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他們!”管家的怒吼從身後傳來。錦衣衛們踏著岩壁蜂擁而至,繡春刀在空中織成死亡之網。蘇瑤甩出軟劍纏住最近的黑衣人,劍刃卻被對方脖頸處突然浮現的雲雷紋符咒震開。更糟的是,地宮深處傳來骨笛吹奏的聲響,空靈而詭異的旋律讓岩壁上蟄伏的噬血蛭蟲紛紛蘇醒,如黑色潮水般湧來。
張小帥握緊雙魚玉佩,玉石表麵的鳳凰紋路與乾屍手中的密旨產生共振。記憶如閃電劃過:父親臨終前在他掌心刻下的符號,竟與玉座下方的雲雷紋凹槽完全吻合。他將玉佩嵌入凹槽的刹那,九尊青銅鼎同時發出龍吟,鼎中升起的光柱將乾屍手中的密旨托起,殘缺的文字在空中自動補全——上麵詳細記載著新皇勾結西域巫蠱師、篡改星圖、偽造謀逆證據的全過程。
“原來如此...”蘇瑤的聲音帶著顫抖,“先太子早就將證據藏在九鼎之中,隻等雙玉現世...”她的話被管家的獰笑打斷。老人拄著拐杖踏入光柱,胸口的血管凸起形成詭異的雲雷紋陣:“可惜,你們沒機會把秘密帶出去了!”他手中突然甩出鐵鏈,纏住蘇瑤的手腕,同時扯開衣領,露出與乾屍眼窩處相同的紅寶石——那竟是控製九鼎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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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銅鼎開始逆向旋轉,鼎中幽藍火焰化作黑色煙霧。張小帥看著蘇瑤被鐵鏈拽向玉座,突然想起密旨殘頁邊緣的血字批注:“以血為引,逆紋破局”。他咬牙割破掌心,將鮮血滴在雙魚玉佩上,玉石爆發出耀眼的金光。與此同時,蘇瑤心口的噬心蠱印記也開始燃燒,她拚儘最後力氣將鳳凰玉牌拋向張小帥。
雙玉在空中合二為一,化作龍鳳虛影直衝穹頂。九鼎中的黑色煙霧被金光驅散,管家發出淒厲的慘叫,他身上的雲雷紋符咒開始反噬。錦衣衛們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兵器紛紛寸寸碎裂,而岩壁上的噬血蛭蟲在金光中化為灰燼。當塵埃落定,乾屍手中的密旨已經完整複原,而管家和他的爪牙們,儘數消失在時空裂縫中。
搬山記·鳳詔迷蹤
地宮通道彌漫著腐朽的氣息,仿佛千年的冤魂都凝在這潮濕的空氣中。張小帥每走一步,腳下的青磚便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揚起的灰塵裡混著鐵鏽味,那是乾涸的血跡與地底潮氣混合的腥甜。石壁上的鮫人油燈突然滋滋作響,青白色火焰竄起三寸高,映出一幅幅斑駁壁畫——先太子頭戴冕旒,在朝堂上怒指階下權臣,袖中藏著的星圖泛著微光;角落裡,西域巫蠱師身披黑袍,骨製法杖頂端的骷髏頭空洞地望著一切;而新皇身著龍袍,手中染血的詔書正緩緩展開,嘴角的獰笑與記憶中父親描述的畫像分毫不差。
“這是...當年的真相。”蘇瑤的聲音帶著震顫,她腰間的鳳凰玉牌突然發出嗡鳴。張小帥懷中的雙魚玉佩與此同時發燙,玉石表麵的鳳凰紋路如同活物般遊動,與壁畫上的圖騰產生共鳴。地麵青磚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裂開蛛網般的縫隙,中央一塊暗格緩緩升起。
