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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身份風暴(1 / 2)

徽記謎影:宮牆深處的血色暗線

暴雨像要把整座紫禁城澆透,琉璃瓦上的水流成了瀑布,在漢白玉欄杆上砸出密密麻麻的水花。蘇半夏蜷縮在禦藥房後牆的陰影裡,指尖在潮濕的磚牆上用力劃出半枚殘缺的徽記——蛇纏權杖的輪廓剛顯形,暗紅的血痕就被雨水衝得蜿蜒而下,像條掙紮的小蛇。

東廠番子的靴聲越來越近,靴底碾過積水的“咕嘰”聲混著嗬斥,在雨幕裡格外刺耳。她猛地攥緊腕間的銀鐲,暗格“哢嗒”輕響,最後一本泛黃的煉丹日誌被妥帖藏好。就在這時,腕間三根金針突然震顫,發出“嗡”的尖銳鳴響,頻率刺破雨簾——與二十年前父親蘇太醫遇害那晚,太醫院密室的警報聲一模一樣。

半枚徽記的血色

“搜!仔細搜!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蘇半夏找出來!”東廠掌刑千戶的咆哮聲震得雨珠亂顫。

蘇半夏屏住呼吸,往磚縫裡縮得更深。三天前,她還是太醫院最年輕的女醫官,捧著父親留下的醫書在禦藥房抄方;三天後,卻成了“私藏禁書、意圖謀逆”的欽犯——隻因為她在整理父親遺物時,發現了那本記滿朱砂批注的煉丹日誌,和夾在裡麵的半張繪著徽記的羊皮紙。

日誌裡的字跡潦草倉促,“紅鉛丹”“秋石”等煉丹藥材旁,父親用朱筆圈出“汞超標”“誤服致命”,最後一頁赫然寫著:“今見東廠秘製丹藥,竟用此毒方,恐傷及龍體。徽記為憑,當死諫。”

而那半張羊皮紙上的徽記,與她方才刻在牆上的如出一轍——正是太醫院最高長官“太醫令”的專屬印記,隻是右下角缺了塊月牙形的缺口。父親生前隻是普通太醫,怎會有太醫令的徽記?這缺口又藏著什麼?

靴聲在離她五步遠的地方停下,蘇半夏能聞到番子身上的血腥氣。她摸出銀鐲裡的金針,三根針尾都刻著極小的“蘇”字——這是父親留的最後念想,此刻卻成了防身的武器。

金針鳴響的秘密

暴雨漸歇時,蘇半夏沿著排水渠爬出了宮牆。

三根金針還在發燙,鳴響雖已停,卻在她腕間留下細密的灼痕。她躲進城南的破廟,借著閃電的光翻看煉丹日誌,在夾羊皮紙的夾層裡,又發現了片乾枯的百合花瓣,上麵用墨寫著個“白”字。

“白?”蘇半夏心頭一動。太醫院的老院判姓白,二十年前與父親同期任職,後來突然告老還鄉,據說得了怪病,從此閉門不出。難道父親的死,與這位白院判有關?

她正想得入神,破廟的門被推開,個穿青布衫的青年舉著火折子進來,見了她,驚得後退半步:“你是……太醫院的蘇醫官?”

蘇半夏認出他是禦藥房的學徒小陸,曾受她指點過認藥。“你怎麼在這?”

“我見東廠抓你,就跟著跑出來了。”小陸把個布包遞給她,“這是你落在藥房的《本草綱目》,還有……白院判托人捎給你的信,說‘見徽記如見人’。”

信上隻有一行字:“缺角藏於百合,三更至城西藥廬。”

蘇半夏看著那行字,突然明白花瓣上的“白”字是什麼意思——白院判在等她,而那半枚徽記的缺口,正是解開謎團的關鍵。

藥廬夜談的真相

城西藥廬的門虛掩著,藥香混著陳年艾草的氣息,在雨後的夜裡格外清苦。

白院判坐在輪椅上,背對著門,聽見動靜,緩緩轉身。他的臉布滿皺紋,左眼戴著個黑布罩,右手缺了兩根手指,見了蘇半夏腕間的銀鐲,突然老淚縱橫:“你果然帶著金針來了……這是你父親的意思。”

“我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蘇半夏追問,“那半枚徽記是怎麼回事?”

