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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浴血塞班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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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起“史密斯對史密斯”的事件,讓美國陸軍和海軍陸戰隊,這兩個本來就互相看不順眼的軍種,關係徹底鬨翻。戰後,為了這事,雙方的將軍和曆史學家們,吵了幾十年,大家各執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

而被解職的拉爾夫·史密斯少將,雖然事後被陸軍的調查委員會證明其指揮並無重大過失,但這一事件依然成為他軍事生涯中一個無法抹去的汙點。他後來安然度過了餘生,在1998年以104歲高齡辭世,成為二戰中最後一位去世的美國將軍。如此高壽,也算是老天給他的精神補償吧。

這場指揮部的“內戰”,也從側麵反映出,塞班島的戰鬥,打得是何等的艱難和不順。

戰爭,打的是人,但更是打的後勤。在塞班島,美軍強大的後勤體係,也一度陷入了混亂。

補給的噩夢:登陸初期,海灘上堆積如山的物資,像一個巨大的垃圾場。彈藥、食品、藥品、備用零件,全都混在一起,根本找不到自己需要的東西。許多部隊,在前線等米下鍋,後方的補給卻堵在沙灘上,運不上去。

工兵的奇跡:在這種情況下,海軍工兵部隊“海蜂”,成了救世主。他們在紛飛的炮火中,駕駛著推土機,奇跡般地修建起了碼頭和道路,修複了被炸毀的阿斯裡托機場,為後續的作戰,打通了生命線。

低效的空中支援:美軍的航母艦載機,雖然在海戰中威風八麵,但飛行員們,卻不太會打地麵支援。他們找不到隱藏在叢林裡的目標,投下的炸彈,往往都炸到了空地上。地麵部隊呼叫一次空襲,等飛機飛過來的時候,陣地早就換了好幾回主人了。

艦炮的無奈:戰列艦16英寸的巨炮,雖然能把山頭都削平,但對付那些藏在山體反斜麵和洞穴深處的日軍,效果也有限。但即便如此,日軍指揮官齋藤義次也承認:“如果沒有海軍的炮火,我早就和美軍拚光了。”

巨大的傷亡和無時無刻的精神壓力,也讓美軍的醫療係統,不堪重負。士兵心理崩潰的案例,越來越常見,成為醫護人員麵臨的最大挑戰之一。

到1944年7月初,塞班島的戰局,對日軍指揮官齋藤義次中將來說,已經不是“能否勝利”的問題,而是“如何死去”的問題。美軍已經占領了島嶼的絕大部分,他的殘餘部隊被死死地壓縮在北端一塊狹小的區域內,彈儘糧絕,傷兵滿營,四麵楚歌。空氣中,彌漫著失敗和腐爛的味道。

在這樣的絕境下,齋藤決定,要為這場必敗的戰役,畫上一個充滿血腥儀式感的句號。

7月6日,他向所有還能動彈的官兵,下達了他的最後一道命令。他號召進行一次“玉碎”攻擊——這是一個源自武士道精神的、充滿了悲壯美學的詞語,意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與其像瓦片一樣在苟且中被敵人一片片地敲碎,不如像一件精美的玉器一樣,在最光榮的時刻,主動粉身碎骨。

命令簡單而殘酷:在為天皇的榮譽而死之前,每個日本士兵,必須殺死七個美國人。這不再是一份戰術指令,而是一份用生命去兌換的血腥賬單。齋藤在命令中寫道:“我們將向美軍發起攻擊,並在此過程中全部光榮戰死。”

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以死亡為終點的集體獻祭。

7月7日淩晨,破曉前的黑暗中,一支人類戰爭史上都極為罕見的軍隊,在塞班島北端的叢林裡悄然集結了。

說它是“軍隊”,或許並不準確。這更像是一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由近4300人組成的“死亡大軍”。走在最前麵的,是尚能飯否的健全士兵和水手,他們端著步槍,臉上是麻木的、視死如歸的平靜。緊跟在他們身後的,是大量拄著拐杖、頭上和身上纏著血跡斑斑的繃帶的傷兵,他們的眼神裡,燃燒著一種絕望的狂熱。隊伍裡,甚至還混雜著一些被軍國主義思想徹底洗腦的平民。

他們的武器,五花八門。許多人甚至連步槍都沒有,手中握著的,隻是綁著刺刀的竹竿,或者是在腰間彆著最後一顆手榴彈。在衝鋒前,他們喝完了最後的清酒,燒毀了軍旗,然後開始低聲吟唱。那聲音,起初像蚊蚋的嗡鳴,漸漸地,彙聚成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呐喊,如同汙濁的浪潮,即將拍向美軍的陣地。