半卷羊皮殘卷裹在沾滿血漬的絲綢中,邊緣焦黑如被火燎過。張小帥顫抖著展開,褪色的字跡讓他瞳孔驟縮——上麵密密麻麻記錄著西域巫蠱師煉製噬心蠱的全過程,還有新皇與權臣往來的密信片段。最刺眼的是末尾用血寫的批注:“若得雙魚、鳳凰雙玉,九鼎封印可破,江山永固。”
“先太子早就知道他們的陰謀。”老王的咳嗽聲從後方傳來,老人的檀木手串隻剩最後三顆珠子,每顆都沾著暗紅血跡,“他用自己的命設了個局,就等雙玉現世...”話未說完,通道儘頭傳來鐵鏈拖動的聲響。數十具裹著鐵甲的屍俑從陰影中爬出,空洞的眼窩裡閃爍著幽綠的光芒,麵罩縫隙間滲出黑色黏液,在地麵蜿蜒成詭異的符咒圖案。
“是被巫蠱之術操控的死士!”蘇瑤抽出軟劍,劍身上的符文亮起熒熒藍光。她旋身揮劍,斬斷最先撲來的屍俑手臂,腐肉斷裂處噴出的不是鮮血,而是腥臭的黑霧。張小帥握緊雙魚玉佩,金粉從殘卷中自動滲出,在空中勾勒出防禦結界的輪廓,卻見屍俑胸口的雲雷紋刺青與玉佩產生共鳴,結界竟開始扭曲。
“攻擊它們的符咒印記!”老王甩出僅剩的檀木珠子,微型弩箭射穿屍俑的咽喉,卻隻換來對方更瘋狂的撲擊。這些死士沒有痛覺,被斬斷四肢仍能用牙齒撕咬。張小帥在混戰中瞥見,屍俑腰間都係著褪色的布條,上麵隱約可見“暗衛營”的字樣——那是父親曾經所屬的陣營。
“這些都是...暗衛營的兄弟...”張小帥的怒吼被兵器碰撞聲淹沒。他的短棍砸在屍俑頭盔上,濺起的火星照亮對方腐爛的下頜。蘇瑤的鳳凰玉牌突然迸發強光,將撲來的屍俑逼退,她趁機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軟劍符文上:“以皇室血脈為引,破!”藍光暴漲的劍鋒刺入屍俑眉心,幽綠光芒閃爍間,一具屍俑轟然倒地,胸腔裡滾出顆刻著西域咒文的青銅蠱蟲。
就在眾人鬆一口氣時,地宮突然劇烈震動。壁畫上的西域巫蠱師畫像竟開始轉動,骨製法杖指向通道深處。更深處傳來九鼎共鳴的嗡鳴,震得人五臟六腑都在震顫。蘇瑤臉色驟變:“不好!他們在啟動九鼎封印!這些屍俑隻是拖延時間的幌子!”
張小帥看著手中的殘卷,金粉突然組成新的圖案,指向通道右側的雲雷紋磚牆。他將雙魚玉佩按在磚上,整麵牆發出機關啟動的轟鳴。暗門緩緩開啟,撲麵而來的不是空氣,而是濃重的血腥味。無數青銅鎖鏈從穹頂垂下,每根鎖鏈末端都掛著鐵籠,裡麵關著的竟是活人——他們胸口都紋著與管家相同的雲雷紋符咒,雙眼翻白,嘴角不斷溢出黑色泡沫。
“是被煉成蠱人的死士。”老王的聲音混著咳嗽,“二十年前暗衛營被滅門時,我見過類似的術法。這些人一旦蘇醒,會變成隻聽命令的殺人傀儡。”他話音未落,最近的鐵籠突然劇烈搖晃,鎖鏈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此時,遠處傳來李公館管家的笑聲,陰森的聲音在通道中回蕩:“張小帥,蘇瑤,你們以為找到殘卷就能翻盤?當今聖上已經集齊了九鼎碎片,就差你們手中的雙玉!”隨著他的聲音,更多的屍俑從四麵八方湧來,而青銅鎖鏈上的蠱人也開始蘇醒,整個地宮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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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宮戰蠱影
