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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冰棺謎影(1 / 2)

寒玉棺異香:冰鑒藏毒背後的血色交易

金陵城的梅雨季裹著鹹腥水汽,秦淮河畔的畫舫仍掛著鎏金燈籠。張府門前卻白幡低垂,素白燈籠在細雨中輕輕搖晃,富商張鶴年的獨子張承安暴斃三日,本該入土為安的屍體,此刻卻躺在紫檀木打造的"寒玉棺"中。棺槨表麵凝結的霜花泛著幽藍,奇異的甜香混著檀香飄散在靈堂,熏得前來吊唁的賓客們眼眶發酸。

"這寒玉棺是老爺特地從西域商隊購得,說是能保屍身百日不腐。"管家張伯弓著腰,聲音壓得極低,可話音剛落,棺槨突然發出細微的"哢嗒"聲。守靈的丫鬟們齊刷刷後退半步,白麻孝衣掃過青磚,驚起幾縷懸浮的香灰。

刑部侍郎之女林晚棠捏著絹帕湊近,異香愈發濃烈,甜得發膩的氣息中,隱約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鐵鏽味。她瞥見棺槨縫隙滲出的水珠泛著詭異的暗紫色,正要細看,忽聽張鶴年悲戚的哭聲傳來:"犬子向來康健,怎會..."哭聲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

當夜三更,更夫的梆子聲穿透雨幕。林晚棠提著燈籠摸到靈堂側門,卻見兩個黑影正抬著個巨大的冰鑒匆匆而過。冰鑒四角包著黃銅,縫隙裡溢出的寒氣在地麵結出冰花,而那股熟悉的異香,正從冰鑒中緩緩滲出。她屏住呼吸跟上,雨絲打濕的裙角在青石板上拖出長長的水痕。

冰鑒被抬進後院柴房。林晚棠捅破窗紙,借著月光看清屋內情形:張伯正用銀針探入冰鑒,針尖瞬間發黑。"這批貨不能再拖了。"他對著暗處低語,"金陵知府明日就要來查驗,寒玉棺裡的..."話音未落,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林晚棠慌忙後退,卻踩斷了枯枝。

柴房的門猛地被推開,寒光閃過,林晚棠本能地舉起燈籠格擋。鐵劍刺破油紙的瞬間,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襲來,將她拽進隔壁廢棄的廂房。"不想死就彆出聲。"熟悉的男聲在耳畔響起。林晚棠渾身僵硬——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夜梟"沈孤鴻,傳聞他專偷貪官汙吏,此刻卻出現在張府。

沈孤鴻捂住她的嘴,窗外傳來張伯的怒罵:"定是哪個不長眼的野貓!都給我仔細搜!"腳步聲漸漸遠去,林晚棠掙脫開來,卻見沈孤鴻正盯著自己手中的絹帕。那上麵沾著的暗紫色水漬,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磷光。

"你可知這是什麼?"沈孤鴻掏出個琉璃瓶,將水漬刮入瓶中。液體接觸空氣的刹那,竟騰起綠色的煙霧,"西域"噬心散",遇血封喉,中者七竅流血而亡,死後屍身會散發甜香。"他的目光掃向柴房方向,"看來張承安不是暴斃,而是..."

話音未落,整個張府突然響起刺耳的警鈴。林晚棠透過窗戶,看見無數火把照亮夜空,家丁們舉著棍棒四處搜尋。沈孤鴻拽著她翻出圍牆,雨幕中,她聽見沈孤鴻喃喃自語:"三個月前,杭州也發生過類似的案子,富商暴斃,靈堂有異香,事後冰鑒裡的貨物...全進了知府的私宅。"

第二日,金陵知府果然前來吊唁。林晚棠混在賓客中,看著知府假惺惺地抹淚,目光卻不時瞥向寒玉棺。當張伯提議開棺讓眾人見張承安最後一麵時,知府的喉結明顯滾動了一下。棺蓋緩緩打開,林晚棠捂住口鼻——異香濃烈得幾乎讓人窒息,張承安的臉色卻詭異得如同活人,隻是耳後隱約有個針孔大小的黑點。

