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迷霧重重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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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迷霧重重(1 / 2)

搬山記·迷霧重重

戌時三刻的朱雀門籠罩在濃稠的夜色裡,城樓上的燈籠在風中搖晃,將城牆下的陰影拉得扭曲變形。燭火透過殘破的燈籠紙,在青石板上投下詭異的光斑,恍若無數隻窺視的眼睛。張小帥握著拚合的雙魚玉佩,冰涼的觸感從掌心蔓延至全身。玉佩上浮現的微縮地圖,此刻正與眼前斑駁的城牆紋路重疊,在月光下勾勒出隱秘的入口。

"就是這裡。"老王壓低聲音,金絲眼鏡後的目光警惕地掃視四周。他轉動著殘缺的檀木手串,幾顆染血的珠子在指間碰撞,發出細碎聲響。老人袖口下的雲雷紋刺青微微凸起,與城牆磚縫裡滲出的暗紅痕跡遙相呼應,"二十年前欽天監的星象圖顯示,此處是九鼎陣眼。"

張小帥將玉佩嵌入城牆凹槽,雙魚眼中的紅寶石驟然亮起。地麵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青石板如潮水般向兩側退去,露出幽深的暗道。腐臭氣息裹挾著寒意撲麵而來,石壁上的青苔在幽光中泛著詭異的熒光,隱約可見刻滿雲雷紋的壁畫——畫中先太子身披龍袍,腳下鎮壓著九個巨大的青銅鼎,鼎中封印的黑影扭曲掙紮。

"小心!"老王突然拽住他的手腕。三支淬毒弩箭擦著耳畔飛過,釘入石壁發出"噗"的悶響。暗處傳來鐵鏈拖拽聲,二十餘名黑衣人蒙著麵現身,胸口刺青的朱雀在月光下猩紅如血。為首者掀開兜帽,竟是李公館的管家,金絲眼鏡後的目光貪婪如狼:"張小帥,等你很久了。"

混戰瞬間爆發。張小帥抽出腰間短棍橫掃,棍頭纏著的布條還沾著大牛的血漬。黑衣人甩出的鎖鏈帶著破空聲襲來,他側身避開,卻見對方袖中滑出的匕首泛著幽藍——刀刃淬了見血封喉的劇毒。老王甩出檀木手串,裂開的珠子射出微型弩箭,精準命中兩人咽喉,卻見更多黑衣人從陰影中湧出。

"拖住他們!我去啟動機關!"張小帥大喊著衝向暗道深處。石壁上的壁畫突然滲出金粉,在空中勾勒出九鼎方位圖。他握緊玉佩,記憶如閃電劃過:八歲那年的大火,父親渾身是血將半塊玉佩塞進他懷裡,嘴裡喃喃說著"雙魚銜月,九鼎重光"。此刻密旨殘頁在懷中發燙,與玉佩產生的共鳴震得他心口發疼。

地底傳來青銅鼎共鳴的嗡鳴,聲音震得人耳膜生疼。張小帥轉過拐角,九尊青銅鼎赫然出現在眼前。鼎身的饕餮紋在玉佩光芒下流轉,正中央的石台上,半塊刻著"受命於天"的玉璽泛著溫潤的光澤。當他伸手觸碰玉璽的刹那,九鼎同時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地麵裂開巨大的縫隙,時空開始扭曲。

"住手!"管家的怒吼從身後傳來。老人拄著烏木拐杖狂奔而來,胸口皮膚下的雲雷紋血管凸起,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熒光,"先太子根本沒死!他在時空裂縫中等著雙魚玉佩現世,好重啟九鼎!"他突然扯開衣領,露出與壁畫中相同的符咒紋身,"你以為你父親是護著玉璽?錯了!他是想毀掉它!"

