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暗流湧動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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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暗流湧動(2 / 2)

張小帥抽出繡春刀,小心地在銅料上劃開一道口子。果然,裡麵是空心的,而且藏著一卷卷的羊皮紙。展開一看,上麵畫著複雜的蠱陣圖,還有一些西域文字的注解。

"這是...蠱陣的製作圖紙!"林妙音驚呼,"他們竟然在兵器裡藏蠱陣,一旦這些兵器流入軍隊,後果不堪設想!"

張小帥臉色凝重:"鎮國公府果然狼子野心。這些證據足以證明他們的謀反意圖。我們得馬上將這些帶回去,交給靖王。"

就在這時,倉庫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不好,被發現了!"林妙音低聲道。張小帥迅速將羊皮紙收好,兩人準備從後門撤離。

然而,當他們剛走到後門,就被一群錦衣衛圍住。為首的,正是吳應熊的親信,千戶王彪。"張小帥,林妙音,你們深夜擅闖兵器坊,意圖盜竊軍械,該當何罪?"王彪冷笑著說。

張小帥舉著手中的羊皮紙,大聲道:"王彪,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鎮國公府謀反的證據,你們還要繼續為虎作倀嗎?"

王彪臉色一變,隨即惱羞成怒:"給我拿下!格殺勿論!"眾錦衣衛一擁而上,刀光劍影閃爍。張小帥和林妙音背靠背,奮力抵抗。

戰鬥正激烈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靖王的黑甲軍趕到了!原來,張小帥在離開值房前,已經悄悄派人給靖王送了信。

王彪見狀,知道大事不妙,想要逃跑。張小帥眼疾手快,擲出手中的繡春刀,一刀將其釘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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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驚心動魄的夜襲,最終以張小帥和林妙音的勝利告終。他們帶著關鍵證據,見到了靖王。看著靖王凝重的神色,張小帥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而他們,已經做好了迎接挑戰的準備。

夜色漸退,東方泛起魚肚白。張小帥站在北鎮撫司的屋頂上,望著遠處的皇陵,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要將鎮國公府的陰謀徹底粉碎,還天下一個太平。

血牌迷雲

燭火驟滅的刹那,張小帥的脊背緊貼著冰涼的青磚地麵。淬毒弩箭擦著喉結釘入梁柱,箭尾羽毛上的幽藍毒液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他翻身滾向窗邊,指尖觸到案頭林妙音繪製的機關圖,將圖紙猛地甩向黑影方向。

"雕蟲小技!"黑衣人冷笑,繡春刀劈開紛飛的圖紙。刀刃劃破空氣的銳響中,張小帥借著月光看清對方握刀的手勢——正是北鎮撫司失傳已久的"鎖喉十三式"。他瞳孔驟縮,後腰撞上木櫃,懷中的雙魚玉佩殘片突然發燙,與對方身上散發出的蠱蟲氣息產生共鳴。

纏鬥在狹小的值房展開。張小帥的繡春刀與對方兵器相撞,火星濺在散落的卷宗上。當黑衣人旋身踢出鴛鴦腿時,他側身避開,手掌卻意外觸到對方腰間凸起的金屬物。那物件邊緣刻著繁複花紋,觸感冰涼,像是某種腰牌。

"放開!"黑衣人察覺不妙,刀鋒直取他手腕。張小帥卻死死攥住金屬物,借力翻身將對方壓在牆上。兩人激烈扭打間,布料撕裂聲響起,半截硬物從黑衣人腰間脫落。緊接著,對方手肘狠狠撞在他胸口,借著他吃痛的間隙,破窗躍上屋簷。

"站住!"張小帥捂著悶痛的胸口追到窗邊,隻見黑影在屋脊上幾個起落,消失在巷弄深處。夜風卷著血腥氣湧來,他低頭看向掌心——那裡躺著半截斷裂的腰牌,邊緣還沾著新鮮血跡。

月光如水,照亮腰牌上殘缺的雲紋。張小帥的呼吸陡然急促——這雲紋樣式,分明與三個月前離奇暴斃的原百戶舊部的製式腰牌一模一樣。當時那名百戶被發現時七竅流血,案卷上草草寫著"暴病而亡",而現在,這塊帶著體溫的殘牌卻在無聲訴說著不同的真相。

"張百戶!"林妙音舉著燈籠衝進來,看見滿地狼藉和他肩頭的傷口,臉色驟變,"發生什麼事了?"