"令郎麵容安詳,定是積福之人。"知府強笑著後退兩步,袍角卻掃到了供桌上的香爐。香灰灑落的瞬間,林晚棠看清他鞋底沾著的冰晶,與昨夜冰鑒中溢出的寒氣一模一樣。她不動聲色地跟上,卻見知府在回廊拐角處塞給張伯一張銀票,上麵赫然印著"江南織造局"的徽記。

深夜,林晚棠再次潛入張府。沈孤鴻早已在房頂等候,手中拿著從柴房偷出的賬本。"你看。"他指著密密麻麻的記錄,"張鶴年明麵上是絲綢商人,實則與西域暗商勾結,以"寒玉棺保屍"為名,用冰鑒運送噬心散。而這些貨...最終都進了達官貴人的手中。"

正說著,後院突然傳來巨響。兩人趕過去時,隻見冰鑒傾倒在地,裡麵的冰塊正在快速融化,露出層層包裹的黑布。沈孤鴻扯開黑布,數十個小瓷瓶滾了出來,瓶身刻著骷髏標誌。"不好!"他臉色大變,"這些噬心散一旦流入市麵..."

話音未落,四周突然亮起無數火把。張伯帶著家丁將他們團團圍住,臉上再無往日的恭順:"夜梟果然名不虛傳,可惜知道得太多了。"他抬手示意,家丁們舉起的火把照亮了牆角的機關——竟是個暗藏的丹爐,爐壁上刻滿與寒玉棺相同的雲紋。

林晚棠突然想起張承安耳後的黑點,寒毛倒豎:"張承安是被用來試毒的?"張伯陰森地笑了:"少夫人聰明。這噬心散本是西域巫蠱之術,需要用活人煉製。張少爺的血...可是關鍵藥引。"他揮揮手,家丁們推著裝滿毒散的馬車準備離開,"知府大人還等著這批貨孝敬京中貴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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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孤鴻甩出袖中軟劍,劍光劃破雨幕:"今日誰也彆想走!"林晚棠則趁機衝向丹爐,她記得沈孤鴻說過,噬心散遇火即焚。當火把扔進丹爐的刹那,綠色的毒煙衝天而起,張伯等人慌亂後退。混亂中,林晚棠瞥見張鶴年躲在陰影裡,手中握著個精致的香囊——正是昨日知府送的謝禮。

大火熊熊燃燒,將整個張府照得如同白晝。沈孤鴻拉著林晚棠躍出重圍,身後傳來張伯的慘叫:"我的貨!京中貴人不會放過你們的!"雨越下越大,澆滅了丹爐的火焰,卻衝不走空氣中殘留的異香。林晚棠握緊手中的碎瓷片,上麵骷髏標誌在閃電中若隱若現——這場藏在寒玉棺後的血色交易,恐怕隻是冰山一角。

遠處,知府的官轎正匆匆離去,車輪碾過積水,濺起的水花中,隱約可見紫色的光斑。沈孤鴻望著天空,神色凝重:"看來,我們要去一趟京城了。"林晚棠點頭,她知道,這隻是開始,在那更深的黑暗中,還有更多見不得光的秘密,等著被揭開。

寒玉謎棺:血色屍相下的詭譎迷局

秋雨裹挾著銅綠味潑灑在北鎮撫司值房的青磚上,趙承嗣轉動翡翠扳指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張小帥握緊雙魚玉佩,玉質表麵殘留的餘溫提醒他昨夜玄武門的激戰並非虛幻,而眼前這位蟒袍金線刺得人眼疼的資深百戶,此刻正用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將他身上每道新添的傷口都掃成懷疑的針芒。

"這棺槨當真用昆侖寒玉打造?"趙承嗣的折扇輕點案頭的驗屍報告,"張百戶可知,西域商隊三年才得一塊成材寒玉,而張府竟能在三日內湊齊整副棺槨?"他突然湊近,袖中飄出的龍涎香混著若有似無的丹砂味,"更蹊蹺的是,本該腐爛的屍體肌膚如生,連唇色都透著不正常的嫣紅。"