潮濕的地宮甬道裡,腐臭氣息愈發濃烈。張小帥握緊雙魚玉佩,玉石表麵的鳳凰紋路燙得驚人。蘇瑤腰間的鳳凰玉牌與之共鳴,金粉從密旨殘頁中簌簌飄落,在地麵勾勒出蜿蜒的路徑。就在二人準備繼續前行時,身後突然傳來鎖鏈拖動的聲響,如同無數毒蛇在碎石間遊走。
"小心!"蘇瑤猛地拽住張小帥後退。甬道兩側的石壁轟然洞開,數十具裹著鐵甲的屍俑從陰影中爬出。他們關節處的鐵鏈鏽跡斑斑,每走一步都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最可怖的是那一張張腐爛的麵孔,空洞的眼窩裡閃爍著幽綠的光芒,嘴角還凝結著黑紫色的黏液。
蘇瑤迅速抽出軟劍,劍身上的符文亮起熒熒藍光:"小心!這些是被巫蠱之術操控的死士!當年暗衛營被滅門時,我見過類似的術法。"她話音未落,最前方的屍俑已經揮起生鏽的長刀,刀刃上泛著詭異的青黑色——顯然淬過劇毒。
張小帥抄起地上的斷劍,手心滿是冷汗。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叮囑:"遇到邪物,先破其要害。"目光掃過屍俑胸口,那裡隱約可見雲雷紋刺青,正是操控他們的關鍵。"蘇瑤,攻擊他們胸口的符咒!"
戰鬥瞬間爆發。屍俑們行動雖遲緩,卻力大無窮。蘇瑤的軟劍揮出,符文藍光與屍俑鐵甲相撞,濺起的火星照亮了它們腐爛的下頜。張小帥瞅準時機,斷劍直刺一具屍俑的咽喉。然而劍刃卻被對方脖頸處突然浮現的符咒震開,反震之力震得他虎口發麻。
"這些符咒會自動修複!"蘇瑤的聲音帶著焦急。她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軟劍符文上:"以皇室血脈為引,破!"藍光暴漲的劍鋒刺入屍俑眉心,幽綠光芒閃爍間,那具屍俑轟然倒地,胸腔裡滾出顆刻著西域咒文的青銅蠱蟲。
但更多的屍俑從四麵八方湧來。張小帥注意到,它們的攻擊目標始終是他懷中的雙魚玉佩和蘇瑤的鳳凰玉牌。千鈞一發之際,他突然想起密旨殘頁上的記載:"雙玉合璧,可鎮萬邪。"
"蘇瑤,把玉牌給我!"張小帥大喊。蘇瑤雖不明所以,卻毫不猶豫地拋出鳳凰玉牌。雙魚玉佩與鳳凰玉牌在空中合二為一,化作龍鳳虛影直衝穹頂。光芒所及之處,屍俑們發出淒厲的慘叫,身上的鐵甲開始龜裂。
然而,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地宮深處傳來一陣空靈的骨笛聲,幽綠光芒大盛。那些倒地的屍俑竟重新站起,皮膚下開始蠕動,裂開的鐵甲中伸出無數細小的蠱蟲。蘇瑤臉色驟變:"是子母蠱!母蠱不死,子蠱無窮!"
張小帥握緊合二為一的玉牌,感受到其中澎湃的力量。他想起父親藏在玉佩夾層裡的密信,上麵畫著八陣圖的殘缺圖案。"蘇瑤,還記得壁畫上的星圖嗎?我們要找到陣眼!"
