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突然劇烈震顫,石台上的玉佩懸浮而起,與張小帥懷中玉牌產生共鳴。光芒大盛間,一道裂縫在虛空撕開,隱約傳來金戈鐵馬的廝殺聲。錦衣衛首領臉色驟變,撕下蟒紋衣袖,露出手臂上與密道符咒相同的刺青:“原來先太子的預言是真的......二十年前我們在皇陵放走的,根本不是什麼賊寇!”
刀疤臉突然大笑,笑聲中帶著哭腔:“預言?你們錦衣衛才是最大的賊!當年明明是你們勾結藩王,誣陷先太子謀反!”他扯開衣領,胸口赫然紋著半幅地圖,與密道壁畫上的九鼎方位完全吻合,“這密道是先太子留給忠臣的後手,你們想毀屍滅跡?做夢!”
裂縫中伸出漆黑的觸手,所到之處石塊化為齏粉。張小帥握緊兩塊玉佩,鮮血順著指縫滴在紋路間。密旨殘頁自動展開,顯現出完整的文字:“以血為引,以命相抵,重鑄囚籠”。他突然想起父親最後的信:“帥子,若見此景,切記——真相不在九鼎,而在人心。”
“一起動手!”他大喊著將玉佩嵌入裂縫。老王甩出檀木手串纏住觸手,大牛舉起石鎖砸向裂縫邊緣。錦衣衛首領猶豫片刻,揮刀斬斷同伴伸向密旨的手:“都住手!先太子設局,是為了封印比謀反更可怕的東西......”話未說完,裂縫中傳來震天怒吼,一道龍影呼嘯而出。
劇烈的爆炸聲中,張小帥被氣浪掀飛。等他在煙塵中爬起時,密道已經坍塌,燕雲寨眾人不見蹤影,錦衣衛也隻剩首領重傷倒地。那人顫抖著掏出一枚令牌,上麵“鎮撫司”三字被血浸透:“去......詔獄......找陳......”話未說完,氣絕身亡。
三個月後,故宮博物院修複室。張小帥望著展櫃裡複原的密旨,手機突然震動。陌生彩信顯示:詔獄深處,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身影正在翻閱卷宗,他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在燭光下泛著油光,袖口隱約露出半枚朱雀紋。窗外雷雨交加,他握緊口袋裡拚好的玉佩,感受到微微發燙的溫度——這場關於皇室秘辛的較量,似乎才剛剛開始。而詔獄地牢裡,某個刻著雲雷紋的青銅匣子正在蘇醒,匣蓋上的“燕雲”二字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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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記·雙魚驚瀾
"留活口!"管家摘下金絲眼鏡,露出眼角綠豆大的朱砂痣,在火把照耀下紅得瘮人,"尤其是那個戴玉佩的!"他枯瘦的手指點向張小帥,烏木拐杖重重頓在青石板上,驚起一片塵埃。身後黑衣殺手們同時收緊鎖鏈,淬毒的鏈刃在月光下泛著幽藍。
張小帥下意識按住胸口。父親臨終前塞給他的雙魚玉佩正隔著布料發燙,魚眼處鑲嵌的紅寶石仿佛兩顆跳動的心臟。記憶如潮水翻湧:八歲那年的大火,父親渾身是血將玉佩塞進他掌心,嘴裡喃喃說著"雙魚銜月,九鼎現形"。此刻管家的命令,讓他後頸的舊疤也跟著灼痛起來。
混戰瞬間爆發。大牛揮舞著從鐵匠鋪順來的鐵錘,工裝褲膝蓋處滲出的血珠滴落在地。"狗東西們!"他的怒吼震得屋簷下的夜梟撲棱棱亂飛,鐵錘砸在殺手的鋼盾上,濺起的火星照亮眾人扭曲的麵孔。老王的檀木手串突然散開,每顆珠子裂開後露出微型弩箭,卻在射中錦衣衛的瞬間,被對方蟒紋衣料下的軟甲彈開。
張小帥側身避開飛來的暗器,餘光瞥見老王與一名錦衣衛纏鬥。老人的招式突然變得淩厲,袖中滑落的半枚玉佩閃著寒光——赫然也是雙魚造型!記憶與現實重疊,他想起前日在老王書房,曾見過泛黃的信紙上畫著相同的雙魚圖騰,落款處寫著"欽天監王某某"。
"老王!你..."張小帥的質問被爆炸聲打斷。管家擲出的火藥彈在牆角炸開,濃煙中,殺手們甩出鎖鏈纏住大牛的腳踝。千鈞一發之際,老王突然甩出手中玉佩,兩道銀光如遊魚般穿透煙霧,精準擊碎殺手的腕骨。玉佩飛回老人掌心時,張小帥清楚看見魚嘴處刻著的雲雷紋,與密旨上的蟠龍印鑒竟是陰陽互補。
"帶著密旨先走!"老王的金絲眼鏡早已碎裂,露出眼底血絲,"去城西破廟,找..."話未說完,一支淬毒弩箭穿透他的左肩。老人踉蹌著撞向牆壁,卻仍死死攥住玉佩,檀木手串散落一地,珠子上的朱砂字跡拚成"九鼎鑰匙"。
張小帥咬牙衝過去,剛扶住老王,就聽見管家陰冷的笑聲:"當年欽天監的漏網之魚,今天還是得死!"老人突然將半枚玉佩塞進他掌心,雙魚相觸的刹那,兩道玉佩同時發出紅光。密道入口處的石壁轟然洞開,露出布滿青苔的階梯,牆壁上的雲雷紋石刻與玉佩紋路嚴絲合縫。