張小帥的手僵在半空。記憶深處,父親臨終前的眼神突然清晰起來——那不是不舍,而是恐懼。密旨殘頁自動展開,浮現出血色文字:"九鼎非鎮國之器,乃上古邪祟囚籠。雙魚合璧,封印將解。"他猛地後退,卻見老王不知何時擋在身前,袖中滑出的匕首抵住他咽喉。

"對不住了,小帥。"老人的聲音不再顫抖,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冰冷如霜,"二十年前我就該殺了你。暗衛營被滅門時,你父親把最重要的秘密藏在了玉佩裡。"他手腕翻轉,刀刃劃破皮膚,"但現在,一切都該結束了。"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黑影破空而來。錦衣衛千戶揮刀斬斷老王的手腕,繡春刀的寒光映出他鷹隼般的眼神:"聖上早有旨意,凡接近九鼎者,格殺勿論。"他轉頭望向張小帥,"把玉佩和玉璽交出來,或許能留你全屍。"

地底的裂縫中突然伸出漆黑的觸手,所到之處石塊化為齏粉。管家癲狂地大笑起來,聲音震得梁柱簌簌落灰:"看到了嗎?這才是真正的力量!當年先太子就是想用玉璽鎮壓這些東西,卻被你們說成謀反!"他衝向九鼎,卻被觸手纏住身體,在慘叫聲中被拖入裂縫。

張小帥握緊玉佩,感受著它與九鼎之間的共鳴。父親的遺言在耳邊響起:"若見雙魚現世,切記逆紋為封。"他咬牙將玉佩按在鼎耳凹槽,血液順著紋路流入。九鼎迸發出耀眼的光芒,時空裂縫開始急速收縮。劇烈的爆炸聲中,他看見老王在光芒中消失前,對著他輕輕搖頭。

三個月後,故宮博物院修複室。張小帥望著展櫃裡複原的密旨,手機突然震動。陌生彩信顯示:紫禁城某處宮牆下,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身影正在用洛陽鏟勘探,那人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在月光下泛著油光,袖口隱約露出半枚朱雀紋。窗外蟬鳴驟響,他握緊口袋裡拚好的玉佩——玉佩中心的雲雷紋正在發燙,而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新的陰謀正在悄然醞釀。而朱雀門下的地宮深處,某個刻著雲雷紋的青銅匣子正在蘇醒,匣蓋上的朱雀紋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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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記·幽冥重影

“小心。”老王突然拽住他的後領,枯瘦的手指如同鐵鉗般死死扣住。三支淬毒的弩箭擦著耳畔釘入青磚,箭尾的黑羽還在微微顫動,青磚表麵瞬間泛起詭異的黑斑,發出“滋滋”的腐蝕聲響。張小帥後背瞬間被冷汗浸透,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腥甜氣息,與三日前李公館那場血戰中的味道如出一轍。

黑暗中傳來金屬摩擦聲,仿佛無數毒蛇在遊走。二十餘名黑衣殺手如鬼魅般現身,他們步伐輕盈,衣袂翻飛間不帶絲毫聲響,手中彎刀泛著幽藍的磷光,刃口凝結的毒液滴落地麵,瞬間將石板腐蝕出深坑。張小帥下意識握緊懷中的雙魚玉佩,冰涼的玉石突然變得滾燙,密旨殘頁上滲出的金粉在月光下不安地蠕動,勾勒出若隱若現的雲雷紋。

為首之人緩緩掀開鬥篷,月光照亮那張熟悉卻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臉——竟是白天在燕雲寨衝突中“死去”的刀疤臉。他左耳後的猙獰疤痕依舊醒目,但脖頸處本該致命的傷口已被暗紅色的符咒覆蓋,符文在黑霧中若隱若現,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有生命般在皮膚上蠕動。“沒想到吧,小子?”刀疤臉咧嘴獰笑,露出的牙齒泛著青灰色,“閻王爺不收我,自然是要我來取你的命!”

老王的檀木手串在指間轉得飛快,珠子碰撞聲急促而淩亂,帶著掩飾不住的震顫:“邪術!這是失傳已久的幽冥符咒,能借陰魂續命!”老人扯開衣袖,小臂上淡青色的雲雷紋刺青泛起微光,與殺手們刀刃上的磷火產生共鳴。張小帥這才發現,黑衣殺手們的瞳孔竟呈豎線狀,在黑暗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凶光。

“把玉佩和密旨交出來。”刀疤臉向前一步,脖頸的符咒滲出黑血,在地上蜿蜒成詭異的圖案,“二十年前你父親偷走雙魚玉佩,害得我們的計劃推遲了整整二十年。現在,該做個了斷了。”他話音未落,殺手們同時甩出鎖鏈,鏈頭的倒刺泛著藍光,在空中織成一張死亡大網。

