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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暗流湧動(1 / 2)

暗流湧動:權力迷局中的符號密碼

北風裹挾著砂礫如利箭般射來,張小帥壓低兜帽,將披風裹得更緊。詔獄厚重的鐵門在身後轟然關閉,潮濕發黴的氣息混著血腥味道撲麵而來,令人作嘔。甬道內燭火搖曳不定,在粗糙的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獄卒臉上的刀疤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猙獰。

“給你這個數。”張小帥掏出一錠沉甸甸的銀子,在獄卒麵前晃了晃,“把那個煉丹的嘴撬開。”

獄卒接過銀子,咬了咬確認成色,臉上露出貪婪的笑:“張百戶開口,自然好說。不過那家夥嘴硬得很,到現在都沒吐露半個字。”他領著張小帥穿過九曲十八彎的甬道,沿途不斷傳來犯人的哀嚎聲,在陰森的空間裡回蕩,更添幾分恐怖。

牢房最深處,一個形容枯槁的人蜷縮在角落。他渾身布滿鞭痕,指甲縫裡還殘留著暗紅的血痂,身上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看到有人進來,他猛地抬起頭,渾濁的眼睛裡閃爍著警惕與恐懼。

“說吧,城郊廢宅的煉丹爐,到底煉的什麼?”張小帥蹲下身子,目光如炬地盯著對方。

那人卻突然瘋狂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無儘的嘲諷與絕望:“張百戶,你以為你能問出什麼?這背後的水,深著呢!告訴你,你們都是棋子,都是!”

張小帥眉頭緊皺,從袖中掏出半片染血的雲紋金箔:“這東西,和你煉丹爐裡的是不是一樣?”

看到金箔的瞬間,那人的眼神猛地收縮,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你、你怎麼會有這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他突然壓低聲音,神色慌張地看了看四周,“快收起來,要是被他們知道……”

“被誰知道?寧王?還是另有其人?”張小帥步步緊逼。

那人沉默良久,最終歎了口氣:“罷了,橫豎都是個死。張百戶,你可知那所謂的‘長生丹’,根本就是用活人煉製的邪藥?那些失蹤的童男童女,都成了煉丹的材料。而這金箔,是用來標記重要節點的,整個京城,藏著無數這樣的標記,組成了一個巨大的陣圖。”

“陣圖?什麼陣圖?”張小帥追問。

“雙魚歸位,乾坤倒轉。”那人一字一頓地說,“先帝密旨上的雙魚紋,飛魚服上的雲紋,還有這金箔,都是陣圖的一部分。一旦陣圖完成,他們就能掌控天下,讓所有人都成為傀儡。”

張小帥心中一震,想起皇帝案頭的“長生丹方”,還有王鎮彈劾他的文書。這些看似毫無關聯的事情,此刻在他腦海中逐漸串聯起來。他正要繼續追問,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不好,他們來了!”那人臉色大變,“張百戶,快走!從密道走!”他吃力地挪開牆角的石板,露出一條幽暗的通道。

張小帥還沒來得及反應,牢門就被猛地撞開。王鎮帶著一隊錦衣衛闖了進來,蟒紋飛魚服在燭光下泛著冷光。“張百戶,私審要犯,意圖謀反?看來本官來得正是時候。”他嘴角勾起一抹陰笑,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張小帥迅速將金箔收好,手按在繡春刀上:“王千戶,我在查案,倒是你,來得蹊蹺。”

“查案?隻怕是在銷毀證據吧。”王鎮揮了揮手,“拿下!”

錦衣衛們一擁而上,刀光劍影在狹小的牢房內閃爍。張小帥奮力拚殺,心中卻在思索著剛才得到的線索。陣圖、雙魚、傀儡……這些關鍵詞不斷在他腦海中盤旋。混戰中,他瞥見那個煉丹人突然抓起地上的碎瓷片,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咽喉。

“彆讓他死!”張小帥大喊,但已經晚了。煉丹人倒在血泊中,嘴角還掛著一抹詭異的笑。王鎮看著死去的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張百戶,你的證人沒了,看你還怎麼狡辯。”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破窗而入。蘇半夏甩出磁石鎖,纏住王鎮的手腕:“張百戶,走!”