"記住,雙魚合則..."老王的聲音被劇烈咳嗽打斷,鮮血染紅了他的藏青長衫,"去找...欽天監舊址..."話音未落,黑衣人已圍攏上來。張小帥背起老王,在大牛的掩護下衝進密道。身後傳來錦衣衛與殺手的叫罵聲,還有管家氣急敗壞的怒吼:"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密道內腐臭刺鼻,燭火搖曳著照亮石壁上的壁畫。畫中先太子身穿龍袍,雙手各持一枚雙魚玉佩,腳下鎮壓著九個巨大的青銅鼎。張小帥展開懷中密旨,殘頁上的焦痕突然與壁畫產生共鳴,浮現出血色文字:"雙魚銜月,九鼎開劫,逆紋為封,順紋為解"。
"原來如此..."老王虛弱地笑了笑,"二十年前,先太子發現九鼎鎮壓的不是邪祟,而是..."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瞳孔逐漸渙散。張小帥感覺手中玉佩愈發滾燙,雙魚的眼睛開始滲出暗紅液體,在地麵彙成詭異的圖騰。
地麵突然劇烈震動,密道頂部開始掉落碎石。前方傳來青銅齒輪轉動的轟鳴,儘頭處九尊青銅鼎緩緩升起,鼎身的饕餮紋與玉佩上的雲雷紋產生共鳴。管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張小帥!交出玉佩,我告訴你父親的真正死因!他可不是什麼英雄,而是個背叛主子的狗!"
憤怒湧上心頭,張小帥握緊兩枚玉佩。當他將雙魚玉佩按在鼎耳凹槽的瞬間,九鼎同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嗡鳴。時空仿佛扭曲,裂縫中傳來先太子的歎息:"若見雙魚現世,切記..."話未說完,管家的鐵鏈已纏住張小帥的腳踝。
千鈞一發之際,大牛揮舞鐵錘砸斷鐵鏈,震耳欲聾的聲響中,張小帥看見父親的幻影出現在九鼎之間。老人微笑著點頭,手中的雙魚玉佩與他手中的合二為一。光芒大盛間,密道開始坍塌,管家的慘叫與九鼎的轟鳴混在一起,漸漸消失在黑暗中。
三個月後,故宮博物院修複室。張小帥望著展櫃裡複原的密旨,手機突然震動。陌生彩信顯示:紫禁城某處宮牆下,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身影正在用洛陽鏟勘探,那人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在月光下泛著油光,袖口隱約露出半枚雙魚紋。他握緊口袋裡拚好的玉佩,感受到微微發燙的溫度——這場關於皇室秘辛的較量,似乎才剛剛開始。而在欽天監舊址的地底下,某個刻著雲雷紋的青銅匣子正在蘇醒,匣蓋上的雙魚圖騰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搬山記·殘頁泣血
爆炸聲突然響起。城隍廟方向騰起衝天火光,映得朱雀門上的匾額搖搖欲墜。熱浪裹挾著灰燼撲麵而來,張小帥被氣浪掀翻在地,耳膜嗡嗡作響。他掙紮著抬頭,隻見管家陰鷙的臉上浮起獰笑,手中煙霧彈正冒著刺鼻的黃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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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老王的驚呼聲被淹沒在嘈雜中。金絲眼鏡後的目光驟縮,他猛地拽住張小帥的手腕,卻被突然竄出的黑衣人一刀斬斷衣袖。煙霧彌漫間,兵器碰撞聲、慘叫聲混作一團,空氣中彌漫著硫磺與血腥的氣息。
張小帥感覺腰間一痛,父親留下的雙魚玉佩竟被人硬生生扯走。他伸手去抓,隻揪住一片衣角,布料撕裂的聲音在混亂中格外刺耳。等煙霧散儘,刺鼻的味道還滯留在鼻腔,眼前的景象讓他瞳孔驟縮——大牛仰躺在地,胸口插著三支淬毒弩箭,工裝褲早已被鮮血浸透,雙眼圓睜著望向天空,手中還死死攥著半截染血的密旨殘頁。
"大牛!"張小帥踉蹌著撲過去,膝蓋重重磕在青石板上。他顫抖著掰開大牛的手指,殘頁上"戌時三刻,朱雀門"的朱砂字跡被血浸染,變得模糊不清。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個總咧著嘴傻笑的漢子,抄起糞叉就跟錦衣衛拚命的模樣,此刻卻永遠定格在冰冷的地麵上。
老王蹲下身,顫抖著合上大牛的眼睛。檀木手串在指間轉動的速度快得驚人,珠子碰撞聲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悲愴:"他們早有預謀。"老人扯開被割裂的衣袖,露出小臂上的雲雷紋刺青,"二十年前,我和你父親都是欽天監暗衛,奉命守護九鼎的秘密。"
張小帥猛地抬頭,眼中布滿血絲:"什麼秘密?"他握緊殘頁,邊緣的焦痕硌得掌心生疼,"我父親究竟為什麼而死?"