二人且戰且退,沿著金粉指引的方向狂奔。轉過一道彎,前方豁然出現一座祭壇。九尊青銅鼎懸浮在空中,鼎身的饕餮紋吞吐著幽藍火焰。正中央的玉座上,端坐著身披龍袍的乾屍,手中緊攥半卷密旨——與張小帥懷中的殘頁嚴絲合縫。乾屍眼窩處鑲嵌的紅寶石突然亮起,空洞的眼瞳裡映出兩人身影。
"雙魚歸位,鳳凰臨世..."機械般的聲音從乾屍喉間發出,震得整個地宮劇烈搖晃。蘇瑤突然扯開衣領,心口處的噬心蠱印記開始發燙,與鼎中火焰產生共鳴。她咬牙將鳳凰玉牌按在乾屍掌心,玉牌表麵浮現出血色紋路,順著乾屍手臂爬向密旨。
屍俑們蜂擁而至,鎖鏈在空中織成死亡之網。張小帥將雙魚玉佩嵌入祭壇凹槽,九尊青銅鼎同時發出龍吟。鼎中升起的光柱將乾屍手中的密旨托起,殘缺的文字在空中自動補全——上麵詳細記載著新皇勾結西域巫蠱師、篡改星圖、偽造謀逆證據的全過程。
"原來如此..."蘇瑤的聲音帶著顫抖,"先太子早就將證據藏在九鼎之中,隻等雙玉現世..."她的話被一陣陰森的笑聲打斷。李公館管家拄著烏木拐杖踏碎地磚,身後跟著身披黑袍的西域巫蠱師。管家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如毒蛇般鎖定雙玉:"可惜,你們沒機會把秘密帶出去了!"
巫蠱師手中的骨笛吹出刺耳音調,屍俑們的行動變得更加迅猛。張小帥看著玉牌與九鼎產生的共鳴,突然明白父親所說的"破局之法"。"蘇瑤,用你的血激活九鼎!"
蘇瑤毫不猶豫地割破手腕,鮮血滴落在青銅鼎中。九鼎光芒大盛,形成的防護罩將屍俑隔絕在外。管家和巫蠱師見狀,瘋狂地發動攻擊。但雙玉與九鼎的力量太過強大,他們的術法如泥牛入海。
在劇烈的能量碰撞中,乾屍手中的密旨化作一道金光,直衝天際。而那些被巫蠱之術操控的屍俑,在光芒中灰飛煙滅。管家和巫蠱師發出淒厲的慘叫,被卷入時空裂縫。當塵埃落定,地宮恢複了平靜。
張小帥和蘇瑤望著手中重新分開的雙魚玉佩與鳳凰玉牌,知道這隻是開始。暗衛營傳來的密報顯示,新皇的餘黨已經開始在民間搜尋西域巫蠱秘術。窗外蟬鳴驟響,他握緊玉佩——玉中雲雷紋正在發燙,一場新的陰謀,正在黑暗中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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螭虎印天光
潮濕的地宮甬道裡,腐臭氣息裹挾著鐵鏽味撲麵而來。張小帥握著發燙的雙魚玉佩,指尖幾乎要被玉石灼傷。蘇瑤的軟劍在幽綠光芒中劃出藍光,符文與屍俑鐵甲相撞迸出火星,卻在觸及對方胸口朱雀紋時驟然黯淡。
"這些符咒會吸收靈力!"蘇瑤的驚呼被鐵鏈拖拽聲淹沒。數十具屍俑關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空洞眼窩裡的幽光如同鬼火攢動。張小帥揮起斷劍劈向最近的屍俑,劍刃卻被朱雀紋上突然浮現的銅色鎖鏈纏住,腐臭的氣息噴在他臉上。
千鈞一發之際,他瞥見屍俑胸前的朱雀紋——展翅欲飛的神鳥尾羽,竟與密旨殘頁邊緣燒焦的圖案完全吻合。記憶如閃電劃過:殘頁上那行未完成的句子"朱雀銜符,螭虎開天",此刻在腦海中炸響驚雷。