張小帥的指尖撫過驗屍官標注的屍斑位置——本該出現在背部的暗紫色斑塊,此刻卻詭異地分布在胸前,形狀恰似丹爐上的雲雷紋。當他掀開蓋在屍體臉上的白布時,死者微張的口中突然滑落半枚青銅扣,上麵陰刻的蟠螭紋與寧王藩邸的徽記如出一轍。

"大人!"千戶陳武撞開值房木門,蓑衣上的雨水在青磚洇出深色痕跡,"城郊亂葬崗發現三具無名屍,皆是七竅流血而亡,懷中藏著工部特製的朱砂丹丸。"他遞上用油紙包裹的物證,油紙表麵暈開的暗紅與寒玉棺中屍體唇色彆無二致。

趙承嗣的折扇突然展開,扇麵活人血繪製的丹爐圖在燭光下扭曲變形:"看來張府的"寒玉棺"不過是幌子。"他的翡翠扳指重重敲在地圖上的江南織造局標記處,"蘇姑娘昨日潛入太醫院,可探出汞膏庫的機關秘密?"

張小帥的瞳孔驟縮。自玄武門之變後,蘇半夏帶著太醫令的密信消失在雨幕中,而他懷中先帝密室的鑰匙,此刻正與雙魚玉佩產生微妙共鳴。當他正要開口,值房的梁柱突然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無數黑瓦如雨點般墜落,露出屋頂數十名蒙著麵的殺手——他們手中的彎刀纏著浸油布條,刀柄末端墜著的銅鈴紋章,赫然是司禮監暗衛的標記。

"來得正好。"趙承嗣冷笑,金絲眼鏡閃過寒芒。他袖中甩出的銀絲與繡春刀相撞,濺起的火星照亮殺手們眼中流轉的汞紫色。張小帥這才看清,對方脖頸處烙著與蘇半夏相同的月牙形印記,而他們攻擊的目標,竟是停放在值房角落的寒玉棺。

混戰中,張小帥的刀尖挑開殺手衣襟,露出裡麵繡著"欽安殿"字樣的內襯。記憶突然翻湧——三日前他在玄武門地下玄鐵機關,也曾見過同樣的繡字出現在丹爐基座的暗格裡。當他揮刀斬斷殺手的退路時,寒玉棺表麵的霜花突然詭異地融化,滲出的水珠在地麵彙成細小的溪流,蜿蜒成北鬥七星的形狀。

"不好!"趙承嗣的折扇突然指向天際。張小帥抬頭,隻見數百隻改良紙鳶乘著夜風掠過雨幕,磷火在竹節間明明滅滅,組成的軌跡卻與地麵水珠形成的星圖完美重合。更遠處,江南織造局方向騰起衝天火光,隱約傳來沈繡娘焦急的號角聲。

趙承嗣的銀絲突然轉向寒玉棺,翡翠扳指在雨幕中泛著妖異的綠光:"張百戶還不明白?這寒玉棺根本不是用來保屍,而是鎮壓!"他的金絲眼鏡碎裂,露出眼中暴漲的汞紫色,"二十年前先帝暴斃,欽天監用七十二具活人煉製鎮魂陣,而這寒玉棺,正是陣眼所在!"

張小帥的雙魚玉佩突然發燙,玉質表麵浮現出血色紋路。他想起太醫令臨終前的話:"用煉丹的火,反燒煉丹的人。"當他將先帝密室的鑰匙插入寒玉棺的暗孔時,整座棺槨發出龍吟般的轟鳴,死者口中滑落的青銅扣自動嵌入鎖芯,露出夾層中半卷燒焦的《丹經》。

