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寒回到了瑤池仙境宴廳,廳內燈光璀璨,與外麵的昏暗截然不同。
雲舒月和幾個女生安靜地坐在沙發上,不見剛才的瘋癲與失控,隻有雲舒月的眼神裡還帶著一絲未散的惶恐與不安。
她緩緩站了起來,目光忐忑地看向季思寒,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季思寒一步步走近,臉色陰沉如水,眼神如寒冰仿佛能凍結一切。
在眾人忐忑的目光中,他沒有任何言語,直接揚起手,狠狠地抽了雲舒月一巴掌。
這一巴掌響亮,如同雷鳴,瞬間打破了宴廳內所有的喧囂與嘈雜。
雲舒月的臉迅速紅腫起來,五指印清晰可見,她整個人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
季思寒冷冷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完全陌生的敵人。
雲舒月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屈辱,周圍都是人,他們或驚訝、或同情、或竊笑地看著這一幕,卻無人敢出聲。
宴廳內的燈光此刻顯得格外刺眼,照在雲舒月顫抖的身軀上,將她此刻的狼狽與難堪暴露無遺。
雲舒月站在那裡,周圍的世界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她的臉頰火辣辣地疼,季思寒那一巴掌的力道讓她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在這個男人心中,已經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了。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季思寒,眼神中交織著嫉妒與憤怒,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她的手指甲深深地掐進掌心,疼痛讓她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
周圍人的目光如同利刃,一刀刀切割著她的自尊,雲舒月隻覺得胸口一陣窒息般的疼痛,那是被背叛與被拋棄的滋味,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季思寒神色冷淡,薄唇輕啟:“蠢而不自知。”
話落,他轉身離去,背影疏離而冷漠。
雲舒月被這句話釘在原地,臉色慘白如紙。
宴廳內的燈光此刻變得異常刺眼,每一束光都像是在嘲笑她的狼狽。
周圍人的目光如同千萬根針,密密麻麻地刺向她,讓她覺得每一寸肌膚都在被灼燒。
她想逃,想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不再麵對這些屈辱的目光。
但雲舒月要麵子,她強撐著挺直脊背,儘管雙手已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提醒著她要保持最後的尊嚴。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渴望找到一絲同情或理解,然而回應她的隻有冷漠和竊笑。
正當雲舒月孤立無援,幾乎要被周遭的冷漠和嘲笑吞噬時,宴會廳的大門被猛地推開,一陣冷風攜著外麵世界的喧囂湧入,打破了室內的凝固氛圍。
秦墨,那個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滿足雲舒月需求的曖昧對象,匆匆而至,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急。
他一眼便捕捉到了雲舒月那狼狽的身影,以及周圍人異樣的目光。
秦墨毫不猶豫地穿過人群,大步流星地走向雲舒月,一把將她從冰冷的現實中拽出,溫柔地握住她的手。
他的到來,如同一束光,穿透了雲舒月心中的陰霾,兩人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緩緩離去,留下一串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在這奢華卻冷漠的宴廳中回響。
周圍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聲音逐漸放大,帶著明顯的諷刺與不屑。
一位身著華麗禮服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對身旁的朋友大聲說道:“真是丟人現眼,你看看他們,秦墨和那雲舒月,早就搞在一起了,真不知道季總是怎麼看上這破鞋的。”
她的聲音尖銳,如同利刃劃破平靜的湖麵。
旁邊一位男子,手持香檳,眼神中滿是輕蔑,附和道:“是啊,聽說季總和她不過是合作夥伴,為了各自的利益,在公眾麵前裝曖昧罷了。”
他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香檳,仿佛每一滴都承載著對雲舒月的嘲諷。
周圍的人群,或點頭,或竊笑,目光如同利劍,刺向已遠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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