"蘇瑤!護住我!"張小帥猛地扯下腰間玉佩,衝向甬道石壁。那裡有個布滿青苔的凹槽,形狀與雙魚玉佩的雙魚交尾圖案嚴絲合縫。蘇瑤咬破舌尖將血塗滿軟劍,符文爆發出耀眼的藍光,逼退撲來的屍俑群。
當玉佩嵌入凹槽的刹那,整座地宮發出遠古巨獸蘇醒般的轟鳴。石壁上的鮫人油燈劇烈搖晃,幽綠火焰瞬間轉為赤金色。張小帥被氣浪掀翻在地,卻死死盯著儘頭的石門——厚重的青石正在齒輪轉動聲中緩緩升起,璀璨金光如洪流傾瀉而出。
"是傳國玉璽!"蘇瑤的聲音帶著哭腔。玉台上,螭虎紐的傳國玉璽靜靜佇立,九條螭龍交纏的印紐栩栩如生,在金光中仿佛要破空而出。璽身鐫刻的"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篆字流轉著溫潤光暈,與密旨殘頁上記載的尺寸、紋路分毫不差。
然而狂喜瞬間被陰笑碾碎。李公館管家拄著烏木拐杖踏碎地磚,身後黑袍巫蠱師的骨笛吹出刺耳音調。屍俑們突然停止攻擊,胸口朱雀紋泛起妖異的紫光,竟在空氣中凝結成巨大的符咒屏障。管家金絲眼鏡閃過寒光:"張小帥,你以為找到玉璽就能翻盤?"
巫蠱師甩出纏繞毒蛇的法杖,蛇信吞吐間噴出黑色瘴氣。蘇瑤揮劍斬向毒蛇,卻見屍俑們胸前的朱雀紋與瘴氣共鳴,化作無數血色鎖鏈纏住她的手腕。張小帥心急如焚,摸向懷中的密旨殘頁——剩餘的金粉突然自動排列,組成北鬥七星的圖案。
"以星引玉,逆轉陰陽!"他想起父親臨終前塞入手心的星圖殘片。雙魚玉佩突然自行飛起,與蘇瑤的鳳凰玉牌在空中合二為一,龍鳳虛影直衝穹頂。傳國玉璽轟然震動,螭虎紐的眼睛迸發出實質般的金光,將瘴氣與符咒屏障瞬間蒸發。
管家的臉色驟變,從袖中掏出半塊刻滿西域咒文的青銅令牌。令牌祭出的刹那,玉台下方升起九根盤龍柱,柱身纏繞的青銅龍首張開獠牙,噴出帶著硫磺味的黑霧。張小帥注意到龍首額間的雲雷紋,與屍俑胸前朱雀紋的尾羽形成微妙呼應。
"這些機關是連環陣!"他大喊著將雙玉按在最近的龍柱上。玉石與青銅接觸的瞬間,整座地宮開始逆向旋轉。傳國玉璽懸浮在空中,璽身篆字投射出巨大的光影,將黑霧切割成碎片。蘇瑤趁機掙脫鎖鏈,軟劍符文與玉璽金光共鳴,斬向巫蠱師的法杖。
戰鬥白熱化時,張小帥突然發現玉璽底部的暗格正在緩緩開啟。密旨殘頁上未完成的句子在腦海中補全:"螭虎開天,朱雀銜符,北鬥歸位,山河重鑄"。他將雙玉嵌入暗格,傳國玉璽爆發出萬道光芒,九條螭龍化作實體騰空而起,纏繞住管家和巫蠱師。
"不可能!國師的計劃..."管家的慘叫被龍吟聲淹沒。在璀璨金光中,屍俑們胸前的朱雀紋紛紛碎裂,化作飛灰消散。當最後一片銅屑落地,傳國玉璽穩穩落入張小帥掌心,螭虎紐的眼睛閃爍著溫和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千年的守護與等待。
螭虎印劫
地宮穹頂的鮫人油燈忽明忽暗,將傳國玉璽的螭虎紐照得影影綽綽。張小帥握緊溫潤的玉台,指腹摩挲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的篆字,掌心卻沁出冷汗。身後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不是屍俑,而是皮鞋踏碎青磚的脆響。