雨越下越大,紙鳶群已逼近北鎮撫司上空。趙承嗣的身體開始融化,化作一灘冒著熱氣的液態金屬,唯有手中緊攥的半塊雙魚玉佩殘片泛著溫潤的光。張小帥將殘片與懷中玉佩拚合,刹那間,所有紙鳶的磷火同時熄滅,取而代之的是從江南織造局方向射來的火箭——箭簇上綁著的,竟是裝滿汞膏的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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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毀掉所有證據!"陳武揮刀擊落最近的火箭,卻見爆炸的汞膏接觸雨水後迅速蔓延,所到之處,青磚迅速被腐蝕成紫黑色。張小帥展開《丹經》殘卷,在焦黑的紙頁間發現先帝的朱批:"壬子夜,龍血祭陣,若有異動,以雙魚破之。"他突然明白,張府少公子的暴斃,不過是重啟鎮魂陣的引子。

當第一縷晨光刺破雨幕,張小帥帶著殘卷衝向江南織造局。途中,他在秦淮河畔發現蘇半夏留下的記號——半塊帶血的太醫院徽記,旁邊用朱砂畫著正在逆流的北鬥七星。而此刻的紫禁城,養心殿的地磚縫隙正滲出細密的紫線,與寒玉棺中蔓延的汞液遙相呼應,一場足以顛覆王朝的驚濤駭浪,才剛剛拉開序幕。

冰鑒迷棺:銀針泣血揭詭局

秋雨斜織如簾,北鎮撫司值房內燭火搖曳,在寒玉棺表麵投下斑駁暗影。張小帥單膝跪地,繡春刀鋒利的刀刃輕輕挑開封蠟,隨著"啵"的一聲輕響,紫檀木棺蓋縫隙中驟然湧出白霧般的寒氣,裹挾著一股甜膩得令人作嘔的異香。

"這根本不是什麼寒玉棺。"他瞳孔微縮,刀鋒順著棺槨邊緣滑動,木屑紛飛處露出內裡青黑色的青銅紋路,"戰國冰鑒以青銅為膽,外鑄木槨,用於冰鎮美酒。"刀尖挑開夾層殘留的粉末,西域特有的"千年雪"在燭光下泛著幽藍,"但用硝石與千年雪製冷保存屍體...分明是想掩蓋死亡真相。"

陳武湊上前,白麻布手套捏起少許粉末,指尖瞬間結出冰晶:"百戶,工部密檔記載,這種製冰之法需耗費百斤硝石。張府不過是商賈之家,哪來的..."話音未落,張小帥的銀針已刺入死者耳後。針尖觸及皮膚的刹那,銀白色瞬間轉為墨黑,如同被墨汁浸染的寒梅。

"醉生夢死。"張小帥的聲音冷如冰鑒中滲出的寒氣,"西域最歹毒的蠱毒,中者如墜雲霧,在虛幻極樂中臟器儘腐而亡。"他掀開死者衣領,脖頸處隱約可見細密的紫色紋路,如同蛛網般向心口蔓延,"此毒遇寒會延緩發作,但一旦冰鑒融化..."

話音未落,棺槨突然發出刺耳的"哢哢"聲。眾人本能後退,卻見死者原本平靜的麵容扭曲變形,嘴角不受控地溢出黑紫色液體,在棺中積成小小的毒潭。趙承嗣轉動翡翠扳指的動作驟然加快,金絲眼鏡後的目光死死盯著毒潭中若隱若現的金色碎屑。

"是金箔。"蘇半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月白色旗袍沾著雨水,銀鐲殘片在腕間泛著微光,"醉生夢死需以活人金血為引,將劇毒混入金箔吞服。這些金屑..."她蹲下身,銀針挑起一片碎屑,針尖竟燃起幽藍火焰,"摻了波斯的"噬心砂",遇熱即化,殺人於無形。"

張小帥的目光掃過死者微張的唇齒,後槽牙處果然粘著細小的金箔殘片。記憶突然翻湧——三日前在張府柴房,他曾見張伯鞋底沾著相同的金色粉末。當他要開口,值房的梁柱突然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無數瓦片如雨點墜落,露出屋頂數十名蒙著麵的黑衣人。