張小帥趁機殺出重圍,與蘇半夏彙合。兩人沿著密道狂奔,身後傳來錦衣衛的追殺聲。密道牆壁上,偶爾能看到一些奇怪的符號,像是雙魚的眼睛,又像是雲紋的碎片,與他手中的金箔有著某種神秘的聯係。

終於,他們從城郊的一處枯井中爬出。夜色深沉,寒風呼嘯,遠處的京城燈火闌珊,卻仿佛隱藏著無數秘密。蘇半夏從懷中掏出一卷殘破的輿圖:“我在蘇府舊址找到的,上麵的標記,和那個煉丹人說的陣圖似乎有關。”

張小帥展開輿圖,在月光下仔細查看。突然,他發現輿圖邊緣的花紋,與先帝密旨上的雙魚紋如出一轍。而在輿圖中心,標注著一個地方——乾清宮。

“原來如此。”張小帥握緊拳頭,“他們的目標,一直都是皇帝。所謂的‘長生丹’,不過是控製皇帝的手段。而這個陣圖,一旦完成,就能讓整個京城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蘇半夏看著他堅定的眼神,輕聲說:“我們該怎麼辦?”

“回京城,去乾清宮。”張小帥將輿圖收好,“是時候揭開這場陰謀的真相了。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險,我都要阻止他們,還天下一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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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一眼,轉身朝著京城的方向走去。夜色中,他們的身影逐漸融入黑暗,卻帶著刺破黑暗的決心。權力迷局中的符號密碼,即將被一一破解,而更大的風暴,也在悄然逼近。

塔影血咒:三重暗淵裡的生死解碼

北風卷著砂礫砸在詔獄鐵門上,發出令人牙酸的刮擦聲。張小帥抹去臉上的塵土,看著獄卒用生鏽的鑰匙轉動鎖芯。當牢門吱呀洞開的刹那,一股混合著腐肉與丹砂的惡臭撲麵而來,幾乎將他嗆得窒息。

戴著手銬腳鐐的術士蜷縮在黴斑遍布的牆角,身上的道袍早已爛成布條,露出的皮膚上爬滿青黑色毒紋。他的指甲縫裡凝結著暗紅朱砂,乾涸的血跡順著指尖滴落在發黴的稻草上。聽見腳步聲,術士渾濁的眼珠艱難轉動,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氣,一把抓住張小帥的手腕。

"京郊...三重塔..."術士的聲音像砂紙摩擦石板,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顫音。他瞳孔因中毒而擴散成詭異的灰白色,"寧王...長生爐...用活人..."話音未落,喉間突然湧出大量黑血,濺在張小帥的飛魚服上。那血滴在布料上竟發出"滋滋"聲響,瞬間腐蝕出焦黑的孔洞。

張小帥的心臟猛地收縮。他想起三日前在城郊廢宅發現的青銅丹爐,內壁凝結的暗紅結晶與眼前的毒血如出一轍;更想起禮部侍郎暴斃時七竅流出的黑血,還有死者指甲縫裡藏著的飛魚服金線殘片。這些碎片在腦海中轟然碰撞,拚湊出一個讓他脊背發涼的真相。

"大人!"小旗官的驚呼從甬道傳來。張小帥轉身時,正看見王鎮帶著一隊錦衣衛闖入,蟒紋飛魚服在搖曳的燭光下泛著冷光。千戶腰間的雙魚玉佩墜子輕輕晃動,與術士指甲縫裡的朱砂紋路產生莫名的共鳴。

"張百戶這是在乾什麼?"王鎮慢條斯理地把玩著繡春刀,刀刃擦過石壁發出刺耳聲響,"私審欽犯,意圖銷毀證據?"他的目光掃過地上的屍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不過這術士死得倒是及時,省了大家不少麻煩。"

張小帥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想起昨夜蘇半夏冒險送來的密信,信中附著半張殘破的輿圖,圖上用朱砂標注的"三重塔"位置,竟與術士臨終所言完全吻合。更想起皇帝案頭那兩份奏折——王鎮彈劾他的文書,寧王呈遞的"長生丹方",此刻都化作迷霧中的暗箭。

"王大人來得不巧。"張小帥彎腰撿起術士掉落的一枚青銅丹丸,丹藥表麵布滿詭異的雙魚紋,"此人剛招認出寧王私煉邪丹,用活人煉製..."