混戰瞬間爆發。張小帥抽出短棍橫掃,棍頭纏著的布條還沾著大牛的血漬,每一次揮動都帶著無儘的悲憤。他的攻擊被鎖鏈纏住,猛地一拽,整個人踉蹌著向前撲去。千鈞一發之際,老王甩出檀木手串,裂開的珠子射出微型弩箭,卻在射中殺手的瞬間,被對方胸口浮現的符咒反彈回來,擦著張小帥的臉頰飛過。

“他們的弱點在符咒!”老王大喊著揮臂,匕首寒光一閃,卻被殺手的彎刀震得虎口發麻。老人金絲眼鏡後的目光閃過狠厲,突然咬破指尖,用血在掌心畫出雲雷紋,拍向最近的黑衣人。符咒接觸鮮血的刹那,發出刺耳的嘶鳴,黑衣人慘叫著化作一灘黑水,空氣中彌漫起濃烈的腐臭味。

刀疤臉見狀,瘋狂大笑起來:“垂死掙紮!你們以為普通的血就能破我秘術?”他扯開衣襟,胸口布滿密密麻麻的符咒,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熒光,“看好了,這才是真正的力量!”隨著他口中念念有詞,所有殺手的傷口都開始噴湧出黑霧,彙聚成一隻巨大的虛影——竟是先太子的模樣!虛影手中握著染血的詔書,眼中卻滿是悲愴。

張小帥感覺懷中的玉佩和密旨劇烈震動,殘頁上的金粉自動組成新的圖案。記憶如閃電劃過:父親書房的暗格裡,藏著一張描繪著相同虛影的圖紙,旁邊用朱砂批注著“幽冥借魂,九鼎噬魂”。他突然明白,這些人想要的不僅是玉璽,更是要用先太子的魂魄解開九鼎封印,釋放出被鎮壓的恐怖力量。

“逆紋為封!”張小帥大喊著將雙魚玉佩按在地麵,玉石表麵的雲雷紋與殘頁圖案重疊。地麵裂開縫隙,滲出金色的光流,與黑霧形成對峙。老王趁機甩出最後的檀木珠子,爆裂的聲響震得殺手們短暫失聰。張小帥抓住機會,衝向刀疤臉,短棍直擊對方胸口符咒。

“找死!”刀疤臉揮刀劈來,卻在接觸玉佩光芒的瞬間,刀刃開始融化。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透明,符咒發出刺耳的尖叫。黑霧組成的先太子虛影也開始消散,在消失前,虛影的眼神突然變得清明,對著張小帥微微點頭。

劇烈的爆炸聲中,殺手們紛紛化作黑霧消散。張小帥和老王在煙塵中喘息,卻聽見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月光下,李公館的馬車疾馳而來,車簾上的朱雀紋在燈籠映照下猩紅如血,管家拄著烏木拐杖站在車前,金絲眼鏡後的目光陰森如鬼。

“做得不錯,替我清理了這些失敗的試驗品。”管家的聲音混著鐵鏈拖拽聲,“不過,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他抬手示意,馬車上抬下一個巨大的青銅匣子,匣子表麵的雲雷紋與刀疤臉胸口的符咒如出一轍。匣子縫隙間滲出黑色霧氣,隱約傳來鎖鏈晃動的聲響。

張小帥握緊玉佩,感受著它與青銅匣子之間的共鳴。父親的遺言在耳邊響起:“若見幽冥詭影,切記心守清明。”他知道,這場關於皇室秘辛與邪術的較量,遠未結束。而在暗處,還有更多戴著符咒的身影,正在等待著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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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記·蛭淵血咒

"就憑你們也想染指地宮?"刀疤臉獰笑,脖頸處符咒滲出的黑霧纏繞著彎刀。刀鋒劃破空氣的刹那,地麵突然裂開蛛網般的紋路,青石板如活物般扭曲翻卷。張小帥腳下一空,整個人急速下墜,耳邊呼嘯的風聲裹挾著老王的驚呼聲逐漸遠去。墜落中他本能地伸手亂抓,指尖觸到岩壁凸起的瞬間,掌心傳來黏膩的觸感——石壁上密密麻麻覆蓋著暗紅色的噬血蛭蟲,吸盤般的口器瞬間咬住他的皮膚。

"啊!"劇痛從手臂炸開,張小帥揮臂甩動,卻見更多蛭蟲如潮水般湧來。這些怪蟲背部布滿詭異的雲雷紋,與密旨上的圖騰如出一轍。他的匕首剛出鞘,就被幾隻蛭蟲纏住手腕,尖銳的口器刺入血肉,貪婪吸食的同時分泌出麻痹神經的黏液。意識開始模糊的瞬間,上方傳來破空聲。

