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肅靜!”主審官陳鴻儒用力拍打著驚堂木,怒吼聲卻難以壓製堂內的騷亂。
“大人!”徐明遠整了整衣冠,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張小帥通敵叛國證據確鑿,還請大人速速定罪,以安民心!”
張小帥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頭,聲音堅定而沉穩:“大人,草民有話要說。徐大人腰間的鎏金帶扣,暗紋與工部尚書密室中的星軌圖一模一樣。而這公堂地麵的青磚紋路,竟能彙聚成雙魚圖案。如此巧合,不得不讓人懷疑,這一切都是有人精心布置的局!”
此言一出,公堂內頓時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徐明遠的腰間和地麵的磚紋上。徐明遠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下意識地伸手去遮擋帶扣,卻反而欲蓋彌彰。
“一派胡言!”徐明遠強作鎮定,“不過是牽強附會之詞,妄圖混淆視聽!”
“是嗎?”張小帥冷笑一聲,“那徐大人可敢解釋,為何對這星軌圖和雙魚圖案如此熟悉?又為何在此時換上這帶有特殊暗紋的帶扣?”
陳鴻儒眉頭緊皺,眼神在徐明遠和張小帥之間來回遊移:“徐大人,這...究竟是何緣故?”
就在這時,寧王的幕僚周文遠搖著折扇,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陳大人,切莫被張小帥的花言巧語迷惑。這不過是他垂死掙紮的手段罷了。”他瞥了一眼徐明遠,眼中閃過一絲不滿,隨後轉向張小帥,“張小帥,你說這是有人設局。那你倒說說,幕後黑手究竟是誰?又為何要陷害你?”
張小帥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幕後黑手是誰,草民暫時不知。但草民可以確定,這一切都與終焉熔爐和冰鑒的秘密有關。他們妄圖利用我,獲取雙魚玉佩,進而掌控終焉熔爐的力量,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周文遠哈哈大笑:“荒謬!終焉熔爐不過是坊間傳說,你竟拿這種無稽之談來為自己開脫?”
“是不是無稽之談,很快便知。”張小帥說著,從懷中掏出蘇半夏之前交給他的半卷殘破星圖,“這是在追查過程中得到的線索,上麵的星軌圖與徐大人帶扣暗紋、公堂地麵磚紋都能相互印證。而更重要的是...”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堂內眾人,“蘇半夏曾告訴我,冰鑒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典籍,而是記錄著開啟終焉熔爐方法和星核秘密的關鍵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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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內再次響起一陣騷動。陳鴻儒接過星圖,仔細端詳,神色愈發凝重。周文遠的笑容則徹底僵在了臉上,握扇的手微微發顫。
“大人,此等妖言惑眾之語,不可輕信!”徐明遠急忙說道,“定是張小帥勾結奸人,偽造證物!”
“偽造證物?”張小帥冷哼一聲,“那徐大人如何解釋,為何你會對這些秘密如此了解?又為何在此時換上這帶有特殊暗紋的帶扣,還將公堂地麵布置成這般模樣?”
陳鴻儒沉思良久,終於開口:“徐大人,看來你需要好好解釋一番了。若無法給出合理的說法,休怪本官秉公處理!”
徐明遠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心中暗自咒罵周文遠的失策。他知道,此刻若再不做點什麼,自己必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大人,這...這都是誤會!”徐明遠突然跪倒在地,“其實...其實這一切都是寧王殿下的安排!”
此言一出,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公堂內掀起驚濤駭浪。周文遠臉色驟變,厲聲喝道:“徐明遠,你休得胡言!”
“我沒有胡言!”徐明遠此刻已然破罐破摔,“寧王殿下妄圖掌控終焉熔爐的力量,以謀取皇位。他命我在公堂設下此局,就是為了逼張小帥交出雙魚玉佩,獲取冰鑒的秘密!”
張小帥心中一震,雖然早已猜到此事與寧王有關,但親耳聽到對方的陰謀,仍不免感到震驚。陳鴻儒更是驚得站了起來:“大膽!寧王竟敢圖謀不軌!來人,速速將此事稟明聖上!”
然而,就在此時,公堂外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緊接著,喊殺聲、馬蹄聲此起彼伏。周文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不及了。寧王殿下的大軍已經入城,這天下,很快就是寧王的了!”
張小帥握緊手中的星圖和玉佩殘片,眼神堅定:“休想!隻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你們的陰謀得逞!”
