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半夏抬頭笑了,窗外的月光落在石碑上,半枚徽記與六角星的影子合在一起,像一把完整的鑰匙——這鑰匙能打開天工庫,也能鎖住所有的貪婪與野心。
而他們,將是這把鑰匙最忠誠的守護者,直到把父親未竟的守護,變成天下的安寧。
玉佩投影與徽記暗合
破廟的燭光被風掀起一角,將張小帥的影子釘在斑駁的牆上。他指尖摩挲著雙魚玉佩的殘片,玉質溫潤,斷裂處卻泛著異樣的寒光——這是三天前從東廠督主的機械義體裡找到的,當時玉片正貼著紫晶,像是被某種力量吸附。
“吱呀”一聲,廟門被推開,李夜白提著盞琉璃燈走進來。這位總戴著銀質麵具的神秘人,手裡拿著支會發光的“筆”,光柱落在牆上的血痕處,照亮了蘇半夏之前刻下的半枚徽記。
就在這時,張小帥掌心的玉佩突然發燙,殘片自動飛向血痕。詭異的一幕出現了:玉片與血痕重疊的瞬間,竟有七彩光粒從接觸點湧出,在半空拚出流動的畫麵——全息影像裡,蘇半夏的父親正將半枚徽記遞給個穿太監服飾的人,背景傳來丹爐的轟鳴。
雙魚玉佩的秘密
“這玉佩,是開啟記憶的鑰匙。”李夜白用激光筆圈住影像裡的太監,光柱所及之處,那人腰間的玉帶扣赫然是另一半雙魚玉佩,“完整的雙魚佩,本是太醫院與司禮監的信物,一分為二後,各自藏著半段秘辛。”
張小帥盯著影像裡的父親,喉結滾動:“蘇伯父為什麼要把徽記給太監?他知不知道……”
“他知道對方是誰。”李夜白調整激光筆的焦距,影像裡的太監轉過身,側臉在丹爐火光裡若隱若現,竟是二十年前突然失蹤的司禮監秉筆太監,“李公公,當年以‘煉丹侍君’為名,實則在太醫院地下建了秘密丹房——蘇太醫是為了查毒丹配方,才故意接近他。”
玉佩殘片突然震動,影像切換到新畫麵:蘇父將徽記塞進李公公手裡,聲音壓得極低:“這半枚你收好,缺角處藏著丹房的機關圖。若我出事,讓令郎去破廟,用雙魚佩……”
後麵的話被丹爐的爆鳴聲吞沒。張小帥猛地攥緊玉佩,指節發白——李公公的兒子,不就是眼前的李夜白?
血痕投影的缺角
李夜白的激光筆突然指向影像裡的徽記:“看這裡。”
光柱下,那半枚徽記的右下角果然缺了塊月牙形的缺口,邊緣光滑,像是被刻意打磨過。而牆上蘇半夏刻的血痕,恰好是右半部分,蛇纏權杖的尾部與缺口嚴絲合縫,連紋路走向都分毫不差。
“這不可能。”張小帥喃喃自語,“蘇姑娘從沒見過完整的徽記,怎麼可能劃出缺失的部分?”