這股死亡的黑潮,迎麵撞上了正在陣地上打盹的、美國陸軍第27步兵師第105步兵團的第1和第2營。

美軍的哨兵,最先聽到的是遠處叢林裡傳來的、非人的、如同野獸般的咆哮和嘈雜的腳步聲。他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噩夢。但很快,地平線上,出現了一片湧動的人影,成千上萬,黑壓壓的一片,正向著他們的陣地,不顧一切地衝來。

此前的小島作戰基本上都是海軍陸戰隊作戰,是見識“萬歲衝鋒”的,而此時的美國陸軍哪裡見過這陣仗,尤其還是這麼大規模的自殺式衝鋒,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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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報聲瞬間響徹陣地。一場持續了15個小時的、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血腥戰鬥,爆發了。

日軍的衝鋒,完全不顧及任何戰術和傷亡。他們唯一的目的,就是向前,向前,再向前。美軍的機槍陣地,瞬間開火,子彈像割草一樣,成片地掃倒衝在最前麵的人。但後麵的人,立刻踏著同伴溫熱的屍體,繼續往前衝。

美軍的防線,在如此猛烈、如此不計後果的衝擊下,被瞬間撕開了一個口子。戰鬥,立刻演變成了最原始、最野蠻的近距離肉搏。刺刀捅入胸膛的聲音,工兵鏟劈開頭骨的聲音,雙方士兵扭打在一起的咒罵聲和慘叫聲,混合成了一曲地獄的交響。

在這場混亂的屠殺中,第105團的官兵們,爆發出了驚人的勇氣,上演了一幕幕凡人的史詩。

營指揮官威廉·奧布萊恩中校,這位本應在後方指揮的軍官,此刻卻衝在了最前線。他雙手各持一把手槍,如同西部片裡的牛仔,不斷地向湧上來的日軍射擊。當手槍子彈打光後,他沒有後退,而是爬上了一輛被摧毀的吉普車,抓起車上那挺沉重的.50口徑機槍,向著黑壓壓的人群瘋狂掃射。他像一尊憤怒的戰神,用強大的火力,暫時阻擋了日軍的浪潮,直到他自己被無數的子彈擊中,倒在機槍座上。

1步槍,當成了一根沉重的戰錘,奮力揮舞,將一個又一個衝到他麵前的日軍砸倒,直到槍托碎裂。身負重傷的他,已經無法撤離。他冷靜地對戰友說:“把我靠在這棵樹上,給我留一支手槍。”戰鬥結束後,人們發現了他的遺體,身上布滿了彈孔和刺刀傷。而在他的身邊,躺著八具日軍的屍體,那支手槍的彈匣,已經打空。

在後方的醫療站,牙醫出身的本·所羅門上尉,發現日軍已經衝破防線,闖入了救治傷員的帳篷。他沒有絲毫猶豫,擊斃了闖入者,然後命令助手們,立刻疏散所有能動的傷員。而他自己,則獨自操縱起一挺被遺棄的機槍,向著衝來的日軍猛烈開火,為傷員的撤離,贏得了寶貴的時間。幾天後,當美軍重奪陣地時,人們找到了他的遺體。他趴在機槍上,身上布滿了76個彈孔和20多處刺刀傷。而在他的機槍陣地前,堆積著98具日軍的屍體。

儘管付出了巨大的犧牲,但日軍的這次衝鋒,在軍事上,是毫無意義的。

美軍的炮兵部隊,在最初的混亂過後,迅速做出了反應。他們將105毫米榴彈炮的炮管,直接放平,像使用一把巨大的霰彈槍一樣,對著幾十米外的人群,進行零距離的直射。每一發炮彈,都能在密集的人群中,犁開一條由血肉和碎骨鋪成的通道。

當戰鬥最終在當天傍晚結束時,戰場上,留下了超過4300具日軍的屍體,幾乎鋪滿了每一寸土地。而美軍第105團的兩個營,也幾乎被全殲,傷亡人數超過900人。幸存者,寥寥無幾。

那場麵已經無法完全用文字來形容了!