"保護證物!"陳武揮刀劈向最近的殺手,刀刃相撞迸出的火星照亮對方腰間的蟠螭紋玉佩。張小帥瞳孔驟縮,這正是寧王藩邸的徽記。更詭異的是,殺手們攻擊的目標並非眾人,而是瘋狂砍向冰鑒棺槨,仿佛急於毀掉其中藏著的秘密。

混戰中,張小帥的繡春刀挑開殺手麵罩,赫然對上一雙泛著汞紫色的瞳孔。這與玄武門那些汞人如出一轍的眼睛,讓他後頸汗毛倒豎。當他斬斷殺手手腕,掉落的匕首上刻著細小的梵文——正是三清觀丹爐底座上的神秘符號。

"他們要毀屍滅跡!"蘇半夏甩出銀針封住殺手大穴,銀鐲殘片突然發燙。她扯下殺手衣襟,露出內裡繡著"欽安殿"字樣的內襯,"欽天監與寧王勾結,用"醉生夢死"殺人,再以冰鑒拖延屍變,為煉製終極汞膏爭取時間!"

冰鑒表麵的寒氣開始消退,棺中黑紫色毒潭泛起詭異的氣泡。趙承嗣突然輕笑,折扇輕點毒潭:"張百戶可知,這冰鑒夾層不僅藏冰,更藏..."話音未落,張小帥的刀尖已抵住他咽喉。金絲眼鏡後的目光閃過陰鷙,趙承嗣袖中滑出半塊刻著雲雷紋的青銅印,與毒潭中的金箔產生共鳴。

毒潭突然沸騰,化作萬千銀絲射向眾人。張小帥揮刀格擋,餘光瞥見冰鑒底部緩緩升起暗格,裡麵整齊排列著十二隻貼著梵文標簽的玉瓶。當他踢開殺手衝過去時,玉瓶中的綠色液體正在快速蒸發,空氣中彌漫的甜香愈發濃烈。

"是蠱母!"蘇半夏的銀鐲炸裂,露出裡麵刻著的古老箴言,"醉生夢死的源頭,一旦擴散整個金陵城都會..."她話音被爆炸聲淹沒,玉瓶相繼爆裂,綠色煙霧中浮現出無數人臉輪廓,正是近期失蹤的乞丐與流民。

更漏聲突然變得雜亂,遠處傳來沉悶的鐘鳴。張小帥握緊雙魚玉佩,玉質表麵浮現出血色紋路。他想起太醫令臨終前的密信——"壬子夜,玄武門下,以龍血為引,以冰鑒為鑰"。而此刻冰鑒中藏著的,不僅是毒殺張承安的證據,更是打開驚天陰謀的關鍵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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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武,帶人封鎖張府!"張小帥將玉瓶殘片收入囊中,繡春刀指向京城方向,"蘇姑娘,去查欽天監近三個月的星象記錄。趙大人..."他轉頭望向神色陰沉的趙承嗣,"勞煩你隨我走一趟刑部,解釋下為何你的玉佩會出現在殺手身上。"

雨越下越大,冰鑒棺槨徹底停止製冷,死者的麵容開始潰爛,露出底下青灰色的汞化皮膚。張小帥望著天際逐漸連成一線的磷火,終於明白這場始於寒玉棺的追查,早已卷入了皇室秘辛、藩王謀逆與西域邪術的驚濤駭浪。而那暗藏玄機的冰鑒,不過是冰山一角。

異香謎屍:毒丹交織的致命線索

秋雨淅淅瀝瀝地敲打著北鎮撫司的青瓦,值房內彌漫著一股詭異的甜膩氣息,混著若有若無的硫磺味,令人不寒而栗。張小帥眉頭緊鎖,蹲在那具看似安詳的屍體旁,手中的銀針已經完全發黑,證實了他對西域秘毒"醉生夢死"的猜測。

"這種毒果然名不虛傳。"他喃喃自語,目光掃過死者依舊保持著平靜的麵容,"表麵毫無痛苦之色,內裡卻早已千瘡百孔。"陳武站在一旁,臉色凝重:"百戶,這香味...和我們在三清觀聞到的很像。"

