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說不準,且看看這一場比鬥的情況吧。”
……
此時的演武場中,姿態閒適的白衫男子單手倒提著長劍,優雅的使出一招請手的劍式。對麵的錢征見到,毫不客氣的抬手施放出一招土係法訣,一道堅硬的土牆帶著強大的壓力直直的砸向路慎之。
土牆直壓向路慎之的麵門。路慎之不為所動,他白色的衣衫被風吹起,一道強大的劍氣赫然爆發出來,銀白色的劍光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形,將土牆一分為二,威力絲毫不減的劈向錢征的身體。
錢征悚然一驚。
他已經來不及施放出法術來抵禦這道攻擊,隻能祭出一件防禦護盾才堪堪擋下這一擊,但劍氣的餘威還是劃過他的臉側,削斷了一縷發絲。
發絲掉落的瞬間,錢征的神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錢征的麵色明顯凝重了幾分。
但這並不是因為路慎之所揮出的這一劍打出了他的防禦法器,而是因為錢征突然意識到,他居然看不穿路慎之的招式。
當路慎之揮出那一劍的時候,錢征完全沒有危機感,完全感覺不到這簡單的一劍竟能直接劈開他的土牆還能威勢不減。
這是個棘手的劍修,比自己之前想象中更加難以對付!
錢征咬了咬牙,若是與這樣的劍修纏鬥下去,對他可是一點好處也沒有,哪個不小心,就要被他傷到,若是因為這樣的疏忽落敗,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於是,在祭出防禦法器後,錢征迅速的向後縱躍出數步,拉開兩人距離的同時,他的那個陣盤也出現在手上。
竟是不願再等,想要在開場就用上他的殺手鐧!
這種情況在錢征以往的戰鬥中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錢征這個人,十分好麵子,他不願彆人說他矮,更不願意聽到彆人說他能夠取勝全靠法寶,所以雖然每次都要用到這陣盤,但每次都是戰鬥到一定程度才拿出來。
像這樣一開場就出法寶的情況,對錢征來說是十分弱勢的表現。
而麵對路慎之,他卻在一招之間就這樣做了。
場外層層疊疊的修士們發出了一些不明顯,但也難以忽視的議論聲。
“不是吧,錢征一開場就用上絕招了?”
“也許是想要速戰速決?”
“很明顯是路慎之占了上風,錢征這是怕了。”
“你管他怕不怕,他能贏就行唄。”
“那倒是,沒想到這一場就這麼結束了,這也太快了,我還沒看過癮。”
……
錢征放出陣盤的下一刻,那陣盤光芒大作,一道繁複的陣法從陣盤中升起,然後突然放大,霎時間將路慎之罩了進去。
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隻這一下,便將路慎之困於陣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