"接著!"老王的吼聲穿透黑暗。一條纏滿檀木珠子的麻繩旋轉著墜落,珠子裂開露出的微型弩箭精準射爆岩壁上的蛭蟲群。張小帥強撐著抓住麻繩,傷口湧出的鮮血滴落在石壁上,竟讓那些蛭蟲變得更加瘋狂。它們發出嬰兒啼哭般的尖嘯,彙聚成黑潮順著麻繩攀爬,瞬間覆蓋了他的整條手臂。

岩壁深處傳來青銅齒輪轉動的轟鳴。張小帥咬著牙拽動麻繩,卻發現下方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幽藍光芒。借著蛭蟲眼睛反射的微光,他看見岩壁縫隙裡嵌著半塊刻有雲雷紋的青磚,磚縫中滲出的黏液正順著紋路流淌,形成一幅殘缺的星圖——與父親遺留的密旨殘頁上的焦痕完全吻合。

"小心頭頂!"老王的警告晚了一步。刀疤臉倒掛在坑沿,彎刀裹著黑霧直劈而下。張小帥側身躲避,刀刃擦著肩頭劃過,在岩壁上留下一道冒著青煙的深痕。墜落的碎石驚起更大規模的蛭蟲暴動,無數黏膩的軀體纏上他的脖頸。千鈞一發之際,他摸出懷中的雙魚玉佩,玉石與蛭蟲接觸的瞬間,竟發出清脆的鳴響。

所有蛭蟲突然停止攻擊,齊刷刷轉向玉佩。張小帥趁機將玉佩按在岩壁的雲雷紋磚上,整麵石壁發出機關啟動的轟鳴。一道暗門緩緩開啟,腥腐氣息撲麵而來,門內漂浮著數以萬計的螢石,照亮了滿地白骨——每具骸骨的胸口都插著刻有雲雷紋的青銅釘,顯然都是被這些蛭蟲吸乾精血而亡。

更深處傳來九鼎共鳴的嗡鳴。張小帥拖著麻木的手臂踉蹌前行,卻見前方暗河翻湧,水麵下浮現出密密麻麻的蛭蟲王。這些巨蟲足有人臂粗細,背部的符咒紋路閃爍著幽光,正用觸須拖拽著一具具穿著蟒紋衣料的屍體——竟是失蹤的錦衣衛!

"這些蟲子...被煉成了蠱!"老王不知何時順著繩索滑下,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布滿血絲。他扯下衣襟纏住張小帥的傷口,檀木手串在指間轉得飛快,"當年欽天監記載,先太子曾用九鼎鎮壓過噬血蟲群,難道..."話音未落,暗河突然沸騰,一隻三丈長的蛭蟲王破水而出,它張開的巨口中,赫然嵌著半塊雙魚玉佩。

張小帥瞳孔驟縮。那分明是父親拚死保護的信物!他怒吼著衝向巨蟲,卻觸發了地麵的機關。無數青銅鎖鏈從穹頂墜落,將兩人死死困住。刀疤臉大笑著從陰影中走出,他胸口的符咒已經蔓延到整張臉,皮膚下的血管呈現出詭異的網狀:"想要玉佩?晚了!這隻蠱王可是用你父親的血喂養了二十年!"

劇痛從全身傳來,蛭蟲注入的毒素開始侵蝕經脈。張小帥看著巨蟲口中的玉佩,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用血在他掌心畫的符號。他強撐著咬破舌尖,將血噴在困住自己的鎖鏈上。奇跡發生了,雲雷紋鎖鏈竟開始溶解,而他懷中的密旨殘頁自動展開,金粉在空中勾勒出完整的星圖。

"逆紋為引,九鼎歸位!"張小帥將剩餘的半塊玉佩按在星圖中心。整座地宮開始劇烈震動,九鼎的虛影從地底升起,鼎身的饕餮紋吞吐著金光。蛭蟲群發出刺耳的尖叫,蠱王痛苦地扭曲著身體,將吞入的玉佩吐了出來。刀疤臉驚恐地看著自己胸口的符咒開始崩解,黑霧從他七竅湧出。