公堂內的局勢瞬間變得混亂不堪。衙役們紛紛拿起武器,準備抵禦叛軍的進攻。張小帥、蘇半夏和小李則趁機聚在一起,商討應對之策。一場關乎天下命運的決戰,已然拉開帷幕,而隱藏在重重迷霧後的真相,也即將徹底浮出水麵...
律海沉冤:公堂陰影下的文字詭局詔獄迷影)
"肅靜!"主審官陳鴻儒抹了把額角的冷汗,偷瞥向旁聽席上東廠檔頭趙肅陰沉的臉色。對方蟒袍上的飛魚紋在燭火下泛著冷光,腰間繡春刀的鎏金吞口仿佛張著獠牙的巨獸。驚堂木重重落下時,他的聲音不自覺地發顫:"張百戶既為朝廷命官,理當嚴查!現根據《大明律·吏律·職製》中"知情不報"條款,先行收押詔獄,待查明真相再作定奪!"
堂下百姓的嘩然聲中,張小帥被衙役粗暴地拽起。鐵鐐摩擦青磚的刺耳聲響裡,他最後一眼望向旁聽席——寧王幕僚周文遠搖著折扇輕笑,禮部員外郎徐明遠則低頭擦拭翡翠朝珠,唯獨趙肅的目光如鷹隼般鎖定他的一舉一動。蘇半夏與訟師小李被攔在人群外,前者腕間銀鐲藍光微閃,似在傳遞某種信號。
詔獄的腐臭味撲麵而來時,張小帥的額頭撞上潮濕的石壁。獄卒獰笑著扯開他的衣襟,雙魚玉佩殘片墜落在地的瞬間,趙肅的繡春刀突然抵住他後頸:"張百戶,交出冰鑒殘頁,留你全屍。"
"原來趙檔頭也對冰鑒感興趣?"張小帥強忍劇痛轉頭,瞥見對方腰間新換的鎏金帶扣——暗紋竟與公堂地磚的雙魚圖案如出一轍。記憶突然閃回蘇半夏的紙條:"每處細節都是機關",此刻他終於明白,從被捕到公堂審判,步步都是精心設計的死局。
趙肅的刀背狠狠砸在他肩胛骨上:"裝聾作啞?三日前你在工部密室看到的星軌圖,還有蘇半夏給你的半卷殘圖,當我不知道?"話音未落,地牢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牆壁裂開暗格,露出十二麵刻滿星象的青銅鏡——正是終焉熔爐的縮小模型。
張小帥瞳孔驟縮。鏡麵上凝結的紫黑色物質,與泉州港走私船密信上的靛青墨水如出一轍。他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囈語:"星核...不能落入..."後背的舊傷突然撕裂般疼痛,二十年前張府滅門案的畫麵與眼前景象重疊——火場中,母親將雙魚玉佩塞進他懷中時,遠處也有同樣的青銅鏡反光。
"告訴你們個秘密。"趙肅俯身時,繡春刀挑起他下頜,"所謂通倭案,不過是引你入局的幌子。"他抬手轉動青銅鏡,星軌圖在地麵投射出紫禁城輪廓,"三日後祭天大典,當十二麵星象鏡與雙魚玉佩共鳴,終焉熔爐將吞噬整個京城的星核之力。"
地牢突然劇烈震動。張小帥趁趙肅分神之際,用鐵鐐砸向最近的青銅鏡。鏡麵碎裂的刹那,紫色流體噴湧而出,沾到皮膚便泛起白煙。趙肅咒罵著揮刀,卻見張小帥從碎鏡中拾起半塊刻著鳳凰圖騰的殘片——與蘇半夏銀鐲上的暗紋完全吻合。
"原來你早就知道。"冰冷的女聲從陰影中傳來。蘇半夏的身影浮現,九節軟鞭如靈蛇纏住趙肅手腕,"二十年前滅門案,你親手殺了我父親。"她銀鐲藍光暴漲,彈出的磁石鎖精準吸附住繡春刀,"張府書房暗格裡的《工部密檔》,記載著初代督主妄圖用星核煉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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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肅突然獰笑:"晚了!督主已帶著星象鏡前往天壇,就算殺了我..."他的話被地牢頂部的坍塌聲打斷。無數機械傀儡破土而出,胸口鑲嵌的藍寶石碎片與青銅鏡產生共鳴。張小帥握緊雙魚玉佩與鳳凰殘片,兩種力量交融的瞬間,地麵浮現完整的星軌圖,直指紫禁城地下。
"走!"蘇半夏甩出軟鞭纏住張小帥,"祭天壇下的終焉熔爐一旦啟動,整個京城都會變成星核的祭品!"他們在傀儡的金屬嘶吼中狂奔,卻見周文遠帶著東廠番子封鎖出口。對方手中的折扇展開,露出與青銅鏡相同的星圖:"想逃?你們以為公堂那場鬨劇,真是為了定張小帥的罪?"
