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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密旨疑雲(1 / 2)

密旨疑雲:金鑾殿陰影下的生死博弈

正德三年深秋,梧桐葉在紫禁城的朱紅宮牆上投下斑駁陰影。張小帥跪在蟠龍金柱下,鎏金腰牌硌得膝蓋生疼。禦案後的皇帝把玩著翡翠扳指,燭火將龍袍上的十二章紋映得忽明忽暗,仿佛蟄伏的巨獸。

"張卿家,"皇帝的聲音帶著久病未愈的沙啞,翡翠扳指在燭火下泛著冷光,"朕聽聞你在江南查案時,發現了些有趣的東西?"

張小帥心頭一緊,額角沁出冷汗。三日前,他在蘇州知府的密室裡,確實發現了一卷密旨——字跡雖模仿得惟妙惟肖,卻在落款處的朱砂印上露出破綻。那枚"皇帝之寶"的玉璽印,邊緣竟多了一道不該有的細紋。

"回陛下,臣在蘇州查到一夥私鑄銅錢的亂黨,繳獲了一批偽造的官印。"他斟酌著措辭,餘光瞥見殿外廊下閃過一抹蟒紋衣角——是寧王的心腹太監劉安。

皇帝突然將翡翠扳指拍在禦案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隻是私鑄銅錢?"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張卿家,朕聽說你還找到了一份密旨?"

空氣瞬間凝固。張小帥感覺後頸的寒毛豎起,寧王黨羽滲透之深,竟連他尚未上報的機密都了如指掌。"陛下明察,"他重重叩首,"那密旨確有蹊蹺,臣正準備仔細查驗後再奏報。"

"不必查了。"皇帝揮了揮手,一旁的太監立刻呈上一卷明黃聖旨,"朕命你即刻啟程前往雁門關,護送三皇子巡視邊防。至於那份密旨..."他頓了頓,"就留在宮中,由朕親自過問。"

接過聖旨時,張小帥的指尖觸到聖旨邊緣的暗紋——那是隻有皇室核心成員才知曉的防偽標記。可此刻,他分明在暗紋中摸到一道陌生的刻痕,與蘇州密旨上的破綻如出一轍。

出了金鑾殿,冷風卷起滿地梧桐葉。蘇半夏早已在偏殿等候,見他臉色凝重,不由得輕聲問道:"陛下怎麼說?"

"是調虎離山之計。"張小帥握緊聖旨,"寧王恐怕已經對那份密旨下手了。我們必須趕在他們之前,找到玉璽被替換的證據。"

夜色籠罩紫禁城時,張小帥換上夜行衣,潛入了存放玉璽的尚寶監。月光透過窗欞灑在鎏金印盒上,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卻發現玉璽表麵光潔如新,並無記憶中的細紋。

"找得辛苦啊,張百戶。"陰惻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張小帥猛地轉身,隻見劉安帶著一隊錦衣衛將他團團圍住,手中的火把照亮了他們臉上的獰笑。

打鬥瞬間爆發。張小帥的繡春刀出鞘,寒光閃爍,卻在與錦衣衛交手時發現不對勁——這些人的招式,竟與三個月前追殺蘇半夏的殺手如出一轍。更糟糕的是,遠處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顯然是大批援軍正在趕來。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黑影破窗而入。蘇半夏甩出磁石鎖,玄鐵鎖鏈如靈蛇般纏住劉安的脖頸:"走!"她大喊道。張小帥趁機斬斷包圍圈,拉著她翻牆而出,身後是此起彼伏的喊殺聲。

兩人躲進皇宮的一處廢棄角落,心跳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蘇半夏扯開衣襟,露出貼身收藏的半塊雙魚玉佩:"我總覺得,這玉佩與玉璽之間,有著某種聯係。"

張小帥眼睛一亮,接過玉佩仔細端詳。月光下,玉佩的紋路竟與玉璽暗紋的輪廓完美契合!"難道說..."他倒吸一口冷氣,"真正的玉璽,藏在雙魚玉佩的夾層裡?"

