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暗流漩渦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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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暗流漩渦(2 / 2)

張小帥的呼吸陡然急促。那焦餅上凝結的丹砂顆粒,與他從工部火場搶出的殘頁上的物質彆無二致。更驚人的是,當蘇半夏將焦餅湊近陳阿七唇邊,孩童腕間的朱砂卦象竟開始發光,與議事廳案幾上的星隕鐵朱砂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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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經曆,這孩子中的毒,”張小帥緩緩起身,繡春刀出鞘半寸,“與你千方百計想掩蓋的工部煉丹案,究竟有何關聯?”

趙承嗣的後背重重抵在立柱上,翡翠扳指在掌心硌出深痕。他看著蘇半夏懷中逐漸轉醒的陳阿七,那孩子懵懂的雙眼正映出窗外三清觀方向騰起的紫火,突然爆發出癲狂的大笑:“好!好!連小乞丐都成了你們的棋子!但就算救活一個,能救得了滿城百姓嗎?”

話音未落,地麵突然劇烈震顫。李阿福懷中的銅匣迸發出刺目藍光,匣內的隕鐵樣本懸浮而起,在空中排列成扭曲的太極圖。蘇半夏的銀鐲突然發燙,雲雷紋中滲出暗紅液體,在地麵彙成指向三清觀的箭頭。

“是地脈共鳴!”張小帥抓起密旨衝向門口,“趙承嗣用丹火引動地脈,想借星隕鐵之力...”他的聲音被轟然倒塌的梁柱打斷,議事廳的穹頂開始墜落,露出暴雨中翻滾的紫黑色雲層。

蘇半夏將陳阿七塞給目瞪口呆的李阿福,從藥箱夾層抽出軟劍:“我知道三清觀秘道。”她的銀鐲在閃電中劃出冷光,“陳僉事曾說,永樂年間修建的觀地下,藏著鎮壓星隕鐵的...”

“走!”王鎮的繡春刀劈開墜落的橫梁,“趙承嗣,等我們回來,再清算你通敵叛國的罪行!”他反手扣住試圖逃跑的趙承嗣,卻發現對方嘴角溢出黑血——不知何時,趙承嗣已服下劇毒。

暴雨如注,四人衝出搖搖欲墜的議事廳。張小帥望著三清觀方向衝天的紫火,想起陳阿七昏迷前含糊不清的囈語:“星星...轉起來了...”懷中的密旨突然發燙,玉璽印鑒上的螭虎浮雕滲出暗紅液體,在空中勾勒出完整的太極圖。他知道,這場由丹砂與星隕鐵掀起的腥風血雨,才剛剛露出冰山一角。而蘇半夏腕間的銀鐲、陳阿七身上的朱砂卦象,還有趙承嗣死前癲狂的笑容,都在昭示著:在真相的深淵裡,他們不過是剛剛觸碰到漩渦的邊緣。

玉牌迷影:雙生秘案的血色交織

"大理寺的人也敢在北鎮撫司撒野?"趙承嗣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如淬毒的蛇信,翡翠扳指碾過檀木案幾發出刺耳聲響。他盯著蘇半夏泥濘的旗袍下擺,仿佛要將這貿然闖入的不速之客灼出兩個窟窿。議事廳內,繡春刀的寒光與銅鶴香爐的青煙糾纏,將所有人的影子扭曲成詭異的形狀。

張小帥半跪在地查看陳阿七脈搏的動作陡然僵住。當蘇半夏將昏迷的小乞丐輕輕放在青磚上,轉身翻找藥箱時,箱蓋縫隙間滑落的半塊玉牌在燭光下一閃而過。那溫潤的羊脂白玉上,太醫院的靈芝紋徽記清晰可見,卻讓他瞳孔驟縮——這紋路與十二年前父親被構陷通敵時,從太醫署失蹤的令牌分毫不差。

"趙經曆怕是忘了,"蘇半夏直起腰時銀絲軟劍已出鞘三寸,月白色裙擺掃過地麵泥漿,"陳僉事臨終前,將北鎮撫司半數卷宗都移交大理寺複核。"她的銀鐲碰響藥箱,取出的銀針在陳阿七腕間穴位輕點,"包括令尊當年力主徹查的"長生丹毒案"。"

趙承嗣的翡翠扳指應聲而碎,綠色碎屑飛濺在張小帥蟒紋飛魚服上。"血口噴人!"他扯出袖中密折狠狠甩在地上,"陳啟元私通倭寇證據確鑿,與二十年前的舊案..."

