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之單騎闖楊公寶庫,彈指廢邪王、誅三凶、立新主,分裂數百載的魔門,竟於白清兒麾下一夕重組!
陳靖仇孤劍入淨念禪院,破閉口禪、敗了空,傳國玉璽和氏璧重歸其手!
兩則石破天驚的消息,如九天隕星砸落動蕩中原,瞬間掀起滔天巨浪,乾坤易勢,人心翻覆!
長安,太極宮李淵已入主)。
李淵手中密報被冷汗浸透,環顧神色凝重的李世民、李建成、李元吉及心腹,聲音乾澀難言:
“沈逸之……竟真以一人壓服魔門?石之軒……廢了?魔門……易主了?而且就在長安,如果他來行刺,我們是不是都要完蛋!你們都是廢物啊,這消息怎麼才知道!”
“陳靖仇……竟真從了空手中奪回和氏璧!淨念禪宗……”李建成語氣複雜,驚懼中夾雜一絲快意。
李世民目光如鷹隼,死死釘在地圖南方碩大的“陳”字上,聲沉如鐵:
“父皇!諸位!魔門之變尚屬疥癬,和氏璧入陳靖仇之手,方為心腹大患!
此璧在握,南陳遺民歸心,天下觀望者景從!他踞江南、江淮、荊楚膏腴之地,擁傳國玉璽,挾大勝之威,更有沈逸之神魔坐鎮……真龍之勢已成!
若任其消化整合,不出五載,我等皆為階下之囚!”
他猛地拍案,聲震殿宇:“當務之急,非內鬥!非猶疑!必傾儘全力,扼殺陳靖仇於騰淵之前!南陳,已是李閥、乃至天下有誌者之首要死敵!”
殿內死寂,唯聞粗重喘息。李淵臉色數變,終化決絕:“二郎所言極是!傳令!暫停對瓦崗、王世充攻勢,收縮防線!全力搜羅南陳軍情、糧道、將領訊息!
聯絡竇建德、王世充、劉武周……乃至突厥!告之天下,陳靖仇得璧,欲效楊廣暴政,天下共擊!”
瓦崗,李密大營。
奪權不久的李密麵沉似水,密報上“和氏璧歸陳”字眼刺目,地圖上瓦崗已隱隱被陳靖仇勢力包夾,巨大危機感攫住心神。
“傳令!加固虎牢、滎陽!遣密使……速聯洛陽王世充、河北竇建德!唇亡齒寒!告之彼輩,李閥尚可苟延,若陳靖仇北上,我等皆無葬身之地!”
洛陽,王世充府邸。
王世充肥胖身軀在龍椅上不安扭動,眼中驚懼與貪婪交織。
“和氏璧……竟真被他得手?沈逸之……魔門……老天!天下誰人能製?”他猛地站起,嘶吼:“快!聯李淵!聯竇建德!厚禮突厥始畢可汗!告之,陳靖仇狼子野心欲吞天下,速發兵共討!”
嶺南,宋閥山城。
“天刀”宋缺獨立磨刀堂前,雪亮刀鋒映照手中兩份密報。眸光銳利如電,嘴角卻牽起一抹難言弧度。
“好個沈逸之!翻雲覆雨,魔門千年痼疾,竟被他一手破立!好個陳靖仇!淨念奪璧,氣運加身,天命之象已成!”
指撫刀鋒,低語:“寧道奇,梵清慧,爾等所擇‘真命’龜縮太原,而真龍已於南方騰空!這天下棋局,愈發有趣。我宋缺之刀……該指向何方?”目光北望,戰意與深邃交織。
突厥,金帳。
趙德言麵色微白,恭敬稟報中原劇變,隱去寶庫狼狽,極力渲染陳靖仇得璧之危。
“大汗!陳靖仇得和氏璧,南陳氣運鼎盛!更有沈逸之陸地神仙坐鎮,其誌必在混一中原!若成,則我草原危矣!當趁其未穩,聯李閥、王世充等,大舉南侵!焚其根基,掠其財富人口!”
始畢可汗鷹目閃爍,貪婪與忌憚並存:“長生天在上……中原竟出如此人物?陳靖仇……沈逸之……好!國師,全權聯絡各方!告李淵、王世充,獻足財帛女子,我突厥鐵騎,可為其‘主持公道’!”
建康,陳國公府。
三年光陰,白駒過隙。
陳靖仇坐鎮中樞,手握和氏璧“天命”大旗,沈逸之定海神針,更有魯妙子傾力相助,南陳氣象翻天覆地。
魯妙子機關奇術,不僅鑄就霹靂車、神臂弩、鐵甲樓船等攻城利器,更深入民生。
改良水車、織機遍及江南,運河清淤、堤壩加固在精妙機關下事半功倍。
尤以“演武機關陣”為練兵奇觀——魯妙子所設,遍布障礙、陷阱、移動標靶的巨型複合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