"夠了!"王鎮的繡春刀突然出鞘,刀刃抵在他咽喉,"妖言惑眾!陛下早就說過,長生丹是護國仙藥!"他手腕微動,刀尖刺破皮膚,血珠順著刀刃滴落,"張百戶如此執迷不悟,莫不是想和這叛賊同罪?"

千鈞一發之際,甬道儘頭傳來磁石鎖破空的聲響。蘇半夏的身影如鬼魅般掠入,雙魚玉佩在她頸間泛著紅光。她甩出鎖鏈纏住王鎮手腕,玄鐵碰撞的火星照亮了牆壁上詭異的符咒——那些用朱砂繪製的雲紋,竟與飛魚服金線、密旨暗紋完全一致。

"走!"蘇半夏大喊。張小帥趁機撞開身旁的錦衣衛,兩人沿著潮濕的甬道狂奔。身後傳來王鎮的怒吼,還有追兵此起彼伏的喊殺聲。他們拐進一條布滿蛛網的岔道,張小帥突然拽住蘇半夏,舉起火把照亮石壁。

暗青色的磚牆上,密密麻麻刻滿了梵文咒符。在火把的映照下,這些符咒竟開始緩緩蠕動,組成一幅雙魚遊動的圖案。蘇半夏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是西域屍陀林的禁術,專門用來煉製活屍...寧王他們是想組建一支不死軍隊!"

更漏聲在遠處響起,已是三更天。兩人從城郊一處枯井爬出,寒風卷著細雪撲麵而來。蘇半夏展開懷中的輿圖,在月光下仔細辨認:"三重塔在城西亂葬崗,那裡曾是前朝祭天的場所。"她的手指突然頓住,"等等,這個標記..."

張小帥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輿圖角落用朱砂畫著半朵雲紋,與他藏在靴底的飛魚服殘片紋路分毫不差。記憶突然閃回——先帝密旨上被抹去的字跡,禮部侍郎屍體裡取出的金箔,還有術士指甲縫的朱砂,此刻都化作指向真相的箭頭。

"他們用飛魚服金線標記陣眼,用雙魚紋操控邪術。"張小帥握緊繡春刀,刀刃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而皇帝...恐怕早就被長生丹控製了心智。"

話音未落,城西方向突然騰起衝天火光。暗紅色的煙霧中,隱約可見三重寶塔的輪廓。塔尖懸掛的銅鈴無風自動,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蘇半夏的雙魚玉佩劇烈發燙,映得她臉色比雪還白:"他們已經開始了,再不去,一切都晚了!"

兩人朝著火光狂奔,腳下的土地突然開始震動。路邊的荒草無風自動,無數金色絲線破土而出,在空中編織成巨大的雙魚圖案。張小帥想起術士臨終前的警告,握緊蘇半夏的手:"記住,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能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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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抵達三重塔時,塔頂正燃燒著詭異的紫火。寧王身著繡滿雙魚紋的黑袍,站在祭壇中央,手中高舉完整的雙魚玉佩。祭壇四周,九座青銅丹爐正在沸騰,爐中漂浮的不是丹藥,而是數十具穿著飛魚服的屍體——那些都是失蹤的錦衣衛。

"來得正好。"寧王的聲音混著丹爐轟鳴,"用張百戶的血祭陣,用蘇姑娘的魂引魂,這長生大陣必將圓滿!"他抬手一揮,祭壇突然升起金色結界,無數蒼白的手臂從地底伸出,抓向張小帥和蘇半夏。

繡春刀劈開纏來的鬼手,張小帥感覺刀刃傳來刺骨的寒意。蘇半夏將雙魚玉佩按在祭壇邊緣的凹槽,玉佩與他懷中的飛魚服殘片同時發出耀眼的光芒。記憶碎片在強光中拚湊完整——先帝密旨被抹去的字跡,是破解大陣的關鍵咒語;術士指甲縫的朱砂,是開啟陣眼的密鑰。