"那為何工部最近采購的朱砂,"張小帥突然抓起案上卷宗,朱批數字在燭光下猩紅如血,"與嘉靖二十三年太醫院失竊的煉丹原料,產地、成色、甚至雜質分布都完全相同?"他的指尖劃過"欽天監奏報地磁紊亂"的記錄,"趙經曆可知,當年父親就是發現有人用星隕鐵篡改丹方,才..."

話音未落,議事廳的地磚突然傳來蜂鳴般的震顫。李阿福懷中的銅匣迸發刺目藍光,匣內隕鐵樣本懸浮旋轉,在空中勾勒出與玉牌徽記相似的靈芝紋路。更詭異的是,陳阿七頸間的青紫毒斑開始發光,與蘇半夏藥箱裡散落的藥粉產生共鳴,在地麵彙成古老的篆文:"九轉還魂,以血為引"。

王鎮的繡春刀"嗆啷"出鞘,刀刃映出蘇半夏突然蒼白的臉。"你究竟是誰?"他的刀尖指向玉牌,"太醫院令牌為何會出現在大理寺人手中?"

蘇半夏的銀鐲突然發燙,雲雷紋滲出暗紅液體。她彎腰拾起玉牌的瞬間,袖口滑落半卷泛黃的醫書殘頁,露出"星隕鐵入藥禁忌"的朱砂批注。"這玉牌,"她的聲音混著銅鶴香爐爆裂的火星,"是張小帥父親托人轉交的證物。當年太醫署大火,唯有記錄星隕鐵毒性的典籍不翼而飛..."

趙承嗣突然暴喝著抓起案上硯台擲出。張小帥旋身避開的刹那,瞥見蘇半夏發間銀簪的紋路——那竟是用隕鐵打造的太極圖案,與工部密室暗門上的機關如出一轍。"殺了他們!"趙承嗣扯破官服,露出內襯上繡著的聖殿騎士團徽記,"不能讓星隕鐵的秘密..."

爆炸聲驟然響起,整座議事廳開始傾斜。張小帥在磚石崩塌的轟鳴中抓住蘇半夏手腕,玉牌上的靈芝紋與他青銅懷表的蛟龍浮雕同時發光。當煙塵散去,他們看到趙承嗣消失的牆角,留下半張燒焦的密信,邊緣殘留的字跡赫然寫著:"借大理寺之手,永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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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衝刷著北鎮撫司的斷壁殘垣。張小帥握著玉牌,感受著上麵傳來的溫熱震顫。蘇半夏擦拭銀簪上的塵土,突然發現簪頭太極圖中心,竟藏著個微型羅盤,指針正指向三清觀方向。遠處紫火衝天,而懷中陳阿七囈語著"星星要碎了",讓兩人同時想起十二年前那場奪走無數性命的丹毒案——原來所有的陰謀,早在星隕鐵墜入大明疆域的那一刻,就已悄然編織成網。

蠱影謎局:雙生危機下的血色抉擇

議事廳內燭火搖曳,將蘇半夏蒼白的臉映得忽明忽暗。她顫抖著扯開陳阿七的衣襟,孩童胸口的黑斑宛如活物,正以螺旋狀向心臟蔓延,所過之處皮膚泛起詭異的金屬光澤。"他中了西域的噬心蠱。"蘇半夏的聲音混著銅鶴香爐的青煙,"普通解藥無用,唯有..."

張小帥的呼吸陡然急促。三年前隨陳僉事剿滅海盜時,他曾見過同樣的黑斑——那是被星隕鐵輻射侵蝕的症狀,與噬心蠱的發作特征截然不同。但當他看到蘇半夏藏在袖中的銀針泛起幽藍光芒,突然想起父親舊案卷宗裡的記載:西域巫蠱術常與星隕鐵結合,以毒攻毒煉製邪藥。

"唯有什麼?"王鎮的繡春刀抵住趙承嗣咽喉,目光卻緊盯著蘇半夏欲言又止的神情。議事廳外驚雷炸響,震得簷角銅鈴叮當作響,也掩蓋了蘇半夏銀鐲與藥箱碰撞的細微聲響。

蘇半夏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在月白色旗袍上留下暗紅痕跡。她望向張小帥頸間未愈的毒瘡,又瞥向趙承嗣袖中若隱若現的隕鐵羅盤,終於咬牙開口:"唯有取活人心臟,以剛死之人的熱血為引,方能..."