白院判從藥櫃最底層取出個木盒,裡麵是另一半太醫令徽記,缺口與她刻在牆上的嚴絲合縫。“二十年前,你父親發現東廠用毒丹謀害忠良,想聯合我舉報,卻被提前察覺。他把證據藏在徽記裡,劈成兩半,我帶一半逃出來,他卻……”

老人的聲音哽咽:“他故意在密室觸發警報,讓東廠以為證據已毀,實則把關鍵的煉丹日誌藏了起來。那三根金針,是太醫院的‘鳴警針’,遇同款頻率會共鳴——你父親料到有天你會發現真相,特意留給你的。”

蘇半夏摸著合二為一的徽記,蛇纏權杖的紋路在燭光下泛著冷光。“那缺口……”

“缺口裡刻著取藥人的名字。”白院判讓她細看,缺角內側果然有行極小的字:“丙戌年,李、王、張。”

“這三人是……”

“當年東廠負責取毒丹的太監!”白院判的聲音陡然尖銳,“你父親記下藥名和取藥人,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揭穿他們!可惜他沒等到那天……”

藥廬外突然傳來犬吠,白院判臉色一變:“他們找來了!你帶著徽記走,去太醫院密室,密碼是你父親的忌日!裡麵有完整的名單和毒丹樣本!”

他猛地將蘇半夏推向暗門:“記住,你父親不是叛臣,是忠良!這血色暗線,該由你來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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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驚魂的對峙

太醫院的密室藏在銅人背後,機關是銅人左手的無名指。蘇半夏按白院判說的,輸入父親的忌日“三月初七”,石壁“哢嗒”一聲移開。

密室裡積滿灰塵,正中央的木架上擺著個黑陶瓶,旁邊是本厚厚的賬冊。蘇半夏拿起賬冊,裡麵詳細記錄著毒丹的配方、服用者的姓名,甚至有東廠太監的簽字畫押——其中就有當今最得寵的王太監。

她剛把賬冊和陶瓶塞進懷裡,身後突然傳來冷笑:“蘇醫官倒是比你父親聰明,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東廠掌刑千戶站在密室門口,手裡把玩著把匕首,身後跟著四個番子。“把東西交出來,我讓你死得痛快點。”

“我父親到底怎麼死的?”蘇半夏握緊銀鐲,金針的尖端正對著自己的腕脈——她寧死也不會讓證據落入賊人之手。

“他?”千戶嗤笑,“當年被我們打斷手腳,扔進煉丹爐裡,連骨頭都沒剩下。要不是看在他還有幾分醫術,能幫我們改良毒丹,死得更慘!”

蘇半夏隻覺血氣上湧,猛地將金針刺向千戶,卻被他反手抓住手腕。就在這時,密室的另一扇門突然打開,白院判舉著把藥杵衝進來,嘶啞地喊:“放開她!”

千戶沒防備,被藥杵砸中後腦,踉蹌著後退。番子們撲上來,白院判用身體護住蘇半夏,大喊:“走!去見巡撫大人!他是忠良!”

蘇半夏看著白院判被番子們按倒在地,看著他斷指的手還在死死抓著千戶的腿,眼淚終於決堤。她轉身衝出暗門,身後傳來藥杵落地的悶響,和老人最後一聲嘶吼:“為你父親報仇——”

巡撫衙堂的對峙

巡撫大人看著桌上的賬冊和黑陶瓶,眉頭擰成了疙瘩。

“這些……當真屬實?”他拿起賬冊,見裡麵有王太監的簽字,臉色越發凝重。

“千真萬確!”蘇半夏呈上合二為一的徽記,“這是太醫院的信物,白院判和先父就是用它傳遞證據,卻被東廠滅口!”

正說著,衙役突然來報:“大人,東廠王太監親臨,說要帶走欽犯蘇半夏。”

王太監穿著蟒袍,搖著折扇,見了堂上的賬冊,臉色微變,隨即笑道:“巡撫大人,這女醫官勾結叛黨,偽造證據,意圖汙蔑咱家,還請大人明察。”

“偽造?”蘇半夏冷笑,“那毒丹裡的紅鉛超標十倍,服用者三月內必心悸而亡,去年李禦史、張太傅相繼暴斃,難道不是你們所為?”