還未等他們驗證猜想,四周突然亮起無數火把。寧王身著蟒袍,在一眾侍衛的簇擁下緩緩走來,手中把玩著一枚翡翠扳指——與皇帝手中的那枚一模一樣。

"張百戶,蘇姑娘,"寧王的聲音充滿嘲諷,"你們以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從三年前蘇丞相被構陷,到今日的密旨疑雲,一切都在本王的算計之中。"

張小帥握緊繡春刀,將蘇半夏護在身後:"你偽造聖旨,意圖謀反,就不怕天理難容?"

"天理?"寧王大笑,"在這紫禁城,本王就是天理!"他一揮手,侍衛們立刻圍了上來,"不過看在你們如此執著的份上,本王就告訴你們真相——當年先太子太傅手中的雙魚玉佩,確實藏著開啟傳國玉璽的秘密。而現在,這個秘密..."他舉起玉佩,"就要永遠消失了!"

話音未落,寧王突然將玉佩砸向地麵。蘇半夏驚呼一聲,卻見張小帥搶先一步飛身撲救。在玉佩即將碎裂的瞬間,他用刀鞘擋住了撞擊,玉佩應聲彈起,露出暗藏的夾層——裡麵,正是刻著完整十二章紋的傳國玉璽!

"拿下他們!"寧王暴跳如雷。混戰中,張小帥護著玉璽,與蘇半夏且戰且退。就在他們即將陷入絕境時,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鎮撫司指揮使率領一隊精銳鐵騎趕到,將寧王及其黨羽團團圍住。

"寧王意圖謀反,證據確鑿,奉陛下旨意,即刻緝拿歸案!"指揮使的聲音響徹夜空。寧王臉色驟變,他怎麼也想不到,皇帝竟早已識破他的陰謀,暗中布局就等著他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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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皇帝在金鑾殿召見張小帥和蘇半夏。真正的玉璽被重新供奉在禦案之上,散發出威嚴的光芒。"張卿家,蘇姑娘,"皇帝的聲音帶著欣慰,"此次護璽有功,朕必有重賞。"

張小帥和蘇半夏卻同時跪下:"陛下,臣等所求,不過是還蘇家和先太子一個清白。"

皇帝沉默良久,最終點頭:"準了。"他揮了揮手,太監立刻呈上一卷昭雪詔書,"明日早朝,朕便昭告天下,為蘇丞相和先太子平反。"

走出紫禁城時,夜幕已深。張小帥望著手中的雙魚玉佩,回想起這一路的驚心動魄,不禁握緊了蘇半夏的手。月光下,兩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仿佛在訴說著這個關於忠誠、勇氣與真相的故事。而那道曾經籠罩在金鑾殿上的陰影,終於在正義的光芒下消散無形。

密旨迷局:長生詔書中的血色權謀

正德三年深秋,紫銅香爐騰起的龍涎香在金鑾殿盤旋,卻驅不散彌漫的寒意。張小帥跪在蟠龍金柱下,鎏金腰牌硌得膝蓋發麻,眼前青磚縫裡滲出的墨漬像極了蘇州知府密室裡的血痕。禦案後的皇帝把玩著翡翠扳指,燭火將龍袍上的十二章紋映得忽明忽暗,恍若蟄伏的巨獸。

"聽聞卿家破解了先帝密旨?"皇帝的聲音像浸在冰水裡的刀刃,翡翠扳指在燭火下流轉著幽光,"說說,那"長生之秘"究竟是妖術惑眾,還是..."話音戛然而止,扳指重重砸在案幾上,震得朱砂硯泛起漣漪,"若真有續命良方,卿家當知該如何呈報。"

殿外突然傳來烏鴉的嘶鳴,張小帥的後頸瞬間繃起。三日前在蘇州查抄私鑄坊時,他從知府密室暗格裡取出的密旨還曆曆在目——明黃絹布上的蠅頭小楷記載著先帝晚年沉迷煉丹的秘辛,末尾"以活人血肉為引,可續天命"的朱砂批注,至今仍在他噩夢中反複浮現。

"回陛下,"他的額頭貼著冰涼的地磚,餘光瞥見禦案下露出的蟒紋衣角,"密旨所述煉丹之術有違天道,臣已將原物封存,正待..."