張小帥眼神一凜,湊近屍體仔細嗅聞。異香中那股淡淡的硫磺味,確實與三清觀遺址中殘留的煉丹氣息如出一轍。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死者的手,在微弱的燭光下,死者指甲縫裡的淡金色粉末若隱若現。

"取放大鏡來。"張小帥沉聲道。當放大鏡下的粉末清晰呈現,他的瞳孔驟然收縮——那些粉末的結晶結構,與在三清觀發現的煉丹藥渣完全一致。"看來張承安的死,和三清觀的煉丹陰謀脫不了乾係。"他轉頭看向趙承嗣,"趙大人,對此你怎麼看?"

趙承嗣轉動著翡翠扳指,金絲眼鏡後的目光閃爍不定:"有意思。一個商賈之子,竟與三清觀的煉丹之事有關聯。"他的折扇輕點桌麵,"張百戶可彆忘了,張府那看似名貴的"寒玉棺",實則是暗藏玄機的冰鑒。這其中的門道,恐怕不止保屍這麼簡單。"

正說著,值房的門突然被撞開,蘇半夏匆匆而入,發間還沾著雨水:"百戶,我在張府地窖發現了這個。"她掏出一個油紙包,裡麵是幾塊破碎的丹爐殘片,"上麵刻著的梵文,與我們在三清觀丹爐底座看到的一模一樣。"

張小帥將丹爐殘片與死者指甲縫裡的粉末對照,心中的疑惑愈發深重。這些線索交織在一起,指向一個驚人的真相:張承安的死,很可能是某個龐大煉丹陰謀中的一環。而那具看似普通的屍體,實則是解開謎團的關鍵。

"百戶!"陳武突然驚呼,"屍體...屍體有變化!"眾人定睛看去,隻見原本安詳的屍體,皮膚下突然浮現出細密的紫色紋路,像是無數條小蛇在皮下遊走。更詭異的是,屍體散發的異香愈發濃烈,硫磺味幾乎蓋過了甜膩氣息。

張小帥迅速抽出繡春刀,刀尖挑起屍體的衣袖。隻見死者手臂上布滿針孔,每個針孔周圍都泛著詭異的青黑色。"他們在拿活人試藥。"他的聲音冰冷如鐵,"張承安不僅是毒殺的受害者,更是煉丹實驗的犧牲品。"

蘇半夏的銀鐲突然發燙,她翻開帶來的《丹經》殘頁,快速查找著什麼。"找到了!"她指著其中一段文字,"西域秘毒與中原煉丹術結合,可煉製出一種能讓人短暫獲得超凡力量的丹藥,但副作用...就是暴斃而亡。"

趙承嗣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複如常:"如此說來,張府與三清觀、甚至寧王之間,恐怕有著不可告人的交易。"他的折扇敲了敲桌麵,"那些冰鑒裡藏著的,或許不隻是屍體,還有未完成的丹藥。"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尖銳的破空聲。一隻改良紙鳶破窗而入,磷火在翼尖明滅,尾部綁著的微型竹筒滾落案頭。張小帥眼疾手快地撿起竹筒,倒出裡麵的東西——竟是半塊刻著雲雷紋的青銅印章,與之前發現的工部調運官印殘件紋路相符。

"他們這是在挑釁。"張小帥握緊青銅印章,"看來幕後之人,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我們入局。"他轉頭看向眾人,眼神堅定,"從現在起,兵分三路:陳武帶人徹查張府上下,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蘇姑娘繼續研究《丹經》,尋找破解之法;我和趙大人去工部,查查那些異常的朱砂采購記錄。"

夜色漸深,北鎮撫司的值房內依舊燈火通明。那具詭異的屍體靜靜躺在冰鑒棺槨中,皮膚下的紫色紋路愈發明顯,散發的異香中硫磺味濃烈得刺鼻。張小帥望著案頭的種種線索,深知這場追查才剛剛開始。而在暗處,一雙雙眼睛正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場關乎生死的較量,即將在血色與陰謀中展開。

