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龍脈迷局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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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龍脈迷局(1 / 2)

龍脈毒泉:堪輿騙局下的血色陰謀

正德四年深秋,京城城郊的官道籠罩在薄霧之中,枯黃的梧桐葉隨風翻滾,仿佛預示著某種不祥。張小帥騎著黑馬,腰間的繡春刀隨著馬的步伐輕輕晃動,發出細微的金屬碰撞聲。作為北鎮撫司的新晉百戶,他奉命調查近日頻發的離奇命案——短短三日,七名購置了所謂"龍脈宅基地"的富商相繼暴斃,死狀皆是七竅流血,與城郊義莊那具被懷疑"屍變"的屍體如出一轍。

轉過一道彎,一塊嶄新的朱漆木牌映入眼簾。"龍脈宅基地"五個鎏金大字在晨光下熠熠生輝,蟠龍紋飾栩栩如生,旁側還綴著北鎮撫司百戶腰牌樣式的暗紋。木牌周圍早已圍滿了看熱鬨的百姓,不時有往來商賈駐足觀望,臉上露出既好奇又心動的神色。

"大人,就是這裡。"隨行的捕快小李湊上前來,壓低聲音道,"據說這塊地是出自欽天監某位大人的堪輿之術,說是能福蔭子孫,官運亨通。"

張小帥皺起眉頭,目光掃過木牌上的暗紋。作為北鎮撫司的人,他自然認得這紋飾,但北鎮撫司從未參與過此類土地買賣。心中警鈴大作,他翻身下馬,撥開人群走向木牌。指尖觸碰木牌的瞬間,一股涼意順著指尖傳來,仔細查看,竟發現鎏金大字下隱隱有朱砂繪製的符咒痕跡。

"諸位!"一道洪亮的聲音突然響起。張小帥抬頭,隻見一位身著道袍、頭戴九梁巾的道士從人群中走出。此人鶴發童顏,手持拂塵,腰間掛著一麵八卦銅鏡,周身散發著仙風道骨的氣質,"此乃上天賜予的龍脈之地,得之可保家族百年興旺!"

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騷動,有人高聲問道:"道長,這龍脈之說可有憑據?"

道士微微一笑,揮了揮拂塵:"前日欽天監周大人親自勘察此地,已確認此處正是京城龍脈分支。且看這地勢——左有青龍蜿蜒,右有白虎蹲踞,前有朱雀翔舞,後有玄武垂頭,四象俱全,實乃風水寶地!"

張小帥心中冷笑,表麵卻不動聲色。他注意到道士說話時,眼神不時瞟向遠處的一輛馬車。那馬車裝飾華麗,車簾緊閉,卻隱約透出一股若有若無的藥香。正思索間,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尖叫:"不好了!王員外家的公子吐血了!"

眾人轉頭望去,隻見一名麵色蒼白的年輕男子被人攙扶著,嘴角、鼻孔不斷湧出黑血,模樣可怖至極。張小帥心頭一緊,這症狀與之前七名死者如出一轍。他快步上前,掏出銀針試探,銀針瞬間變得漆黑——果然是中毒!

"這...這怎麼可能?"道士見狀,露出驚訝之色,"此地乃龍脈之地,怎會有如此凶煞?莫非是公子衝撞了什麼?"

張小帥冷眼盯著道士,沉聲道:"道長,這七竅流血分明是中毒之象,與龍脈之說何乾?"說罷,他示意捕快封鎖現場,自己則帶著幾名手下朝那輛神秘馬車走去。

馬車周圍彌漫著濃烈的藥香,車簾掀開,露出一位身著錦袍的中年男子。此人麵容陰鷙,眼神中透著狡黠,見張小帥等人靠近,微微一愣:"不知這位大人有何貴乾?"

"在下北鎮撫司張小帥,奉命調查命案。"張小帥亮出腰牌,"閣下與這龍脈宅基地買賣,可有乾係?"

中年男子臉色微變,但很快恢複鎮定:"大人說笑了,在下不過是個普通商人,聽聞此地風水極佳,便想購置一塊。沒想到竟出了這等事,實在是意外。"

張小帥並不相信他的鬼話,目光掃過車內,突然發現角落裡放著幾個陶甕,甕口用黃布封住,隱隱有液體晃動的聲音。他心中一動,伸手揭開黃布,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麵而來——是砒霜!