“因為這是刻在血脈裡的記憶。”李夜白摘下銀麵具,露出張與影像裡李公公極為相似的臉,“我父親臨終前說,徽記的完整圖案,被蘇太醫用特殊藥汁紋在了繈褓裡的蘇半夏背上。那藥汁平時看不見,遇血才會顯形——你想想,她刻血痕時,是不是劃破了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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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帥突然想起蘇半夏撞向牆麵時,手背確實滲了血。原來她不是憑空畫出缺角,是血脈裡的圖案在指引她補全徽記。
燭光搖曳中,全息影像突然跳轉,出現了破廟的畫麵——竟是三天後的景象!蘇半夏被綁在丹爐旁,魏忠賢的殘餘勢力舉著刀,正要用她的血激活完整的徽記。
“這是……預知?”張小帥的聲音發顫。
“是記憶的殘留。”李夜白關掉激光筆,“雙魚佩能接收特定空間的影像,這是我父親和蘇太醫約定的信號。他們早料到魏黨會反撲,特意留下了線索。”
丹爐轟鳴的真相
根據玉佩投影的指引,兩人在破廟後牆摸到了暗門。
通道儘頭是間地下丹房,與影像裡的場景一模一樣。巨大的青銅丹爐還在微微震動,爐壁上刻著與徽記相同的蛇纏權杖,缺角處的月牙形凹槽裡,嵌著半枚金屬徽記——正是蘇父交給李公公的那半塊。
“原來天工庫的核心不是神兵,是這個丹爐。”李夜白撫摸著爐壁,“魏忠賢想要的也不是機械義體,是用活人血激活徽記,啟動丹爐裡的‘長生藥’配方。”
他指著爐底的刻字:“我父親發現配方裡用了大量童男童女的精血,才和蘇太醫聯手阻止,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蘇太醫被滅口,我父親隻能假死脫身,臨終前把雙魚佩分成兩半,一半藏在義體裡當誘餌,一半留給我找蘇半夏。”
張小帥突然明白蘇父臨終的安排:把徽記紋在女兒背上,既是保護也是考驗——隻有血脈與血痕結合,才能補全徽記;隻有找到李夜白,才能湊齊雙魚佩。這環環相扣的設計,是兩位父親用性命布下的局。
缺角的終極用途
蘇半夏被押進丹房時,看到的正是張小帥和李夜白拚合徽記的瞬間。
“果然是你。”領頭的黑衣人獰笑著,揭開蘇半夏的衣襟,她背上的藥汁紋路遇血顯形,與爐壁的徽記完美重合,“蘇太醫的女兒,天生就是激活徽記的鑰匙!”
青銅丹爐突然劇烈震動,爐蓋“哐當”彈開,裡麵沒有長生藥,隻有密密麻麻的骨架——都是被用來煉丹的冤魂。完整的徽記發出紅光,缺角處的月牙形突然旋轉,露出個細小的機關孔。
“就是現在!”李夜白將雙魚玉佩殘片拋給張小帥,“合二為一的玉佩,是唯一能關閉丹爐的鑰匙!”
張小帥接住玉佩,殘片在掌心自動拚合,雙魚交尾的位置恰好形成個月牙形凸塊,與徽記的機關孔嚴絲合縫。他衝破黑衣人阻攔,將玉佩插進孔裡,整個丹房突然陷入黑暗。
紅光消失的瞬間,蘇半夏背上的紋路也淡去了。丹爐的轟鳴漸漸平息,那些骨架化作光點,從爐口飄向空中,像是得到了解脫。
雙父遺願的終章
三日後,破廟的燭光依舊搖曳。
完整的雙魚玉佩被供奉在臨時搭起的靈位前,左邊是“蘇太醫之位”,右邊是“李公公之位”。全息影像最後定格的畫麵裡,兩位父親站在丹爐前,蘇父說:“若有來生,願天下無此血祭。”李公公接道:“若有後人,願他們平安順遂。”
蘇半夏撫摸著背上已經隱去的紋路,那裡曾是最危險的標記,如今卻成了最溫暖的印記。張小帥將另一半金屬徽記交給她,缺角處已被李夜白用特殊金屬補全,刻著極小的“蘇李”二字。
“丹爐被徹底封印了。”李夜白重新戴上銀麵具,“魏黨餘孽也被肅清,兩位父親的心願了了。”
他將激光筆遞給蘇半夏:“這是我父親改良的‘顯影筆’,能看到所有藥汁紋的痕跡。以後若有類似的陰謀,或許還用得上。”
張小帥握著蘇半夏的手,掌心的溫度驅散了所有寒意。破廟的燭光透過窗欞,在牆上投下三個重疊的影子,像極了雙魚玉佩與徽記的合璧——那些用血脈、記憶與犧牲串聯起來的線索,最終在這一刻彙成了溫暖的光。
離開破廟時,蘇半夏回頭望了眼牆上的血痕。那裡的徽記早已褪色,卻在她心裡刻下了永恒的圖案:蛇纏權杖不再是危險的象征,缺角也不再是遺憾,它們是兩位父親跨越生死的守護,是她與同伴們續寫的正義篇章。
而那枚補全的徽記,被他們藏回了太醫院的密室,旁邊放著合二為一的雙魚玉佩。或許未來還會有新的陰影,但隻要有人記得這圖案背後的故事,正義的光就永遠不會熄滅。
傀儡密碼與星芒共振
破廟角落的篝火劈啪作響,大牛啃著乾餅的動作突然僵住。他黝黑的手掌拍在油光鋥亮的腦門上,粗聲粗氣地說:“俺想起來了!在宮裡當雜役時,見過司禮監那位李公公——他袖口繡著的圖案,跟牆上這血痕一模一樣!”