張小帥將腰牌遞過去,指腹摩挲著邊緣的刻痕:"有人想殺我滅口。你看這個,是北鎮撫司的腰牌,卻屬於本該死去的人。"他彎腰撿起掉在血泊裡的半截機關圖,圖紙上被刀劃破的地方,恰好露出用朱砂標注的"皇陵地宮第七重機關"字樣。

林妙音的指尖突然顫抖:"三日前我在兵器坊改造磁石鎖時,聽到幾個工匠閒聊...說有批西域運來的銅料,是由"已經死了的人"經手運送的。"她翻開隨身的牛皮本,上麵畫著奇怪的符號,"當時他們用暗語交談,我隻記下了這個蓮花標記。"

張小帥的目光落在本子上的蓮花圖案——與胭脂巷死者耳墜、吳應熊袖中鈴鐺上的印記完全一致。他猛地想起周伯臨終前咳血說出的話:"皇陵最底層...藏著能顛覆天下的..."

更鼓驚破死寂的瞬間,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張小帥將殘牌和圖紙塞進懷裡:"去兵器坊,找那批銅料。"他按住受傷的肩膀,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今夜必須弄清楚,鎮國公府到底在打著什麼算盤。"

子時的兵器坊籠罩在濃稠的黑暗中,唯有巡夜的火把偶爾照亮高牆。張小帥和林妙音貼著潮濕的牆根移動,她從袖中掏出自製的開鎖工具,銅絲在鎖孔裡輕輕轉動。"這個鎖芯...不對。"她突然皺眉,"裡麵有磁石裝置,是改良過的機關鎖。"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鐵鏈拖拽聲。張小帥拽著她躲進陰影,隻見三名錦衣衛押著幾個戴著鐐銬的工匠經過。那些工匠脖頸處都烙著蓮花刺青,腳步虛浮,眼神呆滯,像是被蠱蟲控製了心智。

"跟上去。"張小帥低聲道。他們尾隨著隊伍來到倉庫後門,卻見門上掛著的鐵鎖赫然刻著北鬥七星圖。林妙音摸出懷中的磁石機關,當兩者接近時,鐵鎖發出齒輪轉動的聲響。

倉庫內堆滿銅料,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硫磺味。張小帥踢開覆蓋的油布,眼前的景象讓他寒毛倒豎——每根銅料上都雕刻著蓮花暗紋,內部隱隱透出紅光。他揮刀劈開一根,滾燙的鐵水飛濺,裡麵竟包裹著蜷縮的蠱蟲!

"這是...血蠱熔爐。"林妙音臉色慘白,"用活人血喂養蠱蟲,再鑄進兵器裡。一旦開戰,這些兵器就會變成..."她的話被突然響起的鈴鐺聲打斷。

倉庫四麵八方亮起燈籠,吳應熊的親信王彪帶著數十名緹騎將他們包圍。"張小帥,果然是你。"王彪把玩著腰間的鎏金鈴鐺,"從你追查胭脂巷命案開始,就該想到會有今天。"他抬手示意,緹騎們舉起的兵器上,都刻著與銅料相同的蓮花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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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之際,倉庫頂部突然坍塌。陳阿七帶著一群兄弟破瓦而入,手中火把照亮他們臉上的狠厲。"張頭兒,我們來遲了!"陳阿七揮舞著自製的鐵鏈錘,鐵鏈末端的磁石球撞上緹騎的兵器,頓時濺起藍色火花。

混戰中,張小帥衝向王彪。對方的繡春刀泛著詭異的紫光,顯然淬了劇毒。兩人刀刃相交的瞬間,張小帥突然掏出那半截腰牌——殘牌與王彪腰間露出的另一半嚴絲合縫。

"你果然是原百戶的舊部!"張小帥怒喝,"當年你們偽造死亡,就是為了幫鎮國公府打造這些殺人兵器?"

