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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刑場暗號(1 / 2)

刑場驚變:時空錯位的暗號救贖

菜市口的青石板縫裡滲著暗紅,秋日的陽光把劊子手的影子拉得老長,鬼頭刀懸在半空,刀刃映出刑台上寧王餘黨的臉——那張臉與張小帥藏在飛魚服內袋的畫像分毫不差,隻是此刻鬢角多了幾縷白霜,嘴角還掛著未乾的血沫。

“正德十四年,勾結藩王,意圖謀反……”刑部尚書的聲音裹著血腥味飄過來,張小帥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懷中的雙魚玉佩。玉佩是三天前在東廠地牢撿到的,左側魚眼處有道極細的裂痕,與他靴筒裡藏著的半張密信邊緣完美契合,密信上“午時三刻,魚躍龍門”的字跡還帶著墨香。

人群的騷動像投入沸油的火星。張小帥轉頭時,正看見李夜白的金絲眼鏡反射出冷光。這位東廠檔頭總是穿著不合時宜的深色常服,袖口繡著奇怪的幾何紋樣,此刻他身後的番子正用短銃撥開圍觀者,槍管上的雕花在陽光下泛出詭異的藍——那不是大明的工藝,倒像去年從倭寇船上繳獲的西洋火器。

“張百戶好大的威風。”李夜白停在他麵前,眼鏡後的目光越過他的肩膀,落在刑台方向,“就不怕抓錯了人?”

雙魚玉佩突然發燙。張小帥摸到左側魚眼的裂痕正在擴大,裡麵露出極小的金屬光澤。他想起密信背麵的暗紋,用茶水浸潤後會顯出北鬥七星,勺柄恰好指向魚眼的位置。而此刻李夜白袖口的幾何紋樣,竟與北鬥七星的排列隱隱相合。

“李檔頭說笑了。”他按住腰間的繡春刀,指尖卻在刀鞘內側劃著暗號——這是錦衣衛內部的緊急聯絡信號,三短兩長代表“有內鬼”。但當指尖劃過第七道刻痕時,他突然僵住:刀鞘內側不知何時多了行極小的字,是用西洋墨水寫的阿拉伯數字“1519”。

刑台上的寧王餘黨突然抬頭。他的目光沒有看劊子手,也沒有看圍觀的百姓,而是直直盯住張小帥懷中的玉佩,乾裂的嘴唇動了動,吐出個隻有兩人能聽見的音節:“水……”

這是密信裡約定的暗號。張小帥的心跳漏了一拍——按照計劃,暗號“水”代表“目標有誤,需暫緩行刑”。但刑部尚書已經讀完了罪狀,正示意劊子手舉起鬼頭刀,陽光在刀刃上流動,像條準備噬人的蛇。

李夜白突然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張百戶請看那邊。”他的拇指在張小帥的肩甲上輕輕敲擊,節奏竟是錦衣衛的緊急信號,隻是把“有內鬼”的三短兩長,改成了更複雜的五短三長——這是隻有極少數人知道的“時空錯位”暗號,源自十年前那場離奇的星象異動。

張小帥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菜市口東側的酒旗正在無風自動,旗麵的“醉仙樓”三個字背後,隱約透出另一幅圖案:一艘掛著西洋旗幟的帆船,船帆上的經度緯度坐標,與他在倭寇船上見過的海圖完全一致。而更詭異的是,酒旗的影子在地上組成了雙魚的形狀,左側魚眼處有個光斑,正隨著日影移動,像在倒計時。

“1519年,麥哲倫船隊出發。”李夜白的聲音壓得極低,眼鏡片反射出酒旗的影子,“而我們的‘船隊’,也該啟航了。”

雙魚玉佩在此時徹底裂開。裡麵掉出的不是預想中的密信,而是半張西洋地圖,上麵用朱砂圈著個小島,旁邊寫著中文“蓬萊”。地圖邊緣粘著極細的絲線,與李夜白袖口的幾何紋樣一碰,立刻發出微弱的藍光,在空氣中投射出短暫的影像:穿著現代服裝的自己,正把這半張地圖放進玉佩,而站在對麵的人,戴著與李夜白同款的金絲眼鏡。

“時空不是線性的。”李夜白摘下眼鏡,露出與刑台上寧王餘黨極為相似的眉眼,“我們在不同的時間點,守護著同一個秘密。”

劊子手的鬼頭刀已經舉到最高點。張小帥突然拔刀,不是砍向刑台上的人,而是劈向懸著的刑牌——“叛逆”二字被劈成兩半的瞬間,他看清了牌背的暗記:與玉佩內側相同的金屬光澤,組成微型的齒輪圖案,轉動時發出隻有特定頻率才能聽到的嗡鳴。

“午時三刻到!”