"終於找到你了。"管家的聲音裹著血腥味從背後飄來。張小帥猛地轉身,隻見那張總是帶著虛偽笑意的臉扭曲得猙獰,金絲眼鏡後的右眼泛著詭異的機械藍光——竟是西域機關術改造的義眼。他手中攥著染血的密旨殘頁,邊緣焦黑的紙張上,"先太子冤死"的字跡在血漬中若隱若現。
蘇瑤的軟劍立刻橫在胸前,符文藍光映亮她蒼白的臉:"趙忠!你居然還活著?"管家趙忠發出刺耳的笑聲,脖頸處暴起的青筋如同蠕動的蚯蚓:"三年前那場大火,不過是我金蟬脫殼之計。當今聖上的龍椅,本該是我趙家先祖的!"他突然扯開衣領,心口赫然紋著與屍俑相同的朱雀圖騰,隻是更繁複的紋路中,纏繞著西域巫蠱的符咒。
張小帥感覺雙魚玉佩在懷中發燙,與蘇瑤的鳳凰玉牌共鳴出龍吟般的震顫。趙忠手中的密旨殘頁無風自動,金粉如活物般飛向傳國玉璽。"有了玉璽和密旨,當今聖上的皇位...就是我的!"他癲狂地揮舞烏木拐杖,杖頭的螭首突然張開獠牙,噴出帶著硫磺味的黑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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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這是西域的噬魂霧!"蘇瑤拽著張小帥翻滾躲避。黑霧所到之處,青磚瞬間化為齏粉。張小帥瞥見趙忠手腕的檀木手串——每顆珠子上都刻著半枚朱雀紋,當他轉動手串,數十具裹著鐵甲的屍俑從陰影中爬出,空洞的眼窩裡跳動著幽綠火焰。
"這些死士,當年都是先太子的暗衛。"蘇瑤的聲音帶著哽咽,軟劍符文與屍俑的鐵甲相撞,濺起的火星落在噬魂霧中,發出滋啦的腐蝕聲。張小帥突然想起密旨殘頁背麵的血字批注:"朱雀銜符,以血破之"。他咬破舌尖,將血噴在雙魚玉佩上。
玉石表麵騰起金色火焰,與蘇瑤的鳳凰玉牌呼應成輝。龍鳳虛影直衝穹頂,震碎了部分噬魂霧。趙忠暴喝一聲,從懷中掏出刻滿西域咒文的青銅令牌。地宮劇烈震動,九尊青銅鼎從地底升起,鼎中翻滾的黑色黏液與噬魂霧融合,形成更濃密的毒瘴。
"他要啟動九鼎噬魂陣!"蘇瑤的軟劍已經出現裂紋。張小帥注意到鼎壁上的雲雷紋——與傳國玉璽的螭虎紐紋路相互呼應。千鈞一發之際,他將玉璽嵌入最近的青銅鼎凹槽。奇跡發生了,鼎中黏液開始逆向旋轉,化作鎖鏈纏住趙忠的腳踝。
趙忠瘋狂揮動拐杖,杖頭的螭首突然分裂成三條毒蛇。蘇瑤揮劍斬向毒蛇,卻見趙忠趁機撲向傳國玉璽。張小帥抄起地上的斷劍,刺向對方後心。然而劍尖觸及的瞬間,趙忠的身體竟化作無數青銅碎片,在空中重新組合成巨大的傀儡。
"蠢貨!"傀儡的聲音震得人耳膜生疼,"這具身軀,本就是用西域機關術重塑的!"它張開血盆大口,噴出的毒霧將整個地宮籠罩。張小帥感覺呼吸困難,意識逐漸模糊,卻死死攥著雙魚玉佩。恍惚間,他聽見父親的聲音在腦海響起:"雙玉合璧,可喚星鬥之力..."