話音未落,洞口突然傳來“哢嗒哢嗒”的機械運轉聲。李夜白猛地拽滅篝火,黑暗中,他腰間的電磁脈衝槍泛出幽藍微光,槍身刻著的量子符號∞與∮交織)竟與牆上的血痕六芒星產生了漣漪般的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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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傀儡的圍堵
“是魏忠賢的殘餘傀儡!”張小帥拔刀的瞬間,看清了洞口的黑影。
那些傀儡足有半人高,銅製的軀體上布滿齒輪,頭顱是顆打磨光滑的鐵球,眼眶裡閃爍著紅光。最詭異的是它們的胸口,都嵌著塊藍寶石碎片,在黑暗中折射出冷光。
李夜白的脈衝槍率先開火,藍色光束擊中最前麵的傀儡,齒輪瞬間卡死,鐵球頭顱“哐當”落地。但更多傀儡湧了進來,它們的手臂突然彈出利刃,動作整齊得像被同一根線操控。
“它們靠聲波導航!”大牛抱著根柱子躲在後麵,“俺以前在司禮監見過,李公公隻要拍三下手,這些鐵疙瘩就會動!”
話音剛落,洞外傳來三聲清脆的拍手聲。傀儡們突然轉向,利刃齊刷刷指向張小帥——他懷裡的雙魚玉佩正發燙,似乎成了傀儡的攻擊坐標。
混亂中,張小帥被傀儡逼到牆角,後背撞上了那片血痕六芒星。驚人的一幕發生了:血痕突然亮起紅光,與傀儡胸口的藍寶石碎片產生共鳴,碎片的排列形狀竟與六芒星的六個角完全吻合!
李公公的秘密
“這些碎片拚起來,就是完整的星核!”李夜白踹開撲來的傀儡,脈衝槍的光束掃過牆麵,“六芒星每個角對應一塊碎片,魏忠賢當年沒湊齊,才用機械義體暫時替代能源核心!”
他的激光筆突然照向大牛:“你說見過李公公袖口的圖案?是不是這樣?”光束在地上投射出個符號——正是槍身刻著的量子符號∞。
大牛連連點頭:“對!就是這個!李公公總用手指摩挲袖口,還說這是‘循環不息’的意思!”
全息影像在這時突然自動投射,還是破廟的場景,但時間線明顯更早。畫麵裡,李公公正將藍寶石碎片塞進六芒星凹槽,蘇父在旁記錄:“星核共六塊,對應天工庫的六大機關。李兄保管三塊,我藏三塊,隻有雙魚玉佩的持有者能同時激活——”
影像突然中斷,傀儡的攻擊卻停了。李夜白恍然大悟:“拍手聲是啟動指令,而血痕與星核的共鳴,能讓它們暫時失控!大牛,你再想想,李公公有沒有說過碎片的下落?”
大牛撓著頭,突然拍腿:“有!他喝醉時說過,‘三塊在活人身上,三塊在死人肚裡’!當時俺以為是胡話……”
“活人指的是魏黨餘孽,死人……”張小帥看向洞外,“是天工庫的殉葬者!”
星核的終極用途
根據大牛的線索,三人在破廟後的亂葬崗找到了另外三塊藍寶石碎片。
當最後一塊碎片嵌入血痕六芒星,整個破廟開始震動。地麵裂開道縫隙,露出個暗格,裡麵躺著個紫檀木盒。打開盒子的瞬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裡麵沒有神兵利器,隻有一卷泛黃的圖紙,畫著太醫院的布局圖,六芒星的中心位置,標注著“濟世堂”。
“原來天工庫的核心是座藥庫。”蘇半夏的聲音從洞口傳來,她不知何時掙脫了束縛,手裡還攥著半塊玉佩,“父親和李公公不是要藏兵器,是要守護能解百毒的‘濟世丹方’。”
李夜白展開圖紙,上麵的批注豁然寫著:“魏黨用毒丹控製朝臣,需以星核激活濟世丹,方能解毒。六芒星是藥引圖譜,藍寶石碎片含微量元素,缺一不可。”
傀儡們突然集體轉向洞外,鐵球頭顱齊齊對準一個黑影——那人正舉著拍手的手,袖口露出半截魏字令牌。李夜白的脈衝槍精準命中,黑影倒地,竟是個戴著人皮麵具的太監。
循環不息的守護
星核拚合的瞬間,六塊藍寶石突然融入六芒星,血痕與量子符號∞重疊,形成個完整的能量環。
全息影像的最後一段終於顯現:李公公和蘇父站在能量環前,蘇父說:“若有天這環亮起,說明毒丹已蔓延,需用濟世丹方救治天下。記住,守護不是占有,是循環——”
“循環不息。”李夜白輕聲接話,他摘下銀麵具,臉上竟有塊淡藍色胎記,形狀正是量子符號∞,“這是李家族徽,我父親說,每代傳人都有這胎記,是天生的守護者。”
大牛突然指著李夜白的胎記笑了:“怪不得俺覺得眼熟!李公公手腕上也有個一樣的!”