刑部尚書的喊聲未落,菜市口突然刮起一陣狂風。飛沙走石中,張小帥看見李夜白正用短銃對準天空,槍管上的雕花發出刺眼的藍光,與酒旗影子裡的光斑連成一線。刑台上的寧王餘黨在藍光中漸漸變得透明,他最後看了張小帥一眼,手裡不知何時多了另一半雙魚玉佩,與裂開的這半在空中合二為一,化作道白光衝向天際。

番子們的短銃突然全部啞火。李夜白收起眼鏡,袖口的幾何紋樣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錦衣衛的飛魚圖騰。“他會在1522年回來。”他拍了拍張小帥的肩膀,“到時候,該你給他遞密信了。”

風沙散去時,刑台上隻剩下空蕩的枷鎖。刑部尚書和劊子手都愣在原地,仿佛失去了這段記憶,隻有張小帥掌心還留著玉佩的溫度,和那行“1519”的數字烙印。他看向李夜白離開的方向,對方的身影已經融入人群,隻是在街角轉彎時,回頭做了個奇怪的手勢——是現代潛水員的減壓信號,也是密信裡“平安”的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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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時,張小帥在醉仙樓的地窖裡找到了另一半地圖。與玉佩裡的半張拚合後,完整的蓬萊島地圖上,多出了行母親的字跡:“時空是個圓,救贖在起點。”他這才明白,所謂的寧王餘黨,其實是從未來穿越而來的守護者,而自己和李夜白,不過是在不同的時間點,完成同一場救贖。

夜風穿過菜市口,帶著血腥氣漸漸散去。張小帥把拚好的地圖藏進雙魚玉佩,重新合上的裂痕處,隱約能看見“1522”的字樣正在成形。他知道,三年後的今天,自己會站在刑台的另一側,把這半塊玉佩,遞給另一個“張小帥”,就像李夜白說的——時空不是線性的,我們都在圓上,守護著那個終將歸來的人。

飛魚服的下擺被風吹起,露出靴筒裡的密信。月光下,“午時三刻,魚躍龍門”的字跡泛著微光,張小帥突然讀懂了其中的深意:所謂的“魚躍龍門”,從來不是指越獄,而是穿越時空的瞬間,就像那道白光,從1519到1522,從刑場到未來,完成一場跨越時間的救贖。

他最後看了眼刑台的方向,轉身走向東廠。懷裡的雙魚玉佩輕輕震動,像是在呼應某個遙遠時空的心跳。張小帥知道,這場驚變不是結束,是開始,就像那個循環的圓,每個節點都藏著救贖的暗號,等待著被不同時空的自己,一一解開。

獬豸紋裡的時空秘

繡春刀出鞘的脆響劈開菜市口的喧囂。李夜白的刀鞘劃過半空時,張小帥看清了獬豸紋的異常——那神獸的角不是傳統的曲線,而是帶著幾何棱角的直線,紋路深處泛著銀灰色的光,像是用現代車床車出來的金屬拉絲,在秋日陽光裡折射出冷硬的光澤。

“星核秘案?”刑部尚書的山羊胡抖了抖,“李檔頭怕不是記錯了,這可是欽定的寧王餘黨...”

“尚書大人不妨摸摸這枷鎖。”李夜白靴底的金屬跟磕在青石板上,“哢嗒哢嗒”的聲響在人群裡格外突兀,像是老式座鐘的齒輪在轉動。張小帥的目光落在刑台的鐐銬上,那些本該是鑄鐵的鎖鏈接縫處,竟有極細的螺紋,與他在倭寇船上見過的西洋螺絲一模一樣。

被押著的寧王餘黨突然劇烈掙紮。不是恐懼的顫抖,而是有節奏的扭動,鐐銬碰撞的聲響恰好與李夜白的靴聲形成呼應——三短兩長,間隔半拍,這是錦衣衛密信裡的“星象異動”暗號。張小帥懷中裂開的雙魚玉佩突然發燙,裡麵的西洋地圖邊緣,竟有串凸起的圓點,排列順序與這節奏完全吻合。

“本官隻認皇命。”刑部尚書揮手示意劊子手,“行刑!”