"人證物證俱在,閣下還有何話說?"張小帥冷笑道。

中年男子臉色驟變,突然從袖中掏出一枚煙霧彈擲在地上。頓時,濃煙彌漫,混亂中,他趁機躍上馬車,揚鞭疾馳而去。張小帥反應迅速,立刻翻身上馬追趕。

追出數裡,馬車停在一座廢棄的道觀前。中年男子和道士早已不見蹤影,張小帥帶人衝進道觀,卻發現這裡竟是一個製毒窩點。地上堆滿了各種藥材和器皿,角落裡還擺放著刻有北鎮撫司暗紋的偽造木牌。

"大人,這裡有封信!"小李舉著一封信跑來。

張小帥接過信,展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信中詳細記載了這個陰謀的來龍去脈——原來,這一切都是朝中某位權貴為了斂財設下的圈套。他們勾結江湖騙子,偽造欽天監堪輿文書,利用百姓對龍脈的迷信,將有毒的土地包裝成風水寶地出售。而那些中毒身亡的買家,不過是他們為了掩蓋真相、防止事情敗露而殺害的無辜之人。

正當張小帥準備帶人追查幕後黑手時,道觀外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數十名黑衣殺手將道觀團團圍住,為首的竟是北鎮撫司的一位千戶!

"張小帥,你不該多管閒事。"千戶冷笑道,"乖乖交出證據,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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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帥握緊繡春刀,眼神堅定:"身為北鎮撫司的人,我隻忠於陛下!今日,我定要將你們這些敗類繩之以法!"

一場惡戰就此展開。張小帥和手下們浴血奮戰,憑借著精湛的武藝和堅定的信念,最終將殺手們儘數殲滅。而那名千戶,在妄圖逃跑時,被張小帥一刀斬於馬下。

回到京城,張小帥將證據呈遞給皇帝。龍顏大怒,立刻下旨徹查此事。不久,幕後黑手被繩之以法,參與這場騙局的官員、江湖騙子皆被問斬。而那片所謂的"龍脈宅基地",也被證實地下有一處毒泉,泉水含有劇毒,滲入土壤後導致在此居住的人中毒身亡。

此事過後,京城百姓無不稱讚張小帥的英勇無畏。而他卻深知,在這看似繁華的京城之下,不知還隱藏著多少見不得人的陰謀。作為北鎮撫司的百戶,他肩上的擔子依然沉重,未來的路,還有許多未知的危險等待著他去麵對。但隻要心懷正義,他便無所畏懼,誓要守護這天下太平。

龍脈迷局:墨竹暗紋下的血色權謀

正德四年深秋,京城城郊的霧氣裹挾著寒意,將官道上的梧桐葉染成肅殺的金褐色。張小帥的繡春刀鞘蹭過馬鞍,發出細微的金屬摩擦聲,他望著眼前朱漆木牌上"龍脈宅基地"的鎏金大字,蟠龍紋飾旁的北鎮撫司暗紋在晨霧中若隱若現。三日內七具七竅流血的屍體在義莊堆疊,此刻卻被這塊透著詭異的木牌吸引了所有目光。

"張百戶,這騙局怕是不簡單。"清泠的女聲從身後傳來。張小帥回頭,見蘇半夏斜倚在棗紅馬旁,素白裙裾掃過沾著霜露的雜草。這位刑部女吏指尖輕叩腕間銀鐲,暗格彈出的銀針在陽光下泛著朱砂紅——那是驗毒專用的鶴頂紅淬毒針。

她蹲下身子,蔥白指尖點向木牌底部:"看這個。"墨竹紋以極細的朱砂勾勒,藏在蟠龍爪下的陰影裡,竹葉走勢竟與半年前揚州鹽倉貪腐案密信上的暗記如出一轍。張小帥瞳孔微縮,想起卷宗裡那些被鹽水泡爛的賬本,每本扉頁都畫著同樣的墨竹。