"以血為引,以魂為契!"兩人同時念出咒語。金色絲線開始逆向遊走,寧王發出淒厲慘叫,雙魚玉佩在他手中炸裂。當第一縷陽光刺破紫霧時,張小帥跪在焦黑的土地上,看著手中拚湊完整的飛魚服殘片。金線組成的雲紋在陽光下流轉,與遠處紫禁城的輪廓重疊,而那些藏在暗處的符號密碼,終於拚湊出了真相的全貌。

雲雷迷局:暗巷中的生死博弈

詔獄潮濕的黴味混著腐肉氣息撲麵而來,張小帥強忍著胃部翻湧,蹲下身掰開術士僵硬的手指。屍體瞳孔因中毒呈現詭異的灰白色,指甲縫裡凝結的朱砂還帶著濕潤的光澤,顯然是在臨死前還在繪製某種符咒。他的手指在術士掌心摸索,突然觸到一個堅硬的凸起物。

那是一枚刻著雲雷紋的銅片,邊緣還沾著乾涸的血跡。張小帥借著火把的微光細看,心跳陡然加快——紋路的走勢、雲雷交彙的弧度,與禮部侍郎指甲縫裡提取的殘片完全一致。更令人心驚的是,銅片背麵用西域秘文刻著"雙魚歸位,乾坤倒轉"八個小字,正是三日前城郊廢宅煉丹爐內壁發現的神秘咒語。

"大人!有動靜!"小旗官的驚呼聲從甬道儘頭傳來。遠處傳來兵器碰撞的鏗鏘聲,混著錦衣衛呼喝的回音在狹窄的巷道裡炸開。張小帥迅速將銅片塞進懷裡,同時抽出繡春刀。刀身出鞘的寒光中,他瞥見石壁上不知何時出現的暗紅手印——五指張開的姿勢,與術士死亡時的手勢如出一轍。

翻牆而出時,寒風裹挾著細雪撲在臉上。張小帥落地的瞬間,靴底碾碎了幾片帶霜的枯葉。他貼著斑駁的青磚牆屏息凝神,耳中捕捉到細微的腳步聲——是十餘人整齊劃一的步伐,卻刻意放輕了落腳的聲響。月光掠過牆頭,照見牆根下散落的碎陶片,上麵用朱砂畫著半朵雲紋。

"果然在這裡。"陰惻惻的聲音突然響起。十餘名壯漢從巷口陰影中走出,他們身披破舊的粗布鬥篷,卻掩不住腰間若隱若現的精鋼短刃。為首之人掀開兜帽,露出下頜猙獰的刀疤,腰間玉佩在月光下泛著冷光——羊脂白玉上雕刻的團龍紋,正是寧王王府的專屬徽記。

繡春刀瞬間出鞘三寸,張小帥餘光掃過四周地形。這條夾在綢緞莊與米鋪之間的巷道四通八達,但此刻每個出口都閃爍著火把的紅光。刀疤壯漢抬手示意,身後兩人突然甩出鐵鏈,鏈頭的倒鉤擦著他耳畔飛過,釘入牆麵濺起火星。

"張百戶好雅興,"刀疤壯漢慢條斯理地把玩著匕首,刀刃在月光下折射出幽藍的光,"在詔獄和死人說什麼悄悄話?那術士的舌頭,是不是該讓我幫你割下來?"他話音未落,兩側屋頂突然躍下數人,手中弩箭對準張小帥的咽喉。

千鈞一發之際,破空聲從斜刺裡傳來。蘇半夏甩出的磁石鎖纏住最近的弩手手腕,玄鐵鎖鏈在夜空中劃出銀亮的弧線。她的雙魚玉佩在頸間發燙,映得臉色比雪還白:"走!密道在綢緞莊後廚!"