傀儡的軀體在能量環中漸漸融化,藍寶石的光芒化作點點星光,滲入地下。李夜白將濟世丹方交給蘇半夏:“太醫院是最合適的存放地,你父親和我父親的心願,終究要靠醫者完成。”
張小帥握緊雙魚玉佩,它已恢複溫潤,斷裂處的寒光徹底消失——兩塊殘片在能量環的作用下,竟自動愈合了。
薪火相傳的終章
三日後,太醫院的濟世堂重新開張。
蘇半夏坐在藥櫃後,丹方被刻在了青銅藥碾上,六芒星的紋路裡嵌著磨碎的藍寶石粉末,碾藥時會散出淡淡的清香。張小帥成了藥堂的護衛,佩刀上的六角星刻痕被他改成了∞符號。
大牛回了宮,卻不再是雜役,成了太醫院的采買,專門負責核對藥材是否含毒。他總說:“李公公和蘇太醫要是看見現在的光景,肯定會多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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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夜白偶爾會來,還是戴著銀麵具,但激光筆成了給孩子們演示藥理的玩具。他會指著藥碾上的符號說:“這叫循環,就像藥草枯了又生,正義沒了又來——隻要有人記得,就永遠不會消失。”
破廟的血痕早已淡去,但六芒星的印記卻留在了三人心裡。他們或許永遠不會知道天工庫的全貌,也不必知道——兩位父親用生命布下的局,從來不是為了守護秘密,而是為了讓守護本身,像量子符號∞一樣,循環不息,薪火相傳。
就像此刻,蘇半夏碾著藥材,張小帥守在門口,陽光透過窗欞,在藥碾上投下個完整的六芒星影子,溫暖得如同兩位父親從未離開。
紫宸紫光與終焉熔爐
傀儡的銅質關節被繡春刀劈開時,濺出的火星照亮了張小帥眼底的驚惶。他一腳踹飛撲來的鐵球頭顱,刀刃上還纏著半截斷裂的鎖鏈——這些傀儡的關節處,竟刻著與紫宸殿梁柱相同的雲紋,顯然出自宮廷工匠之手。
“這些傀儡受宮中控製!”他揮刀格擋的間隙,瞥見牆上蘇半夏刻下的徽記,蛇纏權杖的尾部正指向北方,“蘇姑娘留下的徽記,是在暗示控製中樞在紫禁城!”
話音未落,劇烈的爆炸聲從北方傳來。破廟的窗欞震得粉碎,遠處紫宸殿的方向泛起妖異的紫光,像有巨大的墨汁滴進了夜空。更可怕的是地麵傳來的震動,腳下的裂縫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丹爐運轉的轟鳴穿透地層,沉悶得如同巨獸在嘶吼。
戰術手表的警報
李夜白的戰術手表突然發出刺耳的蜂鳴,全息屏幕上跳出一行猩紅的字:“時空裂隙提前開啟,坐標:紫宸殿丹房。終焉熔爐啟動進度30……”
“終焉熔爐?”張小帥扶住搖晃的柱子,“那不是天工庫的傳說嗎?說能熔化時空,讓人回到過去改寫曆史!”
“不是傳說,是災難。”李夜白的手指在屏幕上飛快滑動,調出份三維圖紙,“魏忠賢的真正目的不是長生,是想用終焉熔爐打開裂隙,回到他權傾朝野的年代。那些傀儡隻是幌子,用來拖延我們阻止熔爐啟動!”
圖紙上的終焉熔爐與紫宸殿的丹爐完全重合,爐底的基座赫然是個放大版的六芒星,六個角連接著不同的宮殿——太醫院、司禮監、禦藥房……每個點都閃爍著紅光,像被激活的血脈。
“蘇姑娘刻的徽記,蛇眼正好對著太醫院的位置。”李夜白放大圖紙,“她早就知道熔爐的能量節點,這是在給我們指路!”