李夜白的刀鞘突然砸向刑台。獬豸紋的眼睛處彈出根細針,精準刺入鐐銬的鎖孔,“哢嗒”一聲輕響,本該堅不可摧的枷鎖竟自行彈開。更詭異的是,刀鞘接觸鎖孔的瞬間,張小帥左眼突然閃過奇異的畫麵:現代實驗室裡,穿著白大褂的人正用激光切割類似的金屬鎖,儀器屏幕上跳動的數字,與此刻日晷的陰影角度完全對應。

“1519年9月20日,星核第一次墜落。”李夜白的靴跟在地上敲出更快的節奏,金絲眼鏡後的目光掃過張小帥,“張百戶難道忘了,十年前你在欽天監撿到的那塊隕石,上麵的紋路和這刀鞘上的一樣?”

這句話像道驚雷劈進記憶。張小帥猛地想起十歲那年的星象異動,夜空中劃過的綠光墜落在欽天監後院,砸出的隕石碎片上,確實有類似獬豸紋的幾何圖案,隻是當時的碎片更像是某種儀器的殘骸,邊緣還有灼燒的焦痕。父親臨終前攥著那碎片說的“時空之門”,此刻突然有了具象的形狀。

刑台上的寧王餘黨掙脫枷鎖後,沒有逃跑,反而衝向李夜白,兩人的手掌在半空相擊,掌心同時浮現出相同的星圖印記。張小帥的雙魚玉佩在此時徹底展開,西洋地圖與星圖重疊,朱砂圈住的蓬萊島恰好落在北鬥七星的鬥柄處,而李夜白刀鞘上的獬豸,正對著島的位置,角尖發出細微的紅光。

“他們在定位時空坐標。”張小帥突然明白,所謂的“星核秘案”根本不是謀反,而是不同時空的守護者在交接任務。他摸出靴筒裡的半張密信,與李夜白拋來的另一半拚合,上麵的字跡在陽光下顯出熒光:“當獬豸飲血,雙魚合璧,星核自會指引歸途。”

劊子手的鬼頭刀劈空,砍在刑台的木樁上。木屑飛濺中,張小帥看見李夜白的刀鞘正在吸收木樁的汁液,獬豸紋的顏色漸漸變深,從銀灰轉為暗紅,像是真的在“飲血”。而刑台上的兩人已經背靠背站定,星圖印記在他們之間形成道光圈,將撲上來的番子彈開,光圈裡漂浮著無數細小的光點,每個光點都是幅獨立的畫麵:有穿著飛魚服的李夜白在現代街頭奔跑,有戴著金絲眼鏡的自己在古代欽天監記錄星象。

“時空是座迷宮,我們是彼此的路標。”李夜白的聲音透過光圈傳來,刀鞘上的獬豸紋突然活了過來,神獸的眼睛轉向張小帥,“你靴子裡的隕石碎片,該歸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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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帥猛地想起靴筒內側的暗袋。那塊十年前撿到的隕石碎片一直藏在那裡,此刻被他攥在手心,竟與李夜白的刀鞘產生了磁力,不由自主地飛向刑台。碎片接觸光圈的瞬間,所有光點突然炸開,菜市口的景象開始扭曲——劊子手的鬼頭刀變成了現代的手術刀,刑部尚書的官服化作白大褂,而圍觀人群的麵孔,竟與實驗室裡的研究人員漸漸重合。

“記住,當星核再次墜落...”寧王餘黨的聲音在光影中變得模糊,他將手按在張小帥的左肩,留下個與隕石碎片相同的印記,“把玉佩交給穿飛魚服的‘李夜白’。”

李夜白的刀鞘在此時發出刺耳的嗡鳴。獬豸紋完全亮起,將刑台上的兩人包裹成光球,升空的瞬間,張小帥看見光球裡伸出兩隻手,一隻握著現代的對講機,一隻攥著古代的密信,在穿越時空的裂隙時,同時做出了“且慢”的手勢。

菜市口的喧囂在光球消失後恢複如常。刑部尚書和劊子手愣在原地,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幻覺,隻有刑台上殘留的光圈印記,和張小帥手心發燙的隕石碎片證明那不是夢。李夜白的刀鞘掉在地上,獬豸紋已經變回普通的雕刻,隻是神獸的眼睛裡,還殘留著一絲現代金屬的冷光。