這次太平洋戰爭中規模最大的“萬歲衝鋒”,是日本軍國主義精神扭曲到極致的最終體現。

它並非一種理性的戰術選擇,而是一種植根於其文化深處的死亡崇拜。它源於“玉碎”思想和被異化的武士道精神。這種精神,在日本政府長達數十年的宣傳和教育下,已經滲透到軍隊乃至整個社會的骨髓之中。日本的軍事條令,甚至刻意刪除了“投降”和“撤退”等在任何正常軍隊中都存在的詞語,將“戰死”,視為軍人唯一的、也是最光榮的歸宿。

因此,當齋藤下達玉碎命令時,他所啟動的,不僅僅是一場軍事攻擊,更是一場被國家意誌所認可的、大規模的自殺儀式。它以一種最可怕、最直觀的方式,向美軍,也向全世界,展示了一種可怕的前景:要戰勝日本,可能意味著要將整個民族,徹底消滅。這為後來戰爭的走向,投下了一道長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影。

在“萬歲衝鋒”的血腥浪潮席卷美軍陣地的同時,日軍的最高指揮官們正在島嶼北端一個被稱為“天堂穀”的洞穴指揮所裡,準備著他們自己的最後儀式。他們的死,如同那場衝鋒一樣,是經過精心安排的、旨在維護其武士榮譽的最終表演。

陸軍中將齋藤義次,作為島上地麵部隊的最高指揮官,選擇了最傳統、也最具象征意義的死亡方式。他身負榴霰彈造成的重傷,已經無法親自參與衝鋒。在洞穴深處,他麵向東方——日本皇宮的方向——跪坐下來,莊重地舉行了“切腹”儀式。他用短刀劃開自己的腹部,完成了這個武士階層最崇高的自裁行為。隨後,他的副官按照武士道傳統,扮演了“介錯人”的角色,用手槍結束了他的痛苦,一槍擊中其後腦。齋藤的死,是其武士精神的完美謝幕。戰後,當美軍發現他的遺體時,他的對手霍蘭·史密斯中將出於對一名職業軍人的尊重,下令以軍禮將其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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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中將南雲忠一的結局則更為複雜,也更能反映日本海軍在戰爭末期的窘境。關於他死亡的細節,存在著不同的說法。有記載稱他與齋藤一同切腹。然而,來自他身邊參謀和勤務兵的更可信的證詞表明,南雲並沒有選擇傳統的切腹儀式,而是用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自儘。

這種差異或許並非偶然。齋藤作為陸軍將領,其行為深受傳統陸軍中濃厚的武士道精神影響。而南雲作為海軍將領,他的職業生涯更多地與現代化的戰艦和飛機聯係在一起。更重要的是,南雲是一個被失敗陰影長期籠罩的悲劇人物。自從在中途島海戰中損失了四艘主力航母後,他就一直處於巨大的精神壓力之下,據稱當時就曾有過自殺的念頭。在塞班島的失敗,隻是他職業生涯悲劇的最後一幕。對他而言,死亡或許更多的是對一連串失敗的最終交代,而非對武士道理想的殉道。用手槍自儘,這種更現代、更直接的方式,似乎也更符合他作為一名戰敗的海軍技術官僚的身份。

1944年7月9日,美軍正式宣布占領塞班島。然而,對於島上數以千計的日本平民來說,戰鬥的結束,卻是一場更大規模恐怖的開始。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世界目睹了現代戰爭史上最令人心碎的一幕:大規模的平民集體自殺。

這場悲劇的根源,在於日本軍國主義政府長期、係統性的欺騙性宣傳。在戰爭期間,日本政府向其國民灌輸了一種觀念,即美國人是“鬼畜”、“惡魔”。宣傳中充斥著駭人聽聞的故事:如果被美軍俘虜,男人將被殘忍虐殺,婦女將慘遭強暴,而兒童則會被活活吃掉。對於深受武士道文化影響、將“被俘”視為奇恥大辱的日本民眾來說,這種宣傳無疑是致命的。投降,在他們的認知裡,意味著比死亡更可怕的羞辱和痛苦。

當美軍推進到島嶼北端時,數千名日本平民被逼到了無路可退的懸崖邊。這些懸崖,後來被賦予了兩個令人不寒而栗的名字:“自殺崖”和“萬歲崖”。美軍士兵通過翻譯和擴音器,拚命地勸說他們投降,保證會給予他們食物、水和安全的待遇。但這些善意的呼喊,在被恐懼和謊言占據了心智的平民耳中,顯得蒼白無力。

接下來的景象,讓在場的美國士兵永生難忘。他們眼睜睜地看著日本平民,在高呼“天皇陛下萬歲”的口號後,成群結隊地從百米高的懸崖上縱身跳下。有的家庭,父母先將自己的孩子扔下懸崖,然後自己再跳。有的家庭用繩子將彼此捆綁在一起,一同墜入大海,確保無人能夠退縮。母親們緊抱著自己的嬰兒,走向死亡。一名美國海軍士兵後來痛苦地回憶,他的軍艦在崖下的海灣中航行時,不斷撞上漂浮的、已經高度腐爛腫脹的平民屍體,那種景象和氣味成為了他一生的噩夢。