"荒謬!"趙承嗣突然狂笑,金絲眼鏡滑落露出眼底血絲,"大理寺辦案還用人命試藥?蘇姑娘莫不是想借機..."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王鎮的繡春刀已劃破他的喉間皮膚,血珠順著刀刃滴落。

張小帥卻注意到蘇半夏轉身時,藥箱暗格裡滑出的半卷羊皮紙。泛黃的紙頁上,用朱砂繪製的太極圖中心,赫然標著個跳動的心臟圖案。他想起父親臨終前攥著的半塊玉牌,背麵同樣刻著類似的符號。

"且慢。"張小帥按住王鎮持刀的手,蹲下身握住陳阿七滾燙的小手。孩童腕間的朱砂卦象突然發光,與蘇半夏藥箱裡的隕鐵碎片產生共鳴,在地麵投射出旋轉的星圖,"這孩子中的不是普通噬心蠱。趙承嗣,你在工部煉製的丹藥,是不是混了星隕鐵?"

趙承嗣瞳孔驟縮,喉間發出嗬嗬怪笑:"張小帥,你以為救得了一個,就能阻止..."他的聲音被劇烈的咳嗽打斷,嘴角溢出黑血,指甲縫裡滲出細密的金屬顆粒——那是長期接觸星隕鐵的中毒症狀。

地麵突然劇烈震顫,李阿福懷中的銅匣迸發出刺目藍光。匣內的隕鐵樣本懸浮而起,在空中排列成北鬥七星的形狀,勺柄正指向三清觀方向。蘇半夏的銀鐲突然發燙,雲雷紋中滲出暗紅液體,在地麵彙成蜿蜒的血線,直指陳阿七胸口的黑斑。

"他是關鍵!"蘇半夏突然扯下頭上銀簪,刺入陳阿七腕間穴位。孩童痛呼出聲,噴出的黑血竟在空中凝成太極圖案,"噬心蠱不過是幌子,這孩子體內藏著能激活星隕鐵的血脈!趙承嗣想用他的心臟,啟動三清觀下的..."

爆炸聲驟然響起,整座議事廳開始崩塌。張小帥在磚石紛飛中抱起陳阿七,感受到孩童身體裡傳來的詭異脈動,竟與他青銅懷表的震顫頻率一致。蘇半夏將羊皮紙塞進他手中,上麵用血寫的"以血祭星"四個大字還在冒著熱氣。

暴雨傾盆而下,四人衝出搖搖欲墜的北鎮撫司。張小帥望著三清觀方向衝天的紫火,終於明白父親當年為何被滅口——原來星隕鐵的秘密,從來不是簡單的煉丹陰謀。而懷中陳阿七逐漸微弱的心跳,或許正是解開這場橫跨二十年謎局的最後鑰匙。

蘇半夏握緊銀針,看著自己銀鐲上滲出的血珠。她想起師父臨終前的警告:"當太極圖在血火中旋轉,持玉牌者將麵臨最殘酷的抉擇。"此刻,她終於懂得這句話的分量——因為陳阿七胸口的黑斑,正在與張小帥頸間的毒瘡遙相呼應,預示著更大的危機即將降臨。

禁方驚瀾:星隕鐵秘藥下的生死博弈

"用九轉續命散。"張小帥的聲音穿透議事廳的死寂,蟒紋飛魚服下的鎖子甲隨著急促的呼吸發出細碎聲響。父親臨終前的叮囑猶在耳畔:"若見此藥,務必遠離。"可眼前陳阿七青紫的嘴唇已開始泛白,喉間發出瀕死的嗬嗬聲,每一聲喘息都像鏽刀剜著他的心臟。

蘇半夏的銀鐲突然爆發出刺耳的蜂鳴,雲雷紋中滲出的暗紅液體順著玉腕蜿蜒而下。她死死攥住藥箱暗格的機關,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你知道這是禁方!一旦被發現,私用者要受淩遲之刑!"青瓷瓶被取出的瞬間,瓶身鐫刻的二十八宿星圖竟開始流轉幽光,與陳阿七胸口不斷擴散的黑斑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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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嗣被王鎮製住的身體突然劇烈抽搐,金絲眼鏡後的瞳孔因恐懼而收縮:"不可能...你們怎麼會知道九轉續命散?那是用星隕鐵髓..."他的嘶吼被繡春刀抵住咽喉的動作截斷,但最後幾個字仍在空氣中炸開驚雷。