"封存?"皇帝突然冷笑,翡翠扳指擦過禦案發出刺耳聲響,"劉安,把東西呈上來。"

司禮監掌印太監劉安佝僂著背趨步上前,手中托盤上的密旨讓張小帥瞳孔驟縮——正是他從蘇州帶回的那份!泛黃的絹布邊角還留著被燭火燒過的焦痕,可本該存在的朱砂批注卻不翼而飛。

"這就是卿家說的"封存"?"皇帝將密旨甩在地上,墨跡未乾的"國泰民安"四字在青磚上洇開,"先帝遺詔明明寫著尋得仙方,卿家卻偏要說成妖術?"

張小帥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突然想起昨夜蘇半夏在燈下的提醒:"寧王近日頻繁出入尚寶監,陛下的翡翠扳指...與三日前刺殺你的殺手所佩紋飾一模一樣。"此刻殿外飄來的龍涎香中,隱隱混著寧王私宅特有的沉水香氣息。

"陛下明察!"他猛地抬頭,額頭撞出悶響,"此密旨已被篡改!原本文末記載著..."

"夠了!"皇帝拍案而起,龍袍掃落案上奏折,"來人,將這妖言惑眾之徒..."

"陛下!"蘇半夏的聲音突然從殿外傳來。少女衝破侍衛阻攔,雙魚玉佩在頸間晃動,"臣女有先帝遺物呈上!"她展開的素絹上,赫然是先帝親筆的罪己詔:"朕晚年昏聵,輕信方士之言,以活人試藥...此詔藏於雙魚玉佩,望後世子孫引以為戒。"

殿內死寂如墳。皇帝盯著罪己詔上的朱砂禦印,翡翠扳指"當啷"墜地。劉安的蟒紋袖口微微顫抖,而在陰影深處,寧王的身影悄然隱入廊柱之後。

"拖下去!"皇帝突然指著張小帥,"私藏先帝密詔,意圖謀反!"侍衛的鐵鏈聲響起時,蘇半夏被攔在丹陛之下,她看見張小帥在被拖走前,對著禦案下的蟒紋衣角輕輕揚了揚下巴。

詔獄的腐臭混著血腥味撲麵而來。張小帥被鐵鏈吊在刑架上,看著走進來的寧王。對方把玩著那枚翡翠扳指,蟒袍下擺掃過滿地刑具:"張百戶果然聰明,能從扳指紋飾聯想到我。不過你以為,陛下會為了個罪臣,與執掌京營的寧王翻臉?"

"所以你篡改密旨,就是為了讓陛下以為先帝真的找到了長生術?"張小帥吐出口帶血的唾沫,"好讓他沉迷煉丹,你好趁機把持朝政?"

寧王大笑,扳指抵住他的咽喉:"聰明人就該裝糊塗。隻要你在供狀上簽字,承認密旨是偽造的,本王保你..."

"保我像蘇州知府那樣,被做成煉丹爐的燈油?"張小帥突然發力,額頭撞向寧王麵門。混亂中,他摸到刑架暗格裡藏著的磁石鎖——那是蘇半夏用密道圖紙換來的救命符。

鎖鏈破空聲驚飛詔獄頂上的蝙蝠。張小帥在黑暗中穿梭,身後追兵的火把照亮了牆上的血字。當他撞開地下水道的鐵門時,正撞見渾身是血的蘇半夏。少女手中的雙魚玉佩閃著詭異的紅光,照見通道儘頭堆積如山的人骨——每具骸骨的胸口,都插著刻有蟒紋的銅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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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用活人煉製"長生丹"。"蘇半夏的聲音在發抖,玉佩突然發燙,牆壁轟然洞開。密室內,數百個青銅丹爐正在運轉,爐內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而最中央的丹爐上,鑲嵌著半塊雙魚玉佩。

兩人還未反應過來,寧王的笑聲從身後傳來:"不愧是蘇丞相的孫女,居然能找到這裡。不過你們以為,毀掉這些丹爐就能阻止我?"他手中的翡翠扳指突然裂開,露出藏在夾層的微型弩機。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蘇半夏撲倒在地。弩箭擦著耳畔飛過,釘入丹爐發出巨響。整個密室開始震動,丹爐中的詭異液體噴湧而出。蘇半夏抓起磁石鎖纏住寧王,張小帥則揮刀砍向中央丹爐。當雙魚玉佩的兩半終於合二為一時,密室頂部轟然坍塌。

再次醒來時,張小帥躺在鎮撫司的牢房裡。蘇半夏守在床邊,手中拿著新的密旨:"陛下看過罪己詔和人骨密室的證據後,連夜派兵包圍了寧王府。"她展開聖旨,"現在,該你為天下揭開真相了。"

三日後的早朝,金鑾殿的陽光格外刺眼。張小帥捧著先帝罪己詔走上丹陛,看著階下寧王餘黨蒼白的臉。當他念出"以活人血肉為引"的字句時,整個朝堂一片嘩然。皇帝摘下翡翠扳指擲向寧王:"原來朕這三年佩戴的,竟是逆賊之物!"