"蘇瑤!玉牌!"他拚儘最後一絲力氣喊出。蘇瑤會意,將鳳凰玉牌拋來。雙魚玉佩與鳳凰玉牌在空中相撞,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傳國玉璽的螭虎紐突然活了過來,九條螭龍騰空而起,纏住青銅傀儡。玉璽底部浮現出從未見過的符文,與九鼎產生共鳴。
劇烈的爆炸聲中,青銅傀儡寸寸崩解。趙忠的慘叫聲回蕩在地宮,他的機械義眼在金光中爆裂。當塵埃落定,傳國玉璽重新懸浮在空中,散發著溫和的光芒。張小帥踉蹌著上前,發現玉璽暗格裡露出半卷密旨——完整記錄著新皇篡位、趙忠勾結西域的全部陰謀。
三個月後,長安皇宮。張小帥捧著傳國玉璽與密旨,跪在金鑾殿上。陽光透過琉璃瓦灑在玉璽的螭虎紐上,九條螭龍仿佛在光影中遊動。當聖上展開密旨的瞬間,整個朝堂一片嘩然。而在皇宮某處陰影裡,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身影悄悄轉動檀木手串,半枚朱雀紋在袖口若隱若現,遠處傳來若有若無的骨笛聲響...
螭虎泣血詔
地宮頂部的鮫人油燈突然炸裂,滾燙的油脂濺落在傳國玉璽的螭虎紐上。張小帥的指尖剛觸到溫潤的玉台,頭頂傳來岩石碎裂的呻吟。抬頭望去,穹頂不知何時裂開蛛網般的縫隙,粘稠的黑液正順著裂縫滲出,在地上蜿蜒成詭異的圖騰。
"不好!"蘇瑤的軟劍突然劇烈震顫,符文藍光驟然大盛。她猛地拽住張小帥的後領向後翻滾,無數暗紅色蛭蟲如暴雨般墜落,所過之處,青磚發出滋滋的腐蝕聲。這些噬血蛭蟲不過指節長短,口器卻布滿倒鉤,在地上扭動時還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快走!地宮要塌了!"蘇瑤揮劍劈開撲來的蟲群,劍鋒所到之處,蛭蟲化作腥臭的血霧。但更多的蛭蟲從裂縫中湧出,順著石壁爬成流動的血毯。張小帥抓起傳國玉璽的刹那,懷中的雙魚玉佩突然發燙,玉石表麵的鳳凰紋路亮起金芒,與蘇瑤的鳳凰玉牌遙相呼應。
轟然巨響中,整麵石壁轟然倒塌。金色光芒穿透塵埃,顯現出密密麻麻的血字——正是先太子的臨終留言:"永徽四年冬,吾遭奸人構陷,不得已將玉璽藏於螭虎穴。若見此璽,替我昭雪沉冤...趙忠那老賊,竟與西域巫蠱師勾結,妄圖..."字跡戛然而止,石壁上還留著半道掙紮的指痕。
"是管家趙忠!"蘇瑤的聲音被轟鳴淹沒。她的軟劍已經卷刃,蛭蟲的血腐蝕著劍身,符文光芒漸漸黯淡。張小帥握緊玉璽,螭虎紐在掌心微微震動,九條螭龍仿佛活了過來,吞吐間噴出金光擊退蟲群。但頭頂的裂縫越來越大,碎石如雨點般墜落。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瞥見岩壁上未被蟲群覆蓋的雲雷紋——與雙魚玉佩的紋路完美契合。"蘇瑤,護住我!"他將玉璽抱在懷中,掏出玉佩按向岩壁。玉石嵌入凹槽的瞬間,整座地宮開始逆向旋轉,墜落的蛭蟲被無形的力量吸向穹頂裂縫。
"休想逃!"熟悉的陰笑突然響起。管家趙忠拄著烏木拐杖踏碎地磚,他脖頸處的青筋暴起如虯結的藤蔓,右眼的青銅齒輪閃爍著詭異紅光。杖頭的螭首張開獠牙,噴出的黑霧竟將墜落的蛭蟲煉化成更可怖的蠱蟲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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