在九鼎的光芒中,張小帥終於看清岩壁深處的壁畫:先太子並非謀反,而是為了鎮壓妄圖借蟲群霍亂天下的奸臣。二十年前的大火,不過是某些人掩蓋真相的手段。當兩塊玉佩合二為一的刹那,所有蛭蟲化作飛灰,刀疤臉在慘叫聲中被吸入時空裂縫,而父親的虛影在光芒中向他點頭微笑。

搬山記·鳳影驚瀾

岩壁上傳來的蛭蟲啃噬聲愈發刺耳,張小帥的手臂已經被密密麻麻的噬血蛭蟲覆蓋,皮膚下的血管因毒素蔓延而呈現出詭異的青黑色。就在意識即將模糊的刹那,一道白影撕裂夜空,繡著金線雲紋的廣袖如流雲舒展,甩出的長鞭帶著破空銳響,精準纏住他的腰際。

“抓緊!”清冷女聲裹挾著勁風灌入耳中。女子足尖輕點岩壁凸起的雲雷紋磚,綢緞靴底燃起幽藍火焰,所過之處蛭蟲紛紛蜷曲成灰。她旋身借力,長鞭驟然收緊,將張小帥淩空拽起。兩人掠過岩壁的瞬間,張小帥瞥見女子腰間玉佩——展翅的鳳凰栩栩如生,尾羽處鑲嵌的紅寶石與他懷中的雙魚玉佩產生共鳴,竟在空中勾勒出半透明的龍鳳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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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麵傳來轟然巨響,刀疤臉帶著黑衣殺手破石而入,脖頸符咒滲出的黑霧將月光染成詭異的墨色:“三公主殿下,彆來無恙?私通欽天監餘孽,該當何罪?”他手中彎刀一揮,岩壁上蟄伏的蛭蟲王群如黑色浪潮翻湧,口器開合間噴出腐蝕性黏液。

女子冷哼一聲,長鞭突然化作九節鋼索,鞭梢翡翠墜子裂開露出淬毒倒刺:“趙公公,二十年前篡改星圖、構陷先太子的賬本,可還藏在李公館地窖第三塊青石板下?”鋼索如靈蛇般穿透蛭蟲王軀體,所過之處黑霧蒸騰。張小帥趁機摸出密旨殘頁,金粉自動彙聚成地宮平麵圖,在三人頭頂投射出閃爍的全息影像。

老王不知何時從暗巷衝出,染血的檀木手串僅剩三顆珠子:“小心!這些蛭蟲被下了‘幽冥血咒’,須用至陽之物...”話未說完,刀疤臉甩出鎖鏈纏住老人腳踝,符咒之力化作黑蟒將其拖入蟲群。張小帥目眥欲裂,雙魚玉佩突然爆發出刺目光芒,岩壁上所有雲雷紋磚同時亮起,組成巨大的八卦陣圖。

“以我皇室血脈為引,破!”女子扯開衣襟,心口處的朱雀胎記與鳳凰玉佩共鳴,湧出的金色血液滴落在長鞭上。鋼索瞬間燃起鳳凰真火,所到之處蛭蟲王紛紛化作灰燼。張小帥趁機將密旨殘頁嵌入岩壁凹槽,整座地宮開始翻轉,頂部露出九尊懸浮的青銅鼎,鼎中封印的黑霧正與刀疤臉符咒產生共鳴。

“原來如此...”女子瞳孔驟縮,“先太子當年不是謀反,而是用九鼎鎮壓巫蠱邪物!這些人想借雙魚玉佩解開封印!”她話音未落,李公館管家拄著烏木拐杖破牆而入,身後跟著身披西域長袍的巫蠱師,手中骨笛吹奏出的聲波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青銅鼎突然劇烈震顫,鼎身饕餮紋睜開血目,從中伸出纏繞符咒的鎖鏈,將張小帥與女子困住。管家陰森一笑,金絲眼鏡閃過寒光:“三公主,你以為憑兩塊玉佩就能翻盤?當今聖上早已拿到《甘石星經》殘卷,算出今晚正是...”他的話被突然爆發的龍吟打斷,張小帥懷中的雙魚玉佩與女子的鳳凰玉佩同時升空,在空中合二為一,化作龍鳳呈祥的虛影。

“逆紋為引,九鼎歸位!”張小帥想起父親臨終前在他掌心刻下的符號,咬破舌尖將血噴向玉佩。虛影發出震天鳴叫,青銅鼎中的黑霧開始逆流,竟將刀疤臉、管家等人的符咒之力儘數吸回。岩壁壁畫突然剝落,露出塵封的真相——先太子與三公主的姑母聯手設局,用自己的命魂為餌,就是為了等雙玉現世的這一天。