塵埃落定那日,張小帥和蘇半夏站在宮牆下。夕陽將雙魚玉佩染成血色,遠處傳來孩童傳唱的童謠:"長生術,血中求,一朝真相現,蟒袍變囚衣。"蘇半夏靠在他肩頭:"你說,三百年後的人,會怎麼看待這段曆史?"

張小帥握緊她的手,看著宮牆陰影漸漸吞沒夕陽:"他們會知道,有些秘密,永遠不該被塵封。而有些真相,值得用生命去守護。"晚風卷起滿地梧桐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延伸向宮牆外那片廣闊的天地。

丹爐血咒:金鑾殿上的生死辯白

正德三年深秋,金鑾殿內龍涎香混著血腥味在蟠龍柱間縈繞。張小帥額頭緊貼青磚,玄色官服被冷汗浸透,後頸的寒毛隨著翡翠扳指敲擊禦案的節奏根根豎起。三日前城郊廢宅裡鏽跡斑斑的煉丹爐,此刻正與禮部侍郎書房暗格裡的丹方在他腦海中瘋狂重疊——那些用西域秘文書寫的"以童男心肝為引"的記載,還有丹爐內壁凝結的暗紅色結晶,都在提醒他這場陰謀的血腥。

"卿家這是嚇破了膽?"皇帝的聲音裹著冰碴,翡翠扳指重重砸在密旨上,"先帝遺詔明言"得長生術可保江山永固",你卻說是邪術?"燭火搖曳間,龍袍上的十二章紋扭曲成猙獰的麵孔,殿外傳來烏鴉撲棱棱的振翅聲,驚得廊下值守的錦衣衛握刀的手微微發顫。

張小帥喉結滾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密旨邊緣雙魚紋的雕刻手法,與三具死者衣物殘片上的刺繡紋路分毫不差。這些死者皆是近日上奏彈劾寧王的言官,他們暴斃時麵容扭曲,七竅流出黑血,胸口都有被利爪撕裂的傷口——那分明是服用了未經提煉的丹毒所致。

"陛下聖明,"他的聲音帶著金屬般的顫抖,"臣在蘇州查獲的煉丹爐中,發現殘留的丹渣含有曼陀羅、朱砂與..."他頓了頓,咽下湧到喉頭的腥甜,"還有活人骨粉。禮部侍郎私藏的丹方顯示,此藥服用後能令人神誌癲狂,任人擺布。"

殿內突然響起瓷器碎裂聲。張小帥餘光瞥見寧王心腹劉安打翻了茶盞,蟒紋袖口露出半截暗紅繩結——與城郊廢宅中捆綁童男的繩索材質完全相同。皇帝的翡翠扳指在燭火下泛著詭異的幽光,那抹綠與煉丹爐中提煉出的毒丹顏色如出一轍。

"妖言惑眾!"寧王的怒吼震得殿梁上的積灰簌簌落下,蟒袍上的金線盤龍隨著他的動作張牙舞爪,"先帝遺詔豈容你汙蔑?"他轉頭望向皇帝,眼中閃過陰鷙,"陛下龍體欠安,正是需要長生術調養之時..."

"住口!"張小帥猛地抬頭,額頭撞出悶響,"三日前臣在城郊廢宅發現二十具童男屍體,他們胸口都刻著雙魚紋!而這雙魚紋,"他指向禦案上的密旨,"與陛下手中密旨紋飾如出一轍!"