"太祖龍脈分支!住在此處,子孫必登九五之尊!"前方傳來激昂的宣講聲。幾個身著道袍的術士站在土丘上,道冠上的青玉八卦墜子在風中搖晃。人群中突然閃過一抹明黃——那是寧王屬地特有的雲紋玉牌,十餘個腰懸玉牌的商人正聚精會神地記著筆記。

張小帥按住劍柄正要上前,蘇半夏突然拽住他的袖口:"且慢。"她掏出帕子擦拭木牌邊緣,雪白的綢緞瞬間染上青黑:"是砒霜混著朱砂,塗抹在木牌表麵。凡有觸碰者,若再飲食,不出三日必毒發。"

話音未落,人群中傳來慘叫。一個孩童跌坐在地,小手抓著喉嚨痛苦翻滾,嘴角溢出黑血。孩子母親的哭嚎聲中,張小帥看到術士們交換了個眼色,悄然退向停在路邊的馬車。他猛地甩出袖中鎖鏈,卻被一道寒光逼退——三個黑衣人從樹上躍下,彎刀上淬著藍汪汪的劇毒。

"保護百姓!"張小帥揮刀格擋,刀刃相交的火星中,他瞥見馬車上露出半張臉。那人戴著青銅鬼麵,腰間玉佩刻著墨竹紋樣,正是揚州鹽倉案頭號嫌犯的信物。蘇半夏已經追了上去,銀針如流星般射向馬車,卻被車簾後甩出的鐵鏈儘數絞碎。

混戰中,張小帥注意到一個細節:黑衣人出招時,手腕總會習慣性地內扣——這是寧王私軍獨有的刀法。他心頭一震,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寧王曾向欽天監索要過京城龍脈輿圖。難道所謂的"龍脈宅基地",竟是為謀反做準備?

當最後一個黑衣人倒下時,馬車早已消失在霧靄中。蘇半夏從死者懷中摸出半塊竹牌,上麵刻著"墨竹堂"三個小字。"揚州鹽商、寧王私軍、欽天監暗紋..."她將竹牌拋給張小帥,"張百戶,這局棋恐怕牽扯到紫禁城。"

深夜,北鎮撫司地牢。張小帥提著油燈走向最深處的牢房,那裡關押著白日裡被擒獲的術士。鐵柵欄後,道袍老者正用指甲在牆上刻著奇怪的符號——正是木牌底部的墨竹紋樣。"說!誰指使你們散播龍脈謠言?"張小帥將繡春刀抵在對方咽喉。

老者突然詭異地笑起來,嘴角溢出黑血:"你們以為...這是普通的毒地買賣?"他的聲音越來越弱,"龍脈...龍脈之下...埋著能顛覆天下的..."話音未落,七竅已開始滲血,竟是提前服下了劇毒。

張小帥猛然想起義莊的屍體,那些死者指甲縫裡都殘留著同樣的朱砂。他衝出地牢,直奔城郊義莊。月光下,仵作正在解剖新送來的孩童屍體,當剖開腹腔時,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孩子胃裡,除了未消化的食物,還有半枚刻著蟠龍紋的玉玨。

"這是..."蘇半夏舉著油燈湊近,玉玨內側的雲雷紋與寧王屬地的玉牌如出一轍。遠處傳來更夫打更的梆子聲,已是三更天。張小帥望著京城方向,皇宮的輪廓在夜色中若隱若現,突然意識到這場龍脈騙局,或許隻是更大陰謀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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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欽天監突然傳來消息:監正周大人昨夜暴斃,死狀同樣是七竅流血。張小帥和蘇半夏衝進欽天監時,發現周大人書房的輿圖被撕得粉碎,唯有標注著"龍脈宅基地"的區域完好無損。書案上,一封未寫完的密信草稿散落著:"寧王欲借龍脈...顛覆社稷..."

"不好!"蘇半夏突然臉色大變,"今日是皇子們出城狩獵的日子,路線正好經過那片"龍脈宅基地"!"