夕陽西下時,張小帥在醉仙樓的地窖裡找到了另一半隕石碎片。兩塊碎片拚合後,露出裡麵藏著的微型芯片,上麵的電路紋路,與李夜白刀鞘的獬豸紋完美吻合。他突然想起李夜白最後說的話:“我們既是執刀人,也是被救贖者。”

地窖的石壁在此時透出微光。張小帥轉身時,看見牆上的影子裡,自己的飛魚服與現代白大褂重疊在一起,腰間的雙魚玉佩正懸浮在空中,緩緩拚合成完整的圓。他知道,這場刑場驚變不是結束,而是時空循環的開始——十年前撿到的隕石,今日裂開的玉佩,李夜白的獬豸刀鞘,都是冥冥中安排的暗號,指引著不同時空的自己,完成這場跨越世紀的救贖。

夜風穿過菜市口,吹得酒旗獵獵作響。張小帥將拚合的隕石碎片藏進刀鞘,獬豸紋的眼睛在黑暗中閃了閃,像是在確認新的守護者。他握緊懷中的雙魚玉佩,轉身走向欽天監的方向,靴底的金屬跟敲在青石板上,“哢嗒哢嗒”的聲響在夜色裡格外清晰,像是在給某個時空的自己,發出新的暗號。

暗號背後的時空褶皺

雙魚玉佩的裂痕在掌心硌出紅印。張小帥後退的半步踩碎了片乾枯的槐樹葉,脆響在菜市口的死寂裡格外清晰——他盯著李夜白湊近的臉,對方金絲眼鏡後的瞳孔裡,映出自己緊繃的下頜線,還有刑台上突然安靜下來的寧王餘黨。

“奇變偶不變?”

這句現代數學口訣像根燒紅的針,刺破了正德十四年的時空帷幕。張小帥的拇指無意識摩挲著玉佩內側的凸起圓點,三日前詔獄的畫麵突然湧上來:李夜白穿著東廠檔頭的蟒紋袍,卻用鋼筆在供詞背麵寫三角函數公式,當時自己以為是瘋子囈語,此刻才看清那些公式的曲線,與雙魚玉佩的裂痕走向完全吻合。

“你...”他的繡春刀半出鞘,指尖卻在刀鞘內側的阿拉伯數字上打滑——1519這個年份像道無形的牆,此刻正被這句口訣撞出裂縫。

李夜白突然嗤笑一聲,從袖中摸出的牛皮紙袋在陽光下泛著現代塑料的光澤。“借點衛生紙用用。”他晃了晃紙袋,裡麵的白色方塊露出一角,邊緣切割得整整齊齊,“這大明草紙糙得像砂紙,哪有這東西舒服。”

人群裡爆發出低低的驚呼。有百姓指著那白色方塊議論紛紛,以為是某種西洋奇物,隻有張小帥看清了紙袋角落的小字:“心相印”——這是他在現代超市裡常見的牌子,母親總說這個牌子的紙巾帶著淡淡的茉莉香,而此刻從紙袋裡飄出的氣息,確實與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刑台上的寧王餘黨突然劇烈咳嗽。他咳出的不是血,是半張揉皺的現代車票,上麵的發車時間欄寫著“1519.09.20”,目的地欄卻是空白,隻有個用鉛筆塗改的痕跡,隱約能看出“2024”的字樣。這張車票飄落的軌跡,恰好與李夜白靴底敲出的“哢嗒”聲形成韻律,三短兩長的間隔裡,張小帥聽見自己加速的心跳。

“三日前詔獄,你藏在供桌下的密信,用的就是這種紙。”李夜白的聲音壓得極低,牛皮紙袋擦過張小帥的手腕,留下淡淡的茉莉香,“當時你以為我沒看見,其實我在你寫‘星核墜落坐標’時,就認出了這紙的紋路——和我們實驗室用的分析報告紙,出自同一棵樹。”

“同一棵樹”這四個字讓玉佩突然發燙。張小帥想起十歲那年在欽天監後院,隕石砸落的坑邊有棵被燒焦的槐樹,樹樁截麵上的年輪,竟與此刻手中玉佩的同心圓紋路完全一致。父親用炭筆在年輪上標注的“時空節點”,此刻正隨著李夜白的話語亮起微光。