張小帥扯開陳阿七衣襟,孩童胸口的黑斑已蔓延至脖頸,在幽光中泛著詭異的金屬光澤。他想起十二年前那個雪夜,父親被拖出太醫院時,白大褂上同樣沾著這種藍紫色藥漬。此刻懷中的青銅懷表突然發燙,表蓋內側的蛟龍浮雕滲出暗紅液體,在空中凝成微型丹爐的形狀。

"這藥能中和星隕鐵毒素。"張小帥的手指撫過青瓷瓶上的北鬥七星紋路,"但需要活人血做藥引。"他突然抽出繡春刀,刀刃在自己掌心劃出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滴落在瓶口的刹那,二十八宿星圖爆發出刺目金光。

"住手!"蘇半夏的銀絲軟劍纏住他的手腕,"用你的血,等於打開星隕鐵的..."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陳阿七突然弓起身體,吐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太極圖案,與玉瓶上的星圖完美重合。藥箱裡散落的隕鐵碎片自動懸浮,在兩人頭頂組成旋轉的能量矩陣。

王鎮的繡春刀突然發出清越的鳴響,刀身映出趙承嗣扭曲的笑容:"你們以為救人?九轉續命散根本是打開地脈龍穴的鑰匙!當年張太醫就是發現了這個秘密,才..."他的笑聲被劇烈的咳嗽打斷,七竅開始滲出金屬顆粒,"當活人血與星隕鐵髓融合,三清觀下的..."

地麵突然裂開蛛網狀的縫隙,李阿福懷中的銅匣迸發出刺目藍光。匣內的隕鐵樣本懸浮旋轉,在空中勾勒出與玉瓶星圖相同的軌跡。蘇半夏的銀鐲炸裂成碎片,每一片都化作發光的星屑,指向陳阿七胸口的黑斑。

"灌藥!"張小帥甩開軟劍,將瓶口抵住孩童青紫的嘴唇。九轉續命散入口的瞬間,陳阿七的皮膚下浮現出金色脈絡,與議事廳地磚下暗藏的星隕鐵管道產生共鳴。遠處三清觀方向傳來沉悶的轟鳴,紫火衝天而起,照亮了趙承嗣最後癲狂的麵容:"晚了!地脈已經..."

爆炸聲中,張小帥用身體護住陳阿七。碎石飛濺間,他瞥見蘇半夏從藥箱夾層抽出的密卷——泛黃的宣紙上,用朱砂繪製的"九轉還魂陣"與玉瓶星圖完全一致,而落款處赫然印著父親的私章。此刻懷中的青銅懷表徹底碎裂,液態金屬組成的蛟龍騰空而起,沒入漫天紫火。

暴雨傾盆而下,四人衝出搖搖欲墜的議事廳。張小帥望著懷中逐漸恢複血色的陳阿七,突然明白父親臨終前的警告——九轉續命散從來不是救人的良藥,而是打開星隕鐵終極秘密的鑰匙。而蘇半夏緊攥的密卷、趙承嗣死前的狂笑,還有三清觀方向不斷擴大的能量漩渦,都預示著這場用生命為藥引的賭局,才剛剛拉開帷幕。

蠱影刀光:秘藥與陰謀的生死對峙

"救他。"張小帥的手掌重重覆上蘇半夏顫抖的手背,指腹觸到她腕間冰涼的銀絲護甲,紋路間還沾著未乾的泥漿。議事廳內燭火搖曳,將兩人交疊的影子投射在青磚地麵,與趙承嗣扭曲的麵容相映成詭譎的畫麵。蘇半夏咬著下唇,青瓷瓶傾斜的瞬間,散發著星圖紋路的藥粉如細雪般灑落。

藥粉觸及陳阿七傷口的刹那,空氣仿佛凝固。孩童突然弓起身體,發出淒厲如夜梟的慘叫,聲波震得銅鶴香爐劇烈震顫,香灰簌簌灑落。張小帥瞳孔驟縮——陳阿七胸口的黑斑如同沸騰的瀝青,表麵裂開細密縫隙,數十條細小的蠱蟲蠕動著鑽出,蟲身泛著詭異的金屬光澤,在燭光下折射出微型的黃金螺旋圖案。