張小帥立刻翻身上馬,繡春刀在晨光中出鞘:"走!無論幕後黑手是誰,今日定要將他們一網打儘!"馬蹄聲劃破京城的晨霧,他們不知道,更大的危機,正披著堪輿玄學的外衣,在龍脈之下悄然醞釀。而那若隱若現的墨竹紋,終將揭開一個足以動搖國本的驚天陰謀。

黃泉暗流

正德四年十月廿三,戌時三刻。殘月如鉤,將京城城郊的荒宅鍍上一層詭異的青白。張小帥裹緊玄色道袍,九梁巾下的麵容隱在陰影裡,腰間那枚從老王處順來的桃木羅盤正發出細微的嗡鳴。

"這東西邪門得很。"老王將羅盤塞給他時,眼神裡滿是懼意,"前日給城西李員外看風水,指針突然倒轉,當夜李員外就..."話音未落,張小帥已揣著羅盤消失在夜色中。此刻,羅盤的金針如發瘋般旋轉,卻並非指向傳說中的"龍脈",而是西南方位的地底深處。

踩著滿地枯葉,張小帥踱步至標著"甲等宅基地"的荒宅前。朱漆剝落的門楣上,"龍脈福邸"的匾額在風中吱呀作響。他剛踏過門檻,鞋底突然陷入軟爛的泥土。借著月光細看,表層看似乾燥的黃土下,竟沁著黑紫色水漬,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腥甜——是血,混著某種腐臭的藥味。

"好個龍脈之地。"他冷笑一聲,掏出銀針插入泥土。針尖瞬間變得漆黑,還附著一層細密的白色結晶。這不是普通的砒霜,倒像是南洋巫毒裡常用的"七日斷魂散",遇土即化,見水成毒。

正思索間,遠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張小帥閃身躲進殘破的影壁後,隻見三個黑影抬著一具屍體匆匆而過。月光照亮屍體的麵容——是白日裡在木牌前宣講的術士之一,脖頸處有一道整齊的刀痕,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快點!子時前必須埋進三號坑!"為首的黑衣人壓低聲音。三人將屍體拖至庭院角落,那裡早有一個深坑,坑底鋪滿了青磚,縫隙間滲出黑紫色的液體,正是張小帥腳下的毒水。

等黑衣人離開後,張小帥悄悄靠近。借著隨身火折子的光亮,他發現坑壁上刻著奇怪的符號:扭曲的蛇形圖案纏繞著北鬥七星,與寧王屬地的某種秘傳圖騰極為相似。更詭異的是,青磚縫隙裡的毒水正沿著這些符號緩緩流動,仿佛被賦予了生命。

"張百戶好雅興,深夜來此賞景?"清冷的女聲突然在身後響起。張小帥猛地轉身,繡春刀出鞘半寸,卻見蘇半夏一襲黑衣,手持油紙傘立在月光下,傘麵上的墨竹紋與揚州鹽倉案的線索如出一轍。

"你怎麼在這?"他收起刀,目光警惕。

蘇半夏晃了晃手中的竹筒:"跟著毒水來的。"她將竹筒裡的液體倒在地上,與坑底的黑紫色水漬相遇的瞬間,騰起一陣白煙,空氣中彌漫起濃烈的硫磺味,"這不是自然形成的毒泉,而是人為調配的劇毒,裡麵摻了朱砂、砒霜,還有..."她頓了頓,"巫蠱之術常用的屍油。"

張小帥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屍油入毒,此等邪術在京城已銷聲匿跡數十年,沒想到竟重現江湖。正說著,遠處傳來悠揚的銅鈴聲,由遠及近,帶著說不出的詭異。

"不好!是攝魂鈴!"蘇半夏臉色大變,"快捂耳朵!"