混戰瞬間爆發。張小帥揮刀劈開迎麵而來的鐵鏈,刀刃卻在觸及對方兵器時發出刺耳的錚鳴——這些人的武器表麵都淬了西域腐骨毒。他旋身避開毒煙,餘光瞥見刀疤壯漢從懷中掏出個漆黑的藥瓶,瓶口溢出的綠色霧氣所到之處,青石板瞬間腐蝕出蜂窩狀的孔洞。

"是屍陀林的化骨散!"蘇半夏甩出浸滿朱砂的符紙,符咒在霧中爆出刺目火花,"他們早有準備!"她的磁石鎖纏住屋頂橫梁,將張小帥拽向高處。兩人在飛簷走壁間輾轉騰挪,身後追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夾雜著寧王爪牙們用梵文吟唱的咒語。

當他們踹開綢緞莊後廚的暗門時,密道裡的黴味幾乎讓人窒息。張小帥摸出懷中的銅片,借著火折子的微光仔細查看。雲雷紋的凹陷處,隱約可見半個雙魚圖案,與他在禮部侍郎書房暗格中發現的密旨殘片產生奇異的共鳴。更驚人的是,銅片邊緣刻著的一行小字,與皇帝禦案上翡翠扳指內側的銘文完全一致。

"這是開啟大陣的鑰匙。"蘇半夏的聲音在密道中回響,她的手指撫過石壁上詭異的符咒,"這些圖騰和城郊廢宅、三重塔的布置一脈相承。寧王他們要在冬至夜,用皇帝的血完成最後的獻祭。"她突然抓住張小帥的手腕,"你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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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照亮石壁的瞬間,張小帥倒吸一口冷氣。那些用朱砂繪製的雲雷紋中,竟藏著數百個微型人臉浮雕——每一張麵孔,都是近期失蹤的朝廷命官。而在所有浮雕中央,赫然刻著當今皇帝的生辰八字。

密道儘頭傳來機關轉動的聲響。張小帥握緊繡春刀,銅片在懷中發燙。他知道,這枚小小的雲雷紋銅片,不僅是解開連環命案的關鍵,更可能成為顛覆整個朝堂的導火索。當他們推開暗門,寒風裹挾著更鼓聲響撲麵而來,遠處紫禁城的輪廓在夜色中若隱若現,而一場關乎江山社稷的生死博弈,才剛剛拉開帷幕。

鼎紋迷蹤:暗夜溝渠裡的驚世真相

繡春刀的寒光擦著頭皮掠過,張小帥感覺發梢被劍氣削斷的刺痛。他猛地翻身滾入路邊溝渠,腐臭的泥水瞬間浸透飛魚服,冰冷刺骨的寒意順著脊背竄上後頸。追兵的腳步聲在頭頂的青石板上炸響,混雜著王鎮爪牙們用梵文吟唱的咒語,在暗夜中顯得格外陰森。

“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刀疤壯漢的怒吼聲傳來。張小帥蜷縮在溝渠的陰影裡,繡春刀的刀柄被他攥得發燙。泥漿灌進甲胄的縫隙,腐葉黏在臉上,他卻渾然不覺,腦海中突然閃過蘇半夏三日前在閣樓說過的話:“雲雷紋在《道藏圖錄》裡,是煉丹鼎器的符號。”

他的手指下意識摸向懷中的銅片。濕漉漉的布料下,雲雷紋的凸起硌著掌心。月光穿透溝渠上方的雜草,在銅片表麵投下細碎的光斑。突然,他瞳孔驟縮——那些看似裝飾性的紋路,竟與三日前在城郊廢宅發現的青銅丹爐輪廓完全吻合!更令人心驚的是,銅片邊緣若隱若現的刻痕,拚湊起來赫然是半幅京城輿圖。

追兵的火把光芒在溝渠上方晃動,陰影中傳來兵器碰撞的輕響。張小帥屏住呼吸,看著幾枚銅錢從頭頂滾入溝渠。銅錢落地的瞬間,他發現每一枚背麵都鑄著殘缺的雲雷紋,與銅片上的圖案能嚴絲合縫地拚接。記憶如潮水翻湧:禮部侍郎書房暗格裡的密信殘片、皇帝禦案上翡翠扳指內側的銘文、還有王鎮蟒袍下擺若隱若現的金線——原來這些零散的符號,早就勾勒出一個驚天陰謀的輪廓。

“在這兒!”突如其來的暴喝打破寂靜。一名壯漢掀開溝渠上的木板,火把的光刺得張小帥睜不開眼。他猛地揮刀,繡春刀精準地挑飛對方手中的火把。火光照亮壯漢腰間的雙魚玉佩墜子,與銅片上的雲雷紋產生奇異的共鳴,發出細微的嗡鳴。