搬山記·玉詔迷雲

“新皇細作,蘇瑤。”女子收鞭入袖,金線雲紋的袖口滑落時露出一截皓腕,腕間朱紅的守宮砂鮮豔如血。她目光如電,掃過張小帥懷中染血的密旨殘頁,丹鳳眼微微眯起,眼尾的朱雀紋隨著呼吸明滅,“先太子並非死於謀逆,而是被當今聖上聯合西域巫蠱師陷害。那道密旨,藏著能證明新皇篡位的鐵證。”

話音未落,岩壁突然傳來細碎的震動。老王猛地拽出藏在袖中的檀木手串,珠子在指間轉得飛快:“小心!他們追來了!”黑暗中響起鎖鏈拖動的聲響,數十具裹著鐵甲的屍俑從陰影中爬出,空洞的眼窩裡閃爍著幽綠的光芒,麵罩縫隙間滲出黑色黏液,在地麵蜿蜒成詭異的符咒圖案。

蘇瑤反手抽出軟劍,劍身上的符文亮起熒熒藍光:“這些是被巫蠱之術操控的死士,攻擊符咒印記!”她旋身揮劍,斬斷最先撲來的屍俑手臂,腐肉斷裂處噴出腥臭的黑霧。張小帥握緊雙魚玉佩,玉石表麵的鳳凰紋路突然發燙,與屍俑胸口的雲雷紋刺青產生共鳴,密旨殘頁在懷中不安地顫動,滲出的金粉在空中勾勒出防禦結界的輪廓。

“殺了他們,奪回密旨!”熟悉的聲音從屍俑後方傳來。戴著麵具的黑衣人緩緩走出,手中彎刀泛著幽藍的磷光——正是白天在燕雲寨“死去”的刀疤臉,他脖頸處的致命傷口已被符咒覆蓋,透著詭異的黑霧。“張小帥,你父親到死都沒說出密旨藏在哪,沒想到最後還是落在我手裡!”

混戰瞬間爆發。老王甩出僅剩的檀木珠子,微型弩箭射穿屍俑的咽喉,卻隻換來對方更瘋狂的攻擊。“它們沒有痛覺!得找到控製它們的巫蠱師!”老人咳著血警告,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布滿血絲。蘇瑤的軟劍在黑暗中劃出優美的弧線,符文劍每一次揮動都能點燃屍俑身上的符咒,可更多的屍俑從四麵八方湧來,將三人逼至岩壁角落。

張小帥在打鬥中瞥見,屍俑們腰間都係著褪色的布條,上麵隱約可見“暗衛營”的字樣。記憶如閃電劃過——八歲那年大火,父親的暗衛營同僚們,也曾佩戴過同樣的標識。“這些是...暗衛營的兄弟?”他的怒吼被兵器碰撞聲淹沒,短棍砸在屍俑頭盔上,濺起的火星照亮對方腐爛的下頜。

“沒錯,都是被新皇用噬心蠱控製的忠魂!”蘇瑤咬牙揮劍,軟劍突然脫手,被三隻屍俑同時纏住手腕。她扯開衣領,心口的噬心蠱印記瘋狂跳動:“當年先太子為了救我,獨自承擔了私通西域的罪名,新皇便用此蠱控製了所有知情者!”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甩出雙魚玉佩,玉石表麵騰起金色火焰,將靠近的屍俑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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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玉牌自動從蘇瑤腰間飛出,與雙魚玉佩在空中相觸,雙玉迸發的光芒中,竟浮現出先太子的虛影。“以血脈為引,破!”虛影的聲音帶著千年的滄桑。蘇瑤趁機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軟劍符文上,藍光暴漲的劍鋒刺入屍俑眉心。幽綠光芒閃爍間,一具屍俑轟然倒地,胸腔裡滾出顆刻著西域咒文的青銅蠱蟲。張小帥眼疾手快踩碎蠱蟲,黑色汁液濺在地麵,竟腐蝕出深可見骨的坑洞。

屍俑群瞬間失去控製,紛紛倒地。刀疤臉見狀,獰笑一聲:“垂死掙紮!就算殺了這些傀儡,你們也逃不出升天!”他抬手一揮,岩壁突然裂開,湧出的不是蛭蟲,而是密密麻麻的青銅傀儡,關節處刻滿西域咒文,手中的彎刀泛著森冷的寒光。

蘇瑤的鳳凰玉牌與雙魚玉佩產生強烈共鳴,整座地宮開始震動。張小帥懷中的密旨殘頁自動展開,金粉在空中勾勒出一幅星圖,與青銅傀儡額頭的紋路完全契合。“我明白了!”他大喊道,“先太子早就留下線索,雙玉合璧、密旨顯形,就能破解巫蠱之術!”