刑部尚書的怒吼打斷了對峙:“東廠妖人惑眾!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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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子們舉著短銃圍上來時,李夜白突然將牛皮紙袋拋向空中。白色紙巾散開的瞬間,陽光透過紙頁上的細微孔洞,在地上投射出無數個微型星圖,每個星圖的北鬥七星勺柄處,都有個極小的“37”字樣——這是張小帥在現代身份證上的尾號,也是三日前詔獄裡,李夜白用鋼筆戳出的洞眼數量。

“37是質數,也是時空坐標的密鑰。”李夜白的繡春刀突然出鞘,刀身映出的不是菜市口的景象,而是現代實驗室的玻璃幕牆,“你以為十年前撿到的隕石是天外來物?那是我們的探測器殘骸,上麵的同位素半衰期,剛好對應從2024到1519的跨度。”

刑台上的寧王餘黨在此時扯碎囚服,露出胸口的紋身——不是反賊的龍紋,而是幅完整的元素周期表,其中“鐵”元素的位置被朱砂圈住,旁邊寫著“雙魚玉佩核心材質”。張小帥的玉佩在此時發出嗡鳴,裂痕處滲出淡金色的液珠,落在地上凝成細小的齒輪,與李夜白靴底的金屬跟咬合在一起。

“哢嗒——”

咬合的瞬間,菜市口的時間仿佛被按下慢放鍵。劊子手的鬼頭刀停在半空,刑部尚書的怒吼凝固在臉上,圍觀人群的驚呼聲變成拉長的嗡鳴。張小帥看見李夜白的眼鏡片上,反射出三個重疊的影子:穿著現代衛衣的自己、此刻的飛魚服身影、還有個戴著研究員徽章的陌生輪廓,三人的左胸都有相同的痣。

“我們是同一個人在不同時空的投影。”李夜白的聲音穿過慢放的時空,“十年前的隕石是‘因’,今日的刑場是‘果’,而這口訣和紙巾,是穿針引線的線。”

牛皮紙袋裡的衛生紙突然全部飄向空中,每張都在陽光下顯露出不同的畫麵:現代醫院的產房裡,護士抱著剛出生的嬰兒,繈褓上繡著雙魚圖案;正德十四年的欽天監,母親將半塊玉佩塞進嬰兒的繈褓;還有2024年的實驗室,白發蒼蒼的老者將另一半玉佩放進時光機器,屏幕上跳動的倒計時,正指向此刻的午時三刻。

“午時三刻到!”

正常的時間流速突然恢複。張小帥的玉佩與寧王餘黨胸口的紋身產生共振,淡金色的光流順著兩人的目光連成線,將李夜白包裹其中。他看見對方的金絲眼鏡在光流中融化,露出與自己如出一轍的琥珀色瞳孔,而那副繡春刀的刀鞘上,獬豸紋正在褪去金屬光澤,顯露出底下熟悉的字跡——是母親的筆跡,寫著“吾兒小帥,時空流轉,初心不變”。

李夜白被光流吞噬前,將牛皮紙袋塞進張小帥手中。“記住,2024年的實驗室,密碼是你的生日。”他的靴底最後敲出三短兩長的暗號,“還有,告訴母親,我找到她留在1519年的茉莉香了。”

光流散去時,刑台上的寧王餘黨和李夜白都已消失。刑部尚書和番子們像是被抽走了這段記憶,茫然地看著空蕩的刑台,隻有張小帥握著溫熱的牛皮紙袋,掌心的雙魚玉佩正緩緩愈合,裂痕處的齒輪紋路與現代紙巾的纖維完美交織,再也分不清哪部分屬於過去,哪部分來自未來。

夕陽將菜市口的影子拉得很長。張小帥摸出紙袋裡的最後一張衛生紙,上麵用鋼筆寫著行小字:“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這是跨越時空的勾股定理,我們終會在直角頂點相遇。”

他將重新愈合的玉佩揣回懷中,轉身走向欽天監的方向。袖中的牛皮紙袋散發著淡淡的茉莉香,與記憶中母親的味道完美重合。菜市口的風掀起他的飛魚服下擺,露出靴筒裡藏著的隕石碎片,碎片上的幾何紋路在暮色裡輕輕發亮,像在回應某個遙遠時空的呼喚。

原來所謂的時空錯位,從來不是錯亂的意外,是愛與執念在時空中織就的網。而那些看似荒誕的暗號——數學口訣、現代紙巾、牛皮紙袋——不過是網中的繩結,指引著每個時空的自己,找到彼此,拚接出完整的真相。

遠處的更鼓樓傳來三響,午時三刻已過。張小帥的腳步輕快起來,掌心的玉佩輕輕發燙,像是在催促著什麼。他知道,這場刑場驚變不是結束,是時空循環的新起點,而自己終將帶著這半塊玉佩,在某個陽光正好的午後,推開2024年實驗室的門,對那個白發老者說出那句等待了太久的:

“奇變偶不變?”