雙魚驚變:靈堂詭局現真凶

秋雨裹著銅鏽味砸在張府靈堂的青瓦上,孝幡在穿堂風中獵獵作響。張小帥的繡春刀剛挑開冰鑒棺槨的封蠟,張鶴年突然踉蹌著撲到棺前,金絲繡線的錦袍沾滿泥水:"大人明察!犬子生前常與工部員外郎往來,半月前還收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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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沙啞的聲音驟然掐斷在喉間。張小帥順著他驚恐的目光望去,靈堂角落不知何時立著個玄衣道士。道袍上的暗紋在燭光下泛著幽光,拂塵末端垂著的雙魚玉佩,竟與自己懷中父親遺留的半塊嚴絲合縫。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道士袖中滑落的符咒上,朱砂繪製的雲雷紋與冰鑒內壁的刻痕完全一致。

"張員外這是病急亂投醫?"道士的聲音像砂紙磨過銅鈴,緩步走向棺槨。他每走一步,靈堂懸掛的白燈籠便輕輕搖晃,燭火在他臉上投下扭曲的陰影,"令郎的病,豈是官府能醫的?"話音未落,張小帥的繡春刀已橫在道士胸前,刀鋒映出對方眼中轉瞬即逝的汞紫色光芒。

"道長袖口的丹砂痕跡,倒是與三清觀的煉藥爐很像。"張小帥的刀尖挑起道士的廣袖,暗褐色的粉末簌簌落在冰鑒上,瞬間騰起一縷青煙。蘇半夏突然按住他的手腕,銀鐲殘片在燭光下泛著藍光:"小心!這是"醉生夢死"的解藥殘渣,他..."

話未說完,張鶴年突然慘叫著抓住道士袍角:"是你!你說隻要供奉丹爐就能保平安!"老人渾濁的眼中湧出血淚,"我把張家半數家財都給了你,你卻害我兒..."道士冷笑一聲,拂塵掃過張鶴年的脖頸。老人的身體瞬間僵直,七竅緩緩滲出黑紫色液體,與冰鑒中兒子屍體的死狀如出一轍。

"父親!"張府的丫鬟哭喊著撲過來,卻在觸碰到老人屍體的刹那癱倒在地。張小帥的瞳孔驟縮——丫鬟指尖戴著的金護甲,內側竟刻著與工部密檔相同的暗紋。更遠處,管家張伯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供桌上的香爐裡,本該燃儘的香灰正在詭異地蠕動,聚集成北鬥七星的形狀。

"收網了。"道士甩動拂塵,雙魚玉佩發出蜂鳴。靈堂的梁柱突然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屋頂的瓦片如雨點墜落,露出數十名蒙著麵的殺手。他們手中彎刀纏著浸油布條,刀柄上的蟠螭紋在磷火中若隱若現——正是寧王藩邸的徽記。

陳武帶人衝進來時,道士已化作一團紫霧。張小帥握緊雙魚玉佩,玉質表麵浮現出血色紋路,與父親臨終前的囈語突然重疊:"雙魚合璧...丹爐成..."他轉頭望向蘇半夏,卻見她正盯著張鶴年手中緊握的半封信箋。泛黃的宣紙上,工部員外郎的落款旁,畫著個極小的煉丹爐圖案。

"百戶!後宅地窖有異動!"一名錦衣衛渾身是血地撞開靈堂側門。張小帥帶人衝過去時,隻見張伯正在焚燒賬本,火盆裡的灰燼中,混著大量西域特有的"千年雪"冰晶。更令人震驚的是,地窖牆壁上刻滿密密麻麻的人名,每個名字旁都畫著滴血的丹爐——張承安的名字下,標注著"第37號藥人"。

"原來如此。"蘇半夏的銀鐲突然炸裂,露出裡麵刻著的古老箴言,"工部提供煉丹原料,寧王負責運輸,而張府...就是他們的活人藥庫。"她撿起張伯掉落的玉佩,上麵同樣刻著雙魚圖案,"這些雙魚玉佩,根本不是信物,是標記藥人的蠱蟲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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