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盧文星入門將近五年,到今天才終於認識了他的大師兄,想想還真是神奇。
初次見麵,身為大師兄的路慎之大方的取出兩樣法器,送給二位師弟做見麵禮。
遞出去的那一刻,隻見另一隻白生生的小手也跟著伸了過來。
“大師兄,你是不是忘了我了?難道我就不是你的小師妹嗎?”時宣義正辭嚴。
路慎之回想了一下,還真是沒有給過小師妹什麼見麵禮。大概是他欠小師妹的太多,給這麼一件法器不疼不癢的,也沒什麼用。
但時宣手都伸了,路慎之十分配合的遞過去一支木簪。那木簪是一件八階法器,目前路慎之口袋裡品階最高的一件,乃是他昏迷之前在秘境中所得。
“謝謝了,大師兄!”時宣收了禮物,露出一個得逞的笑,一筆勾銷算什麼,見麵禮就是新一輪的開始。
按路慎之以往的性子,來了這裡,最好小隊的每個人都得發上一件見麵禮的。
但如今,他自己,怎麼說呢,小師妹雖給他免了債務,但總覺得花靈石有種罪惡感,就好像在花小師妹的靈石一樣。
想了想,還是算了,能省則省,今非昔比……
江長老很快過來給路慎之發了身份令牌。直到這時,路慎之才算是有了外域競技場正式身份,所以在向錢征宣戰時,按道理來說,他還不能算是最好小隊的一員。
但路慎之已經看破了錢征的小伎倆,他的那個寶器耗費巨大,斷不可能連續使用,最早也得第二天。到了第二天,他的身份令牌也就下來了,兩不耽誤。
直到這時,路慎之才恍然有了一種真實感。
他跟著時宣在外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時宣所經曆的一切他都跟著經曆過一遍。但他有種旁觀者的直觀感受,不是參與者,而是旁觀者。
他沒有實體,沒有身份,也無法進入虛擬大廳去查看信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到了這時,真真正正拿到了身份牌,路慎之才突然有種“我真的醒過來了”的真實感,這感覺著實令人高興。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
午後炎熱,可是露天的演武場上的外圍已經擠滿了烏泱泱的一大群人。
他們滿麵興奮的議論著,期待接下來這場比鬥的開始。
昨天時宣關於誰認輸誰是孫子的豪言壯語令人忍不住好奇,這一回的比鬥,注定精彩。
要麼就會打得你死我活,要麼就有人變成孫子,不管是哪種,都會十分激烈好看!
路慎之和錢征相對站在演武場上,一個的神情隨意、姿態放鬆,一個滿眼是不屑與鄙夷。
路慎之微微抬手,手中多了一柄銀白色的長劍,劍身隨著路慎之的動作閃過熠熠的光輝,完美的形態中隱隱透出一股不凡的氣勢。
若是修為高的人放開神識去觀察那劍身,劍柄上方鐫刻著兩個筆鋒淩厲的小字:凝霜。長劍在陽光下反射出一道明亮的弧線,一聲清越的劍鳴悠悠的傳向四方,彰顯了它非同凡響的靈性。
“這劍是……是凝霜劍?這把劍可是大有來頭。”
“真的是它嗎?不會是仿製的吧。”
“我曾聽師尊提過,說是凝霜一出,必有天驕降世。”
“所以,這路慎之是個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