而對方一定會笑著回答:

“符號看象限。”

這是屬於時空褶皺裡的接頭暗號,也是跨越五百年的,最溫柔的約定。

煙霧中的時空裂隙

哄笑聲還沒在菜市口落地,李夜白擲出的牛皮紙袋已在空中炸開。不是預想中的白色紙巾,而是團濃烈的黃霧,刺鼻的氣味嗆得刑部尚書直咳嗽,那味道張小帥再熟悉不過——是現代消防演習用的煙霧彈,裡麵混著少量催淚瓦斯,此刻正讓刑台周圍的人群涕淚橫流。

“妖術!”有官員指著空中的煙霧尖叫。

更驚人的還在後麵。黃霧中突然炸開刺眼的白光,不是煙火的暖色,而是冷冽的銀白,像無數閃光燈同時亮起,將每個人的影子釘在地上。張小帥的左眼在強光中刺痛,竟透過煙霧看到了現代演唱會的場景——舞台上的燈光也是這般閃爍,而台下舉著熒光棒的人群,麵孔竟與此刻四散奔逃的百姓漸漸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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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閃光彈,比你們的狼煙好用多了。”李夜白的聲音從煙霧中傳來,帶著金屬摩擦般的回響。他不知何時戴上了副黑色手套,指尖泛著橡膠的光澤,正將什麼東西塞進刑台的裂縫,“張百戶難道不想知道,為何十年前的隕石會發光?”

張小帥的雙魚玉佩在此時劇烈震動。他看清李夜白塞進裂縫的是個銀色方塊,邊緣有usb接口的形狀,與自己在現代用的充電寶一模一樣。方塊接觸裂縫的瞬間,菜市口的日晷突然倒轉,陰影逆著太陽移動,指針指向的“午時三刻”竟變成了“子時”,而本該沉在西邊的月亮,此刻赫然懸在東邊的天空。

“時空紊亂了!”刑台上的寧王餘黨突然大喊,他掙脫未散的煙霧,衝向李夜白時,囚服下擺掃過日晷,露出底下刻著的現代時區表——“gt+8”的字樣被朱砂圈住,旁邊用小字標著“星核錨點”。

戰馬的嘶鳴刺破煙霧。有錦衣衛的坐騎受驚躍起,馬鞍上的銅環反射出奇異的畫麵:穿著防化服的人正將煙霧彈裝進古代皮囊,而他們身後的屏幕上,跳動著與日晷倒轉角度相同的數字。張小帥突然想起三日前詔獄的鐵窗,欄杆的陰影在月光下組成的,正是這個時區表的圖案。

“抓住那兩個妖人!”刑部尚書捂著眼睛嘶吼,卻沒發現自己的官靴已陷進地麵——原本堅硬的青石板變得像泥沼,上麵浮現出無數細小的電路紋路,正順著煙霧的軌跡蔓延,將李夜白與寧王餘黨連成個發光的三角形。

李夜白的黑色手套在此時亮起紅光。他按住寧王餘黨的肩膀,兩人接觸的地方立刻冒出白煙,刑台的木板開始冒煙,不是燃燒的焦糊味,而是現代電路板短路的氣味。張小帥的玉佩在口袋裡燙得驚人,裂縫中滲出的淡金色液體滴在地上,竟順著電路紋路流動,在三角形中心彙成個微型星圖。

“1519年的星核墜落,其實是未來的我們在測試錨點。”李夜白的聲音穿透煙霧,帶著電流的滋滋聲,“這煙霧彈裡的化學物質,能讓古代空氣暫時兼容現代能量場——就像給生鏽的鎖噴潤滑劑。”

奔逃的百姓中突然有人停下。那是個賣糖葫蘆的老漢,正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影子——煙霧中他的影子竟在做不同的動作,手裡舉著的不是糖葫蘆,而是個現代手機,屏幕上顯示著“2024年9月20日”的日期,與寧王餘黨咳出的車票時間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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