王彪的臉色驟變,揮刀劈來卻被張小帥避開。雙魚玉佩殘片在懷中劇烈震動,與倉庫深處的銅料產生共鳴。整座倉庫開始搖晃,被囚禁的工匠們突然集體發出非人的嘶吼,他們脖頸的蓮花刺青滲出黑血,化作蠱蟲飛向空中。

"快走!"林妙音拽著他後退,手中磁石機關釋放出強大的磁場。蠱蟲群撞上無形屏障,紛紛墜落。當他們衝出倉庫時,身後傳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那些血蠱熔爐在磁場衝擊下轟然炸裂,火光映紅了半邊天空。

黎明前的黑暗中,張小帥握著完整的腰牌。上麵的雲紋下,隱約可見"鎮國公府親衛"的字樣。他望向皇陵方向翻湧的烏雲,知道這僅僅是開始。而那塊帶著無數秘密的血牌,終將成為撕開陰謀的利刃。

血詔迷局

血腥味在值房裡凝結成霜,張小帥攥著半截腰牌的手還在微微發抖。月光透過破碎的窗欞灑進來,將地上蜿蜒的血跡照得發亮,那上麵還殘留著打鬥時飛濺的銅屑——正是林妙音改良磁石鎖時留下的痕跡。

還未等他細想,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靴底踏在青石板上的聲響混著甲胄摩擦聲,如同催命符般迫近。趙承嗣帶著一隊校尉闖入,蟒紋飛魚服在夜色中翻湧如墨,手中高舉著染血的令箭,鎏金吞口在火光下泛著冷芒:"張小帥!禦史台連夜彈劾,說你殺害長生案關鍵證人!"

他的目光掃過地上倒臥的黑衣人屍體,又落在那截刻著雲紋的腰牌殘片上,嘴角勾起冷笑:"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身後校尉們同時按上繡春刀,刀刃出鞘的聲響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張小帥握緊腰牌,殘片邊緣的刻痕硌得掌心生疼。他想起三日前在檔案庫發現的正德元年案卷,被朱砂塗改的權貴命案記錄;想起林妙音在兵器坊倉庫發現的藏著蠱蟲的銅料;更想起周伯臨終前咳血說出的"皇陵最底層"。這些線索在腦海中飛速輪轉,最終都指向同一個陰影——鎮國公府。

"趙千戶這是欲加之罪。"他緩緩起身,染血的衣袖下,雙魚玉佩殘片正在發燙,"此人今夜潛入值房行刺,這半截腰牌便是他的。"他舉起腰牌,殘缺的雲紋在月光下閃爍,"而這雲紋樣式,分明是三個月前暴斃的原百戶舊部所有,敢問趙千戶,為何死人的腰牌會出現在刺客身上?"

趙承嗣的瞳孔微微收縮,隨即大笑起來:"死到臨頭還敢狡辯!禦史台的彈劾狀上白紙黑字,說你為掩蓋與白蓮教勾結的罪行,殺害了掌握證據的證人!"他突然甩出彈劾狀,紙張在空中展開,朱砂批注的"通敵叛國"四個大字刺得人眼疼。

值房內的氣氛瞬間凝固。張小帥瞥見彈劾狀末尾的落款——正是鎮國公府的門生。他心中冷笑,果然是早有預謀。當目光掃過狀紙上"長生案"三個字時,突然想起林妙音曾說過,兵器坊那批藏蠱銅料,正是用"長生藥"的名義從西域運來。

"趙承嗣,你敢不敢隨我去見靖王?"張小帥將彈劾狀甩在地上,"讓他看看,這所謂的證據究竟是真是假!"

"見靖王?"趙承嗣的繡春刀突然出鞘,"恐怕你沒這個機會了。給我拿下!"

校尉們如狼似虎地撲上來,張小帥揮刀格擋。刀刃相交的火星中,他聽見院外傳來熟悉的鐵鏈聲——是陳阿七帶著兄弟們趕到了。粗布短打的漢子舉著自製的狼牙棒,缺了半顆牙的嘴裡罵罵咧咧:"狗娘養的!敢動張頭兒!"