混亂中,張小帥感覺玉佩發燙。當他將鳳凰殘片嵌入雙魚玉佩的瞬間,所有傀儡突然停滯,藍寶石碎片紛紛炸裂。蘇半夏趁機甩出銀針,周文遠的折扇應聲而碎,露出暗藏的傳訊煙花。紫色信號彈升空的刹那,遠處紫禁城方向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鳴——終焉熔爐提前啟動了。
"必須趕在子時前!"蘇半夏拉著他衝向地道,銀鐲映出牆上的古老卦象,"星核之力需要血脈共鳴才能封印。你父親偷走雙魚玉佩,是為了保護能克製星核的張家血脈..."她的話被突然襲來的箭雨打斷。趙肅的身影再次出現,手中握著完整的星象鏡:"張家餘孽,受死吧!"
千鈞一發之際,訟師小李帶著丐幫弟子破牆而入。他扯開訟師袍,內襯竟繡著完整的星軌破解圖:"《大明律》抄本的頁腳暗碼,藏著初代卿相留下的線索!"眾人且戰且退,張小帥看著手中融合的玉佩,終於明白蘇半夏那句"每處細節都是機關"的深意——從公堂地磚到東廠密器,從密信墨水到星象古圖,所有陰謀都指向同一個終點:阻止星核暴走,揭開延續二十年的滅門血案真相。
而此刻的紫禁城,紫色光柱已衝破天際,終焉熔爐的轟鳴震得大地顫抖。張小帥握緊玉佩,望著蘇半夏堅定的眼神,知道他們即將踏入的,是比詔獄更凶險的絕境。
律海沉冤:公堂陰影下的文字詭局顯微證道)
應天府衙的青銅獸首香爐飄出嫋嫋青煙,卻驅散不了堂內凝滯的殺機。主審官陳鴻儒的驚堂木懸在半空,禮部員外郎徐明遠翡翠朝珠碰撞的脆響戛然而止。小李扯開官服內襯的瞬間,繡著墨竹紋的綢緞裂開,露出縫在夾層的黃銅顯微銅鏡——鏡麵打磨得如同蟬翼,將信紙纖維放大十倍投影在公堂白牆之上。
"諸位請看這封信箋的纖維結構!"小李的聲音穿透嘩然,袖中滑落的鑷子精準夾起證物信箋,"大明宣紙以青檀樹皮為料,纖維呈螺旋狀交疊,而此信所用紙張混有西域莎草,橫縱紋理如同漁網!"
白牆上,放大的纖維紋路清晰可見。百姓們踮腳張望,竊竊私語聲中夾雜著倒抽冷氣的聲響。張小帥跪在青磚上,鐵鐐的寒意突然被胸中騰起的熱流驅散——他想起被捕前夜,蘇半夏塞入手心的紙條上,除了"每處細節都是機關",還畫著個古怪的鏡片圖案。
"一派胡言!"徐明遠的翡翠朝珠崩斷,碧色珠子滾落滿地,"區區紙張材質,豈能推翻人證物證?"
"那這證詞又當如何?"小李從袖中掏出羊皮卷,火漆封印上駱駝商隊的圖騰在燭光下泛著暗紅,"這是波斯商人納賽爾的證詞。三月前,張小帥大人喬裝成波斯客商,正是為了追查這群海盜與"星淵教"勾結的證據!"
公堂死寂如墳。張小帥盯著羊皮卷上熟悉的字跡,記憶翻湧回那個暴雨夜——他在泉州港破廟與納賽爾密會,對方遞來的情報裡,赫然寫著"星淵教用硫磺煉製邪器,與朝堂大員往來密切"。而此刻徐明遠腰間的鎏金帶扣,暗紋與情報中描述的星淵教徽記如出一轍。
"陳大人,莫被奸人迷惑!"寧王幕僚周文遠搖著折扇steppingforard,扇麵半幅墨竹圖遮住眼底陰鷙,"波斯人言語虛妄,怎可信..."