她指著賬冊上的日期:“這裡記著去年三月給李禦史送過毒丹,五月給張太傅送過,與他們的死期完全吻合!王太監敢讓太醫院驗一驗您隨身攜帶的‘補藥’嗎?”

王太監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手裡的折扇“啪”地掉在地上。巡撫大人何等精明,見他這模樣,當即下令:“拿下王太監!派人去太醫院驗藥,另速查李、張二位大人的死因!”

番子們想反抗,卻被巡撫的親兵製服。王太監被按在地上時,死死盯著蘇半夏,眼裡的怨毒像淬了毒的針:“你會後悔的……東廠的人不會放過你!”

徽記歸位的尾聲

三日後,案情水落石出。

王太監供認不諱,承認用毒丹謀害忠良,二十年前的蘇太醫和白院判因發現真相被滅口,白院判僥幸逃脫,卻被廢了左眼和手指。太醫院驗出王太監的“補藥”正是毒丹,而李、張二位大人的屍檢報告也證實了死於汞中毒。

皇帝震怒,下令徹查東廠,涉案者一律處斬,太醫院的太醫令徽記被重新鑄造,隻是在蛇纏權杖的下方,多了行小字:“忠魂不滅,正道不孤。”

蘇半夏站在父親的衣冠塚前,將合二為一的徽記埋入土中。白院判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了,卻摸著她的頭說:“你父親看到這一天,定會安息。”

小陸成了正式的醫官,在禦藥房裡擺上了蘇半夏的《本草綱目》,扉頁上多了半枚徽記的拓印。

暴雨過後的紫禁城,陽光透過雲層灑在琉璃瓦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蘇半夏回到禦藥房,繼續父親未竟的事業,隻是在整理藥材時,總會多留意百合——那是父親和白院判傳遞消息的暗號,也是血色暗線裡,最清苦也最堅韌的花。

腕間的金針偶爾還會輕顫,像在提醒她:宮牆深處或許仍有陰影,但隻要有徽記般的信念,有金針般的勇氣,總有一天,能讓陽光照進每一個角落。

而那枚合二為一的徽記,雖已入土,卻像一顆種子,在無數忠良的心中,悄悄發了芽。

徽記代碼與跨世追緝

“妖女蘇半夏,還不束手就擒!”

繡春刀劈開木門的脆響裡,混著某種機械運轉的嗡鳴。蘇半夏猛地抬頭,看見刀鞘上竟有幽藍微光在跳動——那不是火焰也不是燭火,是一行行細密如蟻的符號,0與1交替閃爍,像極了她在古籍殘頁上見過的“先天八卦二進製圖”。

銀鐲在腕間發燙,暗格裡的半枚徽記硌著掌心。牆上未完成的蛇纏權杖圖案還在滲血,父親的聲音突然從記憶深處浮上來:“記住這個圖案,它會在最危險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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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時空的追捕

繡春刀的寒光掃到鼻尖時,蘇半夏側身滾到藥櫃後。

三個穿飛魚服的人影動作詭異,腳不沾地似的飄過來,刀鞘上的二進製代碼突然亮起紅光。她瞥見領頭者耳後有塊金屬貼片,正隨著呼吸發出微弱的“滴滴”聲——這不是大明朝的東廠番子,他們的眼睛裡沒有活人該有的溫度。

“檢測到目標生物體征,啟動一級緝捕程序。”機械合成的聲音從領頭者喉嚨裡滾出來,繡春刀突然彈出三寸長的鋸齒,“攜帶禁物‘太醫令徽記’,按星際法典第37條,就地銷毀。”

星際法典?蘇半夏攥緊銀鐲,指節泛白。三天前她在太醫院密室找到的不僅是半枚徽記,還有父親藏在銅人腹內的金屬板,上麵刻著與刀鞘相同的01符號,邊緣刻著極小的字:“公元2444年,時空裂隙實驗體逃逸,目標攜帶徽記原型……”

當時隻當是瘋子胡言,此刻卻成了最驚悚的現實——這些人,是從未來來的?