大牛突然指著屏幕:“俺認識這個!司禮監的地磚下有根銅管,直通紫宸殿——以前運煤時走過!”
銅管密道的危機
三人鑽進司禮監的地磚下時,銅管裡的熱浪幾乎讓人窒息。
管壁上布滿灼燒的痕跡,顯然剛有高溫氣體流過。張小帥用刀撬開塊鬆動的銅板,外麵傳來太監的對話:“督主說了,隻要熔爐進度到70,就算那幾個小崽子闖進來也沒用!”“可惜蘇太醫的女兒跑了,不然用她的血獻祭,進度能更快……”
李夜白的手表突然震動,屏幕上的進度條跳到了50。紫宸殿的方向傳來更劇烈的轟鳴,銅管開始震顫,碎石不斷從頭頂落下。
“熔爐每吸收一個能量節點,裂隙就擴大一分。”他調出實時監測圖,太醫院的紅點已經熄滅,“太醫院的能量被吸完了,下一個是禦藥房!”
全息影像在這時自動彈出,畫麵裡蘇父正將塊玉佩塞進銅管:“若熔爐啟動,讓持有雙魚佩的人從這裡走。六芒星的反製機關在爐底,需用徽記的血痕激活——記住,裂隙最怕的不是武力,是與它同源的能量……”
影像中斷時,張小帥突然想起蘇半夏刻徽記時,特意將血痕拓在塊羊皮紙上。他趕緊從懷裡掏出來,羊皮紙遇銅管的熱浪竟變得透明,背麵露出行小字:“終焉熔爐的核心,是用我妻的遺骨鑄造,血祭會讓它失控……”
紫宸殿的對峙
從銅管鑽出時,他們正落在紫宸殿的丹房外。
殿內的紫光已經凝成實質,像條巨蟒盤旋在丹爐上空。魏忠賢的殘餘勢力正舉著刀,將十幾個太醫逼向爐口——他們要用醫者的血加速熔爐啟動。
“放開他們!”張小帥的刀劈開殿門,目光死死盯住爐邊的黑袍人。那人轉過身,臉上戴著與魏忠賢同款的機械麵具,掌心的紫晶正與熔爐共鳴,進度條已跳到65。
“是你!”李夜白的脈衝槍對準黑袍人,“你不是魏黨餘孽,你是……”
“是守護熔爐的人。”黑袍人摘下麵具,露出張與蘇半夏極為相似的臉,隻是眼角多了道疤痕,“我是蘇半夏的母親,當年被魏忠賢擄走,被迫用丈夫的研究完善熔爐。”
她指向爐底:“那裡確實有反製機關,但激活它需要至親的血——你們帶了蘇半夏的血痕,對嗎?”
張小帥掏出羊皮紙,蘇母的眼淚突然落下:“我丈夫說得對,裂隙最怕同源能量。這熔爐用我的遺骨做幌子,實際核心是我和他的心血結晶——隻有我們的女兒,能讓它徹底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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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與熔爐的共鳴
熔爐進度到90時,蘇母握住張小帥的手,將血痕羊皮紙按向爐底的六芒星。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血痕的紅光與熔爐的紫光交織,竟在半空拚出完整的徽記——蛇纏權杖的尾部纏繞著個∞符號,正是李家族徽的量子符號。
“這是……父母的能量在共鳴!”李夜白的手表瘋狂報警,進度條卻開始倒退,“蘇伯父和伯母的研究,本是為了穩定時空,卻被魏忠賢改成了武器!”