他將雙魚玉佩按在最近的青銅傀儡額頭,玉石與青銅接觸的瞬間,所有傀儡開始反向旋轉。咒文燃起藍色火焰,刀疤臉驚恐地看著自己胸口的符咒開始崩解,黑霧從他七竅湧出。“不可能...我們籌劃了二十年...”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人在金光中化作飛灰。

劇烈的爆炸聲中,地宮開始崩塌。蘇瑤拽著張小帥和老王衝向密道:“快走!這裡撐不了多久了!”他們衝出地宮時,朱雀門方向燃起衝天大火,火光照亮了蘇瑤蒼白的臉:“新皇恐怕已經知道密旨現世,接下來,我們要麵對的...”

搬山記·幽宮喋血

話音未落,地宮入口突然傳來轟鳴,仿佛悶雷自地底炸開。碎石如雨點般墜落,李公館管家拄著烏木拐杖踏碎石門,身後簇擁著十餘名錦衣衛,蟒紋衣料在搖曳的鮫人油燈下泛著冷光。繡春刀出鞘的瞬間,刀鋒與黑衣殺手的彎刀碰撞出刺耳的火花,火星濺落在岩壁上的噬血蛭蟲群中,激起此起彼伏的尖嘯。

“蘇瑤公主,彆來無恙啊。”管家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如毒蛇般鎖定蘇瑤腰間的鳳凰玉牌,“當年先太子包庇你私通西域巫蠱師,今日還要執迷不悟?”他抬手示意,錦衣衛同時甩出鎖鏈,銅鈴聲震得岩壁簌簌落石。

蘇瑤反手抽出軟劍,劍身上的符文亮起熒熒藍光:“趙公公,二十年前篡改星圖、構陷太子的人,到底是誰心裡清楚!”她拽著張小帥疾步後退,靴底碾過地麵雲雷紋磚,竟觸發暗藏的機關。地麵裂開縫隙,噴出滾燙的蒸汽,暫時阻擋了追兵。

老王斷後甩出三枚煙霧彈,濃重的硫磺味瞬間彌漫地宮。他咳嗽著將最後幾顆檀木珠子捏碎,微型弩箭穿透煙霧,卻被錦衣衛的軟甲彈開。悶哼聲中,老人肩頭中了一箭,鮮血浸透藏青長衫:“快走!往西南角,那裡有...”話未說完,一道鎖鏈纏住他腳踝,硬生生將人拽入煙霧深處。

“老王!”張小帥掙開蘇瑤的手就要衝回去,卻被女子反手扣住手腕。她丹鳳眼閃過厲色,軟劍揮出斬斷襲來的彎刀:“現在回去是送死!趙公公既然敢帶著錦衣衛來,必定有備而來。”她的鳳凰玉牌與張小帥的雙魚玉佩產生共鳴,金粉從密旨殘頁中滲出,在空中勾勒出蜿蜒的通道。

兩人沿著金粉指引的方向狂奔,身後追兵的腳步聲、喊殺聲越來越近。轉過一道彎,前方豁然開朗。九尊青銅鼎懸浮在空中,鼎身的饕餮紋吞吐著幽藍火焰。正中央的玉座上,端坐著身披龍袍的乾屍,手中緊攥半卷密旨——與張小帥懷中的殘頁嚴絲合縫。乾屍眼窩處鑲嵌的紅寶石突然亮起,空洞的眼瞳裡映出兩人身影。

“雙魚歸位,鳳凰臨世...”機械般的聲音從乾屍喉間發出,震得整個地宮劇烈搖晃。蘇瑤突然扯開衣領,心口處的噬心蠱印記開始發燙,與鼎中火焰產生共鳴。她咬牙將鳳凰玉牌按在乾屍掌心,玉牌表麵浮現出血色紋路,順著乾屍手臂爬向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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