混戰在狹窄的溝渠中爆發。腐水四濺,血腥味混著淤泥的惡臭彌漫開來。張小帥的刀刃染滿鮮血,卻在與敵人兵器相交時發出刺耳的“滋滋”聲——對方的刀刃上淬著西域腐骨毒。千鈞一發之際,磁石鎖的破空聲從巷口傳來,蘇半夏的身影如鬼魅般掠入,雙魚玉佩在她頸間泛著紅光。

“接著!”她甩出一個油紙包。張小帥接住的瞬間,熟悉的藥香混著朱砂味傳來——是能克製腐骨毒的辟毒丹。他迅速吞下藥丸,揮刀劈開纏來的鐵鏈,餘光瞥見蘇半夏將符紙貼在溝渠石壁上。符紙接觸的刹那,那些被泥水覆蓋的青苔下,竟顯露出密密麻麻的雲雷紋符咒。

“這些溝渠是陣眼!”蘇半夏大喊,磁石鎖纏住一名壯漢的咽喉,“從城郊廢宅到三重塔,雲雷紋標記的是地底丹爐的通風口!”她的話讓張小帥渾身發冷,想起術士臨終前說的“長生爐用活人”——原來整個京城地下,早已被寧王建成一座巨大的煉丹鼎!

更鼓聲響徹夜空,已是四更天。追兵的增援不斷湧來,火把將整條街巷照得亮如白晝。張小帥拉著蘇半夏退入一間破舊的染坊,染缸裡的靛青水倒映著兩人狼狽的身影。他掏出銅片和幾枚銅錢,在染缸邊緣拚接。當最後一塊碎片嵌入時,水麵突然泛起漣漪,倒映出三重塔的輪廓,塔尖正對著紫禁城的方向。

“冬至夜,月全食。”蘇半夏的聲音帶著顫抖,她指著銅片上的星圖,“寧王要用皇帝的血,在三重塔啟動‘乾坤倒轉陣’。而這些雲雷紋,是控製地底丹爐的關鍵——那些失蹤的官員、孩童,都成了煉丹的燃料!”

染坊外傳來密集的腳步聲,王鎮的蟒紋飛魚服在火把中若隱若現。張小帥握緊染坊裡的木杵,突然發現杵頭雕刻的雲紋與銅片如出一轍。他望向蘇半夏,兩人同時開口:“皇宮裡的蟠龍柱!”

原來先帝建造紫禁城時,早已在蟠龍柱中暗藏機關。雲雷紋不僅是煉丹鼎的符號,更是鎮壓邪陣的封印。寧王這些年不斷收集刻有雲雷紋的物件,就是為了破除封印,讓地底的“長生爐”徹底蘇醒。

“走!”張小帥扯下染坊的粗布,將銅片和銅錢緊緊包裹,“必須趕在冬至前,搶在寧王之前找到蟠龍柱的破綻!”他踹開染坊後門,寒風裹挾著細雪撲麵而來。遠處,三重塔的輪廓在夜色中陰森聳立,塔頂的銅鈴無風自動,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驚天陰謀倒計時。而張小帥懷中的雲雷紋銅片,正隨著他的心跳微微發燙,似在預示著一場關乎天下蒼生的生死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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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匣謎蹤:古籍裡的血色衣冠

冬夜的寒風拍打著窗欞,蘇半夏書房的燭火在穿堂風中明明滅滅,將案頭散落的古籍染成跳動的昏黃。她垂眸望著手中泛黃的《天工開物》,指尖輕輕摩挲過窯務篇中被朱砂圈出的字跡,睫毛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陰影。

"官窯燒製記錄顯示,去年臘月曾有一批"特殊形製"的瓷器運往寧王屬地。"她的聲音裹著寒意,素白的指尖點過密密麻麻的小字,"這批瓷器共七十二件,每件高一尺三寸,寬兩尺七寸——"忽然抬眼,發間的茉莉香混著墨味飄向對麵的張小帥,"這些尺寸,恰好能裝下完整的飛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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