金鑾殿陷入死寂。皇帝盯著密旨上的雙魚紋,手指突然顫抖起來。三個月前他開始服用的"安神丹",正是寧王進獻,服用後雖能緩解頭痛,卻常陷入混沌夢境,夢見無數孩童在丹爐中哭喊。此刻回想,那些丹藥的氣味,竟與張小帥描述的丹毒如出一轍。

"陛下,這是寧王的陰謀!"蘇半夏的聲音突然從殿外傳來。少女衝破侍衛阻攔,雙魚玉佩在頸間劇烈發燙,"臣女父親臨終前留下血書,揭露寧王私造密旨,用邪術操控陛下!"她展開的素絹上,暗紅字跡力透紙背:"雙魚紋乃煉丹爐印記,凡見此紋者,皆為試藥傀儡..."

寧王的臉色瞬間煞白,蟒袍下的手悄悄摸向袖中弩機。劉安突然暴起,袖箭直取蘇半夏咽喉。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甩出磁石鎖,玄鐵鎖鏈纏住劉安手腕,借力翻身擋在少女身前。繡春刀出鞘的寒光中,他瞥見寧王腰間玉佩——正是用二十個童男頭骨磨製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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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逆賊!"皇帝突然拍案而起,翡翠扳指滾落地麵摔得粉碎。暗藏的夾層中,露出半塊雙魚玉佩,與蘇半夏懷中的殘片嚴絲合縫。原來寧王早已替換皇帝信物,那些所謂的"密旨",不過是操控皇權的符咒。

混戰在金鑾殿爆發。錦衣衛的繡春刀與寧王死士的彎刀相撞,火星濺落在堆積的奏折上,燃起熊熊大火。張小帥護著蘇半夏退向蟠龍柱,卻見寧王抓起案上密旨,獰笑著投入火中:"就算死,也不會讓真相..."

他的話戛然而止。蘇半夏甩出磁石鎖纏住寧王手腕,張小帥趁機揮刀斬斷其退路。當雙魚玉佩的兩半終於合二為一時,火海中的密旨突然浮現出隱形文字——那是先帝臨終前用血寫下的罪己詔,字字泣血控訴寧王用邪術謀害皇嗣、操控朝政的罪行。

塵埃落定之時,張小帥跪在焦黑的地磚上,捧著先帝罪己詔。晨光穿透熏黑的窗欞,照見詔書上"以朕之命,換天下清明"的朱砂禦印。皇帝望著滿地狼藉,突然摘下破損的冕旒:"傳朕旨意,徹查寧王餘黨,凡參與煉丹邪術者,一律淩遲。"

走出宮門時,蘇半夏握緊張小帥染血的手。遠處傳來孩童的童謠:"雙魚紋,血中藏,金鑾殿裡起刀光。"她抬頭望向灰藍色的天空,三日前在廢宅發現的童男木牌還揣在懷中,上麵刻著的"長生"二字,此刻看來諷刺至極。

"你說,"她輕聲道,"三百年後的人,會相信這一切嗎?"

張小帥展開染血的丹方,上麵西域秘文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他將丹方塞進袖中,握緊腰間繡春刀:"他們會知道,有些秘密即便被火焚燒,被血掩埋,也終有重見天日的一刻。"

秋風卷起滿地焦黑的密旨殘片,在空中拚湊出雙魚紋的輪廓。金鑾殿的陰影裡,新的黎明正在緩緩升起。

朱門幽影:叩開禁忌之門的抉擇

正德三年深秋,金鑾殿內的銅鶴香爐吞吐著龍涎香,卻驅不散彌漫的寒意。張小帥伏在青磚地上,額頭緊貼著冰涼的磚石,後頸滲出的冷汗順著脊柱滑入衣領。三日前城郊廢宅的血腥場景與禮部侍郎書房暗格裡的丹方,在腦海中反複交織,而禦案上那卷密旨的雙魚紋,此刻正像毒蛇般盤踞在他眼底。

"好個"借邪術操控人心"。"皇帝的聲音打破死寂,翡翠扳指在燭火下劃出冷冽的弧光。龍袍上的十二章紋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恍若蟄伏的巨獸即將蘇醒,"退下吧。記住,有些門推開了,就再難合上。"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在張小帥心上。他叩首起身時,餘光瞥見禦案陰影處,寧王的蟒袍衣角正悄然縮回蟠龍柱後。踏出殿門的瞬間,刺骨的秋風卷著枯葉撲麵而來,他望著宮牆上斑駁的朱漆,忽然想起蘇半夏昨夜在油燈下的叮囑:"若陛下不願直麵真相,萬不可強求。"