"果然有妖術!"趙承嗣猛地掙開王鎮的鉗製,金絲眼鏡滑落露出眼底瘋狂的血絲,翡翠扳指在掌心捏得吱呀作響,"來人,把這妖女和小孽種..."他的嘶吼被繡春刀出鞘的清越聲響截斷,張小帥的刀刃已抵住他咽喉,蟒紋飛魚服上的鎏金鱗片在燭光下泛著冷光。

"趙經曆如此激動,"張小帥的聲音像淬了冰的刀刃,"莫不是怕這蠱蟲泄露出工部煉丹的秘密?"他餘光瞥見蘇半夏銀簪上的隕鐵太極圖正在發燙,與蠱蟲身上的金屬光澤產生共鳴。議事廳的地磚突然傳來細微震動,李阿福懷中的銅匣發出刺耳蜂鳴,匣內隕鐵樣本劇烈震顫,撞得銅壁咚咚作響。

趙承嗣脖頸貼著冰涼的刀鋒,卻突然發出癲狂大笑:"錦衣衛與妖女勾結!你們以為救得了這孩子?"他突然扯開官服內襯,露出繡著聖殿騎士團徽記的裡衣,"當噬心蠱與星隕鐵完全融合,整個京城都會變成..."

話音未落,陳阿七再度發出慘叫。那些鑽出的蠱蟲突然彙聚成流,朝著趙承嗣的方向撲去。蘇半夏眼疾手快,銀絲軟劍劃出半輪銀月,劍氣將蠱蟲群絞成齏粉,但金屬碎屑落地後仍在蠕動,在青磚上腐蝕出細密的孔洞。

"這些蠱蟲被星隕鐵改造過。"蘇半夏的銀鐲滲出暗紅液體,在空中凝成微型卦象,"它們的心臟是用煉丹爐中的殘料鑄造,目的是..."她的聲音被劇烈的爆炸聲吞沒,議事廳的梁柱開始簌簌落灰,遠處三清觀方向騰起刺目紫火,映得眾人麵容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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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鎮的繡春刀橫在胸前,刀刃映出趙承嗣扭曲的獰笑:"晚了!地脈共鳴已經啟動,當七七四十九個蠱蟲宿主..."他的話語被張小帥猛然發力的刀鋒截斷,血珠飛濺在案幾上的朱砂卷宗,將"工部采購記錄"幾個字染得猩紅。

張小帥踢開趙承嗣的屍體,轉頭望向蘇半夏:"三清觀的地道入口在哪?這些蠱蟲的出現,說明他們要借地脈之力激活星隕鐵。"他拾起地上的隕鐵羅盤,十七個指針瘋狂旋轉,最終全部指向東方。陳阿七的呼吸逐漸平穩,但胸口殘留的黑斑仍在微微跳動,像蟄伏的定時炸彈。

蘇半夏收起軟劍,從藥箱夾層抽出張泛黃的圖紙:"陳僉事留下的。三清觀下藏著永樂年間的星隕鐵封印,但若用活人血為引..."她的聲音被地麵傳來的轟鳴打斷,整座北鎮撫司開始傾斜,屋頂瓦片紛紛墜落。李阿福舉著銅匣大喊:"檢測到海底星隕鐵礦脈異動,能量頻率與蠱蟲心臟完全一致!"

暴雨傾盆而下,衝刷著議事廳的斷壁殘垣。張小帥握著染血的繡春刀,看著陳阿七腕間重新浮現的朱砂卦象。他突然想起父親舊案裡失蹤的太醫院令牌,此刻在懷中發燙,與蘇半夏藥箱裡若隱若現的玉牌產生共鳴。這場始於救童的較量,早已演變成關乎天下蒼生的生死之戰,而那些從黑斑中鑽出的蠱蟲,不過是掀開驚天陰謀的第一頁。

蠱影謎蹤:銀針下的雙重真相

"千戶大人。"張小帥的繡春刀微微傾斜,刀尖挑起一隻仍在蠕動的蠱蟲。金屬刀刃上,蠱蟲泛著詭異金屬光澤的軀體映出扭曲的光影,與遠處三清觀方向騰起的紫火相互呼應,"這蠱蟲與三清觀殺手體內的如出一轍,正是煉丹邪術的產物。"