"周大人的扇子倒是有趣。"小李突然打斷,顯微銅鏡轉向折扇,"這扇骨夾層裡藏著的,可是星淵教的星軌圖?"
眾人目光聚焦處,周文遠的扇骨縫隙間果然透出一絲幽藍。他臉色驟變,折扇"唰"地展開欲作掩飾,卻見蘇半夏不知何時閃至堂前,銀鐲藍光暴漲纏住扇柄。九節軟鞭一抖,半卷殘破的星圖飄落,與小李銅鏡中投射的星軌圖嚴絲合縫。
"三年前工部大火,燒死的工匠裡有我的父親。"蘇半夏的聲音冷如寒潭,銀鐲暗格彈出微型弩機,"他臨終前用血畫下的,正是這星軌圖的一角。而現在,"她的目光掃過徐明遠和周文遠,"兩位大人腰間的配飾,與星淵教供奉的"雙魚鎮魔印",又有幾分相似?"
張小帥感覺懷中的雙魚玉佩殘片發燙。他突然明白蘇半夏那句"每處細節都是機關"的深意——從公堂青磚的雙魚紋路,到對方官服上的暗紋,再到如今顯微銅鏡下的證據,所有線索早已編織成一張縝密的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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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主審官陳鴻儒猛地拍案,蟒袍上的雲紋隨著動作翻湧,"僅憑這些..."
"大人請看這個。"小李再次轉動顯微銅鏡,這次映照的是供詞上的簽名,"按《大明律》,畫押需用朱砂混桐油,而這些供詞的墨跡遇水即化——分明是被人用迷藥逼迫所寫!"他扯開衣襟,露出貼身收藏的《大明律》抄本,內頁夾層還藏著泉州港船工的血書證詞。
公堂外突然傳來馬蹄聲。一名錦衣衛渾身浴血衝入,將密函拍在案上:"陳大人!泉州港傳來急報,查獲的走私船實為星淵教所有,船上硫磺已被鑄成祭器,而幕後主使..."
話音未落,周文遠突然甩出袖中暗器。蘇半夏銀鐲藍光暴漲形成護盾,小李趁機將顯微銅鏡對準暗器——金屬表麵的刻痕,竟與徐明遠帶扣上的星軌紋路完全一致。
"拿下叛黨!"陳鴻儒驚堂木狠狠落下,卻在這時,公堂大梁突然斷裂。無數機械傀儡破土而出,胸口藍寶石碎片閃爍著妖異光芒,與周文遠扇骨中透出的幽藍遙相呼應。張小帥握緊玉佩,殘片蟒紋與傀儡身上的星圖產生共鳴,紫色流體從地底噴湧而出。
"星淵教要提前啟動終焉熔爐!"蘇半夏的銀鐲發出刺耳蜂鳴,鐲身浮現出血色卦象,"他們想借著祭天大典,用星核之力顛覆朝廷!"
混亂中,小李將顯微銅鏡塞進張小帥手中:"張大人,這銅鏡的鏡片材質,與您父親書房暗格裡的..."他的話被爆炸聲吞沒。周文遠獰笑著啟動傀儡機關,而張小帥望著銅鏡邊緣刻著的"工部監製"字樣,終於明白父親當年守護的,不僅是冰鑒的秘密,更是能揭開所有陰謀的關鍵證物。
當雙魚玉佩殘片與顯微銅鏡產生共振的刹那,整個公堂亮起金色光芒。星軌圖從地麵升起,與紫禁城方向遙遙呼應。張小帥握緊蘇半夏遞來的半卷星圖,知道他們即將麵對的,不僅是為自己洗刷冤屈,更是守護大明江山的最後一戰。
律海沉冤:公堂陰影下的文字詭局鐵證破局)
寧王黨羽們臉色驟變,宛如被驚雷劈中的寒鴉。禮部員外郎徐明遠猛地拍案而起,翡翠朝珠撞得桌案砰砰作響:"區區訟師,竟敢質疑朝廷命官!這證詞分明也是..."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張小帥突然冷笑一聲,晃動的手銬撞出清脆聲響。
"徐大人這麼著急撇清關係?"張小帥抬起頭,額角的血跡順著臉頰滑落,卻掩不住眼中的鋒芒,"您袖口新換的蘇繡雲紋,與泉州港走私船帆布上的暗記如出一轍,這也是巧合?"