混戰在值房內外同時爆發。張小帥一邊抵擋著趙承嗣的攻擊,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突然,他瞥見一名校尉偷偷將什麼東西塞進懷裡——那是林妙音繪製的機關圖殘片。

"小心!"陳阿七的吼聲傳來。張小帥本能地側身,一支透骨釘擦著耳際飛過,釘入梁柱時發出詭異的嗡鳴。他抬眼望去,隻見趙承嗣手中握著連發弩,嘴角掛著陰鷙的笑:"張小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千鈞一發之際,一聲馬嘶劃破夜空。靖王的黑甲軍舉著火把衝入北鎮撫司,戰旗上的狼頭在火光中猙獰可怖。趙承嗣臉色驟變,還未等他反應,靖王已翻身下馬,玄色蟒袍上的金線在夜色中流淌:"趙承嗣,誰準你私自動刑?"

趙承嗣握著弩的手微微發抖:"王爺,此人通敵叛國,證據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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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靖王彎腰撿起地上的彈劾狀,目光掃過朱砂批注,"禦史台的彈劾需經三省六部會簽,這份狀紙上為何隻有鎮國公府的印鑒?"他突然將狀紙甩在趙承嗣臉上,"還是說,鎮國公府的手已經伸到可以隨意構陷朝廷命官的地步了?"

值房內一片死寂。趙承嗣的臉色由白轉青,突然暴起揮刀刺向靖王。張小帥眼疾手快,繡春刀橫擋在兩人之間,刀刃相撞的巨響震得人耳膜生疼。陳阿七趁機甩出鐵鏈,纏住趙承嗣的腳踝,將他狠狠拽倒在地。

"搜他的身!"靖王冷聲下令。親兵上前扯開趙承嗣的衣襟,從他貼身內袋裡搜出一卷密函,還有半枚刻著蓮花的玉佩——與張小帥懷中的雙魚玉佩殘片紋路相似。

密函展開,上麵赫然寫著:"速除張小帥,永絕後患。事成之後,許你北鎮撫司指揮使一職。"落款處,鎮國公的朱砂印鮮豔欲滴。

靖王的臉色陰沉如水:"好個鎮國公府,竟敢妄圖把持北鎮撫司,構陷朝廷命官!"他轉向張小帥,"張百戶,你可願意隨本王深入調查此案?"

張小帥單膝跪地,將半截腰牌和機關圖殘片呈上:"末將願為王爺效犬馬之勞。不過在此之前,末將懇請先徹查兵器坊那批藏蠱銅料,還有皇陵地宮的異動。"他想起周伯臨終前的遺言,"末將懷疑,這一切都與"搬山計劃"有關。"

夜色漸深,北鎮撫司的值房內,燭火重新亮起。張小帥展開林妙音繪製的機關圖,看著上麵標注的"皇陵地宮第七重機關",又摸出懷中發燙的雙魚玉佩殘片。他知道,這場與鎮國公府的博弈才剛剛開始,而那隱藏在皇陵深處的秘密,終將被揭開。

遠處,皇陵方向傳來沉悶的轟鳴,像是巨獸的低吼。靖王望著天空中翻湧的烏雲,握緊了腰間的佩劍。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黑暗中悄然醞釀。

銅絲謎影

張小帥握緊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白日裡案發現場的慘狀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藥商李長庚癱坐在太師椅上,七竅滲出的黑血早已凝結成痂,青灰色的臉上還保持著驚恐的表情,與此前查獲的服用禁藥"長生丹"暴斃者一模一樣。但唯有他知道,這場"暴斃"另有隱情——當仵作草草定論時,他悄悄刮下了死者指甲縫裡那截細如發絲的銅絲。

此刻銅絲正躺在他特製的牛皮紙袋裡,在燭火下泛著冷光。這種含錫量極高的精銅,正是林妙音用來改良磁石機關的材料。他摸出隨身收藏的磁石鎖殘件,兩者碰撞時發出的清響,與今日在死者喉間聽到的細微金屬摩擦聲如出一轍。

"張百戶!"陳阿七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趙承嗣帶著緹騎把值房圍了!說要拿你去詔獄!"

張小帥迅速將銅絲和磁石鎖塞進暗格,同時抽出繡春刀。門被粗暴踹開的瞬間,趙承嗣蟒紋飛魚服上的金線在月光下流轉,他高舉著染血令箭,十二枚鎏金吞口晃得人睜不開眼:"張小帥,禦史台彈劾你殺害證人,意圖掩蓋與白蓮教勾結的罪行!"

