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軍那邊也統計好了傷亡了,戰死了五百多人,前營損失最多達到了三百。
李茂也勸劉處直可以撤了:"澤州營怎麼說都是防守,咱們主動進攻損失太大了。"
一旁的高櫟說道:"不能撤,打到現在咱們已經和澤州營打出了真火。
若不在壺關把他們打殘,以後這張道浚不知道還要給我們找多少麻煩。"
想了想,劉處直覺得高櫟說的有道理,便命令休整一下,明天繼續進攻。
張天琳那邊接到的命令是自己尋找戰機。上午他看到克營和澤州營拚命搏殺知道自己插不進去手,於是帶著自己的一千多人在旁邊遊蕩,尋找機會。
不過轉來轉去,手下偵騎給他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離苗莊五裡的集店鎮那裡囤積了澤州營的輜重,張天琳大喜連忙帶著人快速趕過去。
春日的太陽曬著血腥的戰場,張天琳趴在集店鎮外的坡地上,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這裡麵放了好多火藥和糧食可惜咱們帶不走。"
"掌盤子,守軍不足五十。"回來的偵騎小聲報告。
張天琳指向一個位置,對手下說道:"看見那些草料堆了嗎?兄弟們,把火箭準備好。"
過營借著地形掩護,悄悄接近到八十步距離,張天琳取出火石,點燃了塗滿鬆脂的箭矢。
"放!"上百支火箭劃出弧線,準確命中糧倉,乾燥的草料瞬間燃起衝天大火。
春風助長火勢,轉眼間整個糧草營地陷入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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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啊,過營的兄弟都給我殺!"張天琳帶著自己的人馬衝了進去,見人就殺,見東西就點,很快澤州營的輜重就被燒完了。
在苗莊鎮的張道浚接到急報時,輜重的火光已清晰可見。
"該死的流寇!"
他堂弟死的時候都沒這麼失態的張道浚,見輜重燒了第一次壓抑不住自己暴虐的心情。
張道浚望向戰場,自己的澤州營雖裝備精良,但還是差點交戰的經驗,現在糧草輜重儘失,確實無法再戰了。
"傳令..."張道浚咬牙道,"各營交替掩護,向壺關縣城撤退。
傷兵...傷兵能帶走的就帶走,帶不走的給他們一個痛快。"
澤州營撤退的號角響起時,劉處直拿著千裡鏡一看發現他們居然撤退了。
張道浚讓自己另一個族弟帶著所剩不多的騎兵和二百步兵攔截流寇。
劉處直也來不及再部署了,立即命令全軍進攻追著澤州營屁股打。
可惜的是這支斷後的隊伍悍不畏死,牢牢的牽扯住了義軍半個時辰,待消滅這些人後,張道浚已經跑到了壺關縣。
就這樣苗莊之戰結束了,義軍重創澤州營,前後兩戰殲滅張道浚一千四百多人,自己損失不到六百。
繳獲鎧甲七八百件,其中還有三百件紮甲,還有兩百多支火銃和火藥三千斤,斷頓很久的火器哨終於又能使用了。
戰鬥結束後,劉處直也不知道為啥澤州營慌忙撤退,後來了解是張天琳燒了輜重,於是將此戰繳獲的一半東西都給了張天琳。
過營鳥槍換炮,全營一下子就有了五六百副鎧甲還有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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