釘碎裂,半片錦緞突然騰空而起,化作巨大的黑色魂幡。幡麵上的飛魚紋活了過來,七道倒刺鉤住雲層,整個京城的天空瞬間被陰雲籠罩。神秘人現身魂幡之下,他戴著青銅麵具,轉動著手上的玄鉤戒指:"張小帥,你以為毀掉幾個屍傀就能阻止玄鉤計劃?真正的好戲,現在才開始。"

蘇半夏突然舉起母親的木簪,簪頭飛魚紋與魂幡上的圖案產生共鳴。微縮賬本自動翻開,最後一頁的血字在金光中顯現:"破魂之法,民心為引,飛魚護民,鉤鎖幽冥。"少女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木簪上,木簪爆發出璀璨光芒,化作金色利劍刺向魂幡中心。

"護我京城!"張小帥高舉魚形磁石,與百姓們的信念之力融合。金色光柱貫穿陰雲,魂幡在金光中發出淒厲的慘叫,飛魚紋寸寸崩解。神秘人發出不甘的怒吼,身影在金光中逐漸消散,但他留下的話語卻讓人心驚:"玄鉤計劃,永不會終結..."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京城重新恢複安寧。張小帥在《格物雜記》寫下新的篇章:"魂幡鉤陣險象生,幽冥邪術欲傾城。幸得民心齊聚力,護民鐘鳴破迷津。"但他知道,這場戰鬥不過是冰山一角。魚形磁石仍在發燙,暗處的敵人,正謀劃著更可怕的陰謀。而那半片錦緞,以及母親賬本裡尚未解開的秘密,將成為他們繼續前行的關鍵。

鉤影灼痕

正德十六年冬月,寒風卷著未化的殘雪掠過城東米鋪廢墟。焦黑的梁柱間升騰著縷縷青煙,混著鎮魂丹毒特有的腥甜,在月光下凝成詭異的薄霧。王三柱的棗木拐杖撥開瓦礫,銅煙鍋突然磕在硬物上,濺起的火星照亮半埋在灰燼中的一枚戒指。

"大人!"老捕頭的聲音在顫抖,布滿老繭的手捏起那枚戒指。金屬表麵刻著完整的七鉤飛魚紋,尾鉤處的倒刺泛著暗紅,內側陰刻的"玄鉤"二字還沾著新鮮血跡,"宋明修的餘孽還在!"銅煙鍋重重磕在焦黑的門框上,震落幾片帶著毒斑的碎木,"他們故意縱火,怕是想銷毀什麼證據!"

張小帥的魚形磁石突然發燙,法器表麵的雲雷紋扭曲成漩渦狀。他想起丹房決戰那夜,宋明修被金光吞噬前曾癲狂大笑:"督主舊部...飛魚服的秘密...你們永遠猜不透!"此刻望著廢墟中北鬥狀排列的焦屍,每人胸口都插著刻有飛魚紋的磁石釘,尾鉤方向直指順天府銅鐘。

"蘇姑娘,查驗屍體指甲縫。"張小帥蹲下身,靴底碾碎一塊結著黑霜的瓦當。蘇半夏的銀鈴發出不安的嗡鳴,她用銀簪挑起焦屍指縫間的碎屑,在月光下細看:"丹砂混著磁石粉,還有...琉璃廠特有的陶土。"少女突然頓住,翻開母親的微縮賬本,泛黃紙頁上的血字批注在火光中若隱若現——二十年前,第一樁玄鉤案的死者,同樣攜帶琉璃廠陶土。

更鼓聲驚破夜的寂靜,城西方向傳來銅鐘悲鳴。這次的聲響不再是報時的清亮,而是帶著金屬扭曲的嗚咽,震得眾人耳膜生疼。王三柱的杖頭磁石瘋狂吸附鐵屑,在空中凝成破碎的鎖鏈形狀:"觀星台方向有異動!暗樁來報,三日前有人用飛魚紋令牌調走了工部的隕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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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鉤影焚城"陣。"張小帥將魚形磁石按在焦土上,汞珠自動彙聚成扭曲的飛魚圖案,尾鉤處的倒刺泛著不祥的紫光。他想起密檔中記載的禁術:以七處磁脈節點為引,用鎮魂丹毒混合隕鐵煉製火油,焚燒之地將成為召喚幽冥的陣眼。而眼前的米鋪,正是京城磁脈交彙的"魚眼"位置。

廢墟下突然傳來鎖鏈拖拽聲,七具焦黑的屍體同時睜開泛著幽藍的眼睛。他們胸口的磁石釘發出蜂鳴,與遠處銅鐘產生詭異共鳴。蘇半夏的銀鈴炸裂出裂紋,鈴身古篆字滲出金紅光芒:"這些不是普通屍傀!他們的魂魄被鎖在磁石釘裡,隻有毀掉..."