公堂內頓時響起一片竊竊私語。徐明遠下意識地縮了縮袖子,卻為時過晚。小李趁機舉起顯微銅鏡,將放大後的袖口紋路投射在公堂白牆上:"諸位請看,這雲紋針腳間藏著的星軌符號,與證物信箋上的密文完全吻合!"
"一派胡言!"寧王幕僚周文遠搖著折扇steppingforard,扇麵上的墨竹圖被攥得發皺,"僅憑繡紋就想構陷朝廷命官?陳大人,莫要被奸人蒙蔽!"
"周大人說得對,單憑繡紋確實不夠。"張小帥突然咳嗽著吐出一口血沫,卻在血跡中藏進一枚細小的金屬片,"但如果加上這個呢?"他晃動鐵鏈,將沾血的金屬片甩向小李。
新晉訟師心領神會,立刻用顯微銅鏡對準金屬片。白牆上頓時顯出密密麻麻的小字:"八月十五,硫磺交易,寧王親啟"。字跡雖小,卻與徐明遠平日奏折的筆跡分毫不差。
公堂內瞬間炸開了鍋。百姓們的驚呼聲、官員們的議論聲交織在一起,如同一鍋煮沸的沸水。陳鴻儒驚得站了起來,官服上的雲紋隨著動作起伏:"這...這是何處得來的證物?"
"這是在徐大人的官轎裡找到的。"張小帥扯動鐵鏈,故意讓聲音在公堂內回蕩,"那日我假意被捕,實則在轎簾縫隙中發現了這個。本來想等證據確鑿再公布,沒想到徐大人這麼著急跳出來。"
徐明遠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滾落:"你...你血口噴人!這是偽造的!"
"是嗎?"小李從袖中掏出一卷竹簡,展開後露出完整的交易記錄,"這是泉州港老船工冒死記下的賬冊,每一筆硫磺交易都有記錄。而更有趣的是..."他突然扯開自己的訟師袍,內襯上密密麻麻繡著星軌圖,"這些星軌圖,與徐大人帶扣上的暗紋、周大人扇骨裡的刻痕,還有證物信箋上的符號,全部能對應上!"
周文遠的折扇"啪"地折斷,露出暗藏的機關:"陳大人,這分明是他們串通好的陰謀!"
"到底是誰在陰謀算計,真相已經很清楚了。"張小帥握緊拳頭,鐵鐐在青磚上拖出刺耳的聲響,"你們偽造通敵證據,就是為了逼我交出雙魚玉佩,進而拿到開啟終焉熔爐的鑰匙。但你們沒想到的是,"他突然從衣領裡扯出半卷焦黑的圖紙,"我父親臨終前早已將熔爐的秘密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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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紙展開的瞬間,公堂地麵突然震動起來。那些看似普通的青磚縫隙中,竟滲出幽藍的光芒,彙聚成完整的星軌圖。蘇半夏不知何時閃到張小帥身邊,銀鐲藍光暴漲:"各位請看,這公堂的地磚紋路,從一開始就是個巨大的機關!"
陳鴻儒望著地麵逐漸顯現的星軌圖,雙腿發軟險些跌倒:"這...這是要造反啊!"
就在這時,堂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一名士兵渾身是血衝入公堂:"大人!寧王叛軍已至城門,聲稱要..."
話未說完,周文遠突然暴起,甩出袖中短刃直取張小帥咽喉。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的銀鐲彈出磁石鎖,將短刃牢牢吸附。九節軟鞭如靈蛇般纏住周文遠手腕,她冷笑一聲:"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掩蓋罪行?"
公堂內頓時亂作一團。張小帥趁機掙斷鐵鏈,雙魚玉佩殘片在他手中發燙。當他將殘片與小李手中的顯微銅鏡放在一起時,兩道光芒驟然交彙,在空中投射出完整的星象圖——圖中最關鍵的節點,赫然指向紫禁城!
"不好!"張小帥臉色大變,"他們要在祭天大典上啟動終焉熔爐!"
蘇半夏握緊軟鞭,銀鐲上的血書若隱若現:"走!我們必須趕在子時之前!"