老王摘下碎裂的金絲眼鏡,擦拭著鏡片上的血漬:"先太子根本沒有謀反。"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當年他發現了九鼎的真相——那根本不是鎮國神器,而是上古用來囚禁邪祟的牢籠。有人想利用九鼎打開時空裂縫,放出被封印的東西,所以才構陷先太子,製造了那場驚天大火。"
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燈籠的光暈在夜色中搖晃。李公館的馬車緩緩駛來,管家拄著烏木拐杖走下馬車,金絲眼鏡後的目光貪婪如狼。他舉起手中的雙魚玉佩,魚眼處鑲嵌的紅寶石在火光映照下猩紅如血:"張小帥,想知道你父親最後是怎麼求饒的嗎?"老人扯開衣領,胸口皮膚下浮現出與雲雷紋相同的血管紋路,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熒光,"他跪在我麵前,求我放過你,可我還是看著他在火海中掙紮!"
張小帥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八歲那年的記憶如噩夢般清晰:父親渾身是血將他推出書房,最後一眼是他手中緊握的雙魚玉佩。窗外火把通明,喊殺聲中傳來"雙魚銜月,九鼎現形"的chant。此刻管家手中的玉佩,與他失去的那半塊紋路嚴絲合縫。
"把玉佩還我!"張小帥怒吼著衝上前,卻被老王一把拽住。老人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冷靜:"彆衝動!還記得你父親的筆記嗎?城隍廟的壁畫上,藏著打開九鼎密室的機關。"他轉頭望向仍在燃燒的城隍廟方向,"現在,那裡恐怕已經..."
話未說完,城隍廟方向傳來一聲巨響,整座建築轟然倒塌。火星四濺中,隱約可見牆壁上的雲雷紋石刻在火光中若隱若現。管家的笑聲混著火焰的爆裂聲傳來:"晚了!九鼎的秘密,馬上就要重見天日!"他抬手示意,黑衣人同時亮出淬毒的彎刀,刀刃上凝結的藍汪汪毒液在夜色中泛著幽光。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八名玄衣人踏著月光疾馳而來,蟒紋衣料在風中獵獵作響,腰間繡春刀的白玉刀柄泛著冷光。錦衣衛!為首的千戶掀開繡春刀的錦套,刀鋒映出他鷹隼般的眼神:"鎮撫司辦案,閒雜人等退下!"
管家的表情瞬間凝固,隨即恢複陰鷙:"趙千戶,當年皇陵走水,你也脫不了乾係吧?"他猛地扯開衣領,胸口的雲雷紋血管愈發明顯,"先太子根本沒死!他在時空裂縫中等著雙魚玉佩現世,好重啟九鼎!"
張小帥握緊手中的殘頁,感受到上麵殘留的溫度。父親的遺言在耳邊響起:"若見雙魚現世,切記逆紋為封。"他轉頭望向老王,老人微微點頭,從懷中掏出半塊玉佩——正是從黑衣人那裡奪來的。
"走!"老王拽著張小帥後退,"去城隍廟廢墟!那裡一定還有線索!"兩人在錦衣衛與黑衣人的混戰中突圍,身後傳來兵器碰撞的巨響和管家的怒吼。
城隍廟廢墟中,焦黑的梁柱橫七豎八。張小帥在瓦礫堆中摸索,突然觸到一塊凸起的雲雷紋磚雕。"就是這裡!"他想起父親筆記中的記載,"雲雷九轉,逆三為開!"按下第三塊磚雕的瞬間,地麵發出齒輪轉動的轟鳴,露出通往地下的密道。
密道內腐臭刺鼻,燭火搖曳著照亮牆壁上的古老壁畫。畫中先太子身穿龍袍,雙手各持一枚雙魚玉佩,腳下鎮壓著九個巨大的青銅鼎。老王擦拭著額頭的血跡:"二十年前,你父親就是在這裡拿到的密旨。現在,我們必須趕在他們之前..."
話音未落,密道深處傳來青銅鼎的嗡鳴,夾雜著陰森的chant聲。張小帥握緊殘頁和玉佩,心中默念著父親的教誨。前方等待他們的,不僅是揭開真相的關鍵,更是關乎天下蒼生的生死較量。而大牛用生命守護的秘密,也終將在這場驚心動魄的博弈中浮出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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