"證據呢?"張小帥刀刃橫在胸前,目光掃過趙承嗣身後鬼鬼祟祟的文書。那人袖中露出半截油紙,上麵隱約可見蓮花圖案——正是胭脂巷命案的標記。

"人證物證俱在!"趙承嗣甩出一卷血跡斑斑的供詞,"李長庚的夥計親眼看見你昨日深夜潛入藥鋪!"供詞上的朱砂手印鮮紅刺目,可張小帥注意到,按手印的食指第二關節處有明顯的勒痕——那是長期戴鐐銬留下的印記。

陳阿七突然從梁柱後躍下,鐵鏈錘重重砸在地上:"放你娘的狗屁!張頭兒昨夜明明和我們在..."話音未落,三支透骨釘擦著他耳畔飛過,釘入牆麵時震落大片牆灰。

混戰在狹小的值房展開。張小帥揮刀劈開暗器,餘光瞥見趙承嗣袖中滑出刻滿梵文的短刃——那是鎮國公府的獨門兵器。當他的繡春刀挑開對方衣襟時,赫然看見趙承嗣貼身藏著的青銅鈴鐺,鈴身紋路與死者李長庚手中緊握的半枚玉佩殘片完全吻合。

"原來你就是養蠱之人!"張小帥怒喝,刀鋒抵住趙承嗣咽喉。可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刺耳的哨聲,數十名蒙麵人破窗而入,他們手中的彎刀泛著詭異藍光,刀刃上纏繞著細如蛛網的銅絲——與死者指甲縫裡的物證如出一轍。

千鈞一發之際,林妙音破牆而入,手中磁石機關爆發出強烈磁場。那些銅絲瞬間如活物般扭曲,纏向操控它們的殺手。"小心!這些是西域失傳的"牽絲蠱"!"她的吼聲混著金屬碰撞聲,"用磁石擾亂蠱蟲頻率!"

張小帥摸出懷中的雙魚玉佩殘片。當玉佩與磁石機關共鳴時,整座值房開始逆向旋轉。光影交錯間,他看見驚人的畫麵:李長庚被人用銅絲勒住咽喉,凶手手中握著的鈴鐺正在發出特殊頻率;趙承嗣在密室裡與鎮國公府的人密謀,桌上擺著成堆的"長生丹"和刻滿蓮花的銅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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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長生丹不過是幌子!"張小帥揮刀斬斷纏來的銅絲,"你們用蠱蟲操控藥商,再借"暴斃"之名銷毀證據!"他突然想起今日在李長庚書房暗格裡發現的賬本,上麵用西域文字記載著:"以血為引,銅絲為線,七七之數,可啟地宮"。

趙承嗣突然狂笑起來,嘴角溢出黑血:"張小帥,你以為破解牽絲蠱就能翻盤?皇陵地宮裡的真正殺招..."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枚透骨釘貫穿了他的咽喉。張小帥轉頭,隻見陰影中站著個熟悉的身影——陸明遠,北鎮撫司指揮使,此刻正把玩著帶血的袖箭。

"指揮使大人這是要滅口?"張小帥刀刃轉向,卻見陸明遠拋來一卷密函。展開的刹那,他瞳孔驟縮:那是先帝臨終前的手諭,上麵用血寫著:"鎮國公謀逆,雙魚合璧之日,便是真相大白之時"。

更鼓驚破死寂的瞬間,皇陵方向傳來震天動地的轟鳴。陸明遠望向東方翻湧的烏雲:"三日前,地宮第七道石門已現異動。"他指向張小帥懷中的玉佩殘片,"而你手中的雙魚玉佩,正是開啟核心機關的鑰匙。"

當晨光刺破夜幕時,張小帥站在北鎮撫司的廢墟上。他握緊銅絲和玉佩,終於明白這場陰謀的全貌:鎮國公府用"長生丹"控製官員,以銅絲牽絲蠱殺人滅口,最終目的竟是重啟皇陵深處的古老機關,完成那足以顛覆天下的"搬山計劃"。

"張頭兒,咱們接下來去哪?"陳阿七擦著臉上的血汙,眼中閃著狠厲的光。

張小帥望著皇陵方向騰起的黑煙,將銅絲與磁石機關緊緊攥在手心:"去地宮。這次,我們要讓所有真相,都隨著機關的開啟,重見天日。"而在京城深處,鎮國公府的密室裡,陸明遠呈上的密函正在火盆中燃燒,老國公望著牆上的北鬥七星圖,嘴角勾起陰鷙的笑:"張小帥,你以為這就是全部?真正的殺招,現在才開始。"