六歲的記憶碎片

藥櫃被劈得木屑飛濺,蘇半夏抱著頭縮在角落,記憶突然被扯回六歲那年。

太醫院的匾額在夏日陽光裡泛著金光,父親的手掌寬厚溫暖,按著她的小手指向門楣:“這徽記叫‘蛇纏權杖’,是太醫院的魂。看見權杖頂端的星芒了嗎?那不是裝飾,是七顆定位星……”

“定位星?”她仰著臉問,嘴裡還含著父親給的蜜餞。

“對。”父親蹲下來,眼神凝重得不像看孩子,“將來要是有人拿奇怪的符號問你,就把星芒的位置報給他們——切記,從右數第三顆星是關鍵,它的坐標是……”

記憶突然卡殼,像被什麼東西硬生生掐斷。蘇半夏隻記得父親的嘴唇在動,卻聽不清最後幾個字,耳邊隻剩二進製代碼的嗡鳴,與金屬板上的“時空裂隙”四個字重疊在一起。

“找到她了!”飛魚服的腳步聲逼近,蘇半夏摸到銀鐲裡的金針,三根針尾分彆刻著星、芒、位——父親留的線索,原來藏在這裡!

徽記與代碼的共振

被逼到牆角時,蘇半夏的後背撞上了未完成的血繪徽記。

奇異的事發生了——牆上的蛇纏權杖突然發出紅光,與飛魚服刀鞘上的藍光交織成網。她懷裡的金屬板燙得像塊烙鐵,自動貼到牆上,01代碼順著徽記的紋路遊走,在蛇眼的位置停下,組成兩個閃爍的字:“鑰匙”。

“啟動強製回收!”領頭的機械人舉起刀,鋸齒開始旋轉,“檢測到徽記能量場,目標具有時空錨定價值……”

蘇半夏突然想起父親未說完的話,顫抖著將三根金針按星芒位置插進徽記:右數第三顆星的位置,正是蛇眼!

金針入牆的瞬間,整個房間劇烈震顫。金屬板上的代碼瘋狂滾動,飛魚服的人影開始變得透明,像被投入水中的墨滴。領頭者發出刺耳的電流聲:“不可能!徽記原型怎麼會有反製程序……”

“因為這是我父親設的局。”蘇半夏站直身體,看著那些透明的身影,“你們從未來追來,不就是想要徽記裡的時空坐標嗎?可惜他早就料到了。”

金屬板突然彈出張全息投影,是父親的臉,穿著從未見過的銀白色長袍,背景是閃爍的儀器:“半夏,當你看到這個,說明時空裂隙已經擴大。徽記不僅是太醫院的象征,更是關閉裂隙的鑰匙……右數第三顆星的坐標是0,記住它……”

跨世的守護

飛魚服的人影在尖叫中消散,刀鞘上的代碼最後閃爍了一下,化作光點融入徽記。

蘇半夏癱坐在地,看著牆上完整的蛇纏權杖——血繪的紋路裡,01代碼像血管般流動,最後定格在蛇眼位置,組成父親說的坐標。金屬板自動合攏,變成普通的銅片,背麵刻著新的字:“公元1444年,實驗體蘇某成功將徽記原型藏於明朝,阻止未來濫用時空技術……”

原來父親不是太醫,是未來的科學家?他將能打開時空裂隙的徽記藏在明朝,用太醫院的名義守護,自己卻被困在了過去,甚至可能……成了曆史記載中“暴斃的蘇太醫”。

銀鐲突然變涼,內側浮現出父親的字跡:“半夏,你是跨越時空的守門人。徽記在你手裡,裂隙就不會擴大——那些未來人想要用它做武器,我們必須阻止。”