在這場集體性的死亡狂熱中,也並非沒有掙紮。有幸存者回憶,她的父親作為避難團體的隊長,曾多次提議大家集體自儘,但都因為孩子們的哭喊和母親的反對而作罷。然而,並非所有家庭都有這樣的幸運。美軍攝影師拍下的一張照片,記錄了一名海軍陸戰隊員從一個堆滿屍體的洞穴中,救出一名幸存嬰兒的瞬間,這張照片成為了這場悲劇中最具代表性的影像之一。

在這場平民悲劇中,還夾雜著另一群更為複雜的受害者——被強征到島上從事苦役的數千名朝鮮勞工。他們是日本殖民主義的受害者,在戰爭中又承受了雙重壓迫。他們既要忍受日本監工的虐待,又要躲避美軍的炮火。許多朝鮮勞工在戰鬥中被日軍毆打甚至殺害。對於他們中的幸存者而言,被美軍“俘虜”反而是一種解放。在戰俘營中,他們表現出“極端親近盟軍”的態度,積極學習英語,並與壓迫他們的日本人劃清界限。他們的經曆,為塞班島的平民悲劇增添了另一層充滿諷刺和辛酸的維度。

塞班島的平民集體自殺事件,對美國造成了巨大的心理衝擊。它不再是一場單純的軍事衝突,而展現了總體戰最極端、最恐怖的一麵:一個國家的政府,可以成功地將其平民“武器化”,讓他們用自己的生命作為抵抗的最後手段。這一事件直接催生了所謂的“塞班比率”——美軍參謀人員根據此役的傷亡情況推斷,每消滅7名日本人,就需要付出1名美國士兵陣亡的代價。這個冰冷的數字,深刻影響了美國對未來進攻日本本土的戰略考量。塞班島懸崖上的悲劇,讓美國決策者們不得不直麵一個可怕的問題:如果連平民都選擇以死相抗,那麼登陸日本本土將會是何等血腥的末日景象?這個問題,最終將他們引向了尋找一種能夠避免登陸、但又能迫使日本投降的終極武器的道路。

塞班島戰役打到7月9日徹底結束時,美軍和日軍都付出了極其慘烈的代價。美軍方麵,參戰的陸軍和海軍陸戰隊總共約7萬人,最終傷亡人數超過1.5萬人,其中陣亡約3400人,負傷或失蹤約1.1萬人。這是太平洋戰爭中美軍在一次島嶼攻堅戰中付出最大代價的戰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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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日軍的損失幾乎是毀滅性的。島上超過名日本守軍,絕大部分在戰鬥中被擊斃或者自儘,隻有約900人被俘虜其中大多數是昏迷或重傷無法再自殺的傷兵)。再加上被征用的朝鮮勞工和平民的傷亡,估計總死亡人數高達2.4萬以上。尤其在最後幾天,幾千平民在“自殺崖”和“萬歲崖”集體跳崖自殺,場麵慘不忍睹。

但勝利的代價是值得的,美軍的“海蜂”部隊,迅速將島上的機場,擴建成能夠起降b29的龐大基地。從此,一架又一架“超級空中堡壘”,從這裡起飛,將戰爭的火焰,直接燒到了東京、大阪、名古屋等所有日本城市。

故事的最後還有一個小小的尾聲。一位名叫大場榮的日軍大尉,拒絕投降。他帶著手下幾十名士兵,在塞班島的叢林裡,繼續打著遊擊戰。他們神出鬼沒,不斷騷擾美軍。美軍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塞班之狐”,一直堅持到了1945年12月1日,也就是日本正式投降後近三個月,才最終走出叢林,放下了武器。

今天的塞班島,風光宜人。但在島上的各個角落,依然樹立著無數的紀念碑。有美國的,有日本的,有韓國的,有當地查莫羅人的。每一個國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講述著那段曆史。這片小小的島嶼,承載了太多國家的、太多家庭的、無法磨滅的傷痛。

此外,當年的戰場遺址,如齋藤最後的司令部洞穴、自殺崖和萬歲崖,如今都已成為遊客和朝聖者絡繹不絕的地點。在萬歲崖邊,壯麗的太平洋景色與那段恐怖的曆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提醒著人們這片美麗的土地上曾經發生過的絕望與瘋狂。

因此,今天塞班島的紀念景觀並非一個統一的整體,而是一幅由不同記憶碎片拚接而成的、充滿裂痕的地圖。從美國紀念公園的英雄主義敘事,到日本紀念碑的和平主義哀悼,再到衝繩人和韓國人各自的創傷記憶,每一座紀念碑都在講述一個獨特的故事。它們共同證明,對於塞班島戰役,不存在一個單一的、被普遍接受的“曆史真相”。戰爭在1944年就已結束,但圍繞著如何記憶這場戰爭的鬥爭,至今仍在這些沉默的石碑之間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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