話未說完,屍傀群已發動攻擊。他們的動作與錦緞上的飛魚紋完全同步,利爪劃過空氣帶起紫色毒霧。張小帥甩出浸滿磁石粉的綢緞,卻見毒霧如活物般纏繞上來,將磁石粉腐蝕成紫色煙霧。王三柱的拐杖纏住屍傀鎖鏈,銅煙鍋砸向對方胸口,磁石釘卻突然迸發強光,震得老人虎口開裂。

混戰中,張小帥瞥見屍傀首領脖頸處的紋身——飛魚紋中央鑲嵌的暗紅寶石,與宋明修戒指上的碎片一模一樣。他猛地扯開衣襟,露出貼身收藏的飛魚服殘片。褪色的"護"字殘筆突然發出微光,與屍傀身上的飛魚紋產生共鳴,爆發出刺目的金光。

"原來如此!"蘇半夏突然大喊,銀鈴裂痕中滲出母親賬本裡記載的顯形液,"督主的飛魚服不僅是身份象征,更是破解玄鉤陣法的鑰匙!大人,快用殘片對準磁石釘!"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傳來密集的梆子聲。京城百姓舉著磁石燈籠、火把趕來,賣餛飩的張老漢推著煮沸的艾草湯鍋,說書的盲眼先生敲響醒木。萬千燈火彙聚成金色長河,與飛魚服殘片的光芒遙相呼應。張小帥將殘片按在魚形磁石上,法器爆發出萬道金光。

銅鐘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鐘身上的"護民"二字流轉著液態金芒,化作金色巨影衝向屍傀群。在金光的照耀下,磁石釘紛紛崩解,飛魚紋刺青寸寸消散。當最後一具屍傀倒下,廢墟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響,神秘人戴著青銅麵具現身,手中握著半塊刻有"督主"字樣的玉牌。

"張小帥,你以為毀掉幾個屍傀就能阻止計劃?"神秘人轉動玄鉤戒指,七道飛魚鉤紋流轉著幽光,"飛魚服的秘密,藏在銅鐘鑄造的裂痕裡。而你們,不過是棋盤上的棄子..."

話音未落,蘇半夏甩出母親的木簪。簪頭飛魚紋與玉牌產生共鳴,微縮賬本自動翻開,最後一頁的血字在金光中顯現:"督主之秘,民心為盾,鉤影灼痕,照破幽冥。"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神秘人消失在光芒中,隻留下那半塊玉牌,背麵刻著的"護民"二字,與銅鐘遙相呼應。

張小帥在《格物雜記》寫下新的篇章:"鉤影灼痕暗潮湧,玄鉤餘孽再掀風。幸得民心凝作盾,飛魚破曉破迷蹤。"但他知道,這場較量遠未結束。魚形磁石仍在發燙,瓦礫中殘留的琉璃廠陶土,暗示著更大的陰謀藏在京城深處。而飛魚服的秘密,督主舊部的往事,都將成為他們繼續前行的關鍵。

鉤魄迷蹤

正德十六年隆冬,北風如刀,卷著細雪撲打太醫院斑駁的窗欞。蘇半夏裹緊鬥篷,銀鈴在寂靜的檔案室裡發出微弱的回響。她踮腳取下高處的檀木匣,木匣表麵的銅鎖早已鏽跡斑斑,卻仍刻著精致的飛魚紋。當撬開銅鎖的瞬間,一股陳腐氣息撲麵而來,夾雜著若有若無的丹砂味道。

"找到了!"少女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激動。最底層的醫案卷軸緩緩展開,泛黃的宣紙上,用朱砂繪製的飛魚服結構圖栩栩如生。七道鉤紋蜿蜒盤曲,分彆標注著"屍狗伏矢雀陰"等字樣——正是對應人體七魄的古稱。更令人心驚的是,圖旁用蠅頭小楷寫著:"得七鉤者,可拘魂魄,馭人心神,此乃玄冥司鎮司之寶。"