但已經晚了。清脆的鈴聲鑽入耳中,張小帥隻覺腦袋一陣劇痛,眼前浮現出幻覺:無數具七竅流血的屍體從地底爬出,他們的麵容模糊不清,卻都穿著寧王屬地的服飾。恍惚間,他看到一個戴著青銅鬼麵的人站在屍群中央,手中握著一卷輿圖,上麵赫然標著京城龍脈的走向。

"張百戶!醒醒!"蘇半夏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她咬破舌尖,將血水噴在張小帥臉上。刺痛讓他猛地清醒過來,卻見四周不知何時已圍滿了黑衣人,為首者正是白日裡見過的青銅鬼麵人。

"北鎮撫司的狗,果然難纏。"鬼麵人聲音沙啞,腰間的墨竹玉佩在月光下泛著冷光,"不過,你們以為查到這裡就結束了?"他抬手一揮,黑衣人瞬間散開,將張小帥和蘇半夏逼至牆角。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突然傳來馬蹄聲。張小帥心中一喜,是北鎮撫司的援兵!鬼麵人顯然也聽到了動靜,冷哼一聲:"算你們好運。不過,龍脈之下的秘密,可不是你們能窺探的。"說罷,他甩出煙霧彈,趁亂消失在夜色中。

待煙霧散儘,張小帥發現地上多了一塊破碎的玉玨,正是昨夜在孩童屍體胃裡發現的那種。玉玨內側刻著半行小字:"戌時三刻,玉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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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泉山?"蘇半夏皺眉,"那是皇室專用的水源地..."

張小帥握緊玉玨,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看來,我們的對手,比想象中還要可怕。走,去玉泉山!"

夜色深沉,兩人策馬奔向玉泉山。他們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個足以顛覆皇權的驚天陰謀,而那地底深處的黑紫色毒水,不過是這場血色權謀的冰山一角。

毒脈真相

"各位請看!"張小帥大喝一聲,繡春刀猛地插入青石板縫隙。隨著刺耳的摩擦聲,重達百斤的石板被生生撬開,腐臭的氣味裹挾著白霧衝天而起,驚飛了屋簷下棲息的烏鴉。圍觀百姓紛紛捂住口鼻後退,卻見坑底的泉眼泛著詭異的幽藍,水麵漂浮的枯葉剛一觸及毒水,瞬間化作焦炭。

"這哪是什麼龍脈?分明是..."張小帥話音未落,三道淬毒暗器破空而來。他瞳孔驟縮,旋身躲過左側襲來的透骨釘,繡春刀如銀蛇般疾舞,堪堪挑開右側射來的梅花鏢。當第三支袖箭擦著耳畔飛過,他看清了箭頭刻著的雲紋——正是寧王王府獨有的標記!

"保護張百戶!"蘇半夏手持軟劍衝入人群,劍尖挑落暗處射來的飛蝗石。她餘光瞥見西北角的屋頂閃過黑影,立即揚手甩出三枚銀針。隻聽一聲悶哼,黑衣人跌落瓦麵,懷中滾落的青銅令牌上,赫然刻著"墨竹堂"字樣。

"果然是寧王的陰謀!"張小帥將繡春刀重重插入毒泉旁的泥土,刀身竟發出滋滋的腐蝕聲。他扯開衣襟撕下布條,裹住口鼻蹲下身,仔細觀察泉眼邊緣的紋路——那些看似天然的岩石裂縫中,隱隱透出人工開鑿的痕跡,縫隙間還殘留著朱砂繪製的符咒,與木牌底部的墨竹紋如出一轍。

"這些毒泉是人為製造的。"蘇半夏蹲在他身旁,銀針在毒水表麵劃過,瞬間被腐蝕得隻剩半截,"用南洋巫毒的"煉屍水"混合砒霜、朱砂,再以秘法注入地底。但凡在此居住,不出旬月必被毒侵五臟。"她突然指向泉眼深處:"看!有東西在動!"

幽藍的水麵下,一具具腫脹發白的屍體緩緩浮現。這些屍體衣著華貴,十指戴著價值連城的扳指,卻都七竅流血,麵容扭曲。人群中爆發出驚恐的尖叫,幾個商賈認出死者正是購買了"龍脈宅基地"的買家,當場癱軟在地。

"把屍體撈上來!"張小帥對身後的北鎮撫司校尉下令。當繩索套住屍體時,眾人發現每具屍體的後頸都烙著同樣的印記——半片雲紋,正是寧王屬地的標記。更詭異的是,屍體腹部高高隆起,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皮下蠕動。