混亂中,小李將《大明律》抄本塞進張小帥懷中:"張大人,律法雖重,但民心更重!這次,我們定要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當三人衝出公堂時,京城的天空已經被叛軍的火把映得通紅。雙魚玉佩與顯微銅鏡共鳴出的光芒,照亮了他們前行的道路,也照亮了這個即將被揭開的驚天陰謀。而在紫禁城深處,終焉熔爐的轟鳴聲,正隱隱傳來...
律海沉冤:公堂陰影下的文字詭局證物迷蹤)
應天府衙的銅鉦聲餘韻未散,張小帥戴著手銬的手高高舉起,鐵鐐在青磚地麵拖出刺耳聲響。堂外百姓的竊竊私語如潮水般湧來,《金陵小報》"北鎮撫司百戶通倭"的紅字在人潮中時隱時現,而主審官陳鴻儒撚著胡須的手微微發抖,目光在原告席上的禮部員外郎徐明遠和被告張小帥之間遊移。
"大人,我請求查驗原告證物。"張小帥的聲音穿透嘈雜,帶著久病未愈的沙啞卻字字清晰,"那封所謂通敵密信的火漆印邊緣,應該有刻意刮擦的痕跡——他們先盜取工部廢棄文書,再用雙魚佩殘片偽造印記。"
公堂內驟然死寂。徐明遠腰間的翡翠朝珠相撞發出輕響,他強作鎮定地冷哼:"血口噴人!堂堂禮部豈會..."
"徐大人袖口的朱砂印,不打算解釋?"張小帥突然打斷,目光如炬地盯著對方玄色官袍的袖口。那裡隱約沾著暗紅痕跡,與火漆印的顏色如出一轍。
陳鴻儒猛地坐直身子:"呈上證物!"
師爺哆嗦著捧上密信,火漆印上半條蟒紋栩栩如生。張小帥借過衙役遞來的放大鏡,鐐銬晃動間湊近細看,突然冷笑:"諸位請看,火漆邊緣有十七處細微刮痕,呈逆時針螺旋排列——這正是工部銷毀文書時,用銅刷清理印章的特有痕跡!"他扯下衣襟布條,蘸水擦拭火漆邊緣,暗紅竟微微暈開,"而真正的火漆遇水不化,這分明是用朱砂混桐油偽造的!"
百姓席爆發出驚呼。徐明遠臉色由白轉青,突然拍案:"就算文書有假,那船上的硫磺又作何解釋?"
"說到這個..."張小帥轉頭直視對方,"徐大人袖中藏著的密令,或許能解釋為何泉州知府如此配合?"
公堂空氣瞬間凝固。徐明遠下意識按住袖口,翡翠朝珠散落滿地。張小帥趁勢甩出鐵鏈,纏住對方手腕猛地一拽,半卷明黃色的密詔跌落——赫然蓋著寧王的私印,內容竟是"著泉州知府配合栽贓,事成封疆裂土"。
"反了反了!"陳鴻儒驚得打翻茶盞,蟒袍上的雲紋隨著劇烈的喘息起伏,"寧王竟敢..."
"陳大人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寧王幕僚周文遠搖著折扇踱步而出,扇麵半幅墨竹圖在燭光下泛著冷光,"您書房暗格裡的賬本,記錄著與倭寇的絲綢交易,要不要讓大家也見識見識?"
陳鴻儒麵如死灰,癱倒在座椅上。就在這時,蘇半夏突然閃入堂中,銀鐲藍光暴漲:"張公子,地道裡發現工部失蹤的星象鏡殘片!"她甩出九節軟鞭纏住周文遠,卻見對方詭異地一笑,袖口飛出煙霧彈。
公堂瞬間被紫霧籠罩。張小帥握緊雙魚玉佩殘片,蟒紋突然發燙。混亂中,他摸到蘇半夏塞入手心的紙條,上麵用血寫著:"祭壇下有機關,星核即將蘇醒"。記憶如閃電劃過——父親臨終前攥著的半塊玉佩,背麵刻著的正是天壇紋樣。
"快走!"張小帥扯著蘇半夏衝破煙霧,卻在衙門口撞見東廠番子。趙肅把玩著繡春刀攔住去路:"張百戶想去哪?督主有令,活要見人,死..."
他的話被劇烈的爆炸聲打斷。遠處紫禁城方向升起紫色光柱,正是終焉熔爐啟動的征兆。張小帥看著懷中發燙的玉佩,突然明白所有陰謀都指向三日後的祭天大典——寧王要借著星象之力,用星核能量顛覆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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