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哇!這下糟了!”
“哎,果然還是如此。這外域競技場中,沒有人能躲得過錢征的陣法攻擊。”
“雖然錢征勝之不武,但也不能說他什麼不對。”
“我能說我還是希望路慎之勝嗎?以前我總覺得嚴令禕最為俊美,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這是你希望就有用的嗎?看清楚,那個小白臉已經被陣法收進去了,現在想勝利,簡直難於登天!”
……
錢征露出一個自得的笑容,第一時間操縱著陣法,對路慎之發起最猛烈的攻擊。
一座石山出現在陣內,帶著土黃色的靈力狠狠地朝路慎之砸去。
比起昨天攻擊盧文星的幾個石頭塊子,錢征今天這架勢明顯是用出了全力,開局就出了他的最強攻擊,想要立即就把路慎之置於死地。
反觀路慎之卻沒有任何慌亂神色,隻見他身形微閃,一下子便消失在原地。
那一座石山轟然落地,但卻並沒有碰到路慎之的一絲衣角。
塵煙散去,再見到路慎之時,他的身影出現在石山落下的東北方。
所有人神情緊張的看著路慎之的動作,卻見他微微勾了勾唇角,看似十分隨意的向東北方揮出一劍。
這一劍看似完全沒有威力,輕飄飄的打了個空的感覺。
觀眾們一頭霧水,對於沒有看到路慎之的強力反擊感到失望。
“哎,我好像是高看了他,徒有其表而已。”
“不靠譜。不過,想從錢征的陣法中逃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輸了也正常。”
“哎,還得是錢征啊,彆看他長得矮,實力卻不矮。”
“嗬,你這話要是讓錢征聽到,他得追殺你一年。”
“繼續看吧,我估摸著馬上就要結束了。”
……
而混跡在人群中的時宣,卻緊緊盯著錢征的那個陣盤,表情若有所思。
演武場內,錢征一擊不成,立刻又發動了第二次攻擊。
而路慎之,卻看似在錢征的陣法中被逼得東躲西藏。雖然身姿仍然灑脫隨意,但在陣法中四處遊蕩是不爭的事實。
看著路慎之的動作,在場上行動時,每一次都帶著些奇特的韻律和節奏,時宣已經露出了一絲了然的微笑。
而圍觀的人們卻不明所以,言語中全是對路慎之的不看好。
“怎麼回事?實在不行就認輸吧,現在是采用了拖延戰術嗎?”
“你忘了嗎,誰認輸誰是孫子!”
“那就直接上去打!磨磨唧唧的算什麼。”
“不過他能在錢征的陣法當中堅持這樣久,也實必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