蘇母突然撲向熔爐,將自己的手掌按在紫晶上:“我欠他們父女太多,該還了。”她的身體在紫光中漸漸透明,“告訴半夏,娘不是叛徒,娘一直在等機會……”
熔爐發出刺耳的尖嘯,進度條斷崖式下跌。張小帥趁機將雙魚玉佩塞進六芒星凹槽,羊皮紙的血痕突然燃起火焰,與玉佩的光芒融合,形成道巨大的能量波。
時空裂隙在能量波中劇烈收縮,紫晶“哢嚓”碎裂,熔爐的轟鳴漸漸平息。當最後一縷紫光消散時,丹房裡隻剩下冷卻的爐體,和爐底那枚完整的徽記——血痕與玉質完美融合,再分不清彼此。
裂隙閉合的尾聲
三日後,太醫院的藥圃裡多了塊無字碑。
張小帥將雙魚玉佩埋在碑下,李夜白的戰術手表恢複了普通懷表的模樣,大牛照舊每天來送藥材,隻是路過紫宸殿時,總會多望兩眼那片已經清澈的天空。
蘇半夏是在一周後回來的,她臉上帶著傷,手裡卻捧著半塊徽記。“我在母親的舊居裡找到的。”她將半塊徽記與爐底的合在一起,嚴絲合縫,“她留了封信,說終焉熔爐的真正用途,是修複被戰亂破壞的古籍——魏忠賢從一開始就篡改了研究目的。”
全息影像的最後一段在這時自動播放,是蘇父和蘇母在實驗室的畫麵。他們笑著說:“等研究成功,就帶半夏去看真正的星空,告訴她那些星星不是武器,是守護的坐標……”
影像結束時,藥圃的蒲公英突然被風吹起,白色的絨毛飄過無字碑,像無數個微小的時空裂隙,最終落在徽記上,化作點點金光。
張小帥突然明白蘇半夏刻徽記時的用意——她不是在暗示敵人的弱點,是在傳遞父母的信念:最強大的力量,從來不是毀滅,是守護;最堅固的防線,從來不是武器,是血脈與記憶的共鳴。
而終焉熔爐的關閉,不是結束,是另一種開始——就像那隨風飄散的蒲公英,帶著守護的種子,去往更遙遠的地方。
銀鐲血字與飛魚服殘片
紫宸殿的地磚在腳下震顫,終焉熔爐的轟鳴已近在耳畔。張小帥的繡春刀劈斷最後一根傀儡的脖頸時,懷中突然傳來一陣灼熱——蘇半夏的銀鐲不知何時落在了他懷裡,鐲身原本光滑的表麵,正緩緩浮現出幾行血色文字:“尋徽記全圖,見掌印者。”
“掌印者?”他攥緊銀鐲,血字的溫度燙得像團火。李夜白的戰術手表剛算出終焉熔爐的臨界時間,聞言突然倒抽冷氣:“是司禮監掌印太監王承恩!魏黨倒台後,是他接管了司禮監的印信!我曾見他腰間掛著塊雙魚玉佩,與你那半塊極像,說不定……”
話音未落,破廟的木門被猛地撞開。丐幫首領老王渾身是血地撲進來,懷裡死死抱著半幅殘破的飛魚服,布料被血浸透,卻仍能看清上麵的雲雷紋——最下端的缺口處,蜿蜒的紋路恰好能與牆上蘇半夏留下的徽記完美拚接。
飛魚服的秘密
“這是從魏忠賢的密室裡搶出來的。”老王咳出一口血,指著飛魚服的內襯,“裡麵縫著張紙條,說‘掌印者持有另一半雲雷紋’。我帶著弟兄們衝進去時,看見王承恩的人正在燒東西,這半幅衣服是從火堆裡搶出來的……”
李夜白用激光筆照射飛魚服,雲雷紋的缺口處突然亮起熒光,與徽記的蛇尾紋路嚴絲合縫。全息影像在這時自動投射,畫麵裡王承恩正將半幅飛魚服交給蘇父:“這是先帝賜的‘監國密符’,雲雷紋合璧時,能調動京營的暗衛。蘇太醫若遇危難,可持此符來找我——隻是這符需徽記印證,缺一不可。”
“原來王承恩是自己人!”張小帥的眼睛亮起來,“蘇姑娘的銀鐲提示見掌印者,飛魚服說他有另一半雲雷紋,這分明是讓我們去找他合璧密符!”
地麵的震顫突然加劇,戰術手表的警報聲再次響起:“終焉熔爐啟動進度60,京營暗衛正在逼近紫宸殿,疑似被魏黨餘孽操控!”
老王突然拍腿:“俺知道有條密道能直通司禮監!是以前討飯時發現的,從禦水河的暗渠走,半個時辰就能到!”
掌印者的抉擇
司禮監的值房裡,王承恩正對著半幅飛魚服出神。
他腰間的雙魚玉佩與張小帥的那半塊產生共鳴,發出溫潤的光。聽到暗渠傳來的動靜時,這位兩鬢斑白的掌印太監沒有驚訝,隻是緩緩起身,將另一半雲雷紋鋪在桌上:“你們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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