暗流囚途

"我要麵見指揮使大人!"張小帥沉聲道,雙臂肌肉緊繃,卻被四名校尉死死按住。繡春刀鞘在青磚地麵拖出刺耳聲響,他看著趙承嗣蟒紋飛魚服上的金線在燭火下流轉,對方鎏金鸞帶的吞口幾乎要擦著他鼻尖。

"彆白費力氣了。"趙承嗣湊近他耳邊,龍涎香混著血腥氣撲麵而來,"從你接手胭脂巷命案的那一刻起,就該想到會有這天。"他抬手示意校尉退下,指尖劃過張小帥腰間的雙魚玉佩殘片,"知道李長庚怎麼死的嗎?那截銅絲不過是障眼法,真正要你命的..."

話音未落,地牢鐵門轟然洞開。陸明遠身著烏金飛魚服踏入,玄色披風掃過黴斑遍布的牆壁。指揮使腰間的九蟒紋玉帶在暗處泛著冷光,與趙承嗣對視時,空氣中仿佛有火花迸濺。

"張百戶對藥商之死有何高見?"陸明遠的聲音像淬了冰的刀刃。他伸手接過校尉呈上的證物袋,裡麵那截銅絲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青芒,"禦史台彈劾你殺人滅口,現在物證確鑿。"

張小帥猛地抬頭,撞進陸明遠深不見底的眼眸。他突然想起三日前在兵器坊倉庫,林妙音指著西域銅料驚呼時,那些銅料表麵的蓮花暗紋與陸明遠袖扣上的紋飾如出一轍。"指揮使大人可知,李長庚指甲縫裡的銅絲,與兵器坊用於製造磁石鎖的材料完全相同?"他刻意加重"磁石鎖"三個字,餘光瞥見趙承嗣的瞳孔驟然收縮。

地牢突然劇烈震動。陸明遠身後的石壁裂開縫隙,露出半截刻滿梵文的青銅齒輪。張小帥的雙魚玉佩殘片開始發燙,與齒輪上的北鬥七星圖產生共鳴。他聽見陳阿七在遠處的怒吼,還有林妙音操控磁石機關時鐵鏈嘩啦作響。

"不好!有人劫獄!"趙承嗣抽出繡春刀,卻見陸明遠抬手示意稍安勿躁。指揮使從袖中掏出半卷密函,上麵的朱砂印已暈染成暗紅:"張百戶,你以為牽扯到鎮國公府就能翻盤?看看這個。"

密函展開的瞬間,張小帥如墜冰窟。那是偽造的通敵信件,落款處竟蓋著他的私印。"三日前你夜訪藥鋪,李長庚發現了你與瓦剌的密信。"陸明遠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為滅口,你用林妙音改良的磁石機關殺人,再故意留下銅絲誤導查案方向。"

"荒謬!"張小帥掙開校尉束縛,卻被趙承嗣的刀刃抵住咽喉。鎏金吞口映出他通紅的雙眼,"我有先帝密旨..."

"密旨?"陸明遠突然大笑,笑聲在石壁間回蕩,"你以為那半卷殘頁真能保你周全?"他猛地扯開衣襟,露出胸口與胭脂巷死者相同的蓮花刺青,"從你在檔案庫發現正德元年案卷的那一刻,就該明白,整個北鎮撫司..."

爆炸聲突然從頭頂傳來。地牢頂部坍塌,陳阿七舉著鐵鏈錘破洞而入,鐵鏈末端的磁石球吸走了趙承嗣的繡春刀。林妙音緊隨其後,手中的改良磁石鎖釋放出強烈磁場,牆壁上的梵文齒輪開始逆向轉動。

"張頭兒!快走!"陳阿七的鐵鏈纏住張小帥的腰。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瞥見陸明遠袖中滑出的雙魚玉佩完整形態——與他懷中的殘片嚴絲合縫。指揮使將玉佩嵌入青銅齒輪凹槽,整座地牢開始下沉,露出通往皇陵地宮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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