"小心!"蘇半夏突然將張小帥撲倒。一道黑影從屍體口中竄出,竟是半人長的蜈蚣,外殼泛著金屬光澤,口器上滴落的毒液將地麵腐蝕出深坑。張小帥揮刀斬向蜈蚣,刀刃卻被堅硬的外殼彈開。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甩出淬了鶴頂紅的軟劍,刺入蜈蚣七寸,黑血噴湧間,怪物發出嬰兒啼哭般的慘叫。

"這是蠱蟲!"蘇半夏臉色慘白,"用活人飼養成的屍蠱,專門守護毒泉。"她撿起怪物屍體,發現其腹部刻著細小的篆文:"正德三年秋,寧王令墨竹堂煉蠱百具。"

人群突然騷動起來。一隊身著明黃龍紋甲胄的禁軍橫刀立馬於宅前,為首的正是寧王的貼身侍衛統領。"北鎮撫司好大的膽子!"統領冷笑,"竟敢汙蔑寧王殿下?這毒泉分明是反賊為了破壞龍脈風水所設!"

張小帥舉起染毒的繡春刀:"是嗎?那這些刻著王府標記的暗器、屍體,還有這枚墨竹堂的令牌作何解釋?"他扯開統領的衣袖,內側赫然烙著墨竹紋樣的刺青。

統領臉色驟變,突然揮刀砍來。張小帥側身躲過,刀鋒削斷他的發冠,露出頭頂的朱砂符咒——正是啟動屍蠱的秘術印記。"寧王要的不是龍脈,"張小帥將繡春刀抵住對方咽喉,"他是要用這些毒泉汙染京城水源,製造民變!"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震天的喊殺聲。皇宮方向火光衝天,濃煙中隱約可見寧王的旗號。蘇半夏握緊軟劍:"他們要動手了!"張小帥望著毒泉中漂浮的屍體,想起義莊裡那些無辜冤魂,眼中燃起怒火:"走!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馬蹄聲如雷,北鎮撫司的鐵騎緊隨其後。而那泛著幽藍的毒泉,在夜色中漸漸平息,卻仿佛預示著更大的風暴即將席卷京城——這場由堪輿騙局引發的血色陰謀,終將在皇權與野心的碰撞中,掀起驚濤駭浪。

梵咒血刃下的權謀博弈

腐臭的白霧在月光下翻湧,張小帥握緊染毒的繡春刀,瞳孔因眼前的景象微微收縮。暗處傳來的冷笑刺破寂靜,趙承嗣搖著湘妃竹折扇緩步走出,月白色錦袍上的銀線雲紋隨著步伐若隱若現,右手的翡翠扳指卻泛著森然冷光,恍如毒蛇吐信。

"張道長這招"地質斷龍脈",倒是彆出心裁。"趙承嗣折扇輕揮,腐臭氣息竟被攪出詭異的漩渦。他身後,十幾個黑衣殺手如鬼魅般現身,彎刀出鞘時帶起的破空聲中,梵文咒印在刀刃上流轉幽藍——那是西域哈基姆實驗室獨有的傀儡術標記,三年前那場令錦衣衛折損半數的傀儡刺客案,凶器上便刻著同樣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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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帥餘光掃過蘇半夏,見她悄悄摸出袖中銀針。兩人默契地呈犄角之勢,卻聽趙承嗣悠然道:"何必徒勞?這些"夜魘"可都是用活人血肉飼養成的刀奴,就算砍掉腦袋,隻要咒印不滅..."話音未落,為首的殺手已暴起突襲,彎刀直取張小帥麵門,刀鋒未到,腥風已掀起他的道袍下擺。

繡春刀倉促格擋,金屬相撞的聲響中,張小帥虎口發麻。殺手的力道遠超常人,更詭異的是其脖頸處皮膚下,竟有黑色紋路如蛛網般蔓延,隨著攻擊節奏劇烈跳動。蘇半夏的銀針破空而來,卻在觸及殺手皮膚時被咒印彈開,化作縷縷青煙。

"小心!他們的血液有毒!"蘇半夏急聲警告。張小帥旋身避開殺手揮出的毒血,刀刃順勢削向對方手腕。然而刀鋒切入皮膚的瞬間,竟傳來金石相擊的脆響——殺手的骨骼已被某種秘術替換成精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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