王鎮摩挲繡春刀的手指驟然收緊,鮫魚皮刀鞘發出細微的吱呀聲。議事廳內的氣氛凝重如鉛,趙承嗣的屍體橫在牆角,金絲眼鏡歪斜地掛在臉上,瞳孔中還凝固著未散儘的驚恐。李阿福舉著不斷嗡鳴的銅匣,喉結滾動著說不出話來——匣內的隕鐵樣本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震顫,頻率與蠱蟲心臟的搏動完全同步。

張小帥轉頭看向蘇半夏,隻見她半跪在陳阿七身旁,銀絲軟劍橫在膝頭,素手捏著三根銀針,專注地封住孩童周身大穴。月白色旗袍下擺浸透泥漿,發間銀簪上的隕鐵太極圖隨著動作輕輕搖晃,額間細密的汗珠順著下頜滑落,在燭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影,睫毛在眼下投出顫抖的陰影。

"此蠱名為"噬星"。"蘇半夏的聲音清冷如霜,銀針精準刺入陳阿七手腕"內關穴",蠱蟲發出尖銳的嘶鳴,"以星隕鐵殘渣喂養,用活人血肉溫養,中蠱者心臟會逐漸被煉成啟動地脈的鑰匙。"她突然抬頭,目光掃過趙承嗣屍體,"趙承嗣袖口殘留的朱砂痕跡,與工部丹爐灰燼成分相同,正是煉製蠱蟲的關鍵材料。"

王鎮的繡春刀出鞘三寸,寒光映得趙承嗣屍體的嘴角血跡愈發猩紅:"所以三清觀的煉丹房、工部的異常采購,還有陳阿七身上的蠱毒..."

"都是為了喚醒地下的星隕鐵脈。"張小帥接話道,掌心的青銅懷表突然發燙,表蓋內側的蛟龍浮雕滲出暗紅液體。他想起三日前在工部火場搶到的殘頁,上麵記載的"九轉還丹"配方與蠱蟲煉製方法竟有多處相似,"趙承嗣死前說的"地脈共鳴",恐怕是要用無數蠱蟲宿主的心臟,激活永樂年間埋下的星隕鐵封印。"

話音未落,地麵突然傳來沉悶的轟鳴。李阿福懷中的銅匣迸發出刺目藍光,十七塊隕鐵樣本懸浮而起,在空中排列成北鬥七星的形狀,勺柄直指三清觀方向。更詭異的是,陳阿七傷口處殘留的蠱蟲碎肉突然聚合,化作一隻展翅欲飛的金屬鳳凰,發出的啼鳴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不好!"蘇半夏猛地扯下銀簪,隕鐵太極圖中滲出的暗紅液體在空中凝成結界,將金屬鳳凰困在其中,"這是蠱蟲的自毀程序,一旦引爆,方圓十裡的地脈都會..."她的聲音被劇烈的爆炸聲淹沒,議事廳的梁柱開始簌簌落灰,瓦片如雨點般墜落。

張小帥揮刀劈開墜落的橫梁,蟒紋飛魚服被碎石劃破:"蘇姑娘,可有破解之法?"他瞥見蘇半夏腰間突然亮起的玉牌——正是與父親舊案相關的太醫院令牌,此刻正與空中的金屬鳳凰產生共鳴。

蘇半夏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銀簪頂端的太極圖中心:"用我的血為引,暫時壓製蠱蟲。但要徹底破解,需找到三清觀地下的"星隕鐵樞"。"她轉頭看向王鎮,銀鐲發出蜂鳴,"千戶大人,北鎮撫司的密道是否通向..."

"跟我來!"王鎮一腳踹開暗門,繡春刀指向前方幽深的甬道,"三年前陳僉事曾讓我留意三清觀的異動,原來早有預兆。"他的目光掃過張小帥頸間未愈的毒瘡,"張百戶,你父親當年追查的"長生丹案",或許與今日之事..."

爆炸聲越來越近,四人衝進密道的瞬間,身後的議事廳轟然倒塌。張小帥握緊染血的繡春刀,看著蘇半夏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的側臉——她專注封穴時的模樣,與記憶中母親為父親熬藥的身影漸漸重疊。而前方等待他們的,不僅是解開蠱蟲之謎的關鍵,更是揭開二十年星隕鐵陰謀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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