門外傳來更夫的梆子聲,已是三更。蘇半夏摸著牆上的徽記,突然明白六歲那年父親未說完的話——他不是在教她認圖案,是在教她如何守護兩個時空的平衡。

未儘的征途

天亮時,蘇半夏擦掉牆上的血繪,將金屬板藏進太醫院的銅人腹內,位置與記憶中一模一樣。

她換了身普通的布裙,將銀鐲裡的金針收好。全息投影最後說,未來還會有人來,因為徽記的能量場無法永久隱藏,但隻要守住右數第三顆星的坐標,他們就打不開完整的裂隙。

藥櫃的廢墟裡,她找到父親的醫書,夾層裡有張字條,是熟悉的筆跡:“醫者醫人,亦醫世。時空如病,需守正祛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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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背起藥箱,走出殘破的醫館。街上的行人還不知道昨夜的驚魂,太醫院的匾額在晨光裡依舊莊嚴。她摸了摸腕間的銀鐲,那裡的01代碼已隱去,隻剩蛇纏權杖的淺痕。

或許未來的追捕永無止境,或許父親的犧牲隻是開始,但六歲那年陽光下的記憶,此刻變得無比清晰——父親的手掌,徽記的星芒,還有那些跨越時空的0與1,最終都指向同一個詞:守護。

蘇半夏抬頭望向太醫院的方向,腳步堅定。她不知道下一次代碼嗡鳴會何時響起,但她知道,隻要蛇纏權杖的星芒還在,隻要右數第三顆星的坐標還在,她就會像父親一樣,站在時空裂隙的邊緣,做那個不為人知的守門人。

而牆上的徽記,早已將01代碼刻進了曆史的紋路裡,等待著下一次共振,也等待著正義最終的降臨。

血星徽記與機械督主

暴雨拍打著詔獄的鐵窗,張小帥的呐喊像把鈍刀,劈開層層雨幕:“放開蘇醫官!你們這群閹賊!”

蘇半夏被鐵鏈鎖在石壁上,鐵鏽混著血黏在手腕上。她聽見張小帥的佩刀撞在獄門上的脆響,也聽見東廠番子獰笑聲裡的機械運轉聲——這不是普通的詔獄,從她被抓進來的那一刻起,就聞到了機油與血腥混合的怪味。

“彆白費力氣了。”她故意踉蹌著撞向牆麵,鐵鏈繃緊的瞬間,指尖的鮮血滴在半枚徽記旁。那是她昨夜趁看守不備刻下的蛇纏權杖,此刻新綻的血花順著紋路蔓延,竟在權杖下方暈出個六角星形,像極了機械義體關節處的紋路。

張百戶的馳援

張小帥的繡春刀劈碎第三道獄門時,終於看清了牢裡的景象。

蘇半夏被吊在半空,鐵鏈深深嵌進鎖骨,東廠督主魏忠賢背對著他,右手泛著冷光——那不是人手,是副銀灰色的機械義體,指節處露出齒輪,掌心嵌著塊紫色晶體,正隨著呼吸發出嗡鳴。

“張百戶倒是癡情。”魏忠賢緩緩轉身,機械眼的紅光掃過張小帥,“可惜啊,你救的不是醫官,是個藏著驚天秘密的妖女。”

他抬起機械義體,紫晶突然射出光束,擊在蘇半夏腳邊的地麵。石板炸裂處,露出個嵌在土裡的金屬盤,上麵刻著與血星徽記相同的圖案,01代碼在紋路裡遊走。

“看到了嗎?”魏忠賢的聲音一半是人嗓,一半是機械音,“這徽記是打開‘天工庫’的鑰匙,裡麵藏著先帝留下的機械神兵——誰掌握了它,誰就能掌控天下。”

張小帥想起三天前蘇半夏塞給他的字條:“若我遭難,速去太醫院密室,取星芒定位圖。”當時隻當是玩笑,此刻才明白,她刻在牆上的血星,根本不是瘋癲之舉。

機械督主的秘密

蘇半夏的意識在劇痛中清醒,機械義體掐住她咽喉的瞬間,記憶突然閃回父親臨終前。

“魏公公的右手……是假的。”父親咳著血,攥著她的手按向床板下的暗格,“他二十年前在天工庫偷神兵,被守將打斷手臂,後來用機械義體代替……那義體的能源核心,就是塊紫晶,與徽記同源……”