夜色降臨時,張小帥潛回宅邸,卻見書房燭火通明。蘇半夏身著素衣,正對著滿牆的線索蹙眉——泛黃的丹方、染血的衣物殘片,還有從廢宅帶回的半塊雙魚玉佩。"今日朝堂如何?"她轉身時,玉佩在頸間輕輕晃動,映出她眼底的憂慮。

"陛下默許了寧王的存在。"張小帥將密旨複本拍在桌上,紙張與桌麵碰撞發出悶響,"但我能感覺到,他對長生術的疑慮已生。"他伸手拿起案頭的青銅丹爐模型,指尖撫過爐身雕刻的雙魚紋,"城郊廢宅的二十具童男屍體,禮部侍郎私藏的活人煉丹記錄...這些證據足以扳倒寧王,可陛下..."

"因為陛下自己也在服用所謂的"長生丹"。"蘇半夏突然開口,從匣中取出個青瓷瓶,倒出幾顆暗紅色藥丸,"我托人從太醫院查到,三個月前起,陛下每日服用的安神丹,成分與你描述的丹毒完全一致。"

窗外突然傳來烏鴉的嘶鳴,驚得兩人同時轉頭。月光透過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的陰影。張小帥握緊拳頭,指節因用力而發白:"難怪寧王敢如此肆無忌憚,原來皇帝早已成為他的傀儡。"

"不止如此。"蘇半夏展開一卷密信,信紙邊緣還帶著焦痕,"這是從寧王黨羽處截獲的,上麵提到"雙魚計劃即將完成,龍椅換新主指日可待"。他們要的不僅是操控皇帝,更是取而代之。"

寒意順著脊梁爬上來。張小帥想起金鑾殿上皇帝把玩翡翠扳指的模樣,那抹綠光與煉丹爐中提煉的毒丹顏色如出一轍。"我們必須找到解藥。"他突然起身,"若能解了皇帝的毒,或許還有轉機。"

三日後,張小帥喬裝成遊方郎中潛入寧王府。夜色中的王府像頭蟄伏的巨獸,亭台樓閣間彌漫著詭異的沉水香。他循著記憶中的路線,摸到後院的煉丹房,卻發現房門虛掩,裡麵傳來鼎爐沸騰的聲響。

"加大火候!"寧王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陛下的藥不能斷,等他徹底淪為傀儡..."話音未落,張小帥猛地推門而入,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瞳孔驟縮——數十個童男被鐵鏈鎖在丹爐旁,胸口的雙魚紋刺青正在滲血,而鼎爐中翻滾的液體,赫然是用人血和著朱砂熬製的毒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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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正好。"寧王轉過身,手中的玉杵滴著血水,"張百戶如此執著,不如也來試試這長生妙藥?"他一聲令下,黑衣死士從四麵八方湧出,刀刃在月光下泛著幽藍。

打鬥瞬間爆發。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迎麵而來的暗器,卻在與死士交手時發現不對勁——這些人的招式僵硬,眼神空洞,分明是被藥物控製的傀儡。更糟糕的是,丹爐中的毒煙開始彌漫,吸入後令人渾身發軟。

千鈞一發之際,磁石鎖破窗而入,纏住寧王手腕。蘇半夏翻身躍進屋內,雙魚玉佩在她胸前閃爍著奇異的光芒:"走!"她甩出鎖鏈蕩開死士,張小帥趁機斬斷童男身上的鐵鏈,抱起昏迷的孩子向外衝去。

當他們終於逃出王府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張小帥看著懷中孩子胸口的雙魚紋,突然想起皇帝禦案上的密旨——那些看似尊貴的紋飾,竟都是用鮮血繪成的符咒。

"解藥在寧王手中。"蘇半夏擦拭著佩劍上的血跡,"但我們現在貿然行動,隻會打草驚蛇。"她望向紫禁城的方向,那裡的宮牆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壓抑,"或許,我們該從皇帝身邊的人下手。"

三日後,張小帥以獻藥為名再次入宮。這次他見到的皇帝,臉色比朝堂上更加蒼白,眼窩深陷,翡翠扳指在他指間顯得格外沉重。"張卿家,"皇帝的聲音虛弱卻帶著警惕,"你上次說的邪術...可有實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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