魚形磁石在張小帥懷中突然發燙,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法器表麵的雲雷紋劇烈翻湧。"蘇姑娘,仔細查看是否有破解之法。"他的聲音緊繃,想起這些日子頻發的詭異命案,死者後頸的飛魚紋壓痕、失控的屍傀,還有神秘人戒指上的"玄鉤"印記,所有線索如磁石吸鐵般彙聚。

"大人,我娘的賬本裡也提到過!"蘇半夏的手指微微發抖,急忙取出母親留下的微縮賬本。在某頁血字批注處,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飛魚七鉤,魄動魂驚。若欲破之,需尋本心。"旁邊還畫著半幅殘缺的星圖,邊緣焦黑,顯然經曆過烈火灼燒。

王三柱的銅煙鍋重重磕在案幾上,震落些許灰塵:"難怪那些屍傀刀槍不入,原來魂魄早被勾走!二十年前漕運碼頭慘案,死者也是這般模樣..."老人的聲音哽咽,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血色彌漫的夜晚。

大牛撓著後腦勺,扛起磁石長棍:"管他什麼鎮魂法器,俺一棍子下去,看它還能不能作怪!"話雖如此,他的眼神卻透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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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遠處傳來銅鐘轟鳴。這次的鐘聲不再沉悶,而是帶著尖銳的顫音,震得窗欞嗡嗡作響。蘇半夏的銀鈴突然炸裂,飛濺的碎片在空中組成飛魚形狀。"不好!"她臉色蒼白,"有人正在強行催動飛魚服的力量!"

四人策馬狂奔,朝著鐘聲傳來的方向疾馳。街道上一片混亂,百姓們眼神呆滯,如同提線木偶般朝著同一個方向走去。他們的後頸處,都浮現出淡淡的飛魚紋。

"是觀星台!"張小帥握緊韁繩,魚形磁石的溫度幾乎灼傷掌心。法器表麵的雲雷紋與百姓身上的飛魚紋產生共鳴,勾勒出一條詭異的光帶,直指觀星台。

觀星台內,紫光衝天。神秘人站在七根青銅柱中央,身上披著完整的七鉤飛魚服。每一道鉤紋都流轉著妖異的光芒,與天空中的北鬥七星遙相呼應。"張小帥,你終於來了。"神秘人摘下兜帽,竟是本該告老還鄉的禮部尚書,"當七魄歸位,這京城...就是我的傀儡場!"

戰鬥一觸即發。大牛揮舞磁石長棍砸向青銅柱,卻被一道光盾彈回;王三柱的棗木拐杖纏住神秘人的鎖鏈,銅煙鍋卻在觸及飛魚服的瞬間被腐蝕;蘇半夏甩出母親的木簪,木簪化作金色鎖鏈,卻在靠近飛魚紋時寸寸崩解。

張小帥感覺體內的磁脈開始逆流,魚形磁石的力量被不斷壓製。千鈞一發之際,他突然想起蘇半夏賬本裡的話:"需尋本心。"他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百姓們信任的眼神,想起督主臨終前的囑托,想起這些日子與夥伴們並肩作戰的點點滴滴。

"以民心為引!"他大喝一聲,將魚形磁石高舉過頭頂。與此同時,蘇半夏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母親的賬本上;王三柱掏出懷中珍藏的舊令牌,那是年輕時與兄弟們守護京城的見證;大牛則振臂高呼,聲音響徹雲霄。

萬千百姓的意誌彙聚成金色洪流,衝破了紫光的禁錮。銅鐘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鐘身上的"護民"二字迸發萬道金光,與飛魚服的邪光激烈碰撞。在金光的照耀下,神秘人的飛魚服開始崩解,七道鉤紋寸寸碎裂。

當最後一道鉤紋消散,神秘人發出不甘的怒吼:"不可能...我明明..."他的身影在金光中逐漸透明,最終化作點點星光。

觀星台恢複平靜,百姓們如夢初醒。張小帥在《格物雜記》寫下:"鉤魄迷蹤險象生,邪衣欲控萬民心。幸得赤誠終不改,護民鐘響破幽冥。"但他知道,這場戰鬥隻是開始。魚形磁石仍在微微發燙,暗處的敵人絕不會善罷甘休。而那飛魚服的秘密,還有太多未知等待著他們去揭開。

鉤讖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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