暗格裡的金屬盤與牢裡的一模一樣,父親當時指著六角星說:“這是製動開關,隻要用星芒針插入星角,就能讓機械義體失效……”

“想起來了?”魏忠賢的機械指節越收越緊,紫晶的光芒刺得人睜不開眼,“你父親就是因為多嘴,才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現在,把打開天工庫的口訣說出來,我留你全屍。”

蘇半夏看著他機械義體關節處的六角星印記,突然笑了——父親說的製動開關,根本不在金屬盤上,而在義體本身!她故意掙紮著踢向魏忠賢的手臂,指尖擦過第三顆星角的位置。

機械義體果然頓了頓,紫晶的光芒弱了一瞬。

血星的製動密碼

張小帥的刀劈向魏忠賢時,蘇半夏突然大喊:“第三顆星角!用你的刀!”

繡春刀的寒光閃過,精準刺入機械義體的第三顆星角。魏忠賢發出刺耳的尖叫,紫晶突然爆發出強光,將整個牢房照得如同白晝。金屬盤從土裡彈出,與牆上的血星徽記產生共鳴,01代碼組成的鎖鏈從徽記裡射出,纏住機械義體。

“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製動點?”魏忠賢的機械眼紅光亂閃,義體開始冒煙,“那是天工庫的最高機密!”

“因為這機密本就屬於太醫院。”蘇半夏咳出一口血,聲音卻異常清晰,“我父親是天工庫的守將後裔,徽記是他留給我的護身符,也是你的催命符!”

她終於想起父親未說完的話:“六角星的每個角對應一個製動點,第三顆是能源核心——魏忠賢偷的不僅是神兵,還有守將的機械義體圖紙,這才讓紫晶與徽記產生了同源感應。”

機械義體在代碼鎖鏈中寸寸碎裂,魏忠賢的肉身從裡麵跌落出來,竟是個枯瘦如柴的老頭。他指著蘇半夏,嘴唇哆嗦著說:“天工庫的神兵……終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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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就被代碼鎖鏈拖入金屬盤,化作一道青煙。

星芒圖的指引

暴雨停時,張小帥背著受傷的蘇半夏走出詔獄。

太醫院密室的星芒定位圖攤在桌上,上麵用朱砂標著天工庫的位置——竟在太醫院的地基之下。蘇半夏指著圖上的蛇纏權杖說:“父親當年故意把天工庫藏在這裡,就是為了用太醫院的聲望掩護,讓神兵永遠不見天日。”

“那這徽記……”張小帥摸著她腕間的銀鐲,上麵刻著完整的血星圖案。

“留著它。”蘇半夏握緊他的手,“魏忠賢雖然死了,但天工庫的秘密還在。隻要徽記還在,就會有人前仆後繼地來搶——我們得守著它,直到找到徹底封印神兵的方法。”

晨光透過窗欞,照在兩人交握的手上。銀鐲的血星徽記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01代碼的痕跡漸漸隱去,隻剩蛇纏權杖的古樸紋路,像在訴說著跨越兩代的守護。

張小帥的繡春刀靠在桌邊,刀鞘上不知何時多了個六角星的刻痕。他看著蘇半夏蒼白卻堅定的臉,突然明白:所謂的妖女,不過是個背負著秘密的守護者;所謂的神兵,若落入惡人之手是災難,若能守住,便是天下的安寧。

未儘的守護

三個月後,太醫院的牆角多了塊新石碑,上麵刻著半枚蛇纏權杖,旁邊是個六角星,卻沒有任何文字。

蘇半夏的傷漸漸好轉,每天都會來石碑前擦拭。張小帥成了太醫院的護衛,佩刀上的六角星刻痕被他磨得發亮。有人說詔獄那晚看到了會發光的鎖鏈,有人說東廠督主是被妖法殺死的,但沒人知道天工庫的真正位置。

隻有在深夜,蘇半夏才會拿出星芒圖,在燭火下研究封印神兵的方法。銀鐲裡的金針偶爾會發燙,那是徽記在提醒她:守護尚未結束,隻要天工庫還在,就會有新的威脅出現。

張小帥端來湯藥,看著圖上的代碼,突然說:“不管將來有什麼,我都會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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