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黑木崖後的儀琳並不習慣那裡的生活,於是伺機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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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想回恒山派,得知自己已被除名後,整個人失魂落魄,開始了將近一年的流浪生活。
儀琳生性純良,從未遠行,此生去過的最遠之地不過黑木崖與衡山城。
黑木崖對她而言充滿陰影,於是她選擇留在衡山城,靠替人祈福勉強度日。
儀琳頗為幸運,經常能在路上撿到銀錢,雖有時僅為零散碎銀,卻也曾有一次拾獲十兩之多,令她歡喜許久。
然而這一年多來,她竟未遭遇煩擾,這在旁人眼中實屬罕見。
儘管儀琳為尼姑,但容貌俏麗,至少不遜於江玉燕。
若非儀琳執念於此,旁人恐怕難以相信她毫無私心。
陳淩聽罷儀琳所述,心中五味雜陳。
東方不敗已逝,怎又冒出個東方白,還聲稱是東方不敗的女兒,實在荒誕。
再者,儀琳之父不戒大師,其母啞婆婆,與東方不敗又有何乾?
若非陳淩經曆諸多變故,初來乍到時得知這些,定會震驚至極。
至於儀琳今後的命運,陳淩並不擔憂。
常言道,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偶爾撿些銀錢尚可理解,若次次如此,豈非太過離譜?
儀琳雖愁容滿麵,卻流露出天真之態,稱她為“小傻子”也並無不可。
那些意欲擾亂她生活之人,或許已被東方白悄然解決。
據於媽所敘,東方白實力遠超東方不敗,應已達大宗師境界。
有她在,黑木崖安穩無憂。
而鼎盛時期日月神教的威名,整個大明無人不知。
相較於陳淩的驚愕,江玉燕更多感受到的是兩人相似的命運交織。
兩個同樣失去親人和家園的女孩,很快聊得熱火朝天。
當陳淩回過神時,她們已儼然成了親密無間的閨蜜,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陳淩沉思片刻,長歎一聲說道:"那你接下來有何打算?難道要在衡山城漂泊度日?"
儀琳眨了眨眼,隨即搖頭:"並非如此,近來我一直在存錢,已有將近五十兩。
我計劃攢夠後,在衡山城購置一處宅院,建個小庵堂,為百姓祈福,嘿嘿……"
說到此處,儀琳臉上充滿對未來的憧憬,仿佛世間並無她無法麵對之事。
細想之下亦然,原劇情中田伯光險些對她不軌,其行為談不上仁慈,但即便如此,這單純的女孩竟在令狐衝的勸說下選擇寬恕,甚至放心讓他成為貼身護衛,確實匪夷所思。
陳淩未置可否地點點頭,正欲掏出銀兩相助,忽然想到什麼,收手站起:"既如此,預祝你一切順利。
今日有緣相逢,今晚莫在外遊蕩,向掌櫃索一間客房暫住吧。
"
此言一出,儀琳頓時愣住,忙擺手拒絕:"不……不必了,我有住處的。
那個……陳公子,多謝款待,我先行告辭了……"
說著,她向陳淩與江玉燕使了個"我明白"的眼色,看得陳淩哭笑不得,這小尼姑看來並不如想象中單純!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破舊的寺廟。
從外觀來看,至少三十年無人修繕。
衡山城為衡山派所掌控,其信仰道教,雖與佛教兼容卻存分歧。
五嶽劍派看似一體,實則各有私心。
衡山派未毀此廟,已是佛門之恩。
此廟地處偏遠,接近城郊,四周古樹環繞,頗有荒涼之感。
儀琳在廟內忙碌的身影讓江玉燕眼眶泛紅,低聲問:“儀琳妹妹竟住在此處?”話未完,陳淩輕敲其頭,提醒她日子曾比儀琳更艱難。
陳淩並非妄言,他察覺到十餘股不遜於後天的強大力量,更有兩位先天高手隱匿其中。
這樣的陣容,在江南一帶堪稱頂級。
即便恒山派掌門定逸師太,也僅達半步宗師。
東方不敗率眾壓製五嶽劍派,因其實力懸殊,左冷禪亦不過宗師初期,遠遜東方不敗的宗師後期。
儀琳雖居簡陋之地,但她所處環境遠勝江玉燕過往生活,無憂無慮,何求更多?
江玉燕委屈地看著陳淩,深知自身定位。
既然陳淩無意相助儀琳,便無需擔憂。
儀琳自述積蓄豐厚,五十兩銀子非同小可,與江玉燕的過往生活形成鮮明對比。
忽而,陳淩示意江玉燕先行離開,他隨後便會前往。
江玉燕雖心存疑惑,卻仍點點頭:“那公子,你多保重,我會掛念你的。”話語未儘,她已察覺陳淩抬手的動作,慌忙護住臀部,匆匆離去,若仔細觀察,還能見她臉頰泛紅。
江玉燕從未奢望陳淩會青睞於她,更彆提有飛黃騰達的幻想。
她隻願默默為他服務,偶爾能逗他開懷便已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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