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盈盈,我沒有,分明是秦妙受祈硯的指示,故意支開我和鬱騁哥撮合你們,我什麼都沒做,她卻倒打一耙。”
秦妙:“周澈,你敢發誓你沒做?”
“我為什麼要發誓,你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嗎?”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季流盈站起身,衝不遠處走來的祈硯揮揮手。
她可不想當判官。
“阿硯,這邊,鬱騁接了個電話出去了,等會回來。”
“盈盈餓不餓,要不要先點餐?”
“好呀。”
祈硯看著菜單,餘光飄過還在鬥嘴的兩人。
他裝似不經意道:“盈盈,周澈和秦妙在鬥嘴嗎,他們兩個看起來好像歡喜冤家。”
秦妙:“......”
周澈:“......”
見過侮辱人的,沒見過這麼侮辱人的。
周澈:“眼瞎就去醫院!”
秦妙:“眼瞎就去治!”
異口同聲。
祈硯笑了笑,“不僅是歡喜冤家,還很有默契,盈盈說,對不對?”
季流盈沒忍住勾了勾唇角。
祈硯好茶,太茶了。
周澈氣的瞪了祈硯一眼。
綠茶心機男!玩挑撥離間這一套,真是壞透了!
“盈盈,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彆聽祈硯挑撥離間。”
“我知道,點菜吧。”
季流盈拍了拍周澈的手,示意他點菜。
“盈盈,我就知道你最好。”
周澈抱住季流盈手臂蹭了蹭,衝著祈硯無聲道:“盈盈相信我,氣死你,綠茶男!”
他討厭秦妙,更討厭彆人說他們是歡喜冤家。
最初,他和秦妙之間還沒有這麼劍拔弩張,屬於點頭之交。
起因是,秦妙喜歡上了徐白。
正常人喜歡一個人,要麼是偷偷藏在心底,要麼是大膽追求。
而秦妙不同,她是個女瘋子!
她為了吸引徐白注意,找了幾個和徐白眉眼相似的男生,他就是其中之一。
因為徐白笑起來有酒窩,他也有。
最初他真以為秦妙喜歡他,拒絕了秦妙之後便不怎麼和她來往了,連點頭之交都免了。
他喜歡盈盈,自然要潔身自好,偏偏秦妙賤得很!
一次,秦妙和徐白鬨矛盾,剛好他也在場,秦妙便扯著他的手臂刺激徐白,還說他們兩個人像。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自然不可能忍。
季流盈戳了戳周澈,“想什麼呢,點餐呀。”
周澈回過神,窩在季流盈頸側,喃喃道:“盈盈,我以後不和秦妙說話了,你彆生我的氣。”
全世界隻有盈盈最好,最喜歡盈盈了。
“我為什麼要生氣。”季流盈推開周澈。
周澈委屈了。
祈硯說他和秦妙是歡喜冤家,盈盈都不吃醋。
愛情不是占有嗎,盈盈果然不喜歡他。
嗚嗚嗚......
“盈盈,你抱抱我,我傷心,我難過......”
“周澈,我看你真是皮癢了。”
鬱騁走了進來。
周澈直接把他當透明人。
以前鬱騁哥的話他還會聽一聽,現在,競爭者的話,傻子才會聽。
吃完飯,眾人結伴朝樓上走去。
途經拐彎處,彈鋼琴的神秘人露出了真麵目。
季流盈盯著彈鋼琴的人看了兩眼。
許潛?
許潛還真是身兼數職,服務生,鋼琴手,有這毅力,回家繼承家業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